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太笑着说道∶“你看,她们玩得多麽开心!”
她一边说,一边脱得一丝不挂,把头钻到我下面“吃雪条”,她的“吃雪条”方式很有趣,首先,只在“雪条”边缘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条雪条吞进去。
果然,被她弄得两下子,我的宝宝真的有反应了、它变得硬梆梆的,我摸摸冯太太的阴户,她那里也淫水渗渗了,於是立即上马,一冲而入!
纠缠了一会儿,她狂叫了,她浑身颤动,疯狂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是甚麽原因,在下在这一刹那突然勇猛非常,一连冲刺了几十下,终於在极度的肉紧之下,精液如子弹般冲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处。
冯太太乐极呻吟,两手抓得更紧。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费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经过这一次,冯太太已把她的真面目,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了。
几天之後,她约我去饮茶。第一句她就说∶“昆哥,经过那次荒唐的玩意,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呢?”
我笑着说道∶“怎会呢?我们生活在香港,精神压力太大了,偶然荒唐一下,可以松弛神经呢!”
她停了一会,又说道∶“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那麽我们可以经常玩,而且┅┅”
她突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终於说道∶“你觉得阿榆和阿媚怎样?”
我说道∶“不错呀,她们的身材和样貌都很好呀!”
她低声说道∶“是这样的,那次她们见到我和你做戏,不怕失礼地讲一句,我们三个人一齐,已经玩过很久了,也玩到厌啦!所以她们也很想改变一下口味,尝试和男人玩玩,只是不知你对但她们有没有兴趣?”
听到这里,我不禁一怔,还未回答之前,冯太太就继续说∶“阿榆两年前离婚,目前无儿无女,她打算九七前就移民去加拿大定居,因为她大哥和妹妹都早就移民去了。
至於阿媚,她还未曾结过婚,只和男朋友同居过,後来男朋友移情别恋,她就下定决心不再结婚了!
我听她讲完,淡淡然说道∶“我有你做女朋友,就已经很满足啦!如果加上她们,恐怕应付不来哩!”
她笑得好甜,说道∶“不试试什麽知道呢?你答应我吧!好吗?”
我叹了一口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数天後,冯太太抱着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来,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
第一次和她肉搏,我还有点战战兢兢,这一次,可能大家已经相熟的关系,一上马就如鱼得水。我先替她来一次“热身运动”,轻轻抚摸她的双峰,用嘴吸吮她的乳尖,直到奶头发硬时,才用手指摸她的阴户,果然,不及一分钟,已感到淫水涌涌。冯太太在极度兴奋时,竟然吐了一句∶“昆哥,我受不了,你弄我吧!”
我笑着说道∶“慢慢来,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从冯太太後面进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插,只抽插了几下,她就打冷震了。接着,她对我说道∶“自我们玩过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我玩得兴起,连续抽送十多下,每抽一下,冯太太都应声而叫,看来,她是兴奋极了。突然,她吃吃的笑道∶“昆哥,阿媚和阿榆在你後面看我们做戏哩!”
此时我正在集中精力在冯太太的骚肉洞抽插,对她所讲的完全不放在心里,终於在最後的三数次冲刺之中到达高潮,哎呀一声,终於火山暴发了。
冯太大同样也一阵抽筋,我们紧紧地拥抱着,彷佛整个世界都停顿了。
我舒服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欢娱後的美妙馀韵,不知不觉竟睡着了。突然,我觉得有许多温软的手儿在抚摸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阿媚和阿榆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围坐在我的身边,看来我非做一番努力不可了。
香港到台湾玩女人的男仕,相信都会感受到台湾女性的温柔,尤其是在床上温柔时的“阴声细气”,简直是东南亚女人之极品也。年前多次到过台湾,在台北市,要女人并不难,任何夜店都有供应,问题只是遇到“住家货”或者职业捞女而已。
话说年前在香港某大场,认识一名来自“宝岛”的小姐,结下“一夕之缘”後,她就返回台湾做老板娘去了。後来我顺赴台旅游之便,就去探望这位异地情人。得到她的热情招呼,当晚就请客,一同到“卡拉ok”聊聊。
台北的一些小型“卡拉ok”,作风与香港有别,除了可以大展歌喉以外,还可以吃晚饭,并且有漂亮的小姐陪伴,她们都是善解人意的漂亮姐儿。於是,顺理成章的,就认识了一位本来是“大学生”却偶然出来当“公关小姐”的阿梅。
阿梅有台湾小姐那份娇媚,可是,在床上的时侯,又有一番令人非常刺激的狂野,这点,并不奇怪,而最难忘的是∶那一次在上马之前,她突然从手袋里拿出一片小小的药丸,轻巧地放进“销魂穴”之中。当时,在下呆了一下,忙问她道∶“你还要用避孕药吗?加果怕有孩子,服食药丸不是更方便吗?”
不料,她哈哈大笑说道∶“你估错了,这不是外用避孕药,而是销魂丸呀!”
恕我老土,出来泡欢场那麽多年,亦曾与无数女人上床干那回事,但从未见过有女人用过甚麽“销魂丸”的。严格的说,“销魂丸”不能称为“丸”,它的体积比小孩子玩具的“波子”较大,比乒乓球略小,据阿梅解释,这种“丸”,是放在“销魂洞”,三五分钟之後,便能产生作用,阴道会变得又紧又窄云云。
我问道∶“产生甚麽作用呀?会咬人吗?”
她说∶“差不多啦,信不信由你,如果用了销魂丸之後,就算一个生了十胎八胎的妇人,都会变成处女那样又紧又窄的呢!”
如果真的如阿悔所说,那的确十分有趣。宽衣解带冲凉之後,我就开始和阿梅做起“功课”,照例先来一轮“前奏曲”,然後上马。果然,那里又紧又窄,要勇闯玉龙门关,还需要一些劲力哩!不像以往“开波”那样,可以一直冲前。
由台湾返港,不经不觉,一年多了,突然,日前接到一个包裹,原来竟是阿梅寄来的,正奇怪里面是甚麽东西?拆开一看,除了有一封信之外,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精美纸盒,纸盒里放若四个“小球”,一看清楚,竟然是在台湾和阿梅一起试用过的女性专用“销魂球”也。阿梅在信中告诉我,最近她已经由卡拉ok公关小姐,转工当药材公关了。这种销魂丸,是她们公式的荣耀出品。她送上几个以供试用,如果用後加感到满意,请我直接去信像她订购好。还叫我如果有机会台湾,可不要忘记找她!
阿梅的来信,很出乎我的意料,加上她寄来的“销魂丸”,真被她弄得啼笑皆非。
可能阿梅并不知道,香港的捞女好大鼻,莫说要她的肉洞吞“销魂丸”可能被但骂到狗血淋头,就算稍为多些要求,亦会满床“米”的,这一点,宝岛捞女实在可爱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