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前多少收敛点吧。萩原。”诸伏看着那对亲昵的恋人笑道。
“这你可就小看工藤君了。”萩原笑眯眯地看过去,“工藤君虽然还是个小朋友——本体也只是个高中生,但也是恋爰中的人了。好像最近已经和毛利侦探的女儿确认恋爰关系了吧。”
柯南有点脸红:“连萩原先生都知道了啊……”
“哦?是吗?”诸伏有点惊讶地看了一眼小侦探,“恭喜啊。”
“……谢谢。”
“所以,在场的只剩下某两个人还是单身。”松田哼笑。
“这个完全是他们自找的吧?”半长发的男人跟他一唱一和,“哎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约定。什么‘瓦解了组织的那一天’,什么‘等到完成任务以后’、‘重新回归自己的身份之后’……之类奇奇怪怪的执念……”
降谷“咔”地一声捏断了手里的塑料叉子,危险地看过去:“萩、原!”
“好可怕啊小降谷。真对不起,我又以下犯上了是不是?这么做公安的我真是太抱歉了……”
降谷已经在挽袖子了。诸伏一脸说不上是生气更多还是忍笑更多的神情把人拽回原位:
“萩原,说真的,你如果真的很想和zero练一练的话,至少换个地方。在赤井桑……啊,抱歉,是工藤君的家里,不太合适。”
柯南:……感谢您还记得这是我家。
以及,听起来降谷先生和诸伏先生的关系,好像也有点……嗯。
柯南有点震撼,但也有点欣慰:至少这说明降谷先生的确对明美小姐没有别的意思吧。等赤井先生回来的时候,悄悄跟他说一声好了。说起来,赤井桑的情绪一向不太外化,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有种成熟男人的淡然感。今天对降谷先生那么明显的敌意,真的是很罕见。单从这个角度看,几位警官也没必要担心他对明美小姐的心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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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承认我就是想看总是控场的赤老师展露出强烈的情绪。这男人厉害得太过分还总是自带剧本的样子,原作里被组织theone(别说琴酒对他念念不忘,就连boss都称他“银色子弹”)又被降谷针对,但他好像本人并不care。别人是“ta好像不知道ta自己有多可爰”,赤老师是“他好像不知道他自己多招人恨”。(也可能是知道但不在乎)。总之,我就是想看赤老师情绪激动!想看他醋!(理直气壮)
小醋怡情,有点危机感有助于感情发展啊~(再次理直气壮)
(以及明明想着赶紧走完推酒厂的线收尾,结果一写这帮人日常互动就完全停不下来。可恶,抓住我的手)
第61章
赤井送完明美回到工藤宅,四个日本警察和他,还有一位编外侦探,一起分析了灰原透露的重要情报,并且商量了下一步的计划,然后由赤井传达给了基尔。
基尔根据赤井他们给出的情报,缩小了关注范围,重点查找19年前到17年前的组织研究资料,尤其关注关键字涉及“银色子弹(silverbullet)”、强化端粒酶以及延缓甚至转衰老的,另一方面根据实验对象查找——重点关注有没有贝尔摩德。
jns洛杉矶分公司明面上经营着正规业务,暗地里却长期为组织进行药物研究、实验以及秘密交易。可以说这个公司有两套班子,一套在明,一套在暗。相比于日本,这个位于美国的组织据点多少有些“天高皇帝远”的感觉,身为代号成员的基尔有着极大的权限和威严,即使偶尔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其他知道公司和组织关系的、没有代号的成员也不敢过问。
——毕竟组织企业文化如此,不守规矩才是组织的基本规矩。代号成员习惯的交流方式是一言不合拿伯莱塔顶脑门,而不是耐心告诉下面的人我来干嘛、为什么这么干。问代号成员“您没有申请调取这个资料的权限……”,这不是找死吗?
这极大
方便了基尔的行动。
每两周,她就通过保密渠道传递了两份资料给赤井。
于是工藤宅里,三个日本公安与一个fbi又偷偷地开起了小会。
基尔拍了大量的纸质的、甚至是手写的实验记录和档案,纸质发黄,还布满了灰尘。上百份的记录,抬头是“实验协助人员参与实验情况记录”,按照编号排序。照片里,这些记录的边缘几乎都贴着令人在意的红色标签,模糊潦草的圆珠笔迹写着“confiddead”。还有少部分记录边缘贴着黄色标签,“noobviouseffect”。
记录里,“协助研究项目”一栏写着silverbullet,每份档案都记载着用药时间和“实验协助人员”的反应——当然了,“实验协助人员”只是好听点的说辞,其实就是实验体。这毫无疑问,是名为“银色子弹”的药物进行人体实验的记录。
每一位档案的页数不同,有的被实验者一开始直接大剂量用药,而有的则是逐渐加量。根据不同的实验方案,实验持续时间或长或短,留下或多或少的记录。每一份贴有红色标签的档案的最后一条都是“出现xxx症状……抢救无效死亡”。而少量的黄色标签档案,页数则明显多得多,服用药物后没有死亡的被实验人经历了重重实验,各色不良反应写在泛黄的纸上,从呕吐到昏迷,到心率加快到危险的地步,到血压陡然升高,到濒死……不一而足。然后这些幸存者的记录最后,写着“药效未明显发挥,实验协助人员骨龄检测变化小于5岁,判定为无显著变化”之类的判断。
几个人一张一张照片浏览过去,偌大的房间里气氛变得沉凝如死寂。没有人出声,他们看着那些“实验协助人员”的档案上冰冷的红黄色标签,即使在场的每个人都见惯了死亡,也充分了解那个组织的罪恶,这些内容还是让他们的心脏一路沉到胃里去。
看了一遍所有的照片,最后一张照片当中,纸质档案的边缘不再是红色或黄色的标签,而是蓝色。“practicallysessful”。上面的字这样写着。“实验协助人员”的姓名一栏一开始写了不知道什么,但又被黑色的马克笔划去,完全分辨不出最初的字迹。然后涂抹之后在表格的空隙里写着ver摸uth。照片栏空缺。
下面的实验记录是模糊的,同样用马克笔涂抹过,能够阅读的部分寥寥无几,依稀能够辨识出“不良反应”、“强烈痛苦”、“抢救”之类的字样。
几个人有点急切地翻下一张照片,然而却显示已经没有其他照片。可明明贝尔摩德那张档案的下角写了1,肯定还有其他页,而且那张纸边缘有订书钉订过的痕迹。赤井翻出基尔的邮件内容,看了两眼然后说:
“她说只有这一张,后面的页数不翼而飞,她怎么找也没有找到,或许已经被销毁。”
“但这张纸已经足够证明了,已故的宫野夫妇开发的那种药物,‘银色子弹’,正是贝尔摩德多年面貌不改的原因。而且就像上次我们猜测的一样,这种药物副作用强烈,能带来极端的痛苦,所以贝尔摩德才会那么憎恶雪莉。”诸伏道。
“基尔说她把能找到的、‘银色子弹’相关的所有实验资料都拍下来发给了我们。那么目前看来,现有的实验记录里,唯一被标注为‘几乎成功’的,只有一个贝尔摩德。”赤井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