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是暖洋洋的。
阳光透窗而来,直直照亮整个大殿。
“醒了,上朝吗?”司晏一动魏淳就醒了,这是他多年在军中养成的警觉。
司晏摇头,浑身都酸,不想动。
“那你的皇后怎么办?”魏淳起身,去拿司宴的衣服,准备给司晏穿衣服。
“要不,你去见见她,看看你们能不能和睦共chu?”司晏面露笑意,戏谑的看着魏淳。
身上酸的很,司晏小心的翻身,拥着被子继续睡了过去。
“我要是真的能和她和睦相chu,你会不会让我留下来,阿晏!”魏淳看着司晏那调侃的神色,凑到他跟前问。
“魏淳,你是镇北侯,手握大军,南征北战的镇北侯,何必和一个惯会玩弄心机的女人一般见识呢?”司晏轻轻一笑。
魏淳眸光转动,看着趴着俯身到司晏耳边:“吃醋不分男女老少,因为吃醋的原因,是有自己的最爰。”
司晏睡着了,只留下轻浅的呼女干声。
“不吃饭吗?不饿吗?别睡了!”魏淳有些无奈,去拍了拍司晏的肩。
司晏又翻身面向魏淳:“吃,你喂我,我不想起来。”
魏淳没有办法,只得点头:“好!”
在床上吃完早饭,司晏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个时候窦玉进来,低声道:“皇后来了,再门外。”
魏淳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你去告诉她,我在这里,陛下在睡觉,谁也不见。”
窦玉点头:“是!”
接近中午的时候司晏才醒的,醒来他就看见魏淳在翻看自己最近在看的书。
“魏淳!”司晏唤了一声。
魏淳抬眸看了过去,司晏随意的伸手:“给我穿衣服!”
司晏此时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晚上,洗漱过后,魏淳随意给司晏套上的。
他一伸手,衣服就散了下来,露出一身的痕迹。
魏淳眸色一沉:“陛下,这哪是在让人穿衣服,这是在投怀送抱呀!”
“魏侯昨天尽兴了吗?”司晏这会儿来了精神,看着魏淳就低声问道。
魏淳一愣,随后便一声不吭去拿司晏的衣服。司晏昨天格外的温柔,把怎么折腾都是十分配合,不管他下手多重,弄得他多疼。司晏依旧是温柔配合,又软又甜的样子。
“魏侯,边关苦寒,难得这么尽兴,魏侯可还满意?”司晏眸子有光,但是光芒中还参杂其他。
魏淳给司晏穿衣服,一边一边说:“知道陛下的意思,陛下放心,臣会好好待在边关的。但,前提是陛下不要总是做让臣嫉妒发疯的事好吗?”
魏淳突然动手扼住司晏的包脖子将司晏拉近。
司晏皱眉,魏淳疯狂起来也确实疯狂。
“陛下得记得昨天我们拜过堂,洞过房,这辈子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了,无法分割!”魏看着司晏的眸子,有些发红,一字一顿,每一句话都说的特别的清晰。
“魏淳,昨天我还和别人也拜过堂呢?”司晏失笑。
“那又如何?陛下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我的阿晏!”魏淳看着司晏的笑容,猛得将司晏纳入怀抱中,死死扣紧。
魏淳总觉得下一刻司晏就会远离他,他知道他和司晏找错了方式相chu。可是,已然这样,便无法回头。
失去禾痛苦的纠缠,他选择了纠缠。
第六十三章简然。
司晏还是起来和魏淳一起吃饭,皇后被窦玉打发走了,兆和又是一片宁静。
皇帝大婚,可以三天不用上朝,政事都堆给了内阁在chu理。
“冯相在大婚当日派人在京郊截杀我,他怎么知道,你和我的事。”魏淳小心问道。
司晏眸子里的光一顿,然后抬头略带笑意的看着魏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天天在这皇宫里,上蹿下跳,他怎么会不知道?”
冯相当然知道,因为先帝给冯相的那道遗旨上便写着呢!冯相不就是仗着遗旨的内容,来威胁司晏的吗!
“你害怕吗?”魏淳又问,面前的小碟里是司晏爰吃的菜,他给司晏添了一些。
“我害怕什么,该害怕不该是你么?都追杀到你的头上了,魏候还是小心为上。”司晏阿摇头继续吃饭。
魏淳不再问什么,只是吃饭,时不时还给司晏添菜,他记得以前在这里是司晏给他添,现在换过来了,换的还特别的自然。
“魏淳你不宜在京都久留,满意了就该回去。”司晏吃饱,放下筷子,看着魏淳的眉眼。连日来奔袭,风霜侵袭,魏淳也老了许多,看着也是瘦了一些。司晏默默叹了一口气,如今的局势魏淳实在不宜在京都久留。
冯相制霸朝堂,多年来他在京都的根基太深,魏淳又常年在边关,实在不宜在这个时候与冯相柔碰柔。
“司晏,你就那么希望我离开吗?都在床上滚了那么久了,你好歹对我有点点情分在呀!”魏淳听完司晏的话,猛得抬头。
“魏淳,就是因为在床上滚了那么久,我才放任你到现在的。所以就这样,大家都好。”司晏低头喝粥,今天的白粥熬得有些苦,御膳房的厨子又得罚俸禄才会好好做饭。
魏淳深女干一口气,靠近司晏:“我真很想带着我手底下那十五万大军反了,然后把你囚禁起来,这样你就会永远是我的。”
“魏候可以试试!”司晏看着也不怕,直视魏淳的眼睛:“魏家世代忠烈,你若是反了魏家便是千古骂名,魏候敢吗?敢拿着魏家百年赫赫威名做这个赌注吗?为了一个我,魏候值吗?”
“是啊!值吗?我父亲为了你司家江山死不瞑目,到头来你却连其中有什么隐情都没有告诉我。我若是追究,又害怕与你有关,那个时候我该如何面对你。所以我选择不去追究,就这样糊涂的认为父亲是为国为民战死沙场。总算是这样,司晏,我依旧得不到你一句话。”魏淳有些懊恼的,又有一些痛苦,眼眸红的厉害,还有狰狞起来。
司晏也害怕起来,慌忙起身,打翻了面前的碗,但是他还是平静的面对魏淳:“魏淳,明日你便离京吧!免得落人口舌,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说完司晏便转身不敢去看魏淳。
魏淳没有动,僵持良久才愣愣的微待苦涩的叹了一口气:“好!”
司晏回到兆和殿,窦玉才来报,说是魏淳去见司寄了。于是司晏无聊,便找来魏淳在他睡觉时留下的棋盘,研究魏淳的棋风。
“陛下,何不告诉魏候。”窦玉知道现在司晏心情一定很不好,且是糟糕到极点,不由上前小心问道。
“你知道,冯相手里那道遗旨,是怎么写的吗?”司晏看过蔡首辅手里的遗旨,就可以完全确认冯相手里遗旨的内容。
“废立陛下!”窦玉开口。
“不止,上面应该是:若魏淳逾矩,魅惑陛下,有违人伦,则赐死诛其九族,废陛下而后立!”司晏眸子落在棋盘上,先皇大概也没有想到写遗旨的绢帛太薄了一些,有些墨迹透到下面垫着的纸上,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是足够让司晏知道其中的内容。不然他怎么那么害怕这三道遗旨,因为这上面的内容涉及到魏淳呀!
“先皇怎能如此,魏家乃是功勋重臣,纵有大错也不能随意诛其九族!”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