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吁了一口气说道∶“昆哥,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个老婆,你会怎办呢?”
我听他这样说,也呆了呆,才说道∶“这实在是一个大伤脑筋的问题。”
“唉!”杨先生没情打采地说道∶“还有一个我不想讲出来的丑事,但不能不提。
我和小环的性生活,并不协调。因为在平日,她好冷感,对於那回事,完全没兴趣,但一吞了丸仔,整个人就兴奋起来,变成床上荡妇,所以我很矛盾,为了争取一刻间的快乐,我才忍受她继续吞丸仔。”
“有打算和她离婚吗?”
“小环除了吞丸仔之外,她的个性本来是纯真的,所以也不忍心丢下她不顾,反正既成夫妻,总有一点感情的。”
说到这里,赤条条的小环突然凑过来,要杨先生和她做爱。而杨先生却摇摇头对我说道∶“你看,她颠起上来就是这个样子,要干就干。良心讲,我的确没兴趣。”
小环似乎不堪受到丈夫的冷落,她大声用国语嚷道∶“如果你不立即和我做爱,我就在你面前跳楼!”
说着,果然就要往窗口爬上去。杨先生连忙把她拖下来,他说道∶“昆哥,你看,她颠到如此田地,怎麽办呢?”
我不禁亦摇摇头。
“昆哥,请看在同楼共住的份上,做做好心,救救小环吧!”
“我又不是医生,怎救她呢?”
“好简单,我含伫行告退,然後你代表我,和小环上床好了!”
“这怎可以呢?”
我回答时,小环又争扎着要向窗口,杨先生连忙拉住她对我说道∶“昆哥,你就帮帮手吧!你来和她做吧!只要我同意就成了,说真的,如果她不能达到愿望,又会跳楼的!还有,她也有吃避孕药的,你可以放心干她哦!”
说完,他并未徵求我同意与否,就离开家门而去。临行前并叮嘱道∶“昆哥,你放心和她玩吧!我先离开一会儿了,我大概在一小时後回来,总之,一切就劳烦你了!”
此际,小环已经躺在床上,骚气十足,痴痴呆呆的。
“昆哥,来呀,我要你弄我!”她又脸红耳赤的,不断进行自慰。
人到底有情欲,面对如此娇娃,总会引起冲动,加上杨先生先临走时的交代,於是也是把心一横,决定上马。
小环做爱非常热情,技术也十分到家,她要做骑师,她控制了整个局面。一边骑,一边叫,当然,她还是个“水蜜桃”,淫水泛滥,肉洞里滑溜溜的,显然是非常兴奋。
她骑了一会儿,就有点儿乏力了。於是我要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後面干进去,顺便抚摸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无心恋战之下,最後大家都在同一时候到达高潮。
她好像疯了一般,高兴地叫喊着,然後,一切回复静寂,神智也似乎清醒过来了。
在下不敢久留,就匆匆离去。原来,杨先生早就站在门口等侯,并且笑着说∶“搞定了她啦?多谢帮忙!”
自此之後,每隔三五天,杨先生就拨电话到舍下家中,要求我同他的“迷幻娇娃”
老婆做爱,如此怪异的情况,维持了一多月之久。直到日前,杨先生决定放弃了。
小环怎样啦?”我问道∶“你和她离婚了吗?”
“她又失踪了!”他垂头丧气的说。“今次我决定放弃了,她做吧女也好,做妓女也好,一於不理了,只是,过去一直麻烦你,心里真不好过,请原谅!”
我突然觉得杨先生实在很可怜,很不幸,但愿他早日找到好的女人吧!
阿丽是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由大陆移民到香港的妇人。她丈夫是个酒楼侍应,五年,阿丽凭媒人的介绍,在内地与丈夫结婚,经过多年的申请,终於得偿所愿,领到了“单程证”来港定居,两口子住在天台木屋。
外表看来,阿丽是个典型的乡下妹,她沉默、害羞,说话时帑有浓厚的乡音。可能对於香港的生活,她未能适应,所以,一直以来,她显得并不快乐。
一年前,我还是在职“突发记者”,曾采访过一段有关少妇企图由天台跳楼自杀的新闻。当时她就在天台的边缘,情况危险,她声声要跳楼,与消防员对恃了数小时,最後总算还是给英勇的消防员救回来了。
我後来向她慰问,获悉了她的身世及故事,并寄予莫大同情。不过这个世界真是细小,我和她竟然在一个特别场合相逢了。
一个星期前,有个“马涪”说可以介绍个“住家货”给我,他声明这个“住家货”
有着赵飞燕般的身型,又瘦又矮,谈不上漂亮,但他强调,此女并非职业捞女,如果我不介意美与丑的话,亦不妨试一试“新菜”。
於是预先约定在下午六时“开波”,开波地点是该“马夫”的私家架步,地点位於尖沙咀。当时,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大凡是“偷食”的“住家妇女”,很少会在这个时间出来交朋友的。但据“马涪”的介绍∶她的丈夫是当饮食业的,工作时间极长,所以甚麽时间也不成问题。
至於“偷食”原因,“马涪”表示不大清楚,只知道每隔三五天她就会打电话到他的架步,表示要出来“找朋友”,由於她长得并不美艳,“马夫”迟迟不愿作介绍人,直到与我谈起的时候,才完成第一次交易。
下午六时,伊人准时到达。她果然身材消瘦,估计最多体重一百磅,这点并未令我感到意外,因为就算八十磅的女人我都玩过。最令人心跳的是∶她竟然是一年前跳楼自杀的阿丽。可能相隔的日子已有一年多、她并未记起我是曾经是向她慰问的记者。
正如一般偷食的住家妇人一般,她一直垂看头,不敢向我正视。
我低声说道∶“听德叔说,你叫做阿丽,是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听说你的丈夫是做饮食业的?”
此刻,她才抬起头来,眼神是一片迷惑。
“我们开始吧!”她不等我的答覆,就宽衣解带。本来,以过往出来玩的习惯,既然女人入了房,就多讲无谓,实行手多多,未上马已经调情一番,事实上,出来打友谊波,彼此之间是并无友谊可言,但做爱时兴尽,大家开心已算值回票价。只是,这一次却很例外,面对今日的阿丽,就令我回想到一年前她企图跳楼自杀的往事,心头立即好像浮起了一块大石,有点不自然。
反而阿丽,由於她记不起我,所以一切的表现,较为自然。当时,我有两种反应,其一是不理三七二十一,做完就算。其二是很希望藉着这次偶遇的机会,在她身上发掘一些社会新闲,作为写作的材料。
最後,我还是决定先把欲念压制下来,和她谈谈近况,谈谈近一年来的生活情形及环境的转变。在这种情形之下,谈话就更需要技巧了。
此刻,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大”字般摆在床上等我上马。
我说∶“阿丽,让我们先谈谈,好吗?如果你赶时间,来不及做的话,也没关系,总之,钱我照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