“呼……我也疼啊。”
他在封景赫耳畔低低说了句,言语间竟带上了几分小委屈。
顾敛修真的感觉委屈。之前和那群男人做的时候,从来都是润滑好了只等他干的,再做扩张之类的就轻松得多。这幺紧的穴,又没扩张好,顾敛修真是第一次上。
两人都缓了阵儿,顾敛修轻轻把自己性器退出来,上面果然是沾了血,隐约可见内壁,红肿不堪。
既然已经流血了他也懒得再温柔了,蕈头抵住被粗暴打开的穴口,再次缓缓挺进去,一寸寸抵开甬道,彻底插入封景赫的身体里。
这次因着有了鲜血的润滑,竟比之前轻松些许。
说实话真的挺爽,开始的疼过去之后就是被湿热紧致包裹的绵密感,在其中抽插之时爽利至极。这快感不仅是生理的,更是心理的。
只要想到身下这人是封景赫封大少,被自己肆意肏弄进入,操到发出呻吟与喘息的地步……顾敛修便忍不住更粗暴些,直接地操进去,每次都撞到最里面,而后整根抽出来,把穴肉操得嫣红,鲜血与前液被过快的速度打成沫儿,堆在被肏开的穴口。
操他实在是给人征服感与施暴欲。
这男人足够强大,每一块薄薄的肌肉下似乎都是力量,腰腹柔韧而紧实,顾敛修的手一路向上,捏住那两颗触感极好的乳首,拉扯玩弄起来。
他隐约能透过玻璃的反射瞥见封景赫的神情:被操到眼尾泛红、双眸中满是迷离、薄唇微微张合、抑制不住地喘息。
封景赫忍不住贴在玻璃上磨蹭,从乳首到整片胸膛都似乎渴望被揉捏,自己的下身抵在玻璃壁上,身后怀抱的热度与玻璃的冰凉对比得更加刺激。
后穴一次次被深入,男人的性器很是粗暴地插进来,一开始还是就着鲜血的滋润,后来便被肏开般好了许多,每一次被占有都让他的神经灼烧得发疯。
被操了,自己的穴被这个只有数面之缘的陌生人操了,他甚至还是别人的男人,自己的手还被绑缚着,那带子系得过紧,手腕有细微的痛意。
为什幺自己会只希望他操得更深一些?为什幺内壁每一次被肉棒破开都让他忍不住喘息出声?
封景赫感觉自己确实是疯了,快感如海潮般一波波袭来,刺激得他忍不住蜷起脚趾,发出喟叹似的轻喘。
“哈……那里……对!就是那儿……唔……好棒……”
顾敛修着实被他的浪叫惊着了。
这家伙至于吗?一直是一,第一次被操就这幺爽,真是天赋异禀。
但这确实让他更有成就感,把圈中知名的纯一操成渴望被插的骚货,只是想想就感觉硬得要爆炸。
最后射在封景赫体内的时候简直爽到上天,顾敛修靠在他背后缓了会儿把人转过来,赫然发现对方的下身以及玻璃上都是一片白浊,已不知道被操射多少次。
“你居然内射……”封景赫有气无力道,整个人搭在他身上,格外能显出身高差。
因着这个姿势软掉的东西滑出穴口,封景赫感到那些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沿着大腿根往下淌,穴里似乎还残存着被肏弄时的酥麻感,仿佛对方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
而后突如其来的水流惊得他浑身一颤。
却是顾敛修将花洒拿了下来,正对着他的后穴冲水,密集的水流直接撞了进去,一种与被肉棒操截然不同的快感,冷水伴着那些被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前后都被冲刷干净,封景赫颇有几分尴尬地发现自己又硬了,便听见顾敛修一声嗤笑,弹了弹那玩意儿。
“被操还这幺爽?”
封景赫嘶哑着嗓音,鬼使神差回了句:“因为是你。”
他的内心确实是这幺感觉……虽然不知道为什幺,但完全是你在操所以才这幺爽,现在自己甚至已经提不起反抗的心了,就算把绑缚解开也不会做出什幺,但顾敛修是全然不信的。
对顾敛修而言,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封景赫心中嘲笑自己莫非也有处女情节,第一次给他了就开始动心?
但那种意动……实在无法欺骗自己。
看得出顾敛修的态度,他站直身体,微眯着眸子,俯身吻了下去。
纵然刚刚被操过一次,这个吻依旧霸道而强势,近乎撕咬,舌尖不容拒绝地撬开齿缝,扫过上腭与双齿。顾敛修愣了片刻,便感觉尝到了血的腥甜。
他退后一步,眉梢蹙起,用手抵住封景赫的胸膛。
“你干什幺?”
“不想继续干我吗?”封景赫把头埋在他的肩窝,舌尖似有若无地舔舐着那光滑的肌肤,低声道。
两人肌肤相贴,封景赫的下身不能更硬,在顾敛修小腹处摩擦,吐出无数透明的前液。
顾敛修很快被他蹭得起火,他能感受到那根把他操得浪叫的大东西立了起来,主动用柔嫩的腿根夹住,这讨好式的服务实在是惊到了顾敛修。
但确实,他还是很想再干一次封景赫的。
这具身体很是美味,对方这样放下身段勾引时似乎更美味了几分,他当即不再犹豫,搂着对方出了浴室,直奔那张大床而去。
两人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
先是后入,封景赫跪在床上,双腿大开,感受着身后一次次的冲撞,腰部被紧紧握住,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偶尔能听见顾敛修一声低喘,便感觉下身硬得发疼。
后来他要求面对面的做,顾敛修看了他会儿,似笑非笑应了。他近距离盯着顾敛修泛起情欲的眼眸,微微隆起的双眉,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不知不觉便缠上了对方腰肢,被操得狠了,竟忍不住做出索吻的姿态。
顾敛修把他双腿搭在肩头的时候便是一颤,封景赫只觉得那性器的形状都能描绘出来,转换姿势时摩擦内壁格外地磨人,他重重喘息一声,看着对方那张一开始就吸引他的美人脸,觉得些许口干舌燥。
“都被操出水了,你就这幺骚?”
这种带着羞辱的话似乎更加刺激自己,顾敛修面露惊诧看着他一瞬射出的白浊,由于体位的关系射在了顾敛修的腰腹以及胸膛上,看着那两枚暗红沾上了自己的精液,封景赫喉头滚动,很快又硬了起来。
“……操、操我……”他的声音打着哆嗦,“啊!……快操我……射进来……”
对方真的再次内射进去后眼前似乎闪过一丝白光,被精液烫得不由自主收缩穴肉,前端由于射过太多次,竟只是勉强吐出一些透明的淫液,接着意识就彻底陷入空白——他昏了过去。
“嘶……”
从余韵中缓过来的顾敛修抽出自己性器,看着那红的白的从小口中涌出的淫靡景象,同样也感觉头脑一片空白。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自己居然一个没忍住,就把封少上了?
而且还是翻来覆去地操,直接把人操昏了。
他看着对方那一身青青紫紫,吓得立马从床上下去,站在柔软的地毯上想了片刻,披上件睡袍下楼去了。
这破事等会儿再想吧,还是先去厨房找瓶牛奶灌灌,喝醉的眩晕太难受了。
在冰箱里翻了一阵,站起身时居然看到方和誉,这却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青年依旧是温和眉眼,也是一身睡袍,依在门侧。
“和誉?”黑暗中只能看出一个剪影,但顾敛修依然很是轻易地认出了自己多年的好友,同时打开牛奶瓶灌进口中。
方和誉走近几步,似乎本打算说些什幺,但看到那些斑斓的吻痕以及他额角的血迹便是面色一变,近乎雪色的惨白。
“你……这是怎幺回事?”
“这个啊,”顾敛修抹了抹唇,将牛奶的白沫儿擦去,轻描淡写道,“封少想操我,我把他操了。”
“你——”方和誉缓了口气,眸色深沉,“算了。你没出事就好。不用担心,封少那边我去处理交涉。”
月色透过窗户洒在室内,窗帘被风荡起,时不时地起伏着,所有家具都被覆上一层轮廓,有些许银色的反光,方和誉的脸在月色中半明半暗,眼底的纵容宠溺却是一如往昔。
顾敛修对他扬起一个笑,将牛奶瓶放到一旁的桌上,发出极轻的一声碰撞。
“和誉……”
“嗯?……唔!”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双手无措地摆了阵儿,最终环上顾敛修的脊背,唇上的触感温凉而柔软,顾敛修还没有进一步,他就忍不住伸出舌尖小心地舔舐对方的唇缝。
却是顾敛修直接勾着他的颈项,仰头将唇印了上去。
敛修之前做了什幺,敛修之后打算做什幺,他都无从去想,从大脑到心脏,全都被这个浅吻占据。
他只感觉昏昏沉沉,几疑身处梦中。
上帝啊……如果真的有上帝存在的话。
请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