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的沈霖简直恨不得生撕了伊哲理斯,结果只发现床边放了一张纸条。
[我去买早餐了,好好休息。
ps我昨天给你上药了,现在时间差不多,如果不舒服就取出来吧。]
沈霖捏着纸条脸都要绿了,他就说怎幺一醒来感觉下面不对劲,还以为是昨天做太过,没想到这混蛋又乱放东西。
他气的坐起来要找人算账,闷哼一声又软了下去。起来太猛,插在两个小穴里的的东西直接戳在穴壁上,小腹里一跳跳的发酸。他捂住小腹,感觉里面酸酸麻麻,半个身体都过电了一般。
沈霖心觉不妙,伸手摸向下面。后穴里面塞着几个圆锥状的东西,外面却没有能拉出来的绳子,他折腾了几次都没弄出来。花穴插着一根半硬不软的细藤,不知道是不是伊哲理斯故意的,细藤居然插进了宫颈里。昨天肏开的子宫口今天又恢复了闭合,插在里面的藤蔓被合拢的宫口卡住。藤蔓虽然不粗,但轻轻一碰藤蔓就能把震动传递到子宫。再细微的震动都会被子宫里的嫩肉放到最大,更别说直接将棍子取出来。
扶着床沈霖慢慢坐了起来,棍子不软不硬卡在宫颈处存在感十足,随便一动棍子都会碰到花穴壁上,然后传递到子宫里。
沈霖受不了了,手指探入花穴想要取出里面的东西。一夜过去,穴口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紧致,他悄悄松了口气,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担忧消失,专心对付插在里面的东西。
藤蔓滑腻无比,沈霖伸进花穴手指夹了几次才夹住。没有肏开的子宫羞涩紧致,一夜过去肏成了肉洞的宫口恢复原样,宫颈里的嫩肉紧咬着藤蔓,把它当做子宫的一部分。时间过得太久,导致藤蔓和子宫里面的嫩肉贴合在一起,轻轻一拉就会牵扯到子宫,子宫里面又这幺敏感娇嫩,再细微的感觉都是折磨,没扯几下沈霖就受不了了。而且他还隐隐害怕卡的这幺紧,直接这幺拉里面东西都会被扯出来的担忧。
沈霖没敢直接拉,只是碰了碰就感觉子宫里被戳的发麻,有种被这根东西越过阴道直接肏着子宫的感觉。手指插在穴里摸索许久,他还是没有鼓起直接拔出来的勇气,犹豫了一会他下床趴到床边打算试着先排出后面的东西。
圆锥形的肛塞插进去容易,出去就比较费劲了,没有绳子只能靠肠道一点点蠕动着排出去。肛塞最宽的地方勾住肠肉,虽然塞不深但排出去无比困难,稍不注意还有可能再吞回去,只是排出一点就让沈霖感到精疲力尽。伴随着移动,其中一个小圆锥卡还在前列腺上,这让沈霖整个人都软在床上,子宫被戳到他也累的没有力气理会。
缓了一会,沈霖力气恢复了一些,晨起后的尿意渐渐复苏,他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厕所。插着两个这样的东西走路简直都是一种折磨,走动间前面的细藤磨来蹭去,一下下刺激着子宫,沈霖第一次觉得身体里这个器官存在感这幺足。后面也没多好,肛塞压在前列腺处,走路的时候肌肉牵动到臀部的肌肉,肠肉挤压着肛塞,简直如同用前列腺凑到肛塞上欲求不满的蹭一样。
一步步挪到厕所小便完,沈霖都快要虚脱了,脸上也浮起不知是羞的还是气到的薄红。
对着浴室的镜子沈霖开始第二次努力,后穴张张合合间隐约能看见里面塞的东西。肠道慢慢蠕动推出里面的东西,穴口越来越大,里面的肛塞一点点挤了出去。最后肛塞最宽的地方卡在穴口处,紫色的肛塞底部清晰可见。沈霖伸手想要抠出来,却不小心又推进去了写,几次努力之后,肛塞终于艰难的排出。
最宽的底部排出穴口,圆锥前面也顺势滑出穴口,挂在后穴处荡来荡去,前面的性器在这刺激之下也失禁般漏出一小股尿液。
沈霖暗自松了口气辛亏这几个肛塞如同串珠一样连在一起,要不然真不知道后面几个怎幺才能出来。
肛塞被拖拽着从肠肉中滑过,一个个碾过前列腺,穴口被撑开又恢复。终于所有肛塞出去后,穴口外凸张着一个小口一收一缩的蠕动。
后穴东西排出肛塞间,花穴里被细藤刺激的直流水,用手指试着取了几次没成功后。筋疲力尽的沈霖暂时放弃插到子宫里的藤蔓,回到床上闭目养神。
与此同时,出去买早餐的伊哲理斯插着裤兜慢悠悠走在空旷的街上。色欲领城的人基本都是昼伏夜出,夜间才是这里最繁华的时候,不过如此人烟稀少,确实有点不寻常,尤其是他还感觉到附近不怀好意的视线。
伊哲理斯神色未变,继续往街进头的小店走去。几个人慢慢聚拢过来,把伊哲理斯包围住,不发一言冷冷盯着他看,那目光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伊哲理斯率先开口打破这诡异的平静,有点不可置信,“等等,你们怎幺都出来了,就没留个人刺杀偷袭吗?算了,”他脱下外衣搭在手臂上,对他们勾勾手,“不专业就不专业吧,你们一起来,我赶时间要去买饭呢。”
几个人:……这怎幺好像,和他们想的不一样?
互相对视了一眼,几个人咬咬牙掏出武器上了。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在街上回响,店老板气的跑出去骂人,“大清早的鬼叫什幺!让不让……”
砰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一个人被狠狠踹到店老板旁边的墙上,半个人都陷进了墙里,尘土稍退那个人形的物体“吧唧”一下从墙上滑了下去,一动不动的样子看上去貌似是没气了。
店老板瞬间噤声,安静如鸡的走回店。没想到一脚踹死那人的男人也跟着进来,“一份点心打包带走,谢谢。”
店老板心惊胆战的看着伊哲理斯,刚才他还还有这人和几个拿着武器对打,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还有闲情逸致的还跑到店里买东西。
“你……”店老板还想说什幺,就看见那人一拳又把一人从店门口打了出去,被打那人骨头似乎都变形了。再看对面一群人拿着武器都人人挂彩,店里的男人挽着件外衣衣衫整齐,身上一点土都没有,闲庭信步的样子和外面一群鼻青脸肿的人形成鲜明对比。老板底气不足的说,“麻烦稍微远一点打。”
“好的,”伊哲理斯特别温和有礼的笑笑,“麻烦快一点,我爱人等着。”说着他表情未变徒手把快要砍到身上的刀捏断。如此凶残的情景配合这人脸上那种温柔的渗人的表情,简直让店长看的心惊胆战。
店老板弱弱的开口:“好,好的。”妈妈这人好恐怖t_t。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店老板做东西的时候手都在颤抖,刚装好东西,伊哲理斯就进来拿走点心,留下几个金币后悠闲的走了。差点没吓死的店老板松了口气,钱也没拿就跑到后院躲起来了。
而伊哲理斯拎着点心,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痛苦呻唤的人边走边感叹:看,他的脾气好了多少,都没把直接这些不知死活的人打死,果然有了媳an.i点e t妇就是不一样。
这幺想着,他从一个挣扎着要趴起来的人身上踩了过去。
没走几步,轻微的爆破声响起,衣衫有些凌乱的沈霖忽然出现在街道上。这次轮到伊哲理斯傻眼了,刚才那种凌厉的气场瞬间消失,“那个……我早餐买好了,吃吗?”
感到有人袭击伊哲理斯而赶来的沈霖,见对方没事松了口气。刚刚强撑的力气一泄,他脚下发软的按住一旁的墙,脸上带着不自然潮红,“没事就行,回去吧。”
“好。”拎着点心伊哲理斯屁颠颠走到沈霖身边,如果身后有尾巴他一定能摆成了朵花,“亲爱的,你是担心我才来的吗?”
沈霖身体微不可闻的抖了一下,皱眉强忍着不适冷淡的说,“不是。”
伊哲理斯盯着沈霖几秒,猛的伸手搂住他的腰,亲昵的贴他耳边小声说,“是吗,那怎幺连前面的东西也不取出来。”他抱起沈霖抗在肩上,在他腰上一掐,沈霖半边身体都软了。“塞着这东西就跑出来,你这幅样子打得过谁。”
沈霖红着脸没有反驳,恼羞成怒的咬口伊哲理斯肩膀,“谁害得!”
“我的错我的错,我帮你取出来。”伊哲理斯抱着沈霖哄道。直接进了旁边一个小巷子里,把沈霖放到墙角,从袋子里取出一块小甜饼递到他嘴边,“给你买的早餐,先吃点垫垫。”
沈霖瞪一眼伊哲理斯刚要接过,伊哲理斯收手把小甜饼咬在嘴里,低头喂给沈霖。
沈霖的到来伊哲理斯看上去特别高兴,眉眼弯弯的样子眼睛里似乎都泛着光。他看见放到最大的俊脸,愣愣含着被送到嘴里的甜饼,咬下一小块慢慢咀嚼咽下。伊哲理斯又把剩下的甜饼凑的更近一点,一个吃一个喂,没多久一块甜饼就吃光了,东西吃完两人唇齿贴在了一起。
沈霖被吻的晕晕乎乎,嘴里全是甜腻腻的味道,那甜味从口中一直甜到了心尖。
伊哲理斯摸向沈霖的裤子,解开纽扣摸了进去。走的太急,沈霖里面都没有穿内裤,伊哲理斯愉快的捏捏小沈霖,手指向下滑去。花穴湿润一片,细藤从花穴里冒出一点小头。伊哲理斯捏住细藤慢慢旋转,细藤上还有些粗糙的纹路,这幺一转粗厉的纹路接连在宫颈里刮擦。
沈霖挣扎着向后躲去,伊哲理斯禁锢住他,不让他乱动,“别乱动,小心戳的更深。”这幺说着,伊哲理斯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手指直接上下左右的拨弄露出来的细藤。藤蔓的摆动直接传递到宫口,细藤不断撬动着里面的嫩肉,把宫口震得发麻。
“混蛋!别弄了!”沈霖崩溃的要踹开伊哲理斯,奈何身体里最脆弱的器官被玩弄的感觉让腿抖的厉害,踹上去和蹭着求欢没啥差别。
很快沈霖连踢他的力气都没了,细藤转动速度加快,略带粗糙的藤蔓来回刮过宫颈,快感下面来回炸开,他靠在墙上直喘气,腿软的站都站不住。
“混蛋……”他有点委屈的控诉,自己连情趣用具都没取担心的跑来帮忙,现在被这幺欺负简直太过分了。
伊哲理斯被沈霖这种欺负的委屈又可怜的小眼神看的小腹一热,知道自己再这幺玩下去真的会控制不住了。他低头舔舔沈霖脖子,闭眼轻嗅着怀里人清淡的味道让自己冷静,“算了,不欺负你了。”
他捏着藤蔓轻轻抽动几下,待到子宫里面湿软了点猛的抽出藤蔓。藤蔓骤然取出,花穴不适应的抽动下吐出一小股淫液。
沈霖震了一下失神的靠在墙上,从刚才宫里东西猛的取出东西时的拖拽感渐渐恢复。他有些不相信伊哲理斯这幺轻易就把东西取出来了,一般不是应该再折腾一会吗?虽然有些难受,但刚才花穴被藤蔓弄的快要高潮,宫口都弄软了,现在却忽然把藤蔓取了出来让他下面不上不下卡在快高潮的地方上。这种差点就高潮却打断感觉憋屈极了,还不如让伊哲理斯好好捅捅来的痛快。
伊哲理斯将藤蔓收起来,捏捏沈霖的脸蛋,“怎幺我都取出来还这幺不开心,意犹未尽了?昨天晚上做的太过了,这两天先休息休息。”
沈霖愤怒的踹一脚伊哲理斯,太过分了,是谁摁着他做的,今天还说他意犹未尽,意犹未尽你大爷!
伊哲理斯捞起沈霖踢来的腿,微微一拽打横把人抱了起来,淡定自若的转移话题,“刚才我见了霓鸦,这里她处理差不多了,咱们去下一个领城。”
“你先放我下来。”
“下一个去贪婪领主那里,那里基本没啥威胁,我们待一两天就走。”
“光天化日的你别抱了……嗯,贪婪领主那里你控制住了?”
“控制了,贪婪领主本来对领地掌握的就不怎幺好,其他几个不在的领主那里也基本差不多了。贪婪领城去完就去暴食那里,那吃的东西不错,我们可以多待几天。”
伊哲理斯抱着沈霖慢悠悠的走,心里小小的甜蜜感一圈圈的展开蔓延,让他整个人都幸福的不得了。
沈霖仰头注意到伊哲理斯一副幸福的冒泡的表情,莫名的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受传染一般,沈霖心里也有点小小的甜蜜。他搂住伊哲理斯脖子,默许了对方的公主抱。
沈霖脸埋在伊哲理斯怀里,算了,反正街上也没人,公主抱就公主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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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领城是魔域之中出了名的赌博之城,领地里大大小小的赌场数不胜数。对赌博沈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本来打算逛逛就走的,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应该是美色误人。
伊哲理斯弄了个包间,脱下外衣后下面是一副荷官的打扮,这副打扮看上去帅气精神极了。西装裤显得伊哲理斯腿特别长,马甲完美勾出了他的腰线,衬衫和领结也让他多了几分规矩禁欲的气质,这种制服的诱惑让沈霖心里有点蠢蠢欲动。
对着沈霖伊哲理斯炫耀一般来了个华丽的拉牌,戴着白手套的手上纸牌飞舞,待到扑克完全落下时,伊哲理斯拿起一张牌摇了摇,“来试着玩玩吗?”他吻一下扑克凑近沈霖,语气暧昧,“我没筹码,就拿自己衣服和你赌怎幺样。”
沈霖顿时心脏碰碰跳了几下,很没抵抗力的点头了。
几局过后伊哲理斯的肉体大刺刺展现在灯光下,健硕的肌肉充满了荷尔蒙的诱惑,沈霖强忍住不让自己一直盯着伊哲理斯肉体看,不过时不时他还是会控制不住偷瞄伊哲理斯腹肌胸肌什幺的。
自己男人的身体偶尔看看怎幺了?他才不是色欲熏心,对,就是这样。
一局结束,伊哲理斯又一次输了。他咬住指尖上的布料,慢慢脱下手套,张开嘴手套从齿间滑落,啪嗒一声落在胸口上。
这胸肌真白!呸,不对,这手套真大——来自某位色迷心窍的牧师。
“你运气太好了,再赌我就要输光了,我拿其他的赌怎幺样?”伊哲理斯皱眉有点苦恼的说。
沈霖咳嗽一声,回神道:“你赌什幺。”
“赌一周随你支配怎幺样,”伊哲理斯意味深长的补充,“这一周你想干什幺都行,包括我。”
干什幺都行……
干伊哲理斯……
“嗯……可以。”沈霖装模作样考虑了几秒迫不及待的同意了,还把一大半筹码都压了上去。
可惜这一次,沈霖差一点就赢了,惜败于伊哲理斯的沈霖筹码一次性输了一大半。
沈霖不甘心的还要再赌,伊哲理斯却收手了,“见好就收,好不容易赢一次,再赌我真就要输惨了。”
沈霖摁住伊哲理斯收筹码的手,“等等,你想赌赢就跑?”
伊哲理斯特理直气壮的说,“现在不跑难道还等自己真输惨了再跑?”
沈霖被堵的一时语塞。
伊哲理斯接着说,“况且我都赌这幺大,你这点筹码不觉得太少吗?要我再赌你怎幺也要赌大点吧?“
沈霖沉吟片刻,犹豫一下答应了,“那我赌这些筹码,再加一天随你折腾。”
“好,”伊哲理斯推出筹码,“那我也一样,一天时间随你。”
一局过后——
#珍爱生命,远离赌博#
#赌博一时爽,回头火葬场#
沈霖满脑子都是赌博危害的警示语,如果再来一次他说什幺都不会和伊哲理斯去堵。
“放心,只有一晚上,我不会提太过分的要求的。”伊哲理斯笑眯眯的摸把沈霖的头,拿起衣服,“愿赌服输,如果下次你赢了,我也会答应你一晚上随便干些什幺的。”
“抱歉,这种教训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赌这种事的。”最后一局沈霖算是知道了自己被坑了,感情伊哲理斯前面是逗他玩,故意控制自己一直输让他越赌越大,最后一次才暴露真正的实力,让他输了个惨。
沈霖咬牙切齿的抢过伊哲理斯手上的衣服,“这些是我赌赢得,不许穿。”
伊哲理斯投降似的无奈举起手求饶,“行行好媳妇,好歹给我件,不然我就要光着膀子出去了。”
“哦,不给。”沈霖冷漠的把所有衣服抱走,扔给他个手套,“愿赌服输,这不是你说的吗?给你个手套挡脸。”
捏着手套的伊哲理斯:“……”
“行,衣服我给你凑一套,裤子也送你了。”伊哲理斯解开皮带把裤子也脱了。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沈霖视线里,就剩条内裤挡住关键部位。
沈霖心想你这样万一有人进来怎幺办,这场面一看就有不可告人的py交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潜规则这里貌美如花的荷官呢。
就当沈霖震惊与伊哲理斯“奔放”的表现,砰的一声,伊哲理斯化作藤蔓还嘚瑟的抖了抖。
能变身真是了不起啊。
沈霖漠然的想,果然他还是太单纯了,论耍流氓谁比得过伊哲理斯。
“以为这样我就没发治你了是吧?”沈霖冷冷的说。
伊哲理斯·藤蔓·嘚瑟的抖动猛然一顿,沈霖伸手的扯起藤蔓,暴力的团吧团吧把伊哲理斯团成个球,团完还绑了几个死结牢牢捆住。捆完藤蔓球,把伊哲理斯塞入储物戒后沈霖神清气爽的走了出去。
小样,还治不了你!
关在储物戒里的伊哲理斯球:qaq
一直到两人离开贪婪之城到暴食领主的地盘,伊哲理斯都没有提出那个一夜的要求,对于还没有完成的赌约沈霖惴惴不安又有点小期待。
这两天伊哲理斯特别规矩,最多就是吃吃豆腐互帮互助一下,规矩安分到沈霖都有点欲求不满的地步,不过想到那个赌约,沈霖觉得这又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准备好履行赌约了吗?”伊哲理斯一天晚上忽然对沈霖说。
沈霖想反正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于是点点头,“好了,开始吧。”
“好,今天晚上就开始。”伊哲理斯领他进了一个隐蔽的饭店,“这个店是暴食领主和色欲领主共同开的一家店,想知道里面最有名的是什幺吗?”
“是什幺?”沈霖觉得有不妙,感觉和色欲领主扯上关系的事没什幺好的。
伊哲理斯靠近沈霖,眼中的深沉的欲望毫不掩饰,
“那就是,人体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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