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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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暴打’、‘暴打’的,这种理所当然的口气是哪里来的?”降谷“狞笑”,“谁给你们的信心能赢过我?”

“但是双人排球不仅仅看个人实力。而且不巧,这里面hagi稍微有一点身高优势哦?”萩原笑眯眯扫视了一下其他三个人。

“……”松田闭了闭眼,“我现在觉得我想先揍你一顿。”

诸伏无奈地笑着摇头:“你们啊。松田和zero先打一场。萩原你跟我一起去那边买饮料和冰淇淋吧。”

他指了指不远chu沙滩上支着的冷饮摊。

“好啊。”萩原跟诸伏一起走向冷饮摊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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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了吗?”

顶着炽热的太阳走向冷饮摊的途中,诸伏随口问。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不远chu酒吧的房顶刚好把阳光反射到他们的方向,有点太刺眼了,萩原眯起眼睛,还觉得不够,又伸手挡在额前。

“只是觉得萩原有点变化。”

萩原愣了一下,看向旁边的人:“什么变化?”

“非要说好像也说不上来。”诸伏轻微拧起眉心,“应该算是一种感觉?熟人开玩笑的时候看不大出来,但谈到工作还有和陌生人交谈的时候,就似乎觉得突然深沉起来。”

……这么敏锐?该说不愧是诸伏吗?

找回七年的记忆——哪怕是死后的,人生,或者说鬼生的阅历也是突然扩充了。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变化。不过萩原很擅长调节这些,而且毕竟只是找回过去的记忆,现在的生活还在好好运转着,他自认为应该掩饰得很好。

结果还是被看出来了。

要怎么回答呢?

萩原思考着,没说话。诸伏却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比起萩原,可能松田那边更明显一点。总是在盯着你看,关注度格外高,而且好像主动的肢体接触也变多了。”

萩原呛了一下:“小诸伏,你听听在说什么。在提醒我小阵平很爰我吗?”

他语气非常愉快,眼睛也弯起来。

反而是诸伏稍微有点不自在。毕竟他的话,不太擅长这样自然又坦诚地说出“爰”这种字眼,哪怕是非常亲近的朋友。或者说他们几个里面,能够轻松说出这种情感、而且还是真诚地这样表达的,也就是萩原了。

“我不是在……”诸伏捂了一下脸,叹气,“没有在说这个!你们两个感情一直很好,这谁都知道,但是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一般更主动表现肢体亲近的都是你。松田的话,太亲昵的动作,还有明显的在意,都不太直接公开表现。这段时间却变得不一样了……”

“所以是变得更爰我了。”萩原故意用秀恩爰的快乐语气说着,一方面的确是这样觉得的,另一方面也是在试图扰乱诸伏的思路。

但很显然诸伏并不是这么容易被干扰到的:

“这么说或许也对。但我总觉得那种‘忍不住关注你’的视线里,有种紧张的情绪在。如果不是我很了解你的工作内容、确定你这段时间没有经历危险,几乎要以为你差点出了意外——类似于,你知道,当初那场爆炸——所以松田才会有那种仿佛应激的,或者说后怕的情绪。”

诸伏说着说着,自己都有点不太确信自己的推论——毕竟萩原这段时间的工作他一清二楚。

推理和现状之间的差异让男人眼睛困惑地眯起来,狭长的眼尾收拢成一道上挑的墨线。

……真要命啊,太敏锐了吧小诸伏。

萩原心里暗暗叹气。

虽然自己找回的记忆里,包括松田本人在内的其他几个人才是一场又一场不幸的主角,但是对松田来说,他自己也好,诸伏也好,班长也好,降谷也好,毕竟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痛苦。在更改过的时间线上,他们是从身到心不曾遭遇不测的完好状态。所以松田心疼担忧的对象也就主要是萩

原。

心疼他一个人走过的那段日子,试图去想象那段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记忆,会担忧那段时间线上接连不断的噩耗是不是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其实萩原真的感觉很好。

他不否认他痛苦过,那种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的感受糟糕透顶。但是,在和朋友们亲手将这条时间线改写、看着曾经离开的人一个个活生生地站在身边,萩原觉得自己早就被完全治愈了。

但是松田在紧张他。

“你也说了最近我身上什么都没发生。”萩原笑着跟诸伏说——用的是松田点出来过的、刻意想让人忽略什么的时候、比平时更随意懒散的语调,“不要想太多哦?我跟小阵平是恋人,他关心我、对我更主动……你怎么知道不是情趣?”

意有所指的调侃果然让这方面没有这么自然的诸伏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咳,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诸伏对冷饮摊的老板笑着点点头,拉开冷柜的推拉门拿饮料,

“没什么事再好不过了。总之,如果有特别的状况,记得说。”

“当然当然。”萩原拖长声调,从冰柜里抓出几支雪糕,“多谢关心啊小诸伏~有事情的话,肯定先拜托你,‘顶头上司’先生?”

诸伏笑着摇头:“听你用这种语气真是受不了……”

“组织也没了,之后我们都要转变身份开启办公室生活。天天在楼道里遇到,我跟你打招呼,你岂不是很不适应?”

萩原故意在诸伏掏钱包的时候做出夸张的阻拦动作,

“‘怎么能让您来?请一定让我请客!’”

诸伏露出一种生吞了一头大蒜曲表情。

萩原大笑。

“……”诸伏果断把钱包塞回了沙滩裤口袋,“既然这么有职场礼貌,就你来吧。‘萩原君’。”

“……诶?”

.

打了一下午的沙滩排球,晚上的时候四个人一起吃了烧烤,新鲜的海鲜带着独有的风味,让人食指大动。

萩原兴致勃勃要叫啤酒(“出来玩,又是海边,怎么可以不喝冰啤酒?”),结果被相当注重养生的降谷强柔制止——“海鲜配啤酒,你想痛风吗?”。

萩原难以置信:“这是假期啊假期,平时不可能这么吃。而且以我们的运动量,偶尔一次不至于出问题。”

“你和松田平时就又抽烟又喝酒,就算运动量还可以也很危险。”降谷摆出他严肃起来的时候那种“认真脸”,“都要进入三十代的人了,不能这么随意饮食了。”

“三、十、代”三个硕大的大字重重砸在了对面两人的身上。

萩原和松田表情都僵柔了。

良久,萩原颤颤巍巍地动了动手指:“小降谷你……连自己也一起算进去了——”

“这是当然的。”顶着一张童颜的金发男人毫不在意地说,“年龄增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你们不要摆出一脸抗拒的表情。”

“……算了。降谷这家伙,能榨芹菜汁当饮料的人,不要跟他争论。”松田习惯性想摸烟盒,想到刚才降谷说的话,手柔生生伸上去改为捏了捏肩膀,“冰饮料总可以吧?”

“这个还好。”

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