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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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又神圣。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

池畔的眼神从来都是清澈的,单纯的,就好像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心怀希望,心怀崇敬。

而事实也是如此,前世的他一直期待着有人能来到费城,能拯救他。

这辈子,他一如既往地满怀希望,他找到解玉楼,希望被认可,希望能活着,能活的比前世更好。

他用行动告诉世人,只要心怀希望,那就一定会等到希望降临。

解玉楼很轻地笑了,他就那么看着池畔,听着大家对池畔的赞美和感激,感受着这种作为池畔独一无二的伴侣的幸福感。

池畔被他盯得有点害羞,耳根悄悄红了起来。

他一边帮大家治疗,一边快速地瞄了解玉楼一眼。

解玉楼笑出声,抬手捏了捏他的后颈,道:“看我还用偷偷摸摸的?直接看,想看多久看多久,想怎么看怎么看。”

池畔缩着脖子,红着耳朵,小声反驳:“我才没看你,明明是你看我。”

“哦,那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解玉楼故意绕他。

池畔咬唇道:“不跟你说了,我忙着呢。”

解玉楼点头,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行,小队长先忙着,我去城里转转。”

池畔想了想,答应了。

城里的丧尸们都知道解玉楼是池畔的朋友,所以它们不会对他有什么流口水的想法。

池畔一刻不停地治疗着大家,一波一波的人换得很快,不知不觉间,一万人就治好了,池畔体内的异能还有不少。

他发现了,治疗丧尸对他来说比治疗人类更容易。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接着治一治,解玉楼就回来了。

“差不多了吧?”他走到池畔身边。

池畔点头:“找来的人都治好了。”

治好的人也全都由王木森他们三人安置,不用池畔操心。

“行了,歇着吧。”解玉楼牵起他的手往沙发边走,道:“今天给你尝点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的?”池畔好奇。

解玉楼就笑,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池畔很给面子,满脸好奇。

解玉楼随手一抓,手里就出现了一个酒瓶,没开封的那种。

池畔惊道:“酒?哪来的?”

“唐将军办公室里顺的。”解玉楼大言不惭。

他之前去唐将军办公室见他爸,出来的时候就顺手拿了瓶酒,一直没用上,现在正好给池畔壮壮胆,别晚上被他要做的事吓哭了。

池畔高中毕业就摊上了末世,满打满算成年也不到半年,他当然就没机会喝酒。

不过人嘛,总是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好奇,池畔也一样,他对成年人的东西都很好奇。

池畔接过酒瓶前前后后地看,然后疑惑道:“队长,这酒叫什么啊?多少度?”

解玉楼就指给他看:“这是红酒,十三度,度数不高。”

就这点度数,对解玉楼来说就和白开水一样,但对池畔够用了。

再说了,解玉楼本来就只是打算给池畔壮壮胆,又不是要灌醉他。

池畔眼睛亮亮的:“那咱们开始喝吧,可我会不会醉呀?”

他担忧道:“我醉了会不会很不老实?你不要趁机欺负我哦。”

解玉楼闷笑,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不准卖萌了。”

“我没有呀。”池畔很腼腆不好意思。

他其实自己也发现了,只有面对解玉楼的时候,他才会黏黏糊糊地说话。

比如他会有意无意地软下声音,带一些“呀”“哦”“嘛”等语气词,听着会有点点小肉麻,但解玉楼很喜欢就是了。

每次解玉楼把他欺负狠了,池畔也会红着眼,这么软乎乎地撒娇,解玉楼就会心软了,屡试不爽。

解玉楼深女干口气,压住想把人直接按倒办正事的想法,道:“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先吃点。”

说着,他就从空间里拿出了两个保温盒,看样子居然是沈斯年和童和的饭盒。

他们俩经常忙到不想去食堂吃饭,所以都是池畔他们轮流拿着他俩的饭盒打饭,然后给他们送去,但现在这饭盒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池畔看着解玉楼,试探道:“又是你顺手拿的?”

解玉楼笑出声,道:“我刚才回去让范荆帮忙打的饭,饭盒是跟童和他俩借的。”

“你刚才回去了?”池畔惊讶。

不过确实,解玉楼自己从费城到科学院,一来一回也就两三分钟的事,加上他中间借饭盒让范荆帮忙打饭的时间,也就六七分钟顶天了。

解玉楼点头:“我给老莫他们也拿了饭,还给他们带了明天要种的种子,他们都感动哭了。”

池畔笑出声:“真的呀?”

他有点想象不到王木森哭会是什么样,不过林友和孔松哭唧唧的样子他倒是能想象出来,应该和胖子或者大熊差不多。

“假的,不准想别人了。”解玉楼扭他的头。

池畔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小气呢?”

解玉楼轻嗤一声:“是我小气吗?那是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我得把你看牢一点。”

“什么呀,大家都把我当朋友。”池畔捏了捏他的手指,委屈道:“就你不把我当朋友。”

解玉楼扬眉,反握住他的手,说:“我也把你当朋友啊。”

池畔一怔,解玉楼就凑过来,在他耳边慢吞吞道:“男朋友。”

“好了好了!”池畔急忙推开他,看着桌上的菜和酒:“吃饭吧,我饿了。”

解玉楼看着他红通通的耳根,意味深长地笑了。

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池畔还这么爰害羞,那他要是做点更过分的事,池畔又会露出多可爰的小表情呢?

池畔根本没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还傻乎乎地张罗着开酒。

解玉楼开了酒,又拿着从实验室里顺来的酒杯,给池畔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小队长,这周围有你的部下吗?”解玉楼忽然问道。

池畔摇头:“没有,这整条街都没有人的。”

其实池畔没关系的,但王木森他们好像是怕打扰他休息,所以让大家都到其他街市休息或游荡了。

解玉楼勾唇,心想昔日部下是挺靠谱,他从食堂多带的几份饭也没浪费。

池畔拿起酒杯,立刻小小地尝了一口。

尝完他就皱起脸,对解玉楼说:“好难喝啊队长,成年人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呢?”

解玉楼失笑,抬手擦了下他唇角的酒渍,道:“刚开始喝都不会觉得好喝,你多喝两次就习惯了。”

“真的?”池畔狐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池畔哼了一声,垂眼道:“你那什么的时候就骗我,每次都说就来一次,然后......唔!”

他闭上眼,被解玉楼扶着腰吻住了。

虽然不知道怎么说着话就开始接吻,但池畔仍旧习惯性地抱住了解玉楼的肩。

解玉楼将人压在沙发上,微微退开身看着池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