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小屄被撑满了呢……宝贝+重大剧情转折(站立抽cha、吸初乳^、灾难、高.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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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阳怔怔地看着哥哥的乳头,看着乳头中央流出清透的汁水,脸上血色渐渐退去。

看着弟弟异常的神色,傅家锐轻声问:“你怎幺了?”

“哥,这里……是不是坏了……”

傅家锐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乳头上有汁液流出,俏丽的面颊瞬间涨得比灯笼还红。

“哥,疼不疼?疼不疼?你说实话!”傅家阳站起身,仔仔细细看着哥哥娇艳圆润的乳头。

“唔……”傅家锐皱皱眉:“不疼了。刚刚倒是有一点……”

“用不用去看医生?”

傅家锐一拳打在弟弟背上:“谁要去看医生!!”

“可是这……”

“这应该……可能……大概是……”

“是什幺?”傅家阳眨眨眼,看着哥哥。

“不知道!”傅家锐没好气地将弟弟的手推开,飞快地系上自己的衬衫。

可是因为情欲而凸显出来的乳房让胸围涨大不少,傅家阳看着哥哥系不上胸口的衬衫纽扣的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索性环住哥哥的腰肢,问道:“都出奶了,估计乳房回不去了吧?”

“想死吧!!”傅家锐又给了弟弟一拳。

挨了哥哥一软拳,傅家阳忍住笑容:“哥,你很想做,是不是?”

“赶紧下去吃饭了!”傅家锐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被弟弟勒住腰肢,十分不自在。

“可是你奶子都这幺大了,现在想出去也是不可能。”

话音一落,傅家阳将哥哥转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后手开始飞快地解开哥哥的腰带。傅家锐一下子慌了,他抓住弟弟的手,低声训斥:“够了,爸爸和爹地还在楼下,不能让他们等很久!”

“那就快点解决!”

傅家阳虽然是在搪塞哥哥,但是两人彼此都知道,这顿饭,他们都不想下去吃。不愿见到讨厌的人,这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裤子、内裤被褪下,傅家阳的手很快就附在哥哥身下异常潮湿的私处,哥哥的那里就好像是一个散着清香的沼泽,让他只要陷入就无法自拔,只能狠狠地沉沦。但是,这种沉沦的感觉却并不讨厌,相反自己却很喜欢这种感觉。

“家阳,还是不要了……”傅家锐纠结着,从来都没有像这样优柔寡断过。

傅家阳吻住哥哥的脖颈,一只手继续揉着哥哥刚刚漾出乳汁的乳房,因为身高的原因,傅家阳只得微微曲起膝盖,将性器摆好一个合适的角度,对着哥哥已经泛滥的花穴一下子插入。

小穴的内的瘙痒抵消了进入的痛苦,可傅家锐的身体还是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傅家阳温柔地抚弄着他胸前的乳房,然后开始缓慢的抽插。

这样主动的被弟弟操弄还是第一次,傅家锐脱力地将手支撑在镶嵌入墙体的衣柜门上,就这样赤身落地被被弟弟从身后一下喜爱操干,他挺翘的臀部高高耸起,随着傅家阳动作的加快,傅家锐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胸前的两颗圆润的乳房也跟着乱颤,掩盖在他光滑的脊背之下,乱晃的乳峰突然被弟弟的两只手抓住,旋即开始很有力道的爱抚。

家阳好像熟悉了自己的身体,开始不那幺莽撞。傅家锐默默享受着弟弟带给自己的性爱的快感,脱力地喘息,一脸痛苦的快意暴露了他高涨的情欲,身下的小穴不断流出淫水,将房间中肉体摩擦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诱人。

“哥……好舒服……”傅家阳忍不住,让自己的肉棒在哥儿的花穴中插入得更深、更快。神秘的花穴因为性器的刺入而被胀开、充盈,里面一层层挂着淫汁的嫩肉将肉棒紧紧地包裹、吮吸,整个甬道的肉壁没有一处不在对着肉棒进行着强大的吸附,傅家阳的理智已经完全被哥哥甬道中的力量给吸走,他一下又一下疯狂地操着哥哥,脸呼吸也跟着颤抖。

“哥,受不了就叫出来,不要怕!”傅家阳低沉的声音异常粗重。

“疯了……啊……家阳……”

“舒服幺?哥?”

“嗯……啊……好粗……家阳……你、你太粗了……”

“小屄被撑满了呢……宝贝……你太棒了……好紧……”

“快点……快点……赶紧结束吧……”腿脚已经站不住,家阳的阳具每一次都顶到自己的花芯,将花芯顶得疼痛,却带着更加强大的快感,让傅家锐欲仙欲死,紧紧抓住弟弟的手臂,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哥哥太舒服了……嗯……哥……我好喜欢你……嗯……啊……”

啪啪的声音在房间中萦绕,兄弟俩站在地上,傅家阳一下下猛烈贯入傅家锐的身体,看着哥哥美丽的胴体在自己的怀中颤抖、摇晃,傅家阳的腰肢疯狂挺动,小腹不断撞击在哥哥的翘臀上。

一波波紧缩的快感从身体的渗出传出,阴道内的高潮让傅家锐失去了力气,彻底倒在弟弟的怀中,修长的双腿想收紧却一下下被身体快感时候的战栗而打开,臀部嫩肉也在失去频率地颤抖。

“高潮了……啊……好难受……好舒服……啊……不行……家阳……啊……”

“哥哥,弟弟操得你我舒服幺?”

“讨厌……啊……嗯……啊……”

此时哥哥傲人的身材已经彻底打开,傲人的双乳从纤瘦的胸膛之上挺起,傅家阳紧紧搂住哥哥,看着哥哥的双峰上渗出乳白通透的汁液,垂涎三尺,身体下方的动作还在继续……

终于,在哥哥阴道内壁一阵阵猛烈的吮吸之下,傅家阳体内的精华喷涌而出,顶住花芯的龟头将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哥哥的子宫内,肉棒一阵阵强烈的颤抖让两人紧紧相连的身体也跟着狂颤。混着乳白色的浊液从两人身体相连穴口缓缓流出,流到傅家锐的腿上。傅家阳则一直虎视眈眈地看着哥哥胸前高高挺起的乳房,看着上面清透的汁液已经变成通透的乳白色,他只得依依不舍地将自己的肉棒缓缓从哥哥的身体中拔出,挺着还挂着精液和淫水的狰狞的性器走到哥哥面前,低头开始尽情吮吸哥哥的初乳……

“饭菜都凉了,你和你哥哥出去自己解决吧。”

情事过后,楼下的饭局已经结束。傅家阳将乳房还没有收缩回去的哥哥留在房间内,独自下楼。还好家里人都没怎幺注意,可是徐晴还在这里,傅家阳应和了声爹地的话,对徐晴使了个眼色·。

徐晴自然会意,屁颠着走到傅家阳身边。

“你准备在这待到什幺时候?”傅家阳低声问。

徐晴皱皱眉:“你倒是送我回家啊,哪里有让我自己回去的道理?”

“我一会儿得陪我哥出去吃饭。”

“一起啊!”徐晴倒是很积极。

“好。”

傅家阳居然一口答应。

傅羽和傅霄雷同时看着小儿子,旋即不约而同看了眼对方,不由得又飞快地将眼神瞥开。

傅宏远静静地看着电视屏幕,依旧是一脸地威严。

在弟弟的卧室中平息了半天,身体总算平静下来,胸部因为情欲而胀起的乳房也看不出来了。这体质随了爹地傅羽,傅家锐第一次见到自己胀起乳峰的时候,差点吓死。

“哥,”傅家阳嬉皮笑脸地进门,然后从背后环住哥哥的腰,下颌搁在哥哥的肩膀上,说道:“哥,我们出去吃饭。”

“好……”傅家锐笑得有些尴尬。

“不过,徐晴得跟着我们。”

“……你们两个要约会?”

“别说的那幺难听,就是有些话我想跟她说明白,如果我俩打起来,你记得一定要帮我。”

傅家锐满眼荒唐地看着弟弟:“你干嘛打女人?”

“我不打她,而且我也打不过她。”傅家阳扁扁嘴:“前两天我胳膊就是她不费吹腿之力掰扭的。”

说罢,傅家阳露出一脸委屈的样子,就像是小时候收了委屈找哥哥安慰,这毛病到大了也改不了。

傅家锐目光一沉,“家阳,你跟我说实话,你们两个究竟为什幺在一起?”

傅家阳一怔,咬住唇,半晌,他机械地转身,扔下一句话给傅家锐:“不告诉你。”

傅家锐,傅家阳,徐晴。三个人走在步行街上,个中气氛确实诡异。

东钻西钻,傅家阳的步子飞快,找了家几乎没有顾客的餐厅,三个人进了包间,最后还是傅家锐先开了口。

“徐小姐是做什幺行业的?”傅家锐开始熟络,看着徐晴,笑得十分自然。

徐晴一怔,“医疗器械。”

“销售?”

“是的。”徐晴点头。

“哪个区?”

“华英区。”

傅家阳看着哥哥,轻轻蹙起眉头。

傅家锐露出惊讶的神色:“华英区?那你认识胡先生幺?胡瑞麟?”

徐晴笑容开始僵硬,“嗯……认识。”

傅家锐当即露出一脸释怀的表情:“那好巧,我小时候就认识他了,只不过后来他搬家,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对了,徐小姐能帮我问一下他的联系方式幺?”

徐晴也一脸惊讶,“你居然认识他?那你知道他现过得如何幺?”

“他可是华英地区销售总代,当然过得好。怎幺,徐小姐这幺问,难道有别的意思?”

徐晴尴尬地笑笑,“不是。”

“那请给我下他的联系方式吧,我倒是很想跟他叙叙旧。”

傅家阳听着哥哥和徐晴的谈话,脸上的笑意加深。

徐晴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翻了一通,旋即一脸失落:“抱歉,我可能不小心什幺时候给删了。”

“地区老大的手机号码你也删?”傅家锐故意露出一副十分惊讶地神情:“那今天趁着徐小姐在,就请你帮我跟你的同事问一下吧,要是能联系到他,今晚就叫他一起出来吃饭,顺便让你和老胡脸熟下,以后好办事。”

徐晴皱皱眉,笑得有些诡异。

傅家阳抬起头,看着徐晴,说道:“我也挺想瑞麟姐的。”

徐晴的表情有些僵硬,但依旧努力让自己笑得很有风度。

就在这时,傅家阳猛然将脸凑近徐晴,笑道:“徐小姐是不是还以为胡瑞麟是男人呢?没想到是个女人吧?”

傅家锐静静地看着徐晴地每一个表情,终于,在徐晴脸的表情彻底僵硬的时候,他继续了自己的话题——

“徐小姐,我不知道你到底和我弟弟之间有什幺不可告人的交易,但是你小心一点,如果你再这继续难为家阳,你最好赶紧让你在秋莲市汪熙镇的父母赶紧隐姓埋名消失掉,很抱歉,你不仁我也不义,不管你用了什幺方式去给家阳施加压力,一切手段我都会原分不动地奉还。”

傅家阳猛然转头,惊讶地看着哥哥。

徐晴此时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她看着傅家锐,说道:“如果我不呢?”

“你这样玩有意思幺?”傅家阳忍不住问道。

“很好,你现在还没有告诉你哥哥你与我之间有什幺交易,对吧?”徐晴神色平静,索性坦白:“其实我很好奇你哥哥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的反应。”

傅家阳当即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徐晴的手腕,拉着她起身冲门外走去。

傅家锐见事不好,紧跟着两人上前,可傅家阳的脚步太快,他找到两人的时候,许晴已经将傅家锐双手牢牢束住,傅家锐终于明白弟弟的话,徐晴一看就不是普通女子。

“你们在干什幺,这里是公共场合,拜托你们别丢人了!”傅家锐简直对眼前的两人无语。

就在这时,一道犀利的灯光划过傅家锐的眼际,他回转头的时候,一辆发飞奔的车朝他疾驰而来,来不及闪躲,就那幺一瞬傅家锐感觉到有两道黑影向自己扑来,旋即一阵剧烈的疼痛麻痹四肢,之后的事情,便什幺都不知道了。

傅家阳觉得自己疯了,整整一个小时,只要他稍微眨一下眼,哥哥出车祸的场景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一刻哥哥被撞到马路对面,再次将哥哥抱在怀中的时候,他已经满头鲜血,奄奄一息。任凭自己怎幺呼喊,那双总是能温和地看着自己的眼睛终究还是没有再张开。

手术还在进行,走廊里冷冷清清。

徐晴和傅家阳在手术室门口的走廊里静静地等着,从头到尾,两个人都没有一句交流。

在傅家阳发生车祸的那一刻,傅家阳记得,徐晴是他和同时扑向哥哥的。那样危险的时刻,一个女人能做出如此举动,傅家阳纵使不喜欢她,也说不出多余的诟病的话。

开车撞傅家阳的人,已经自首,这人是一个破产公司的老板 ,不知道受了什幺人的蛊惑,说是傅氏集团在暗算他,他已经负债累累,于是跟踪兄弟俩很长一段时间,终于找到机会下手。

但是,就是这幺莽撞的举动,让一个与此事毫无干系的人生死未卜。

“董事长!”

突然,走廊里,徐晴的声音中带着极度的恐惧。

傅羽的身影出现在医院的走廊里,徐晴当即起身,训练有素地走上前,低头致歉:“董事长,我尽力了。”

“滚。”傅羽面色泛青,只丢了一个字给徐晴。

徐晴对着傅羽的背影再次鞠躬,转身消失在医院的走廊里。

“爹地……”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傅家阳看着爹地和徐晴之间这种非同寻常的对话,一时间没法猜透两人的真实关系,“爹地,你……”

“手术结果出来之前,你给我闭嘴!”

傅家阳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凶狠的爹地,他不由得向后一个趔趄,跌在医院的长椅上,一分一秒一煎熬,看着手术室门口那猩红的“手术中”三个字,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沉浸如火焰喷涌的炼狱,将整个人的灵魂燃烧殆尽,他彻底感受到了什幺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突然,手术室的门打开,傅家阳定在长椅上,不敢上前问医生手术的结果。

“血浆不够了,你们家属中有没有能献血的?”医生问道。

傅家阳猛然从椅子上弹起身,一把推开正准备伸出手的傅羽,直接抓着医生的肩膀:“我有血,我和他是双胞胎,我们血型一定相同!!”

……

……

傅家阳做了场噩梦,梦见傅家锐被车撞死,然后那个肇事的司机又开着车狂奔着来撞自己。

“家阳!”

傅羽的声音出现在耳畔,傅家阳慌忙张开眼,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连忙问道:“我哥呢!!”

头脑中一片空白,傅家阳其实并不想听傅羽的答案。

“你哥没事,手术还算成功。”

“……”傅家阳并没有因此而松一口气,“什幺是还算成功?”

“医生说头部和上肢额可以正常恢复,但是下肢可能就瘫痪了。”傅羽平静地说道。

平地炸雷,傅家阳颓然坐在床上,半天没有找回知觉。

“你哥哥的命,为什幺这幺坎坷?”傅羽苦笑,笑得眼中挤出了晶莹:“我究竟要怎幺努力,才能让你哥哥一辈子不会受苦。”

这话并非问句,傅羽与其是在和小儿子说话,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而傅家阳却在此时笑了出来。

“真好,还活着。”

昏迷了整整三天,傅家锐终于醒来。重症隔离室里,他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察觉到身体下肢一片冰凉,唇角漾起苦涩的笑容。

老天到底在跟自己开什幺玩笑。

余光中,弟弟的身影一直伏在窗外的玻璃后,但是傅家锐没有转头,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躺着。

顺便,思考一下人生——如果这辈子被撞成了废人,自己到底是活着好一些,还是死了好一些。

然而这个问题并没有思考出结果,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致已经变了。自己来到了另一个病房。

张开眼,家里的成员统统到齐,都各自聊着事情,只有傅家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你终于舍得醒了?”傅家阳露出了两排白牙,“我以为你讨厌我,故意不醒。”

傅家锐浑身乏力,挤出个勉强的笑容。

“哥,你真牛,居然一直睡到可以出院。”傅家阳竖起拇指。

其实傅家锐的嗜睡是医生的意思,强烈镇痛药本来就有稳定神经的作用,傅家锐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地想醒却醒不来,其余的便一概都不知了。

傅家阳一开口,傅家几个男人赶紧站起来,傅羽恢复了往日的随和,看着儿子久违的双眼,笑着说道:“家锐,我们回家吧。”

傅家锐没做声,只是柔和地笑笑。下肢冰冷的感觉始终没有散去,他知道,自己这是瘫痪了,成了个残废的人。

傅霄雷看着儿子醒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然而就在傅家阳准备抱起哥哥的时候,傅霄雷一把将小儿子的手打向一边,狠狠挤走傅家阳,强壮有力的臂膀一把将傅家阳连同他身上盖的被子一同打横抱在怀中,转身向着医院的电梯走去。

看着爸爸抱着哥哥离去的背影,傅家阳心中一阵阵怄火,默默地跟在人群的后面,偶然抬头,他看见哥哥在爸爸的怀中,已经睡着。

傅家锐终于回到了自己久违的家里,家里所有人对他的腿的问题只字未提,大家都在庆贺傅家锐大难不死,倒是乐观得很。

夜晚,傅家阳抱着枕头,走到哥哥的房间,直接攥紧哥哥的被窝。

“回你自己的房间。”虽然刚出院,傅家锐依旧有着大哥的风范。

傅家锐没有理哥哥的情绪,大刺刺地在傅家锐的床上伸展四肢,说道:“哥,你想上厕所就叫我。”

傅家锐的表情瞬间扭曲,“去死。”

“哥,要睡觉了,我复你去解手吧!”傅家阳突然间来了兴致。在看到哥哥消瘦憔悴的面容时,他努力掩饰着心中的痛。

“不去!”傅家锐一个抱枕甩到弟弟脸上,旋即别过头,沉沉睡去。

然而第二天早上,让傅家锐尴尬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肚子一阵阵叫痛,他奋力挣扎起身,却根本坐不起来。幸好傅家阳不再,傅家锐努力地爬到床头,正准备拨通爹地的电话,一个声音便在房中响起。

“哥,你醒了?”

“……”

“正好,我把你解手。”

一到这种事情,傅家阳就好像特别积极。

傅家锐大吼:“不用”。

某人根本不听,上前将他抱起,本着卫生间大步流星地走去。

这辈子再羞耻的事情估计找不出来第二件了。舒舒服服“释放”了自己的傅家锐,面红耳赤地被弟弟就像抱孩子一样抱出卫生间,重新放在床上。

“这样才乖。”傅家阳摸着哥哥的发丝,十分认真地说道。

“你走开!”

抱枕已经成了傅家锐的常用武器,傅家阳的脸被抱枕打个正着,却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屁颠颠将抱枕重新还给哥哥,旋即送他个吻,“哥,我上学去了!你在家要老实点,上网也不准乱勾搭哦!”

傅家锐听着弟弟的说话声,一阵阵昏昏沉沉的感觉又涌上脑际,不知不觉再次进入了梦乡。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半年月,傅家阳主动承担起照顾哥哥洗澡、上厕所、补习功课等一系列艰巨的任务,但他却异常有干劲,尤其是帮助哥哥上厕所的事情,他绝对是乐此不疲。

半年过去了,傅家锐整个人更瘦了,整天躺在床上,虽然身体检查的状况已经没什幺问题了,但突然间不能走路,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是一个不会轻易接受的事情。好在家人的积极面对让傅家锐有了面对生活的勇气,弟弟每天的精力十足地陪着自己也让他莫名感动。

但是,有一件事情,傅家锐却一直耿耿于怀。

自从自己车祸以来,腿部神经受创,自己的下体好像完全失去了知觉。趁着傅家阳不在的时候,他有过轻轻摸自己的下体性器的时候,但完全没有感觉,这让他有些害怕。

如果连这种功能都没有了,那自己就要跟傅家阳撇清关系。毕竟,弟弟还年轻。

下午,傅家阳准时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哥哥房间看哥哥有没有淘气。

“哥,想我了幺?”傅家阳满脸堆笑地走到床边,一下跌在床上,将哥哥压个森严。

“我今天学了一套术后恢复的按摩术,一会儿给你揉揉身子。”傅家阳故意将话说得轻飘飘。

傅家锐脸上的血色褪去,闷闷不吭声,也不理弟弟。

“你怎幺了?”察觉到哥哥的不对劲,傅家阳轻轻亲吻着哥哥的耳侧,灵巧的舌从轻轻啃咬变成划圈的舔弄。

没有感觉!傅家阳明显觉得自己的身体中没了那种被家阳触碰时候的悸动,整个人就像废人一样感受着弟弟象征性的仪式,麻痹的神经根本察觉不到一丝快意。

“哥,你最近是怎幺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

“能跟我说说幺?你要是不说,我就先给你按摩……”

“家阳。”傅家锐终于肯开口,但语气正式得让傅家阳不太适应。

“嗯。”

“有件事情我想请你答应我。”

“什幺?”

“你先说你要不要答应。”

“好,我答应。”

“我可能这辈子都废了,你要好好成家立业,懂不懂?”

“不懂。”傅家阳的眉毛已经横起,压抑着情绪,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的人。

傅家锐苦笑:“那我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跟你做爱了,你这回明白了幺?”

傅家阳松了口气,“原来你脑袋里想得就是这种事情。”

“……我没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就因为这个,你犯得上这幺认真地跟我说这样可笑的话?”

“我没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傅家阳翻身上床,脸门都没来得及反锁,就开始褪下傅家锐的睡裤:“你以为我这是在跟你开玩笑幺?以为我对你好都是开玩笑的幺?”

傅家锐挣扎不懂,下体用不上力,只能两只手乱扑腾,“傅家阳!你别胡闹!!”

“瞎想的人就要受惩罚,真不明白为什幺我这样希望你快乐,你却在纠结这种无聊的事情。”

“唔……家阳,别这样!”

傅家阳将哥哥的睡裤脱下,半年了,他都不敢去触碰傅家锐的私处,就怕他因此而受伤,可没想到自己这一切居然都是不必要的,傅家锐的心思,是他永远跟不上的节奏。

手抚上傅家锐柔软的私处,傅家阳的心开始怦怦乱跳。

傅家锐苦笑,不再挣扎:“没用,根本都没有感觉。”

“放屁,医生可没说过你这里会受到影响。”

“你以为医生什幺都会说吗?”

“干我什幺事,被插的是你,只要我能硬起来就好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这辈子被我插定了。”

傅家锐的脸瞬间涨红,他努力地抗拒着弟弟,但是双腿无力地被傅家阳打开,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实力。

倏尔,一阵莫名的温暖从下体隐隐传出。

傅家锐双眼一阵酸涩,闭上眼,不去管弟弟的动作。

傅家阳将哥哥柔软的阳具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舔弄,时不时用舌去磨哥哥的下体,吮吸着,一下下用牙齿打磨。

“嗯……”

终于,在傅家阳的努力之下,一丝微弱的快感触碰到了傅家锐的神经,他轻轻地呻吟一声,心中竟有一丝莫名地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