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碎一只小熊猫,难得踊跃参与无聊猜菜名:“熊猫吃屎?”
大家抵着作呕,低头看了看,觉得他说得——
可真他妈贴切啊!
屎黄的咖喱,配上一堆急不可耐扑进去的小熊猫。
童颜为钱队鼓掌:“是叫熊猫吃翔,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MW众人:“…………”
钱队:“从哪儿开始吃?先吃咖喱不就表示我们在和熊猫抢屎吃?”
萝莉仔:“先吃熊猫又像是……连吃屎的熊猫都不放过。”
童颜不怕死地问:“那把饭和咖喱拌一块儿吃?”
司昉拌了拌,一大口吃下去,解析该画面:“和熊猫抢屎吃,完了抢不到,就连吃屎的熊猫都不放过。”
MW众人:“…………”
过年就是吃吃吃,年夜饭,满桌的菜,看着春晚,全家人其乐融融。
年初一去外婆家拜年,年初二就是休假的最后一天,小日子过得真快!
说好过年碰面聊聊的韩擎,抬头低头都没见着。
年初二下午,她接到万宝龙的语音通话。
万宝龙:“新年好,小阿姨!”
童颜:“新年好呀!你怎么很无力的样子?”
万宝龙:“今年没回老家,在十六家过得年,除了年夜饭吃得有滋有味,年初一他妈妈出去工作开始,我们就顿顿吃外卖。”
童颜:“这么惨?”
万宝龙:“小阿姨做得饭太好吃啦!现在再吃十六家周围仅有的外卖,不是麻辣烫就是酸辣粉,照他的话说,就像在吞塑料!”
想想十六吞塑料委屈的模样,心一软,问:“那我来?”
万宝龙得逞一笑:“好呀好呀,你来给我们带点吃的吧?啊,火锅吧?你来正好我们明天直接坐十六的车去基地?”
她想想,也不错,答应了。
同家里人说了声,冰箱里拿点做火锅的食材,背着包打车去万宝龙发来的。
到司昉家。
按门铃,不一会儿,门打开,蹦出睡眼惺忪的一只……
熊猫?!
她瞪大眼,打量着穿熊猫连体睡衣,带大大熊猫耳朵帽子,萌翻了的——
十六?!
司昉看向她,张张嘴,发出细微的“啊”。
转身,关门,把她扔在门外?!
司昉跑到沙发边,提起打电动的万宝龙衣领,心态炸裂:“小阿姨怎么来了?"
万宝龙探头看电视屏幕,继续操作游戏柄:“你自己吃一顿就要念叨小阿姨好一会儿,念着念着她不就来了?”
“说人话。”
“你家周围外卖真的不是人吃的,小阿姨来给我们做人类的食物。”
他说:“她还会住一晚,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基地。”
司昉松开他,摘下睡衣连着的帽子。
蠢毙了,看见了啊!
没有一点点防备!
万宝龙不解地问:“小阿姨,她人呢?”
“门外。”
“你把她扔在外面,不是吧?她来拯救我们,你给她吃闭门羹?那她肯定跑了……”
话未说完,就听极有素质的司昉选手,很没素质地骂了声脏话,跑去开门。
门外,果然——
没小阿姨了?!
他靠着门,抓抓头发。
“锵锵锵锵——”
裹着战队羽绒服的小阿姨,从墙后面跳出来,挥挥手里的袋子,“吓到没有?新年快惹!”
司昉不自然地低头,“快乐啊,小阿姨。”
接过她手里的,背过身,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穿着熊猫睡衣的蠢样。
他妈买的,他完全没有这种变态癖好!
就……
很软很舒服很好穿。
走了两步,被拽住。
童颜拽着他的熊猫耳朵。
星星眼地说:“这个睡衣也太可爰了吧?!”
司昉:“你喜欢吗?”
童颜点点头。
“还有一套,给你穿?”
之后。
两只熊猫,一大一小带着万宝龙,坐地毯上,围着一只噗噗噗的电磁炉。
里面是辛拉面调料包加上辣椒酱制成的火锅锅底,加入童颜带来的午餐肉、芝士年糕、娃娃菜、香菇、蟹肉帮、金针菇。
煮得差不多,雾气蒸腾中,加入泡面和芝士片。
芝士一点点化开,三人不住地吞口水。
童颜搓搓手:“十六,我看见你家冰箱里……有啤酒哎!”
跨年的残暴画面浮现眼前,万宝龙阻止她的酒后迫害:“别啊小阿姨,你俩一喝起来,完全就不管周围人死活,跟两条疯狗似的,我一个人拦不住!”
童颜小失落:“部队锅配冰啤酒,至尊享受,好想拥有!”
说完,地上出现一只滚来滚去的小熊猫。
司昉起身,从冰箱拿来好几罐啤酒,递给她:“你喝吧,我不喝,会看着你的。”
贴心地替她打开易拉罐,她捧着咕咚咕咚喝。
彻底打破万宝龙只想吹吹牛皮吃火锅的年初二美梦。
小阿姨喝着小酒,咕噜噜地哼着功夫熊猫主题歌。
连着几下飞踢,差点踹飞他的下巴,又在地上滚几个托马斯,惊掉他的下巴。
司昉捧着小碗,她疯累,就会很有灵性地跑到自家熊猫家长旁边,张开嘴,接受司昉的投喂。
有活力的小阿姨,喝完酒更有疯劲。
拿着电视机遥控器,边着熊猫屁股,边抖啊抖地唱跳。
不得不说,比昏昏欲睡的春晚,精彩得多。
要随时防止小阿姨一头栽进电磁炉,要跟着哼唱小阿姨听不懂歌词的歌。
她随时会抽你唱,唱不出来,她就会搭着你的肩,把你摇到快一头栽进电磁炉。
小阿姨体力还未消耗殆尽,万宝龙先走一步地挂了。
童颜挂在司昉背上,司昉扯扯她的熊猫耳朵,问:“困了吗?”
童颜对着他脖子打个酒嗝,嘿嘿嘿地傻笑:
“我也、我也有看功夫熊猫呐……”
司昉笑笑。
“我还知道一句话,可、可厉害惹~你想不想听呀?”
“嗯。”
她的眼皮慢慢阖起,声音越来越轻:
“你认为他……特别……他就特别惹……”
她摇摇晃晃站他跟前,拍拍自己的胸口:
“十六……你好特别……嗝……它老跳啊跳……就要出来惹……”
噌噌噌电颤抖胸。
“为什么啊……”
她问他,懵懂无知,分不清是酒后真言,还是胡言乱语。
下一秒。
双膝磕地毯,双手合十,歉意十足地说:
“摸乳头……做春梦……我错惹……我该死……”
一头栽地上,她呼出最后口气:“别再折磨……我惹……”
他翻过身,撑在她的身侧,手覆上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