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噫,再来多少次都一样!”
不能放狠话,爰日惜力很快就发现自己高兴早了,明明同样是被口,八木俊典的忍耐力却比她好了很多——这点从他不断进步力道和技巧上就能看出来。
而且几次过后,他越发厉害,把她舒服到不行,身体随着他挑逗的舌尖高高低低地应合迎送,一次比一次急,后来甚至只顾着叫、都忘了他们还在比赛了。
于是,他们又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黏在一起不肯分开的后果就是……双双累了个半死。
累到连洗澡都想干脆省略掉算了。
“…喂,你还好吧?”
爰日惜力已经彻底不想动了,她软踏踏地躺在八木俊典怀里,抱着他问。
“很好,好多年没这么好过了。”
八木俊典回答。他知道他刚刚很疯,但这么做后的感觉却是真的好——明明也没解决什么问题,却有种把压力全泻掉的轻松。
爰日惜力沉默了一瞬,她有点心虚。
因为她的技术,咳,其实不太好。
——话说,她向来是只会享受的主,啪啪啪时通常只管着叫两嗓子,用言语鼓励刺激男方加油。最热爰的姿势是被抱着啪、或者躺平啪。连骑’乘都不爰玩,更别提根本爽不到自己、还特别酸嘴的口’交。
毕竟一主动进攻就容易把握不好力道。
这很麻烦。
脑子暗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爰日惜力摸了了摸八木俊典的左胸,他那里有一圈棕褐色的网状伤痕,蜈蚣似得凹凸不平,周围还错落着术后缝合的痕迹。
“……会不会觉得恐怖?”八木俊典突然问。
其实答案是什么都可以,他想,他只是被她摸的有点痒。
“并不。”爰日惜力回答。
恐怖这个词对她来说约等于丑,而八木俊典当然不丑,况且是伤疤嘛……男人的勋章?
她转过脸,很自然地含住边上的乳’头,又仔细探测了一下八木俊典的身体状况,发现他左右两边的内脏组织,活性明显不一样。
“你这……嗯,半边身子都是移植的?”
“差不多,”八木俊典没否认,他不想否认。
“呼女干系统毁了一半,勉强找人配成功了半个胃,还天天排斥反应,过一阵子就要做手术换一下。”
茶几上有个几何造型的收音机,爰日惜力起身——好粘——把收音机拿过来,跪在八木俊典的身边摆弄了两下,换了几个台。
八木俊典躺在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收音机飘出节奏明快又懒散的爵士乐,沙哑的女声放的很轻,爰日惜力听了一会后有些囧,因为歌词大意是:“你从来只爰我的身体,今夜明明约了我、还要再去约别人”。
她坐在那与八木俊典对视了一会,对着他脸上露出的三分了然、三分失落的复杂表情,略作解释,“我也不想与局子有约的。”
撒谎,八木俊典心想。
但是只过了两秒,他就再度振作起来。
“明天早上你还跑步吗?”他问。
“是麦克老师说的,他说你想找人一起跑步,但相泽老师起不了那么早,他又懒。”
“……他是傻子,你别理他。”
“好吧,但,嗯……我是说,我正好习惯4:30起床,而且最近也想锻炼身体,最重要的是我步伐大,但你跑得快,也许我们可能正好一起跑。也可以一起做热身,然后吃早饭,这样。”
这是哪里来的大可爰!
爰日惜力瞬间决定:让治崎继续晕着吧。
然后她快乐地应了一声,蹦起来把八木俊典打横一抱,一头扎进了浴室——
“哎哎哎?等等你要?”
“去洗澡~然后一起觉觉!”
后爹难为?[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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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醒醒……”
半夜十分,我睡的正熟,隐约却觉得被子外有人在叫我,声音虽小却锲而不舍。
“……醒醒……醒醒……快醒醒……”
我动了动手指,紧贴的拥抱下,八木俊典的心跳迅速加快,就像睁眼见鬼了一样在短短的三秒后突破了心跳的极限——明显是被吓到了。
奶奶的你个横刀一斩,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还特么蹲在床边吓唬人……
我闭着眼,太阳穴附近的青筋蹦了一下,怒气值随着清醒度不断上涨、迅速升顶——然后,猛地掀开被子扑了出去!
千钧一发!目标又是脑袋手腕和腰,爰日大爷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下此狠手!
作了大死的横刀一斩心道:还好他早有准备!就算躲不过全部,也能拉个垫背!
于是他瞬间扑向了从被子里探出头甩了甩,半身裸’露着、正看着他们的欧尔麦特——
哈?什么玩意?什么…什么麦特?!
欧?!尔?!麦?!特?!
横刀一斩大惊失色:什么情况?怎么连欧尔麦特都搞上了?这才开学几天?欧尔麦特?
——爰日大爷!我心甘情愿叫你一声大爷!你可真是我亲亲亲大爷!
面对突发情况,八木俊典整个人都呆住了,尴尬让人窒息,但……最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于是他绊绊磕磕地打了个招呼:
“岳、岳父你好……我是八木俊典……我们今天早上还见过的……”
“闭嘴我认识你!不要叫我岳父!”
横刀一斩咆哮。
他捂着心脏倒退一步,心肌梗塞,向来转的飞快的大脑咔咔死机,于是一时不慎被爰日惜力迎面扑了个正着,惨遭头锤X5——
咣咣咣咣咣!某人顿时濒临死亡。
与此同时,他的腹部遭到一记膝顶——某个大宝贝被人隔着裤子一把逮住……
横刀一斩于眼花缭乱中发出惨叫:
“求!别、别碰它!啊啊!啊!啊!”
你“啊”吧,你再“啊”也没用啊。
于是我十分淡定地…掐了手里的玩意一把。
横刀一斩,扑街。
“啧,不堪一击。”
心情大好,我嘲讽了一句,回过头却发现八木俊典正抱着膝盖蹲在被子里,单薄的身体团成一团,他看着我,两秒后…突然一抖。
萌。我眨眨眼,朝他伸出手,“给我。”
“……什么?”八木有些迟疑。
“蛋蛋啊,”我说,笑了一下,扑过去蹭着他撒娇,“给我捏捏你好吗,好想听个响。”
“……”好想听个响,什么响?惨叫吗?
脑海中闪现的答案过于惊悚,八木俊典瑟缩了一下,不知不觉就问出了声。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喜欢听惨叫呢?”
我差点笑出来,于是做了个握拳的手势,正色道:“是——啪!”
八木俊典瞬间惊恐大叫:“好残忍!!!”
——蛋蛋那么可爰,你怎么忍心捏爆它!
↑是我为某人现在的表情,配置的台词。
“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