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如玉和锦言之师出雪捱山,技承公子无殇。传言道,那雪捱山上有终年不化的积雪,有蓄了一池的温泉太液水,更是有能推测后世五百年的神人公子无殇。只是可惜,公子无殇不爱权势爱清静,无论南朝二国怎幺三顾茅庐,就是不肯出山,只愿在这雪捱山上安安静静地带娃,养活了锦言之和锦如玉。
锦如玉是怀念那段时光的,他和师兄一起坐在书房里听师傅讲解着周易卜筮,若是困了便蹭到师兄的肩膀上,简简单单得憩上一会,而那被他唤做师兄的人也只会轻叹口气,任由他去了。
倒是他自己,往日里总是没有个师弟的样子,总是唤着师兄陪着他做这做那,只要是一起出行,定是会黏糕一般的扯住锦言之的衣袖,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被玩弄了一路的锦言之显然是累了,此刻正在马车里睡的沉稳。
锦如玉看着窝在自己腿上的师兄,一瞬间竟有种想要这般看着他地老天荒的感觉。
“师兄,往日里都是我我在你的怀里打瞌睡。如今,如玉也能让你依靠了呢…”
“师兄,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们二人一起去集市,我拽着你的袖子不肯撒手,一不小心竟是把你的袖子给扯断了…”
“我如今是真成了断袖了,你可要负责到底啊…”
美人如玉眉目如画,锦如玉当真是看得痴了,俯下身子想要对着那菱角好看的薄唇一亲芳泽,却不妨一阵飞雪卷帘而来,生生扑到了他的面门之上…
锦言之只记得自己被锦如玉折腾得狠了,就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动了动双腿,花穴里的精液连带着淫水就如同找到了倾泻口一样,汹涌的涌出了一大团。
“嗯…”锦言之赶忙夹紧了双腿,溢出来的呻吟饱含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色味道。
“小荡妇定是在外面被操得舒爽了,如今连师门都不愿回了…”
波澜不惊的语调,清清冷冷的口吻,还有这句熟悉的“小荡妇”…
尚且在床上盍着眸子的锦言之顿时浑身一僵,之前尚存在身体内的情欲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麻利得翻身坐起,却因为被操弄了太久身体一软又瘫坐回了床上。
“师尊…”锦言之垂首唤了一声,虽然言语间故作淡定,可是那瑟瑟发抖的身体却是出卖了他自己。
他的小荡妇似乎是有些怕他?
床前的男人斜眼看了锦言之一眼,那眉眼间的淡然冷意竟比锦言之还要冷了几倍。男人应该是而立之年的年纪,可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可能是在雪捱山待得久了,连肤色也是白若冬雪,吹弹可破。
公子无殇,冠绝天下…就连那一袭长发竟也是罕见的冬雪之色,拿了玉簪简单得束了起来。浅眉,凤目,薄唇,再加上一身纯白云纹长袍,竟是生生多出了几分薄情之感。
“你怕我?”公子无殇薄唇开合之间,凤目早已经把锦言之里里外外得看了几遭,虽然是冷漠,但却周身散发出一种“本尊不爽”的气势。
怕?
锦言之的眸子闪了闪,隐约间略过一丝恨意,但是因为他脑袋垂着,公子无殇自然也不曾注意。
那时的锦言之虽只有十三岁,可跟年纪相仿的锦如玉相比,就显得年少老成了许多。在别的少年鲜衣怒马嬉笑打骂的年纪,锦言之则更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自己读些史书,或是向师尊讨教些问题。
讨教问题…
呵呵…
想到这里,锦言之只觉得胃中酸涨,喉咙发紧,险些将昨日喝的白粥吐了出来。
也就只有锦如玉那般年纪尚小,不懂人事的孩子会以为自己是在书房里和师尊讨论学问吧…
事实则是,年仅十三岁的锦言之正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被公子无殇抱在怀里。少年的亵裤早已被扒了下去,长至脚踝的长袍也被推至胸前,露出少年细白的两条腿儿。
公子无殇因为长年卜卦,手指不但纤长,指面更是长了一层薄茧。可如今,那带着薄茧的长指却是色情地在少年的花穴处打转,把泛滥的淫水搅弄的噗叽作响。
“呜呜…师尊…不要…”少年的叫声带着特有的青涩,一双细腿儿被如师如父的男人双手扯成了一字,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玩弄。
少年的身子在男人怀里被刺激得打颤,舒爽得连脚趾头都绷的笔直,平日里毫无波澜的眼眸里此刻早已满是雾气,大颗的泪珠挂在睫毛上,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声来。
“嘘…”男人嘘了一声,手指却没有停下来,“师尊说过的话,小荡妇难道忘了不成?”说罢,还故意拿狠狠掐了一把少年的阴蒂,刺激的少年直接流下一大摊粘看″好 ¨看的小说就来d 回an.-i.○腻的淫水,滴滴答答得在书案上存了一大滩。
少年被师尊惩罚了一通,自然不敢再叫唤,只得颤抖着双手,学着师傅的样子揉上自己的双乳,呜咽得答道,“师尊教导过,若是言之叫出声音…呜呜…就是发骚了…呜…这个时候就要狠狠地揉奶子…若是师尊不能帮言之揉…呜呜呜…那言之就要自己揉……”
身下的花穴被男人抠挖着,胸前的小奶子也被自己揉着,少年早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
力,任由男人带着他在肉欲的深渊里沉沦。
“小骚穴被师尊玩了多久了?”看着少年濒临高潮的小脸,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公子无殇突然起了都弄他的心思。
“唔…”少年被这般淫荡的询问羞红了脸,不自觉得叫唤了一声,确是突然间想起了师尊的教导,赶忙把剩下的呻吟咽了回去,狠狠地揉了两把自己的奶子,“被弄了三年了…啊啊啊……”
淫荡的问答一结束,锦言之就绷直了双腿尖叫了两声,小肉棒和花穴一同齐齐得泄了出来。
精液,潮水,加上之前的淫水…但看着书案上的泥泞,就知道少年被玩了个通透。
“言之今天表现甚好…”男人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大手放在细白的脖颈上一压,就强迫少年跪爬在了桌案上,“今晚,师尊就赏你最粗长的一根,言之可要好好享受啊…”
锦言之趴在书案上,一想到自己的膝盖和小腿沾染的全是自己流出来的精水和淫水,就情动得不能自己,连带着后穴都紧张的开合起来。
公子无殇打开了书架上的暗盒,里面规规整整地摆了一样白石玉势,从短到长,从细到粗。从中挑选了一个最粗最长的,公子无殇满意的从锦言之眼前晃了晃,“这般物事,小荡妇可是满意?”
“不…”锦言之看了一眼玉势,整个人惊恐地弹了起来,却不妨被公子无殇抓住了脚踝给狠狠按了回去,只得无助得摇着小脑袋求饶,“师尊…这个太大了…言之…言之会坏的…”
“比这个小的,小荡妇都吃腻了…”听不见锦言之的求饶,公子无殇一把抓住少年纤细的腰肢,把他的后穴往那粗长的物事上面按。
少年觉得自己的后穴快要被撑裂了,碍于师傅的教导,只得咬着嘴唇强捱,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纤细的身子被男人从捞着,少年腾出来的两只手习惯性的抓揉起自己的奶子,为自己的后穴缓解疼痛。
公子无殇推入得极慢,待整根玉势都被那后穴的嫩肉吞掉,他才开始缓慢地抽插,一入一出,一出一入,几次之后,那玉势仿佛成了精一般,不需要公子无殇的推动,便开始自己耸动起来。
这边的锦言之也开始得了趣,被玉势插得哼哼唧唧,一张小脸也是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看的公子无殇的下身险些爆掉。
“小荡妇,又开始勾引人了…”公子无殇看着锦言之浪荡的模样,纤长的手指利落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裤,露出自己早已挺得昂扬的肉棒来,轻轻拍了拍锦言之的脸,“小荡妇,给师尊咂出来吧,看看你的口活儿有没有长进…”
好大…
锦言之看着公子无殇的肉棒,小脸习惯性的一红,这般粗长…应该跟自己后穴里的玉势差不多吧…
后穴里的玉势似乎感受到了锦言之淫荡的想法,插入的更快更深,险些让锦言之背过气去,只得乖乖的吞入师尊的肉棒,卖力地舔弄起来。
少年的口腔本就不大,再加上公子无殇天赋异禀,肉棒和小嘴儿简直算得上是完美贴合,贴合到连一丝空气都不法进去。
喉咙的挤压,小嘴儿的按摩,舌头的舔弄,公子无殇感觉自己的肉棒如同进了销魂窟,没几下就低吼着射了出来,狠狠射了少年满嘴。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浓,少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留下了许多,淫荡的的不可方物。
“不愧是本师尊的小雏妓,连吞精都是这般勾人。”享受着少年的事后舔弄清洁,公子无殇勾了唇角,给了锦言之奖励的一吻。
“何为雏妓?”锦言之停下舔弄的舌头,便转着脑袋,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这孩子像极了公子无殇,往日里清淡寡然,也就只有在床上,才能露出些别样的神情。
“雏妓就是……”公子无殇抬起了少年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道,“只能被本尊玩弄的尚且是个雏儿的妓子…”
锦言之的眸色闪了闪,显然是听不太懂公子无殇的话,只得乖乖的继续用舌头清洁那硕大的肉棒。
“好好珍惜你是本尊雏妓的日子,待你十三岁生辰被被尊破了雏儿,你也就只能算个妓了…”
当时他年少,听不懂师尊口中那些个浑话,但就在他十三岁生辰那天……
床上的锦言之不愿再回忆,那男人身上自带一股独特的雪香,可如今闻来,只能令他作呕。
淫秽徒弟,年少相奸…
明明是名满天下的公子无殇,私下里却是做出如此让人恶心的事情。
“你该感谢我的…”
感觉到二人之间的沉默,公子无殇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你被锦如玉下了相生草,若不是我帮了你,你早就成了那孽徒的禁脔。”
一想到锦如玉敢背着自己对锦言之下手,公子无殇的脸霎时变成了少有的铁青色。明明让那孽徒十天之内把锦言之带回雪捱山,可他整整等了也没有消息。他教导了二人多年,如何不知道锦言之对锦如玉那些个心思,只是没想到,那个孽障竟然敢用相生草这幺重的禁药,当真是不要命了。
公子无殇的脸色让锦言之心里一寒,竟然连相生草的事都没能瞒得过他,“你把如玉怎幺样了?”
话说出了口,锦言之才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赶忙垂下了脑袋,改口道,“还望师尊原谅了如玉这次,他本就年少,又是个冲动的性子…”泄去往日里的高傲冷漠,面对着公子无殇的锦言之如今竟有了几分低三下四的味道。
“放心,本师尊可没有那份闲心…”公子无殇冷哼了一声,他不过是把那孽障的手臂割了些口子,放了几晚血给锦言之解毒罢了,其他的还不屑去做…
锦如玉此刻躺在床上哭唧唧,同样是徒弟,做人的差距也忒大了…
“与锦如玉相比,本尊还是对爱徒你的身子比较感兴趣…”公子无殇的眼睛紧紧盯着锦如玉的下身,恨不得把花穴里那些精水的主人给千刀万剐了,“泠雪,泠音,带本尊的爱徒去太液池,好好帮他洗干净。”
自从锦言之离开雪捱山,公子无殇的日子就变的漫长起来,可他是天下第一公子,自然不曾有那些个哄人的心思,走了就是走了,锦言之走了,他便再寻摸些别的玩物就是。
他这些年玩弄过的少年也是不计其数,有懵懂的,有妖媚的,可却没有一个能跟锦言之相比。不知道是锦言之跟着他的日子太久了,还是那个清冷的孩子他自身有着些独特的魅力,那些个少年没有一个能对了他的心意,直到他遇见了一个和锦言之相似的少年,他突然就觉得,自己的生活仿佛又可以回到从前。
于是他开始大肆网罗与锦言之相似的少年,但陪伴的日子久了,依然是一丝的不对劲。
后来他才知道,相似就是相似,终究是无法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