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房走去。
众人看着不解,丁师母和他们解释道:“之前你们老师不是说在中书省里面任职的有个他的学生么,叫赵云中,你们老师和他关系不太好,这次为了思贤和如意的事,也拉下了面子给他寄了封信,让他帮忙着去一趟朝阳府,没想着这么快你们便没事了,这倒怕让那赵云中觉得你们老师是在故意耍他,关系闹更僵就不好了。”
众人点头,这次去朝阳府,全叔一心想着早些解决可以玩几日再回军营,而易宏在杭州也有些工作放心不下,都催促了下那潘太守早些审案,他们休息了两日才回来,竟也才八日。
林思贤和如意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丁师母,林思贤道:“老师和师母如此为学生和如意,老师还向他人低头,学生惭愧啊。”
丁师母安抚地笑了笑,开口道:“就是麻烦了些而已,你们没事最重要。”
丁老师没一会也写好了信,拿出来让他这里帮忙着砍柴烧水唯一的小厮赶紧送出去,转身对看着他们略带疲倦的表情,道:“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众人想着老师都这么说了,那便应该不算什么,况且就算老师与那赵云中关系不好,这也在他还没出发便发了信,告知他不用帮忙了,那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想法才对,于是都点了点头,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
王献之挽着伤依然还没好的林思贤走在前面,梁山伯和马文才在后面跟着,一起往学生阁楼走去。
“我还以为我们去很多天了,没想着也不久,总感觉经历了很多事。”梁山伯开口道。
“嗯,是经历了不少事。”马文才看着梁山伯,眼神中别有所指,梁山伯也知道他的意思,那就是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太一样了。
梁山伯跟着笑了笑,头看了下四周没什么人,而前面的王献之和林思贤也应该不会随时回头看,于是便拉上了马文才的手——尽管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手牵手,但可能之前互相拉着手也习惯了,梁山伯动作很是自然。
马文才身体僵了下,他没想到梁山伯竟然这么主动。
“干嘛?我们都那种关系了,牵手不是很正常吗?”梁山伯看着马文才,一脸就是“肚子饿了就吃饭”的那种天经地义的表情。
马文才笑了笑,“正常。”
梁山伯撇了撇嘴,继续跟在王献之他们后面走着。
等着快到学生阁楼时候,梁山伯才放开手,毕竟里面可是随时都会有其他同学的,马文才又愣了下,看了梁山伯一眼。
梁山伯:“我还不想被人用其他眼光乱看,我们尽量低调一些吧。”
马文才思索了会,也点了下头。
刚走进书院,他们四人便碰到了刚起床没多久一起出来走的祝英台和肖寿,众人对看一眼。
祝英台赶紧冲了过来,对着他们惊喜地道:“你们回来了?”话音刚落,那表情立刻变了,一脸生气地道:“献之兄!文才兄!山伯兄!你们到底当不当我祝英台是兄弟?怎么可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害我一直担心着如意去哪了,没一会又担心你们全体去哪了,不是丁香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们的事呢!”
梁山伯听后,心中想吐槽祝英台本来就是个女的,怎么当兄弟,不过看着她的表情,却吐槽无能了,而且心中那么一丝丝的愧疚……这是怎么回事,梁山伯囧了下。
其他三人听着,也都有些不好意思,当时马得回来告诉他们林思贤出事的消息时候,他们都一心想着回去找人帮林思贤,却没有跟祝英台说就下山了,让祝英台担心这么久,他们确实也不好意思。
梁山伯找着理由,小声道:“这不是那时情况太紧急了,况且我们也不愿意让你太担心了。”
说完,梁山伯的小心肝颤了下,心中不免鄙视自己,这种烂理由都能说得出口。
不过虽说梁山伯认为这是烂理由,祝英台却很吃这一套,听着梁山伯这么说,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些了,看着王献
之搀扶这林思贤,忙道:“思贤兄怎么了?受伤了?”
本来跟着祝英台一起的肖寿也走了过来,他也从祝英台chu知道了他们的事,听着林思贤受伤了,忙看向马文才,“文才兄呢?你受伤没?”
马文才摇了摇头,梁山伯则无视着肖寿。
而林思贤看着祝英台如此关心自己,“嘿嘿”傻笑两声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些轻伤。”
祝英台点了下头,然后看了下几人,道:“如意呢?如意没事吧?”
王献之道:“没事,她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了。”
祝英台这才放下心,和肖寿两人跟着众人送着林思贤回房间,别的同学见着,也只是关心地问了一两句,林思贤都摇着头表示没什么大事、他的伤也没什么大碍后,也顺利地回到了房间。
一进到林思贤的房间,祝英台忙问着他们前几日的事情,听着他们救如意的时候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听后又怨起了众人:“要是我也能跟着去就好了!”
梁山伯瞥了她一眼,“你会功夫?如果你去了还不就是跟我一样呆在客栈而已。”
祝英台听后也没反驳,只是依然嘟了下嘴,这种不男子气概的表情都做出了,说明她也是真心地关心着他们几个,都快忘了伪装自己了。
梁山伯也难得地看到了却不吐槽她。
肖寿在一旁也听着他们的事,听到马文才的手臂被划了一刀,本来就站在马文才旁边的他,立刻转身一脸担心地问着马文才:“不是说没受伤吗?怎么被会被划了一刀啊?伤好些了没?我看看。”说着,肖寿就要去卷马文才的衣袖了。
梁山伯听后,也头看着他们,轻轻地“啧”了声,他也站在马文才旁边,不过是和肖寿一人一边而已,马文才听到了梁山伯的那声轻“啧”,看了他一眼,梁山伯别地开脸不看他。
马文才在心中叹了口气,才看向肖寿,道:“真没什么事了,伤口也包扎好了,不方便给你看。”
马文才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疏远,可肖寿没在意,毕竟马文才的脸上一直就差不多是这表情,不过听着马文才这么说,也只好点头,没一会,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道:“我房里还有些爹娘给的药,我这就去给你找来。”
“不……”马文才的话还没说完,肖寿便跑出了林思贤的房间。
梁山伯这才回过头看了马文才一眼,马文才无奈地看回去,梁山伯也只能跟着无奈地耸肩叹气。
这房内气氛也让肖寿弄得怪怪的,本来么,受伤最严重的是如意和林思贤,可肖寿却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反而只问马文才,众人都对肖寿的表现有些咋舌,不过早察觉出什么的王献之,依然看了眼梁山伯和马文才,仿佛是要探寻着什么一样。
“咳咳,都别在这围着我了,我真没事,你们也辛苦了,赶紧回房去休息吧。”连粗神经的林思贤都开口,众人也都点头,忙出了房间。
梁山伯和马文才回到房间,尽管也才十天不到,但还是有种久违了的感觉,看着房内的摆设,还有那熟悉的床,梁山伯和马文才都心中一暖。
不过马文才没有忘记刚刚那茬,忙道:“我和肖寿没什么的。”
梁山伯听后撇了撇嘴。
马文才见他不说话,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