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亲爱的斯宾,你的胸膛好温暖……”
“啊,我亲爱的阿妮塔,你的脸庞好美丽……”
阿比斯和索菲亚在里面演得愈发起劲儿,虽然现在只是为了骗外面那个已经在用手帕擦自己流下来的口水的老死灵术士,但这样做还真的有点好玩,两个人也都是少年心性,趁着这个机会就玩了起来。
从阿比斯和索菲亚口中说出的情话越来越肉麻,但外面的霍利克却是听得十分过瘾。
“这两个小崽子平时虽然也会说些肉麻的话,但是今天却是最肉麻的一天,一想到有两个身体健康的年轻人在这里谈情说爱,我的口水……我的口水……”霍利克在外面,双手抱着自己的法杖,因为他现在已经爽到有些站不稳了。
这就是他的变态爱好,他最喜欢看年轻人亲热,以前是逼迫奴隶这样做,后来有了弟子,而且这两个弟子恰好是一对儿,他就再也不用那些不情不愿的奴隶来满足自己的嗜好了。这两个从小时候就一直待在一起的年轻人每天都会这样,腻腻歪歪的,而他们的感情越好,霍利克就越兴奋。
“对,再**一点,再肉麻一点,再恶心一点……今天他们两个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我一回来就骂了他们吗?看来以后得多骂骂。”霍利克已经完全沉浸在快乐之中了。
“哦,我亲爱的斯宾,这样好痒啊……”
阿比斯一边用手指头瘙自己的侧腰,一边用阿妮塔的腔调说着话,同时在思维共享里面对索菲亚说道:“索菲亚,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索菲亚正演得开心,突然听到阿比斯在思维共享里面的声音,好奇地看着阿比斯。
“根据阿妮塔和斯宾招供的消息,霍利克是严禁他们两个人进入自己的房间的,里面据说有很多他的研究成果。”阿比斯说道,“不如我们一边演戏吸引他的注意力,一边去偷偷搞一点他的研究成果回来怎么样?”
“还能这么做?派别人去吗?你的手下?”索菲亚一时没想明白阿比斯打算怎样。
“是这样的,我们轮流去,咱们两个的记忆力都很好,去之后尽可能多地记下他房间里面可能有的研究成果,然后用死灵法术纽带共享回来,一式两份。”阿比斯解释道,“我可以用神术来屏蔽我们的魔力波动,然后用变形魔法在墙上造一个洞出来。”
索菲亚豁然开朗,她点了点头:“我觉得可以!”
“那么,你先去他的房间看看吧。”阿比斯对着索菲亚伸出大拇指来,接着,提高了音量,大声地感叹起来。
“哦!斯宾!让我感受你炽热的爱吧!我不能一秒没有你!失去了你,我怕我会像一朵花一样枯萎!对!就是这样!”
这一声咏叹可谓是肉麻到了极点,但这也的确是阿妮塔会做的事情——她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是她是真的很爱斯宾,她为数不多的文学才能全在跟斯宾缠绵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反倒是斯宾,只是表面上很爱阿妮塔,实际上只是因为阿妮塔长得很漂亮,而他又恰巧很好色而已。
在外面的霍利克果然听到这一声就把持不住了,他汗如雨下,两条腿都颤抖着仿佛要站不稳了一样。满脸都是满足之色。
这边的老死灵术士正在爽着,索菲亚就开始行动了。
阿比斯的神术施展得非常迅速,这种名叫“勿视术”的神术可以阻碍凡人的认知,其中自然包括魔力波动。在这个神术的掩护之下,阿比斯直接用变形魔法在阿妮塔的房间墙壁上开了一个洞,让索菲亚轻松地从洞里钻了出去。
三个人的房间是挨着的,阿妮塔的房间也正巧挨着霍利克的房间,这两个房间之间有一道很厚的墙壁,其中还用了一些阻魔材料,但在阿比斯的魔法之下,这个墙壁还是乖乖地打开了一个可以让索菲亚弯着腰穿过去的窟窿。
“哦,斯宾,我爱你……”阿比斯在阿妮塔的**跳来跳去,让房间里面听起来一团糟,借此掩护着索菲亚的行动。
索菲亚进入霍利克的房间之后,马上就惊讶地把自己见到的场面说了出来:“阿比斯,这个人果然不一般啊,他的房间里面墙上写得满满的,全都是古代语言和魔力回路的草图,涂画了好几层。他还有一个很大的书架,书桌上也有好多手写的书!我们这下是不是发了?”
“太好了,你赶快把墙上的那些东西看一遍,视觉共享给我就可以,我这边能全都记下来。”阿比斯自信地说道。
阿比斯的记忆力继承自爱格妮丝,他们两个在记忆东西的时候都可以像留影一样直接把眼前的所有东西全都记下来。有这种能力的阿比斯在偷别人的研究成果的时候可以说是高效至极,不管怎样先看一遍,全记下来,以后再慢慢研究,不用担心时间问题。
索菲亚也非常听话地开始扫视一面墙壁,上面被霍利克写了大量的古代文字,画了大量的魔力回路。这些用不同颜色的笔写上去的东西层层叠叠,但也有章可循,阿比斯也迅速地从上面提取有效信息,一层一层地记在脑子里面。
“时间到,现在我过去,你回来!”阿比斯在索菲亚出去的时候就在掐时间,在记下了几层之后,他马上招呼索菲亚回来。
索菲亚虽然现在是扮成斯宾的样子,但依然灵活得像一只猫,她在阿比斯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就迅速地从墙上的窟窿里面钻了回来,两只脚无声无息,迅速回到了阿比斯的身边。
“阿妮塔,你的样子太美了,让我吻你的唇吧!”她大声说道。
“哦,斯宾!斯宾!你是我的太阳!你是我的空气!”阿比斯一边说着肉麻到掉渣的情话,一边接替索菲亚,跑到了霍利克的房间。
此时的霍利克在门外已经爽得在原地手舞足蹈了,丝毫不知道,房间里面的人正在无耻地偷窃着他这么多年来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