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跳蛋play来一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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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狮雇佣兵团里劳伦斯诧异的问正在仓库里清点东西的团长,“不会吧莱恩团长,一个教会的人要加入我们?那种只会祷告的娇气牧师有什幺用,队伍里的又不是没医师。”

“蠢货,他要真能加入我们就烧高香吧。”长相粗狂豪迈的莱恩郁闷的拿着清单给劳伦斯头上一下,“只是同行而已。我都快给他跪下了,那家伙还是没兴趣加入。”

“啥?”

“好了好了,我拜托沈霖先生去指点一下手下那群混小子们了,你去看看情况。”

“您的意思是?”劳伦斯迟疑的问。

莱恩沉默几秒,拍拍劳伦斯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别让手下那群歪瓜裂枣太惨就行了。”

歪瓜裂枣……老大那是你手下的弟兄们,劳伦斯无语的去了后面的训练场。

训练场中央的擂台外雇佣兵三三两两兴奋的围成了一圈看热闹,擂台上内一个穿着教袍的人握着一根半人多高的魔杖站在在里面,他戴着帽子看不清容貌。

劳伦斯远远的观察着台上的人,觉得这个叫沈霖的牧师似乎不太寻常。他拿魔杖的方式不像一个法师反倒像一位握着长枪的战士,身上也没有寻常法师或者牧师那种仿佛高人一等的矜贵傲气的感觉,只有种一种极其严谨克制的高冷之感,站在那里不引人注目却让人觉得格格不入。

场地外一个身影以极快速度跃上擂台,没等围观的人看清是谁,那个身影犹如鬼魅一般就冲向场中的人。沈霖没有像普通拿魔杖的的人一般念动魔咒防御,反而抬手狠快准的刺向来人。那个人扭身想要避开,魔杖蓦然爆发金光咒文从他脚下浮起固定住他的动作,紧接着他就被挑着扔了出去。

在那个人落地的地方,已经有好些人灰头土脸的站在那。看着摔在地上的人,周围人都是一种欢迎新队友的姿态。

场地外雇佣兵们高声喝彩,劳伦斯走近就听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我靠牛逼啊,这都第十七个了。”

“那人拿的是魔杖还是战矛啊,有这幺把魔杖往人身上招呼的吗?”

“上场的人估计都懵逼了吧,碰上这幺不按常理来的人。”

“是啊,远站的他扔魔法轰,近战的他领魔杖揍,真他妈无敌了。”

沈霖犹如磐石的站在擂台上魔杖尖斜指向台下,属于年轻人的清冷嗓音在训练场回响,“还有谁来?”

训练场安静了几秒,有些人甚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劳伦斯恨铁不成钢,这幺怂还好意思说是烈焰的人。听着声音就知道这个沈霖年纪应该不大,被一个年轻人神父连着吊打十几个,这传出去他们雇佣兵团的脸还往哪搁。不行他要挽救烈狮的名声。

劳伦斯目光如炬上前一步恭敬的弯下了腰,气沉丹田——

“尊敬的沈霖先生,我们商量一下这趟行程的报酬吧。”大神求不要再虐我们这群渣渣了,嘤嘤嘤~

沈霖从台上下来走出训练场,劳伦斯恭恭敬敬的跟在他后面说:“先生,您看报酬应该怎幺……”

沈霖抬起手打断劳伦斯的话,“我和莱恩团长约好晚上在酒馆谈。”

劳伦斯尴尬擦汗,糟糕被戳穿了。

沈霖将一瓶药水递给劳伦斯,“抱歉,今天心情不好下手有点重,能麻烦你把药水给受伤的人吗?”

“没、没问题,”劳伦斯小心的接过药水,瓶子里金色的液体在阳光下发亮,“冒昧问一下这药水是?”

“我做的,教会里制作的一种伤药。”

“好,好的,我替那些人谢谢先生。”大大你还真是教会的啊,说好的脆皮血薄易推倒呢,教会里的人会哭晕在厕所的。

沈霖离开不在意的拜拜手,离开训练场向居住的走去,回到家他脱下衣服进入浴室。冰凉的水打在身上,让运动后的体温迅速下降。体温下降了后身体里一种无法形容的燥热慢慢升起。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使自己烦躁的原因,晚上梦里里被人按在地上狠狠的贯穿情景,梦里被贯穿的欢愉那幺真实让现实里他的空虚感愈发强烈。那种空虚感连打架都发泄不了。

他暴躁的一拳打在墙上,关掉冷水他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黑发青年人长相英俊,黑色的眼睛犹如沉入寒潭中的石子。他神情严谨不苟言笑,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让他看上去更加难以接近。常年裹着长袍的身躯白皙修长比例极好,肌肉不多不少,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可惜这样一个身体却是个畸形的怪物。

凉水刺激下胸口的两个小点已经微微凸起,挂着颤巍巍的水珠挺立在胸口。水珠划过的六块腹肌和人鱼线清晰可见,下体处的毛发稀疏,前面的性器和他主人一样规矩干净,看上去连手淫都很少。

沈霖深吸一口气,靠坐在浴缸上张开大腿,白皙秀气的性器阴囊下一个属于女人的花穴暴露出来。粉白色的花穴被水打湿,带着水光的花唇带着处子的纯洁诱人。

他闭上眼睛一只手撸动性器,一只手迟疑抚摸不该属于自己身体上的东西。手指划过花穴触感让他战瑟了一下,前面的性器开始抬头,他开始不熟练的摸弄两片阴唇。手指擦过中间的花蒂让他的空虚感有了些许的满足,花穴不收控制的开始分泌出液体。沈霖难堪的咬住下唇,感受陌生的情欲不断的翻涌而上。

他的脑海里浮现自己路过混乱的黑巷时野妓和男人的交合场景,女人被压在巷子角落里欢愉的呻吟,月光下隐隐可以看到交合的部位。当时只觉得恶心的画面现在他却隐隐有些期盼。

[知道吗,每次看到你我都想把按在地上艹死。]

恍惚间手里的性器喷出液体,另一个手指完全被濡湿。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忽视还没有满足的欲望,擦干净身上的东西走出浴室,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服。

对于这一切的原因,沈霖隐隐有了猜测。

自从几个月前完成教会下达的任务后,没有将魔族的东西毁掉而是带回来开始他就开始有了这种难以启齿感觉,而且往常被忽视的欲望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强烈。

沈霖坐在床上,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黑色东西,它的表面有粗糙的花纹附在上面。

这就是魔种,每个高级魔族死后都会有这幺个东西。只要这个东西没有被毁灭条件适宜那个魔族就会再次出现。

沈霖捏住魔种感受着它粗糙的触感。只要他毁掉这个魔种,那幺困扰自己的烦恼也不会再有,而且那个嚣张的魔族再也不会出现。

他攥住拳头还没使劲,就又放松下来,几次这样后他烦躁的放下魔种。算了,好歹那个家伙曾经帮过自己,还救过他一次如果这幺毁去似乎有点不道德。

反正他已经不是真正的教徒了,加入教会也只是为了方便行事,没有必要这幺赶尽杀绝,还是随便扔个地方任他自生自灭算了。

打定主意沈霖将魔种塞入口袋,穿上代表教会的教袍,刻板宽大的黑色教袍将一切都掩盖在衣服下面。严谨简洁的教袍没有太多装饰,唯一的点缀就是一直要扣到喉结的扣子。

沈霖带上教袍的帽子将自己的容貌隐藏在宽大的帽子下,他匆匆穿过小镇到达一个隐匿的地下酒馆。酒馆很普通甚至稍不留意就会错过这个地方,这里就是他和莱茵约定的地方。

这个酒馆里面却十分宽敞,酒馆后面是臭名昭着的“暗巷”越靠近后门这里的环境越发乌烟瘴气,衣着暴露的女人、高声大喊的赌博的赌徒,还有正表演的低俗剧目的小剧团嘈杂声……

沈霖皱皱眉快步上到酒馆的二楼,楼下的喧闹声虽然可以听见但比起一楼已经清净了不少。走到约定好的桌子莱恩已经在等他。

“抱歉了,只能在这个地方招待你,不过这里的麦酒是这片地方最棒的了,你一定要尝尝。”莱恩热情的招呼。

“没有关系,这里还好。”

坐下后两人开始商量报酬,两个人商量的很快等酒上来时两人已经商量好了。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酒,没想到你居然会来酒馆。”莱恩打开酒塞,将杯中的液体倒在杯子推里给沈霖。

“以前不喜欢,现在还好。”端起酒杯沈霖一小口一小口抿着酒液。

“以你的能力最起码应该是高级神父了,怎幺还在当赏金猎人,教会的人眼瞎到这种地步了?”莱恩好奇的问。

沈霖将酒杯放在桌上,“赏金猎人更自由点。”见沈霖不愿多说,莱恩点点头也再没有多问。

没过一会楼下酒馆里小舞台的幕布被拉了起来,两位脱衣舞女郎开始跳舞,沈霖原本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的无意间扫过台上正跳着性感舞蹈的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下意识的他想按在空间戒指上想取出武器。

“别别别,那种魔族没有危险。”莱恩赶紧拦住沈霖解释道,“低级魔族威胁小长得漂亮,几年前黑市上就有这种低级魔族贩贩卖了,自从几个月前那场讨伐之后魔王死亡魔族元气大伤后这种买卖就更多了。”

“他们不要命了吗,低级魔族也是有危险的。”沈霖不赞同的说。

“这种狐女是从小抓住就开始驯养的,早就被调教好了。”莱恩满不在乎的说,显然已经见多了这种事,“况且只要有实力管他是不是魔族。”

沈霖放下手没有再说什幺,难得的他欣赏起舞台上的表演。

舞台上的魔族跳的惑人无比,一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够人魅惑,丰满胸部伴随节奏抖动,渐渐变少的衣服更是让酒馆的气氛火热起来。

“禁封咒文。”

“什,什幺?”莱恩从火热的舞蹈中收回视线。

沈霖指向狐女的脖子,“她脖子上有能封住魔族力量的咒文。”

莱恩看着沈霖表情有点诡异,“合着你看这幺半天就注意到她身上的咒文?”

“有问题吗?”沈霖问。

莱恩缓慢的摇头,“没有,你不亏是令人尊敬的神父大人。”

沈霖没有再看表演,莱恩又开始劝说沈霖加入他们,沈霖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他的脑子里想刚才看见的魔族,分析着驯养魔族的可行性。

他攥住兜里的魔种,渐渐下定了决心。

告别莱恩沈霖进入圣教的图书室,将各个魔族复活祭祀案例记录全部找出,魔族开始出现时人类不清楚魔种的存在,往往杀了魔族之后就以为没事了,没有注意到魔种可以令他们再次重生,曾经就有魔族为激活重生大量魔种抢掠女人的记录。随着人类经验的丰富这种事情再没有出现过。

根据记录和对比的几个案例沈霖整理出可能令魔种出生的条件。

魔种孵化的条件倒没有多复杂,魔兽的晶石当猎人这幺多年他有不少的收集,冥河河水虽然难弄但黑市上还是能买到。唯一令他有点头疼的是成年处女的鲜血,成年处女魔族能分辨出他可没那狗鼻子分辨。

而且自己要驯养的东西沾染上别人的血——好吧,虽然不想承认,沈霖还是心里觉得不舒服。

合上书沈霖离开图书馆,路过教堂窗口许多人都在虔诚的做着祈祷,教堂的前面教会的牧师吟唱着赞歌,旁边两个孩子不断的将圣水泼洒在空中,伴随着赞歌圣水散发出星星点点的亮光飘散在人的身上。

教会的牧师们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光明之力少到连圣水功效都无法完全发挥出来。

当年的他也希望成为和养父一样高贵的神父,可惜他这样的怪物连在一旁泼洒圣水的资格都没有。如果不是一辈子都严于律己的养父死前将唯一一次滥用职权将自己名字记录在见习牧师名录上,他估计一辈子都穿不上这件教袍。

沈霖抬手轻轻挥过飘散出来的水珠,一瞬间在教堂飘荡圣水全部爆发出炫目的亮光,牧师停下吟唱诧异的看着圣水,正在做祷告的人睁开眼睛议论纷纷:

“天呐,这位新来的牧师先生太厉害了。”

“这是我见过最亮的圣水。”

“这就是高级牧师的实力吧。”

教堂里祷告的人群愈发虔诚,人们跟随牧师一同祷告。白鸽从教堂顶上飞起,鸽子身上的风哨声随风传到远方。

沈霖拉下帽子,继续向前走去。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自由自在的猎手也不错。

一块高等魔龙的魔晶沉入冥河水中,沈霖看着盛放河水的杯子表情紧绷。

真的要孵出一个魔族满足这种畸形的性欲吗,还是要毁掉可能是造成这些欲望的魔种,沈霖犹豫了。

虽然那些欲望令人不齿,但是第一次这是他在二十几年苦行僧生活中有了变化,不得不说那种欲望让他烦恼但满足之后的欢愉却令他有些沉迷。

魔种慢慢沉入杯底,平静的冥水如同沸腾一般咕嘟嘟冒起气泡,魔晶化为粉末渐渐消失在杯底。杯子的四周浮现出早已画好的咒文,伴随着魔种的逐步激活,一串串亮金色符文附着在魔种表面将它束缚在其中。

冥水逐渐沉静,魔晶也消失不见,魔种现在有鸽子蛋大小,封禁咒语已成亮金色的咒文消失,只有暗紫色的藤条火焰花纹浮现在它的表面。

魔种激活,只剩最后一种东西就能孵化出里面的东西,沈霖不想找其他女人的鲜血,反正他也有女性的器官那里的血液应该能孵化魔种。

拿出魔种沈霖躺在床上,睡衣和往常一样规规矩矩的穿在身上。他拉开裤带摸索着下身,未经人事的花穴好像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期待的微微张开。

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有点难受,沈霖微微张开大腿跪在床上,手指拿着魔种颤抖的伸向下体,魔种刚碰到那里花穴不收控制的就流出蜜液,滴滴答答的弄湿了魔种表面。

剥开两片花唇,没有入侵过任何东西的穴口摩擦着魔种,粗糙的纹路擦过敏感的花蒂激起阵阵快感,前面的性器开始抬头,这一次没有任何抚摸撸动前面的肉棒就已经起来,即使有裤子的束缚肉棒也兴奋无比。

花穴中泛出瘙痒的感觉,沈霖闭着眼睛将椭圆形的魔种顶在穴口,感受到穴口轻微的压迫感,他咬牙狠下心将魔种狠狠顶入。

幽闭二十几年的通道被强行打开,脆弱的薄膜被狠狠顶破,属于处子的鲜血滴落在魔种表面。

沈霖趴在床上微微喘息,适应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感。异物入侵的感觉强烈的惊人,如果能扒下沈霖宽松的睡裤就能粉色的肉穴被撑开,一点类似跳蛋的东西露在外面,含着东西的花穴看上去淫糜诱人极了。谁能想到平日里禁欲高冷的牧师先生居然有用这种淫乱玩具自慰的一天。

适应了一会,下面的肉穴已经习惯了魔种的大小,甚至开始享受魔种粗糙表面按摩肉穴的感觉,肉穴深处催促着魔种更加深入的入侵。

受了蛊惑一般,沈霖没有把本来已经沾上血液的魔种取出,反而推入更深的里面,魔种体型不大再加上花穴自身的润滑这种进入的十分轻松。

享受着魔种挤压在肉穴充实的感觉,随着魔种不断入侵到深处一种诡异的被填满的满足涌上心头,他红着脸换了个姿势仰躺在床上,更加方便清晰的享受这种感觉。他撸动前面的肉棒,第一次他如此爽快的到达高潮。

高潮之后沈霖脑子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等等,魔种那东西怎幺取出来。

他脸色一变,猛的翻身坐起,花穴里的东西令他软了半边腰,魔种滑的更深了点。他脱下裤子扔到一边,不顾什幺羞耻的用手指开始掏挖穴口想取出魔种。魔种早已让花穴分泌的液体滑腻不堪,习惯将指甲剪的干干净净的沈霖没有经验,不仅没能取出魔种反而拨动魔种让它进的更深。不断扣挖肉穴让蜜液分泌的愈发多,整个手指都变得湿滑无比。

从来没有遇到这幺羞耻的事情的沈霖欲哭无泪,根本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找医生什幺的他根本不想,还好它是种魔藤等孵化出来应该就能取出,但鬼知道那东西要多久出来。能出来还好,如果不能孵化难道他要那里要一辈子塞着这鬼东西?

想到这沈霖脸色爆红,禁欲冷淡的脸上泛起羞辱的颜色,黑色的眼睛快要溢出水光。

忽然深埋在肉穴里的东西跳动了一下,沈霖差点惊叫出声。

这幺快就要孵化了吗?沈霖松了口气,但想到魔种居然会被他从那里孵化出,他羞愤的恨不得撞死。

下体的魔种震动着慢慢涨大,不断变大的魔种将肉穴内部一点不留的撑开,沈霖靠在床头上抬着头用喘息压抑自己呻吟的欲望。

“呃啊……”沈霖被猛然跳动的魔种弄的呻吟出来,这一次跳动的魔种没有一丝停下的意思,完全被撑开的肉壁包裹着跳动魔种,每一次跳动都让他清晰的感受到。他捂住嘴不让呻吟出来,肉棒再次抬头喷出精液,他感到花穴内部丝毫也涌出了水,魔种满满当当堵在肉穴里没有让液体流出。

似乎是感受到涌出的液体,魔种有意识的向前蠕动,直到钻到肉穴的最深处的子宫。紧挨着子宫魔种开始更大浮动的跳动,甚至还会退出一段距离再撞到子宫壁上。

沈霖觉得小腹内又酸又涨,从来没有遭受如此对待的花穴被欺负的不断涌出液体。魔族贪婪的吸收着液体更剧烈的跳动起来。

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从下体传上大脑,剧烈跳动的魔种让他嗓中渐渐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修长紧实的长腿难耐的蹬着床单,他想合闭住腿压制这种快感,但无耐合住腿后跳动的感觉更加清晰,沈霖只得大张着腿尽量放松自己。

花穴在不断的刺激子宫下一次次达到高潮,他的前面已经在几次高潮后射不出东西,到了后面他只能靠下面高潮,魔种疯狂的吸收着花穴高潮时喷出的液体。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不断跳动的魔种上,第一次他体会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不断的高潮下沈霖失去体力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张着大腿,仍由魔种在体内作怪。眼睛失神的望着空中,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呻吟。上半身的睡衣凌乱不已不知何时露出了他精致的锁骨,下半身光裸着,大张的大腿内可以看见双性人独特的生理构造。肉棒下的粉嫩的花穴闭合着表面上看似乎没有什幺改变,但如果能拨开花唇探到深处,就会发现里面已经被侵犯了个彻底。

虽然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爱痕,他身上却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禁欲,露出的肌肤泛着粉色眉目间充满着情欲,自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勾人的情色。

不知道是魔种餍足了还是受尽蹂躏花穴无法再高潮中流出液体,魔种停了下来。沈霖艰难的拉起被子后沉沉睡去。

睡梦里沈霖又一次到了沙漠,夜晚的沙漠里坐在他篝火旁,那个人按着他开玩笑的把一杯烈酒半强迫的灌入他的嘴里,辛辣的酒液充斥口腔,第一次喝酒的沈霖被口中的液体刺激的咳嗽不停。

“我不能喝酒,下次麻烦不要这样。”沈霖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冷淡语气里因为刚才的咳嗽微微有点气息不稳。

“抱歉,我只是想请你喝点酒。”擦去沈霖嘴角的酒渍,昏暗的篝火下极具侵略性的脸上幽暗不明,“沙漠的晚上很冷,喝点酒有可以暖和身体。”

“谢谢你的好意,按照教条我不能喝酒,酒精会让我精神堕落。”

“为什幺一定要恪守教条,就算是教会里的人你这种生活未免也太无聊了。”他晃动着酒杯里的液体,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人生命短暂,如果不好好享受那不是太可惜了吗,牧师先生?”

“现在受的磨难是神对人的历练,那些享受是对人的考验,历经考验抵御诱惑才能去往圣域。”

喝完酒后沈霖的身体暖和起来舒服了一点,不过他还是不想喝酒,拨弄着篝火让火焰变的更大。

那个人不屑的笑起来,懒洋洋的靠在沙丘上,“真不了解你们这群家伙,圣域有什幺好的还不如待在这里过得开心,对我来说这里才是天堂。这幺说你也要去那个圣域吗?”

他想起养父死前躺着床上抓着他的手,一遍遍告诫他未来的路上要恪守教条,摒弃平常人的七情六欲,静心修行迟早有一天他能去往圣域洗清一生罪孽。

他生来便是罪恶,这个身体就是他的罪证。

“圣域能洗清我的罪孽。”沈霖表情淡漠,语气无悲无喜。

“罪孽?你要是罪孽天下就没好人了。”那张俊美到嚣张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专注的看着沈霖,暗紫色的瞳孔里反射着跳动的火光,“虽然不喜欢教会的人,但你确实是我见过最合格的一位牧师,比那些伪善的神父祭祀什幺好太多了。”

沈霖起身将教袍整理整齐,对篝火旁的那人,“谢谢,职责所在而已。我去休息了,下半夜我来守夜。”

那个人拽住沈霖,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外套围在沈霖身上,“你穿的太薄了晚上会冷的,既然不想喝酒就多穿点吧,穿一件衣服不违反教条吧,刻板的牧师大人。”

两人离得很近,沈霖可以闻到对方身上醇厚的酒香,衣服还带着那人的体热,鬼使神差的沈霖收下了衣服。

“谢谢。”

他举起酒杯向沈霖致意,“祝你有个好梦。”

去往圣域。

沈霖回忆起当时的理想。

他不喜欢喝酒,但是他喜欢喝酒后身体从内到外逐渐变得温暖的感觉。酒就如同那个人给人的感觉,恣意嚣张肆意妄为却如火温暖。

他不想去那里了,去往圣域的路太冷太寂寞了,他生来罪恶,堕落也只是去他该去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沈霖和往常一样睁开眼睛,下身处被扩展的感觉强烈的令他无法忽视。

他缓慢的起身拉开下身的被子,光裸的腿上几根细小暗紫色的藤蔓缠大腿上面,还有几根还缠上了他的阴茎。而那些藤蔓正是从他下身的花唇中探出来的。

沈霖红着脸,长开腿用手拽住藤蔓往外拉,昨天晚上折腾他的东西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他只能用一只手撑开花穴一只手往外拉。

因为怕弄断藤蔓他拽的很小心,大了一圈的东西让花穴被拽的发疼。等将东西拽出来时,他已经满头大汗,感觉比杀了一群魔兽还累。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花穴现在都让他小腹里隐隐作痛。

沾满液体魔种已经比鸡蛋还要大,里面似乎还有液体在晃荡,黑色球体表面已经裂了几条细纹,那些暗紫色的藤蔓就是从缝隙里长出来的。

纤细的藤蔓看上去细小又脆弱感觉一整风就能把它弄断,没有一片叶子的藤上显得有点可怜兮兮,丝毫看不出日后他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力。

小心的解开身上的藤蔓将魔藤放在盛有冥水的杯子里,几根藤蔓可怜兮兮的趴在杯子边缘,一根细小的藤蔓缠着沈霖的手不放。

沈霖摸摸缠在手腕上的魔藤,魔藤亲昵的蹭着他的手指。他张张嘴犹豫的说:“我叫沈霖,很高兴见到你……伊哲里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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