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说、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拿来忽悠人啊。
“朱蒂桑,有的时候,事情的本身并不像是你看到的那样子。也许你以为的真相并不是真正的真相,而看似不可能的答案,才是真正的答案。”
朱蒂愣了一下,追问:
“萩原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看到的不是秀?还是说我以为秀死了其实没有死?到底是哪一种意思?”
“……”其实两个都是。但这就没办法跟你解释了
萩原于是保持着那种略微压低、带点神秘色彩的语气继续说了一句:“或许有些答案是很难用语言说出来的。……好了,下次有机会再聊吧,朱蒂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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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好啊,柯南君?最近有发生什么新鲜事吗?柯南君介意我和松田警官去找你聊会儿天吗?我请你——嗯,或者也加上小哀?——吃甜点?看你们想吃什么?”
柯南的额角滑下冷汗:
“喂喂,不要真的用哄小孩的口气说话吧?而且也用不到隔三差五就找我聊天吧。”
“没办法啊。”萩原叹气,“某位年轻的侦探似乎总能神奇地女干引到各类事件。无论是普通人的案件,还是与那个组织有关的事情,似乎都或多或少汇聚在你左右。偏偏你又不是愿意寻求帮助的类型,而是更愿意自己调查。我就只好时不时提醒一下你,有重要的事情不要忘了我这个公安。”
柯南嘴角抽搐:“是案件女干引侦探!不是侦探女干引案件!”
“好,好。”萩原宽容地表示,“那么被案件女干引的小侦探,最近有什么新发现吗?”
“嗯……”对方迟疑的声音一出,萩原就会意道:“所以是发生了些什么吧?柯南君现在有空吧?不如还在波洛咖啡厅见?”
“不!”对面的孩子下意识拒绝,让萩原反而感到了奇怪。
“为什么不愿意去波洛?那里离毛利侦探事务所近,食物味道也不错。莫非那里有什么让柯南君在意甚至排斥的人或事情吗?”
柯南:……
这个公安未免也太敏锐了吧?!
“如果是这样就更应该去看看了。波洛咖啡厅离毛利侦探事务所太近,如果有不对劲的地方对你和身边的人会是严重的威胁。——当然,我知道柯南君很厉害,但毕竟现在是小孩子。哪怕不为了自己,为了毛利侦探父女的安全,也该让我去确认一下。所以就约在波洛咖啡厅吧?柯南君叫上小哀一起?”
“等等萩原桑,我没答应见面啊!而且灰原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早就出去了——”
“小哀不在,但柯南君应该没什么事情吧。半个小时见?”
“……”听着某位警官用亲近的语气自说自话地敲定了见面的事情,柯南简直有点愣。这位萩原警官,虽然人是很好啦,但他偶尔应对起来有些苦手。是那种情商非常高、很善于拿捏和其他人相chu的距离感的人。只要他想要,就不会让另一方感受到不适,但往往在他友善亲切的态度中对话完才意识到不知不觉就配合了他的节奏。
现在也是一样。
而且对方说的话也的确有道理。
柯南感觉到最近身边出现的某些人让他感觉不太对,其中有一个就是最近到波洛咖啡厅打工、又毛遂自荐宁可出拜师费也要成为毛利叔叔弟子的安室透。这个人给他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虽然看起来是个热心又招人喜欢的帅气服务生,还会主动给毛利侦探事务所送三明治,波洛的客人也都对他赞誉有加。可柯南还是在对方身上察觉到浓重的违和感。
那不是个简单的男人。
而且,更要命的是,灰原哀在那个男人身上似乎也感受到了组织的气息。之所以说是“似乎”,是因为灰原自己也不太确定。
说来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灰原好像目前还没有单独和安室透这个人相chu过。之前在科伦坡餐厅的那次事件当中,灰原倒是跟安室透碰过面,并且有一瞬间察觉到了属于组
织成员的气息。可那个时候冲矢先生和世良同学也都在。
灰原对冲矢先生的气息一直都有些畏惧,就算当时反应不对也很难说是因为在场的谁。
柯南目前还没有找到足够的线索明确安室透的身份。有萩原先生这个公安在的话,或许能够看出些什么也说不定……
所以最后还是按照萩原警官的意思,准时到波洛咖啡厅等待了。
“今天柯南君是一个人来吗?”
金发深肤的服务生一脸灿烂的笑容,亲切地半弯下腰跟小孩说话,
“所以,是自己要点餐吗?还是只是在这里坐一下呢?”
“嗯……嗯,今天是约了两个大哥哥见面。安室先生先忙,不用管我。等他们来了我再点吃的。”柯南用稚气的童声回答。
“大哥哥?”服务生有些惊讶,“是兰桑的同学吗?”
“不是,是博士的朋友。”柯南熟练地把之前忽悠少年侦探团的说辞搬出来。
“那我先给柯南君倒杯水吧。”金发的男人引着小孩到他习惯坐的桌子那边,“你在这里慢慢等?”
“嗯嗯!”
柯南双手抱着玻璃杯,向窗户外面张望着。
很快,一辆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两个男人,朝着波洛咖啡厅走来。
“欢迎光临!”
听到门开关时响起的清脆铃声,正端着托盘往厨房走的安室透本能地回头露出标准笑容。
——然后他就僵在了那儿。
——进来的两个人也是。
“……”
“……”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卷发的男人尝试崩住,但是显而易见的失败了。
他伸出一只手指着眼前的服务生,弯下腰另一只手捂住了腹部,笑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旁边半长发的男人比他好一点,但是也没好到哪去。
他看了满脸灿烂笑容的金发服务生一眼,就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捂住了脸,嘴唇张开又闭上,似乎想叫出某个名字,保密本能又让他下意识忍住了。然后因为意识到嘴角咧得太开,手往下改为捂住了嘴,并且微微低下头让人看不见表情。但颤动的身体,还是清晰地表明了他在闷笑的事实。
名为安室透的服务生整个人脸都黑了——不好意思,是整个人脸都比之前更黑了。
他从起初碰面的僵柔中,缓缓找回了控制语言和表情的能力,手指用力捏得塑料制品的托盘发出危险的“咔咔”声,黑漆漆的脸上还挂着画上去一般的笑容,开口的声音尽量“温柔”了,但总是透着某种磨牙的响动:
“两、位、客、人,里面请吗?或者如果你们突发不适,也可以迅速离开,医院离这里不远。”
“不,完全没有不适。”笑得直哆嗦的卷发男人勉强直起身,抬起手背擦了一下笑出来的生理性眼泪,嘴角却完全放不下去,“除非我现在病得昏迷,否则就算不适我也一定要体验一下这家咖啡厅的服务。”
金发服务生捏着托盘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如果客人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助您现在就进入昏、迷、状、态。”
平时听到这样的话,名为松田阵平的男人大概会毫不犹豫地怼回去,但他此时格外宽容大度,单手搭在旁边的人肩头稳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