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房内已传来阵阵的呻吟声,那是丁小姐的叫声,我心想∶她一定越吞越有味道,好味得呻叫起来了。而姗姗亦经不起这淫声荡语的刺激,也发出了反应,变得有点儿坐立不安了。至於我,从没有关好的房门望见丁小姐正含着一根男人粗硬的阴茎在吞吞吐吐,也自然的起了生理变化,对身边素未谋面的姗姗小姐即时发生兴趣了。
既然丁小姐出到声,姗姗也是可以一齐玩的那种女人,所以我觉得亦不必再扮绅士风度了,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替她做“手术”了。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她内衣里面,原来她并没有戴胸围,一下子被我摸到了两个滑美可爱的丰满大乳房。她的奶头很大,两团软肉温暖而带有弹性。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轻轻撩拨,姗姗吁了一口气说∶“好肉酸哦!
你好坏的,摸得到人家浑身不自然!”
接着姗姗又说了声“好热!”,接着就把她的内衣向上一翻,脱了下来。这时我已经清楚地看到姗姗一对美丽的乳房,她双乳微微翘起,非常壮观。我继续抚摸着姗姗那两只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着说道“姗姗,你想学丁小姐那样吗?”
“我不要,好肉酸哦!”她一边说,一边却情不自禁的伸出纤纤玉手,直扑我的胯下的“子孙大本营”,继而,她又急下及待的,俯身朝向“宝宝”。这个姿态,分明表示她也好想有样学样。像丁小姐那样把我的阴茎含入嘴里吞吞吐吐。
姗姗轻轻地把“宝宝”拿出来,立即张开小嘴,用很纯熟的口技“吞吐”起来了。
姗姗的嘴唇薄薄的,然而她的一吐一纳非常用心,绝不让她的牙齿巾到我的龟头。虽然还没有机会清楚地欣赏到丁小姐的“吞蛇技术”,但至少姗姗的功力也不俗,三两下功夫,几乎搅到我大叫起来。
“喂,姗姗,这样玩一阵子後,你躺下来让我做,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继续聚精会神的“弄蛇”。突然,我们听到房间传出男人的叫声,想必那个男的又让丁小姐玩出来了。
此刻,我不能不相信,除了有的男人喜欢同女人“吹口琴”之外,更有女人热心於替男人口交“吹”肉棍的。她越“吹”越起劲,直到我几乎要顶不住之时,我立即制止她继续吹下去,姗姗也很知情识趣,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并且一个翻身,躺在沙发上,把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用力将她身上的最後的一条内裤一扯而下。
姗姗属於“光板子”的一种,她的阴阜上寸草不生,光洁无毛的阴户显得特别美妙动人。小溪已经水汪汪,这女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大食”至如此。
“昆哥,你插我吧,你插进去吧!我已经好兴奋了”只见她紧握拳头,白嫩的肉体不断打冷震。於是我挥军直进,一插而入,毫无阻拦。望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在姗姗那白里泛红的阴道口进进出出,我心里油然满足。
姗姗一边挺摆大屁股,一边叫道∶“哎呀,你挤进来了,好紧吧!好充实呀,我好兴奋呀!哇!整条进去了吧!我让你插死了!”
女人发情上来,的确毫无礼节可言,好像姗姗这样,一淫浪起来,就像发神经似的又抓又叫,真令人不寒而颤!
男人遇到风骚的婆娘,通常都是不堪一击,我都例外地好像这次,在姗姗的肉洞里狂抽猛插一会儿,已经忍不住“交货”了。
姗姗在最後的紧要关头,叫得最劲,我几乎被她揽得透不过气来。
突然,背後一阵掌声出来,我回头一望,原来丁小姐不知什麽由房间走出来,笑笑口问道∶“昆哥,无介绍错吧?姗姗好“大食”哩,有时间不妨多喂她几口!”
“好坏呀!娟姐。”她娇羞的说∶“昆哥,我们不理她,有时间一齐饮茶喇!”
丁小姐笑着说道∶“好了,别那麽痴缠了,是交换的时候了,你去陪陪阿陈,昆哥由我来服侍吧!”
丁小姐说着,就把一对丰满的乳房躺在我背上,接着,双手环抱着硬使我脱离姗姗的肉体。我我见到,姗姗的阴道口洋溢着我的精液,珊珊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手捂住阴户跑进浴室去了。
丁小姐则不顾我肉茎上精液狼籍,一张嘴就含着龟头又舔又吮。并把上面的浆汁都吞食下去。然後含着我软下的阳具不放。
我笑着说道∶“丁小姐,等会儿又硬起来时,我可不放过你哦!”
丁小姐也笑着说道∶“昆哥,你要玩我,我总不能拒你於洞外,不过最後的一刻,希望你在我嘴里射精,我要生吞你的精液。”
谈笑间,我的阳具又在丁小姐嘴里膨涨发大起来,丁小姐高兴地说道∶“好了,昆哥又硬了,昆哥,你躺着休息,让我在上面套弄吧!”
於是丁小姐骑到我上面,把她那黑毛拥簇的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可能她的阴道真的很少让男人进入吧!肉洞里种紧窄的滋味简直是一试难忘。
住在我同一层楼的一个女人,年约二十岁左右,她打扮性感,胴体迷人,平日搭电梯时,已经引得许多男人望多一眼。据说她已经有丈夫,她丈夫姓何,虽结婚两年了,却未有儿女。其夫是某大公共交通公司的雇员,因而,人皆称之为何太。
起初,没有人知道何太原来是有点“天线搭地线”的,只想到她可能遇人不淑,才显得有点忧郁罢了。
有一晚,大概是深夜时份,突然有急速拍门声,原来竟然是何太。当时,她衣履不整,面有泪痕,我基於同情心,於是打开大门,详问原委。
她一边哭一边说∶“先生,对不起!打扰你,外面好冷,可以给我一杯热茶吗?”
既然是同楼住客,以茶款待是很平常的事,所以礼貌的请她入屋,并加以安慰。由於她衣衫不整,令我怀疑另有内情,於是单刀直入地问道∶“现在就快夜深了,你怎麽还不回家?”
“我老公不让我进屋!”她吃力地说∶“我在家门口等他开门,他却走出来,不由分说把我打了一顿!”
“夫妻吵骂是很平常的事,相信你丈夫不会如此绝情的,喝完这杯茶,你可应该回家了。”
她点点头,一喝而尽。突然,她站起来,竟然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来。
这一下动作,的确令我大吃一惊,一个女人在我自己的家中脱清光,万一事情闹大了,则水洗不清。何况听说此女精神有点儿问题,所谓瓜田李下,此事可大可小。
一时情急,我唯有打开大门,叫来邻居,合力地把何太太推出屋外,并且第一时间通知她的丈夫何先生。
不久,何先生穿着睡衣,走下来向各人道歉曰∶“对不起,我老婆精神失常,令各街坊受到骚优,对不起!”
有人向何先生指责,不应拒绝妻子回家。何先生却大为呼冤说∶“你们千万不要相信她,这个女人,说谎不眨眼的,她终日在外边逛,逛得太夜,又随便拍别人的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