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算就算算，杨奕也能算明白的。“老板，你说得也没错，差不多吧！但是这两幅字画价值就低了很多，了不起，大几千而已。”听到杨奕的算计，老板也是一愣，杨奕所说不错，值钱的他说了，不值钱的杨奕也点出来了。“所以，二十万真不少了，而且我也保证了你的利润，差不多得了。”杨奕比划着，要让老板打包。这时，只需要老板点一下头，这单生意就达成了。可是做生意的商人，怎么可能会嫌自己赚得多呢！“老板，老板，加点，再加点，稍微加点。”店家叹息，遇上明白人了，但不甘心。看着老板的样子，估计也没赚太多，而且一次性出了这么多货，是真品。一间铺子里，真品是有数量限制的，一次性出多了，剩下的赝品就多了，铺子就不好看了。“二十一万，就这么多了！”杨奕拍了拍手，貌似事情已经结束了。而杨奕的这态度，也让店家明白了，如果不答应，杨奕就得转身走了，这单生意就黄了。“罢了，罢了，年轻人，你算是会做生意的人了，而且对古玩算是了解的年轻人了，我服了，成交，打包。”店家点头应道。打包，付钱，杨奕和舒宁两人拎着收购过来的古玩，走出了古玩店，而这时，杨奕已经买下了超过十件的古玩了。“先就这样吧！我们回家。”杨奕带着舒宁往古董街口走去。夜里十点了，古董街上还有人走动，而且很多摊位也还没有撤走。回到家，舒宁迫不及待，查看杨奕都买了些什么回来。“杨奕，这就是传说中很值钱的犀角杯？”回到舒宁的家，舒宁翻出了杨奕买回来的牛角杯，问杨奕，“花了多少钱收的？”“二十。”杨奕笑道。“二十？那这个可赚大钱了？”舒宁是相信杨奕的，杨奕是不可能买到赝品的。杨奕摇头叹息：“就二十，赚不了钱，这就是一只牛角杯。”“什么？杨奕，你买到了一个牛角杯，被打眼了？”舒宁听了更震惊，没有想到，杨奕也会被打眼，买到赝品。“打什么眼，首先确定是不是件老物件，不是，那指定不是犀牛角的。”杨奕应道。这是一种常识，至少试图收藏，或者已经收藏这类东西的都知道。不只是犀角，还有珊瑚，象牙。“为什么啊？”舒宁一心只在自己的电商上，对其他的东西了解甚少。杨奕解释：“因为犀牛是保护动物，如果这只杯子是犀角杯，而且是新的，说明这是新偷猎得来的，买卖是违法的，不只是犀角，还有象牙，珊瑚等。”舒宁若有所思点头。“哦，原来如此。”舒宁点头。杨奕又告诉舒宁如何辨别牛角和犀角。“这么说，这就只是一个水牛角制作的现代工艺品？那你还买？”听了杨奕的话，这既然是水牛角，就没有收藏价格了。“你问得好，我嘴欠，还了价，人家开价八万，我说二十，然后人家说卖，我能不买嘛！”杨奕苦笑。“……”舒宁若有所思，看来这还价也不能随便，行有行规，否则尴尬。“杨奕，这些东西，可以卖多少钱，我们可以赚多少钱？”舒宁对收藏也没有概念，所以，现在跟杨奕玩古玩，只在乎赚钱。杨奕挥手，对舒宁说：“去，拿个小本本来，我告诉你大概价格，这些东西还得是你去卖，最好装修是行业小白。”“哦。”舒宁很认真，真去取了小本子。“这梅瓶，虽然品相完美，画工也不错，但到底是存世量大，不新奇，所以价格不会太高，市场价格应该可以卖到四到八万左右，就看谁买，当你报第一口价的时候，得多报些。”杨奕说着，舒宁记着。“这个我懂，就怕他们手起刀落，乱砍价。”舒宁琢磨着杨奕买牛角杯，八万可以砍成二十，这得虚报些价格，抬高起售价。“这面铜镜，背面没有任何花纹与文字，少许锈蚀，镜面也锈蚀了些，价格给到大千就可以出手了。”……一堆古玩，舒宁都记录在小本子上。“你最好是一件件拿出去卖，销售方式，你可以做主，我过几天就要去米国了。”杨奕告诉舒宁。杨奕去米国，舒宁早想过了，刚刚让他拿本子记录的时候，舒宁就明白了。“兄弟，这些东西，除去今天卖出去的花瓶，我们得算一算账，亲兄弟明算账，成本我不能只让你一个人出，否则这合伙生意的意义就不大了。”舒宁一本正经与杨奕说。这是做生意的原则，一笔一笔的账要清楚要明白。“好吧！”杨奕没觉得不妥，这也原则，是规矩。两人算了算，除掉卖出去的花瓶，晚上买进来的古玩，杨奕花费数十万，然后两人平均。“如果这些东西的价值还有疑问的话，可以找马常在打听。”杨奕终究担心自己对这些东西的估值，如果估值失误，可能造成卖不出去，或者让别人捡漏。“我送了一方端砚出去，马常在，这个忙应该会帮。”杨奕建议舒宁。“可是，总这样麻烦人家，多少有些尴尬。”舒宁需要学的太多，总找人家帮忙，为难。“不不不，马常在自己有私人博物馆，也需要古玩填充，我们保证收到的是真品，可以先送到他那去，让他挑选有代表的古玩，这样顺势求教。”杨奕也琢磨过这个问题，总打扰人家过意不去，但实际上，只要够数量，够品质，够有代表性的古玩送去，马常在肯定会顺便帮忙的。舒宁沉吟点头，杨奕所说没错，这是互助。次日，杨奕趁着自己在等海瑟薇他们回来，陪同舒宁一起去找马常在。“你们来了，这次这么多？”小马开门，见杨奕和舒宁拎了一堆的盒子，不免有些困惑。显然，这次不是来送礼的，否则这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