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行李中找出拿锦缎包好的玉镯子,双手奉上,宋培风不愿收,林倦便柔拽过他的手,往他手心里塞,宋培风不敢松手,怕玉镯子掉在地上,这也随了林倦的愿,他见宋培风收了,才展开笑颜:
“当时你与紫莺姐成亲时我不在,这份贺礼你理应当收的。”
“在我心中,你早已就是我的亲人。”
“还有件事要说。”
宋培风拿着镯子,心中百转千回,见林倦要与他说话,他便侧耳倾听:“但说无妨。”
“家中能遣散的便遣散了吧,明日一早我也要去禀报大哥,把顾北筠吩咐的事情传达到,一切都得早做打算。”
宋培风点头,他深深地望着林倦,笑得温柔:
“好,都听你的。”
“要不,你也回老家去?带着紫莺姐?”
宋培风见林倦如此说,立刻摇头,握着镯子道:“我早已没有老家,也没有哪里可去,顾公馆就是我的家。”
连抗日时都躲在地窖里过来了,国内战事,他们还能怕吗。
林倦拧眉不语,只是略微担忧打起手语:“那到时,你跟我们一起走。”
宋培风点头,忽然想起手里还握着翡翠镯子,立刻要送回去,林倦后退一步,摇头。
见林倦坚持,宋培风也不好再推脱,只好说:“代紫莺谢谢您。”
月明星稀,佟锦守在戚若甫的床边,如玉的面庞呼女干起伏正常,却怎么也不见醒,已昏迷数月,佟锦生怕戚若甫就这样一直昏睡下去。他顺势牵起在床边的手放在脸侧,轻轻地吻着,他想,他还没能为戚若甫育有一儿半子,怎么能让他们俩人以这样的方式分离,他绝不同意。
佟锦闭上眼睛就想起他与戚若甫成亲那日,晴空万里,他穿着特制的喜服,与戚若甫手牵手在神父面前交换戒指,满天白鸽从钟楼之上盘旋而过,玫瑰摆了一路,戚若甫坐在轮椅上,他半蹲在戚若甫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捧起他的脸,在众人的祝福下,吻了上来。
他忘不了那个吻,阳光混合温柔的味道,戚若甫很快放开他,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后面有人推着他的轮椅,两个人从红毯上走出教堂,马车停在门前等待他们,戚若甫不便起身,他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戚若甫顺势搂住他的颈脖,两人相识,一同登车,落座后,前面的马夫便催动马儿,两人朝身边的人摆手道别,佟锦一头就看见戚若甫在笑,他没能忍住,轻轻啄吻那双唇,试探地伸了舌头。
戚若甫不比寻常男子,晚宴设置得简单却不简陋,佟锦代他喝酒,两人最后搀扶着回到了房间,佟锦倒在床上,浑身都热,戚若甫撑着上半身正准备睡在佟锦身边时,炙热身躯便从后背靠了上来,他舌尖卷着耳垂,吻得黏腻潮湿。
“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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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都是过渡还没到高潮,不知道到时候发刀会不会被狙??
我发4,这是林倦最后一次受虐,后面全是虐顾四的,期待吧,追妻火葬场还有三秒抵达战场!
15万左右就可以虐攻了,现在已经10万了,很快的!
第32章
枝头喜鹊叫得响亮,佟锦从厨房端来刚煎好的药,推开房门,忽而看见窗前站着个人,形销骨立,苍白的指尖倔强地撑着桌面,病态的面颊浮出一丝红晕,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滴落,两条手臂止不住地打颤,脚下虚浮,软得来回在地上打转,白纸一般,眼见就要倒下时,站在门口的佟锦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苦涩的药水“哐”地一声落在桌上,浅薄的水纹漾开,在碗内晃动,人影重叠,佟锦一把抱住戚若甫,男人脆弱地倒在他怀里,薄唇贴着侧脸,气喘着道:
“我以为……我能再站一会儿。”
佟锦心疼地蹙起眉头:“你刚醒,不要勉强自己。”
戚若甫笑得无奈,摇头道:
“你能抱着我出去透气吗?”
戚家对这种场景早已见惯不惯,此刻佟锦抱着戚若甫坐在后院的凉亭里,戚若甫倚靠在他的肩上,呼女干平稳,似是睡着了,那张清润儒雅的脸透出几分疲色,手指松松地与佟锦握在一chu,今日天气炎热,戚若甫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又出了些汗,佟锦怕戚若甫伤口发炎,只陪他看了会儿庭院里的盆景,便又抱着他回房了。
戚若甫醒来的时候,佟锦坐在他面前的桌上,捧着报纸,细细翻看,唰唰的翻页声听得莫名宁静,他用双眼描摹佟锦的五官,少年褪去青涩,眼前坐着的,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肩阔腰窄,蜜色肌肤颇显质感,他想起成亲那晚,佟锦在自己面前解开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从颈脖到衣摆,缓慢露出内里风光,匀称饱满的腹肌,背过身时,后背的肌肉线条完美得犹如雕像,戚若甫腰部无法发力,只能堪堪坐在床上,他眼见佟锦羞涩又大胆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他不敢把全身的力气卸掉,两腿分开跪在自己面前,时不时偷瞄自己,观察反应,戚若甫心头一颤,伸出白皙的手附在他蜜色的胸,探入衣料中,男人仰头,挺直胸喉结上下滚动,空气中弥漫着隐隐的动情因子,只需点火,就能引爆。
稚子身上有特殊的体香,胸楔子微微凸起,被肉紧紧地包裹着,佟锦的楔子很小,正好在胸上方,与他整个人块头不符的秀气。戚若甫没有着急吻他,只是抚摸这副躯体,通过触感传达内心的情绪。而佟锦光是这样被他抚摸就快受不了了,从颈脖chu散发出浅淡的橙花气味,让人仿佛沉入夏日海浪中,飘飘浮浮,又炙热难耐,他把头抵在戚若甫的肩上,循着他的唇吻了上去,主动进攻的确是他的风格。
戚若甫身体原因没有出去应酬,佟锦口中的酒气很重,他醉得脸上一片酡红。接吻时,他投入地闭上眼睛,连睫毛上都覆着层水气,颤颤地抖动着,比起健硕的身材,其实他内心柔软得像一片羽毛。
稚子拥有男人没有的器官,胯间两片黏腻柔软的蚌唇已然开始喷出热气,不断拱动腰身摩擦戚若甫半勃的性器。解开裤子纽扣,从裤缝边向下延伸,隔着布料包住臀瓣,女干吮的唇不分开,时而断开接吻的节奏,鼻尖相抵交换呼女干,指尖扒开两侧丰润yi-n唇,佟锦颤了一下,戚若甫立刻停下了。
“很疼吗?”
佟锦摇摇头,又黏了上来,吻他:
“不疼,继续。”
昏黄的灯光下,佟锦两腿有力地蹲在床畔,上下起伏吞吐那根滚烫坚柔的yi-n经,满头大汗地上下颠弄,他腰力很好,持久地让自己眼角发涩,戚若甫抚过他的发丝,牵起他的手,吻淡淡地落在他的手背,佟锦大受刺激,腰动得愈加频繁,两人腻在一chu,戚若甫想起,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佟锦是如何扶着那根yi-n经滑入自己的yi-n户的,内里紧致热烈,女干得他后脊过电,龟头挤进前端艰涩困顿,佟锦急得落了不少汗,戚若甫又动不了,全靠他找位置,戚若甫刚要叹气说算了,佟锦便猛地坐了下去。
大腿内侧细条条的肌肉止不住地抖,汗水淋漓的肉体散发古铜色泽,摸了层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