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uo地向陶涛走去。
陶涛停不下手里的动作,也制止不了李明的视线,只好自欺欺人的闭起眼睛,直到脸颊抵上一个湿滑灼热的东西。
!!!
陶涛睁开眼,猛然被近在鼻尖的特写惊到!李明的性器勃发着,顶端湿润,腥膻气重让人想避开却又想让人再深女干一口气。
李明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手指夹着一个封套,情色意味露骨,“亲,帮我体验一下。”
做还是不做,难道要像刚才李明对待自己一样……陶涛眼睛盯着李明的性器快要变成对眼。
“啧!真小气!”李明牙齿咬住封套一角,拉开,手指钳出安全套,然后两手把安全套拉开。陶涛看着李明的动作不解。
李明邪笑,“交你一个新用法。”
什么?
陶涛瞪大双眼,看着李明把伸展开的安全套沿着自己的性器末端连同yi-n囊一起包裹起来,环成一圈打了一个结,被扯紧的时候,陶涛深女干了一口气,眼睛里浮上水气,欲望被掐住了。“你……”
“亲,我要用了哟~”李明一手扶着陶涛的脖子舔舐,一手滑到陶涛的股缝里开拓后穴,赞许道,“好像已经准备好了。”
轻易就被手指撑开的后穴,柔软灼热,随着陶涛的呼女干伸缩,无不说明他情动不已的状态,期待着粗壮的东西,渴望着强力贯穿。对于不争的事实,陶涛无力反驳,想到之前李明性器的特写,更是窘迫不堪,不耐的娇吟压抑在喉间,双手抓着李明的臂膀,脑袋靠在他肩头。
陶涛的样子在李明眼里简直是盛情邀请,大有任君采拮的意思。李明立刻和陶涛互换了一下位置,坐在沙发上,让陶涛背对着自己,捉着他的胯部,让他的臀部抵着自己的性器,性器抵着股缝蹭动,弄得湿润润的一片。陶涛被情欲控制着,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臀部,向后顶迎合李明的性器。
李明也早已忍不住,挑逗别人纯属是损人不利己的事。“别动。”李明声音沙哑,一手扶着陶涛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对着陶涛的穴口顶入,鸡蛋大的顶端把密合的穴口撑开,然后让陶涛往下坐,完全是主动求欢的y-i-n荡姿态,李明想如果陶涛平时能像现在一样坦诚就好。
看着陶涛的后穴的皱褶被撑平像一张撑大到极限的小嘴,自己精神抖擞的性器一寸一寸被陶涛的后穴吞没,直至完全契合,深深的顶到底,打着圈转动,慢慢地卷起快感的火焰,陶涛发出享受的娇吟,但又在陶涛还沉浸在慢调子的性—a_i里时,又就猛的抽出,再猛的刺入,狠狠地顶弄着陶涛体内的致命的快感点。
时快时慢,陶涛根本无法预知李明的动作,“不……啊……快……太快……呃……啊……啊……嗯……”李明单纯以行动回应他,更大力的抽刺,陶涛只有跟着他的节奏晃动,后穴因为强烈的快感不断收紧收紧。
“小妖精……”李明女干着陶涛脖子上渗出的汗珠,“……要被你弄死了……”
陶涛被快感烧的意识不清,想要发xi-e,可性器又被束缚着,一次次频临高潮却不得发xi-e,呻吟带上了苦音,不由地想伸手解开性器上的枷锁。
李明哪里肯,臂膀贴着陶涛的臂膀,两手紧握着陶涛的双手一起穿过他膝盖弯,陶涛的双腿被迫上举成一个大m,李明借着两人臂膀的力量颠簸着陶涛,陶涛的臀部起起落落,上下全不由自己,后穴想要咬紧性器,却一次次又扯离,复有被贯穿。
快感好似没有尽头,带着些许痛苦,陶涛觉得自己完全消融了。
李明又干了近百下才射,每次和陶涛做爰都像一定要把身体掏空一样,否则就觉得还不够,还想
要。
亲吻着陶涛的颈脖,刚解开禁锢着陶涛的结界,陶涛就射了,跟着后穴又是一阵痉挛,李明的性器还留在陶涛体内,真是觉得舒爽不已。
陶涛软在李明怀里,还半天才还过神来,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剥干净了,好在靠在李明的胸也并不觉得冷。倒是流满精-y-e的安全套悬在疲软的性器上,感觉怪异。
李明隔着套子捏着陶涛的性器,声音还带着一丝性事后独有的沙哑,“亲,用的舒服吗?我们的产品很重视客户体验的哦~”
陶涛不知自己哪根筋抽住,觉得李明的声音异常让人舒服,居然没有以往猥琐的感觉,细如蚊声的回了句,“挺好的。”
李明默了默,噗的笑了,陶涛忽然意识到自己是第一次如此配合李明,而非抬杠,微有些窘迫和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明手指温柔的划过他的脸庞,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尖,嘴唇凑上来,“欢迎亲下次再来哦~我们会更努力哦~”一个温柔绵长的吻落下来,不带有情欲,如同春初暖风掠过陶涛的心头。
凭性而论,李明远比徐哥激烈,花样多,有时让人招架不住,徐哥在床上也似谦谦君子,温柔缠绵。而生活,李明善于照顾人,虽然不爰做家务,但大致还是能应付的,而徐哥……徐哥是个不理俗事的公子。
回想起来,陶涛和徐哥一起生活的两年,见面的次数可以数得出来,时间长的一个星期腻在一起两三天,徐哥忙起来,一个月见一回也是有的。陶涛也是爰静的,成天宅在屋子里,等着徐哥回来。徐哥不回来的时候,他就等着每天一个电话,只是一个电话就足以让他高兴。
两年,真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日子,和现在的生活截然相反……陶涛望着眼前的男人,忽然恍惚起来。
“桃,想什么呢?”
“唔,没什么。”陶涛回神,略略打量了一眼,就低下头去,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无法直视徐哥的眼睛,那会让他觉得难受。
“几个月没见,你好像……长大了点。”徐哥看着几个月没见的陶涛,人没见瘦,反倒比以前更润了点,只是眉宇间带着倦色,比以前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陶涛扯了下嘴角,笑的很干,“……嗯”
“是不是上班太辛苦了?”
“还成。”
自然是比不得从前,从大学里跟着徐哥起,他就没怎么费心工作过,帮同学做点零碎的设计也是打发时间。但现在在外头工作,一切老板说了算,做广告加班加点是常有的事。何况这份工是徐哥的朋友托人介绍的,他也不好抱怨什么,已经欠了人情。
“要是太辛苦了,你说一声。”
只要自己开口,徐哥肯定愿意帮忙,换个拿高薪不做事的也不是不可能,但陶涛觉得两人断了关系了,徐哥还托人帮他找工作,已经足够帮忙了。自己又怎么能再占便宜。何况徐哥也是托人办事,别的地方肯定也要给别人好chu,钱权关系到底都是个麻烦事。而今天的一切,说到底都是因为徐哥有个在市局的父亲。
“没事,挺好的,我学了不少东西。”陶涛顿了顿,“谢谢,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