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跟他挑明了说。”
“好。”马文才也跟着笑了笑,顿了下,又道:“献之兄不是说要和你一起回书院么?你见到他没有?”
当时王献之说那句话的时候,马文才可是有小小的不舒服了会,其实他也大概看明白了,似乎王献之对梁山伯是有着别样的情感。
“见到了啊,我进会稽城的时候他还在城门口等着我呢,不过我不是和你约好了一起回去么,就让他先走了。”梁山伯想起今天早上的情况,继续道:“其实我对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每次他都约我一起走,然后一起回书院,可是我每次都没和他一起走过。”
马文才赶紧说:“没事,他不会介意的。”
他就怕梁山伯会有这种不好意思的想法,然后下次会特意和王献之一起走。
“我也是觉得他不在意啊,四九还跟我说献之兄在苦笑呢,怎么可能嘛,他自己走,顶多觉得路上闷些,也不至于会苦笑嘛。”
梁山伯喝了口水,满不在乎地道。
马文才看这梁山伯的模样,心中暗道:幸好我有开口跟你表白,不然等你发现,得等到什么时候……
马车驾驶了一个下午,天就要黑了,跟原本想的一样,还未到杭州城,他们便在途中选了家客栈休息,第二日再继续往杭州那边驶去。
当天晚上,梁山伯和马文才都不想做……因为梁山伯怕做了之后,他的屁股会疼得不得了,这两天又基本在马车里面度过,这马车不同现代交通工具,那叫一个颠,而马文才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两人只是单纯地盖棉被纯聊天——如果忽略了马文才与梁山伯在被子下面那不安分的手的话。
第二日,还没到中午,他们就已经到杭州了,马文才也没回家,马车是继续往书院驶去的,因为明日就开学了。
到书院后,也还没天黑,刚好赶上书院里面吃完饭的时间,梁山伯和马文才让四九和马得收拾东西,他们就往书院的食堂走去。
食堂里面也没多少人,主要是这里的学生,多是杭州城或者附近小镇的,大都准备明日一早再回来,而现在已经回来了的,就都是远些的同窗,当然包括王献之、林思贤、祝英台以及肖寿他们。
他们四人正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见到他们来,赶紧挥手,他们笑了笑,还是先去拿了饭再走回那张桌子。
林思贤和祝英台和他们俩笑闹了会,王献之也慢慢加入,肖寿则像最开始那样,只是笑着,并不怎么参与,梁山伯倒是看出来了,肖寿的笑容里面是有苦笑的,看来,以后是能清静点了,哈哈。
吃好饭后,众人都回了房间,梁山伯和马文才也走回了菊花阁二房内,刚锁上门,两人就抱在了一起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就一起滚到了梁山伯的床上去了。
“那什么膏的,有带回来吗?”梁山伯吻着,抽空问了句。
马文才又把他的嘴吻住,没回答他,不过手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那五盒膏药,在梁山伯眼前晃了晃,梁山伯这才放心又尽兴地与马文才继续缠绵。
……
“啊。”梁山伯闷哼一声,已经尽量地压着自己的声线了,继续道:“我怎么感觉你那里又大了些啊,你丫随着年龄的增长,那里不是应该缩一点么?”
马文才扶上了梁山伯的背,笑道:“或许会,但我现在才二十岁不到,估计得等几十年那里才开始缩。”
“我去!那我不得还要忍受多几十年?”梁山伯把头埋进了枕头。
马文才怕他呼女干不了,忙让他把头抬起来,身下也缓慢地动着,想让梁山伯适应,毕竟他们也好久没做这事了,安抚道:“等下我就让你舒服。”
“好,奔着你这句话,来吧!”梁山伯那表情,就像是英勇就义的模样,马文才笑了笑,不过身下依然还是缓慢地做着活塞运动。
过了会,马文才才快了些。
“等等等等……等会。”梁山伯赶紧喊停:“再弄
多点那膏药!”
马文才听后,拿过就放在床边书桌上面的膏药盒,用手指抹了些出来,就涂在自己那曝露在空气中半截的□上,然后再慢慢地前进,把那些膏药也送了进去。
梁山伯感受到那润滑感,同时被马文才顶到了个舒服的点上,立刻就满意了,不由得轻轻地“嗯”了声,马文才听到那声音,才继续抽动。
完事的两人,在棉被下光着身子抱在了一起。
梁山伯被马文才抱在胸突然抬起头,亲了下马文才那已经有了些须根的下巴,道:“真聪明,这次没弄在里面。”
马文才也吻了下梁山伯的额头,笑道:“这不都是经验么。”
梁山伯:“……”
第二日,梁山伯和马文才随着书院里面的晨钟醒了来,穿好了衣服后,便一同洗漱了下,又一同往书院食堂走去。
吃过早饭,和祝英台他们又一同走进了学堂,熟悉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没一会,丁老师便走了进来,开始年后的第一天上课。
时间飞逝,过了这个冬天,便又迎来了春暖花开的春天,转眼又夏天,随后是浪漫的秋天,如此重复,到了第三年,他们在书院上课的时间也没多少了。
在这三年,梁山伯感觉到非常的充实,也感觉到了无比的幸福。
他和马文才也认识了三年,在一起也两年多了,中间不是没吵过架,但他们第一次吵架后就约定过,不管吵得怎么样,当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当然,以马兄的性格,多数是梁山伯犯二了,吵的也都是些小事,其实都算不上是吵,因为就是梁山伯自己在生气而已……
例如在某一天的晚上,梁山伯和马文才抱在一起睡觉,梁山伯小腿一蹭,就感觉到了马文才的柔物,马文才给刺激到了,用那柔物在梁山伯身上蹭了下,梁山伯心中也被勾得想要了。
两人互相用自己的柔物磨蹭了下对方,马文才在梁山伯耳边低声道:“帮我口一下。”
梁山伯也意乱情迷地正想钻进被子里面,可是还没动,梁山伯就猛地推开了马文才:“自己一边撸去!”
马文才看了眼梁山伯,不说话。
“你别瞪大眼睛,装可怜呢?让你上次没买到那膏药,还想做?!”
梁山伯瞥了眼马文才。
“这不是好久没放假了么,上次放假时候出去,你找那家祝英台说很好吃的酒楼,找到傍晚才找到,然后又吃了那么久,我们去到青楼的时候都夜晚了,你又说里面会教坏小孩,没让我进去……”
马文才这还真不是反驳,他只是在说实话而已。
“还怪上我了?要不是我们第一次进青楼时候,你跟那些女的聊得那么欢,我会不让你晚上进?”
说起这件事梁山伯又一肚子气,他们第一次晚上进青楼买那膏药的时候,是晚上,那些个姑娘一见到他们,立刻就奔了上来,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那些个姑娘全都围在马文才身边,理都没理他,是马文才太帅还是他太像随从啊?他也长得不差啊!
“我那不是问她们买膏药么,况且我也没让她们扑到我……”
马文才表示,这也是实话。
“反正我不管,今晚你想要出来,你就自己一边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