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多加考虑,一直处于亢奋中的妈妈就达到了高潮。她把头顶在墙壁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着,撅起的丰臀习惯性的抽动了几下,随即颓然的软倒了……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气味,带着种说不出的淫糜气息……
几秒钟后,情欲得到释放的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空洞和麻木之色,疲倦的撑起躯体离开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睡衣下摆多出了一圈湿淋淋的污迹,连两团臀肉之间的股沟都被清晰的印了出来!
望着那深邃的、诱惑无穷的屁股缝,我知道,自己距成功已经不远了,也许只剩下一步之遥……
当天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忽然变的好温柔、好体贴。她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亲自的斟上了家酿的米酒,柔声软语的劝我多喝几杯,并不时的帮我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可是平时爸爸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顿时飘飘然起来,才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辨东西南北了!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吧,我的胆子壮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贪婪的凝视着妈妈娇艳的面庞、诱人的体态,和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越看越觉得她美艳不可方物,不由得傻傻的发起痴来!
「小鬼,你在看什么嘛?真讨厌!」妈妈有点抵受不住我的目光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就像对着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着淡淡的春意!
「当然是……是在看你呀,妈妈!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娶妈妈做老婆哩……」
「胡扯!你挺大的人了,还爱说孩子话!」妈妈放下筷子瞟着我,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跟妈妈结婚了,那爸爸怎么办?」
「不管!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借着酒劲装醉,顺势的倒向了妈妈身上,撒娇的说,「嗯……妈妈,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答应我好吗?求你了,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爱呢……」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爱怜的伸掌轻抚着我的脑袋。靠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她柔软的胴体和腰肢,嗅着肌肤上传来的幽幽清香。我彻底的迷醉了,后脑舒服的枕在妈妈隆起的双乳间,享用着她喂到口中的美酒食物,真希望能一辈子保持着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永远也不要分开……
晚饭过后,我醉的连路都走不动了。迷迷糊糊之中,是妈妈搀扶着我到房间里躺下的。她不但替我脱去衣服,还细致的为我按摩着发痛的太阳穴,嘴里轻柔的哼着歌曲……我彷佛又回到了童年,正无忧无虑的睡在摇篮里,含笑恬然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为什么,还没睡多久,我就蓦然惊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着「八点十分」的时刻,房间里却只剩下我一个人躺着。妈妈大概在我睡着以后就悄然离开了!
「怎么回事?」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十分不安,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危险正在向我逼近!
这完全是种本能的直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沉吟了片刻,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正准备打开房门时,突然听到外面隐约的传来说话声。我停下来仔细一听,一个和气慈祥的嗓音传进了耳朵!
「太太,您必须赶快做出决定了,眼下已经到了危机存亡的关头,再拖下去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我惊的几乎跳了起来!这……这声音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邂逅的那个怪老头吗?奇怪呀,他怎么会找到我家来的?难道他……他真的是父母的旧相识?
我心头愕然,又有些紧张,忙悄没声息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线,侧目向客厅里张望。只见果然是那老头,他还是穿着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破旧衣服,背对着我端坐在沙发上。
妈妈就坐在他的对面,面带凄然之色,低垂着粉颈默然不语,半晌才低声说:「云大师,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当初他含辛茹苦的打工、赚钱,供我读书上大学……结果却死在我夫妻的手里,而且死的那么惨……」
她的话语虽轻,我听起来却有如晴天霹雳,震的心头轰然鸣响……终于承认了!我终于听见妈妈亲口承认了!原来那个噩梦果然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真的是在意图非礼妈妈时,丧命在爸爸的「误杀」下!
云大师淡淡的说:「十七年前老朽就对您说过,那横死的鬼魂命中注定,将会转世投胎成为您的亲生儿子!而且,这婴孩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将拥有前世的全部记忆……」
妈妈有气无力的辩解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小兵一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孩子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起过上辈子发生的事……」
「那是由于老朽当年施展法术,把智彬他的意识从他的脑中抽了出去,封锁在了这个净瓶里!」云大师冷峻的说,「但是您刚才也亲眼看见,瓶上的符咒被人为的破坏了!也就是说,那些关于前世的记忆已经潜回了你儿子的脑海,眼下正在一点点的复苏之中!」
妈妈失神的望着地面,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记起了上辈子的一切,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怜悯的说,「结果自然是灾难性的……他会陷于精神分裂,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儿子;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他就会不自觉的恢复「前世」的身份,并对您萌发疯狂的占有欲望和报复念头,就像他临死前发誓的那样……」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脸色煞白的喃喃道:「这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云大师提醒她说,「其实这种迹像已经开始了……你难道没有发觉,这几个月来,你儿子的某些表现不大正常么?比如说,他是否曾做出过出格的、不符合孩子身份的举动?」
「出格的……举动?」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里突然掠过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其实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肉身被「前世」操纵的结果!」云大师语气沉重的说,「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为一个徒有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害怕,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抽泣着说:「大师,请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希望他想起过去,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贝的儿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理解,只不过……」云大师顿了顿,叹息着说,「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的确实冤枉,他那满腔的怨愤一直积蓄到了今天!其浓厚的程度,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化解了。」
「那该怎么办呢?」妈妈更加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补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云大师沉吟着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大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压箱绝迹,令这不该回复的前世记忆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白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顿时飞红,着急的说,「可是他占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么做不是……不是乱伦么……」
「我会在紧要关头制止他的……但若不肯给他尝些甜头,又怎么能让这股怨气消散呢?」云大师带着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它办法了……肯不肯舍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定!」
妈妈苦恼的拧着衣角,眼睛里露出混乱茫然的神色,显然心里为难到了极点。踌躇了一会儿,她忽然咬了下嘴唇,脸上浮现出坚定的表情,毅然说:「哪有做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么都不顾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人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感情,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可惜这种感情却战胜不了肉欲,而且正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本性!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后,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咒语唤醒,带动着他的肉身来到这里……不过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免引起他的警觉,所以您不得不一个人面对着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唔,还有一点,为了使「前世」的那股邪欲,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泄出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比较……「大胆」的衣物,尽量的取悦他,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他堕入局中……另外,在整个过程中,您若能假意以美色相诱、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住,一切按照他的意旨进行,千万不要触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头,老朽自会出手相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默默的点着头,然后转过身迟缓的走向浴室。当她经过我房间的时候,透过门缝,我清楚的望见了她面上那副悲伤的表情,以及腮边挂着的两行清澈的泪痕!
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冲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哭着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阴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并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胞……
──不管这个糟老头是什么人,究竟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还是个真正的有道高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按照他的「除魔」计划,妈妈必须逆来顺受的任我欺凌!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激动的心脏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里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柱熏香。布置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着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模样!
瞧着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暗暗的摇头,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刻后,云大师忽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封塞。霎时间,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唰唰的倾泄而出,尽数洒落在案头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着,心头百感交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死了之后,魂魄还要被这狗屁大师关在暗无天日的净瓶里……不过这鬼魂终于还是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着在了我这个「后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呆板的语声彷佛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欲睡。他一边颂念着,一边让骨灰从指缝里滑下,接着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烦,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
蓦地里,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明明没有发布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厅……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着了,又像是无形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硬生生的排挤到了一边!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着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不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着,全然不遵从大脑的命令……
──难道……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管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变成一个找不到肉身的「孤魂野鬼」?
我不寒而栗,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着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过后的妈妈终于出现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头,凝神向她望去。不料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大胆」衣物么?严格的说,此刻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透明的渔网!纯黑色的网状交叉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妈妈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那里甚至连「渔网」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根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赤裸的乳房上,勉强的遮掩住顶端的乳晕和乳蒂。随着她的步伐,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奶球彷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至于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玉腿上光溜溜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臀肉大半都暴露在外面,双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饱满的贲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像都在我面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那个气质优雅、高贵矜持,总是穿着富有品位衣着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打扮成这样一副淫荡挑逗的模样!尽管,她的脸上还隐含着羞耻扭捏的神情,眼睛里还泛动着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产生鄙视和轻蔑……
恍惚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妈妈的粉颊顿时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
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阴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浑身寒毛直竖,连头发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根本不是我自己的!这分明就是在梦里,那个「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别!
──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人格精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乱,五官都似失去了平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怕之极的望着我,两片嘴唇恐惧的颤抖着,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小兵,我可以进来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可以。」我淡淡的说,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妈妈穿着套短袖的花纹睡衣,身上带着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秀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没有哪个男人能狠心说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妈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赤裸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顿时掀了开来,露出了一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忽然明白了。妈妈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为诱饵,来向我展开进攻。至于她这样做,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出于一个漂亮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性展示魅力呢?还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毅然的下了决心,要不息一切代价的讨好我?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走出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可以说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刹那间打定了主意,要让妈妈玩火自焚,一步步的滑向乱伦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说:「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妈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说,「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答,可是目光却故意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这当然瞒不过一直留意着我的妈妈,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一副蛮有把握吃定我的表情。
「如果你心里藏着什么话,完全可以跟妈妈说。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于你的隐私,我不应该打听……不过,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近来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着眉头,做出一副踌躇不定的样子,好半晌才低声说:「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妈直视着我的目光说,「你心里明明有情绪,我看的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妈说呢?」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的!」
「看你说的!你是我儿子,妈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对儿子说话,倒有几分像是对着情人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问。
「好啊,我保证!」妈妈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妈,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那个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结果喝醉了吗?」
「记得。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过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吞吞吐吐的说,「不过……不过我当时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摆着一个香案,墙上挂着巨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着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摆设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部分都说的半点不差。
妈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血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说:「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低沉着嗓子说:「是啊,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妈你呢!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你就出现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妈紧张的追问,眼睛里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我突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着屁股的……」
这句话却和事实不符,妈妈一怔,轻轻的吁了口气,脸蛋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胡说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于是我也和妈妈一样,变成光溜溜的啦。你接着对我说,妈妈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阂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彼此了解对方最隐私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妈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诞的话?你简直是胡闹……」妈妈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对视,低声说,「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说:「然后,我梦见妈妈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把整个阴户都淫荡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白嫩的奶子,另一只手按在骚穴上自慰……」
「够了,小兵!」妈妈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色的大声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在妈妈面前也敢这么放肆?」
她嘴里虽然在愤怒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妈其实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面子和尊严,并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我决定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说出心里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么?」我忿忿然的别过头,委屈的说,「好,你不听就算了!本来后面还有个很重要的秘密,现在我也懒得跟你说了……」
「重要的……秘密?」妈妈的脾气一下子没了,表情又紧张起来,像是生怕我还隐瞒着什么真相。她尴尬的陪着笑脸说,「小兵,妈妈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你肯把心里话说出来,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你继续说吧,妈妈保证不再打断你啦!」
我板着脸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梦里的很多行为、很多话语都是极其淫秽下流的,妈妈真的还想听吗?」
「啊……不要紧的!」妈妈硬着头皮说,「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好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妈妈绝不会怪你。」
我暗暗发笑,知道妈妈此刻最急于了解的是,我到底只是发了个内容不堪的春梦呢?还是真的梦见了那晚发生的可怕事实。她一定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过,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于「前世」的信息。因此对她来说,我的梦境和现实越相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几乎可以肯定,从现在起不论我说出多么猥亵的话,妈妈都会强行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来,妈妈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按摩。你说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被男人的手掌抚摸全身的动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时抛弃儿子的身份,来扮演一个强壮男人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妈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着我的污言秽语,起初她还显得十分扭捏害臊,羞恼之意溢于言表。但是随着我的语声慢慢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带着种特别的诱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加上这些话本来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义,在**里和她调情时常常说的,可谓运用的熟练之极。妈妈哪里还能抗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我留心观察着,口中不停的说着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搁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压着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着匀称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关节处,在那里驻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