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阳比例严重失调的我家,最早横渡浊水溪北上谋职的是二姊。给妈妈牵 着手、望着把姊姊吃掉的火车喀锵喀锵地驶离月台时,我只有六岁。因为火车带 走了最疼我的姊姊,所以我直到上了国中都还很讨厌大铁虫似的火车,尤其是莒 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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