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很委屈地轻声解释道,“你们都误会我了,对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最后她这话的语气,格外冰凉。 “事情还真不小呢,一大妈他们找你有事,谁知道你竟然躲在了傻柱家里。” 叶凡说着摇了摇头,“唉,都说是远亲不如近邻,邻居才靠得住,可是某些邻居啊,有还真不如没有!” 这话说得秦淮茹脸颊一阵发烫。 待她反驳时,叶凡却是不听,直接就走了。 “你……” 秦淮茹一脸被欺负了的表情。 但是现在,一大妈都没心情问秦淮茹究竟为什么要在傻柱家里。 现在一大妈只一心记挂着她的老伴易中海。 “淮茹啊,你一大爷呢,他怎么没回来呀,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呢?” 一大妈急急地问道。 三大妈也从旁边加了一句,“不止一大爷一个人啊。” 孰知,正是因为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秦淮茹才躲到傻柱的家里来呢。 结果,还是被叶凡给揭穿。 面对询问,秦淮茹实在就不出实情,只好说道,“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把王胜子给保出来以后,我就出来了,我婆婆还要跟王胜子说话,一大爷忙着与警察说话……这样吧一大妈,等到明天,再说这事好吗,相信一大爷一定会有分寸的,您说呢?” “是啊,一大妈,您就别着急啦,一大爷他有分寸!”二大妈三大妈也都从旁边劝说。 “好吧。” 最后一大妈也没辙了。 很快,几个人陆陆续续都散了,时间不早,回去睡觉。 秦淮茹也是松了口气。 不过,她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明天才是重点。 第二天,大家该上班的上班。 只有一大妈,左顾右盼,也不见易中海回来,寻思着他可能先去上班了,等到下班时间就能见着。 但是,令一大妈没想到的是,事情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快中午的时候,易中海就回来了。 但是易中海的样子,直接就把院里没上班的众人给吓倒了。 鼻青脸肿地,还一瘸一拐。 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的那衣裳,几乎都认不出是他。 “老易?” 就连枕边人一大妈也是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愣着干什么,赶紧把我扶进去!” 易中海嘶声大叱,对一大妈大发脾气。 院里其他人都是呆了一呆。 真没想到,这个发脾气的人竟然是一大妈吗? 太可怕了。 不对,是太丑陋了。 一大爷怎么突然变得这样丑陋啊。 “噢噢!” 一大妈赶紧点头,这便费劲将易中海给扶了进去。 饶是如此,还是嘘寒问暖,“老易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易你看看我,究竟是谁打的你?莫非是你自己跌的,这不太可能吧?” “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对了,你现在是从哪里回来的,在厂里吗?” …… 一大妈简直有太多问题想问。 但是易中海却没有回答她一句,让她去买伤药,赶紧给自己疗伤。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很疑惑,为什么会这样?一大爷这是怎么了? 本来以为,要亲自上门去,才能知道原因。 却是没想到,很快消息就传了回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 三大妈不由地点点头。 二大妈也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昨天晚上她就猜得事情不太对劲。 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不过,你们说,一大爷真的能做出这种事,耍流氓?” “这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大事,一大爷不会做得出来的!” “我倒是觉得,一大妈和一大爷他俩,可是没后代,万一他一大爷是为了以后有孩子呢?” 这话让四合院里面的其他人,都是熄了声。 因为说得有道理啊。 也只有这一个可能,让一大爷他以身犯险啊。 而且,为了后代,也值得这样做啊。 现在看来,他一大爷倒也是情有可原。 就在大家都对易中海的这情况抱以同情兼原谅的心态时,结果又一波消息送来了。 原来是三大爷家的阎解旷,他去轧钢厂找叶凡了,为的是暗中去黑市卖货的事。 这个事,他可不能当众喧哗出来。 可是他在轧钢厂听到了一个劲爆的大新闻,回来之后迫不及待地就向大家宣扬:“你们猜猜,一大爷昨天晚上流氓谁了?” “告诉你们,你们到死也想不到,是贾张氏!” 声落,院里面的人本来还是一脸不屑的。 有的人还想怼阎解旷呢,可是听到后面“贾张氏”这仨字,所有人脸都白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阎解旷,“你是不是搞错了呀,贾张氏和王胜子他们,不是贾张氏已经怀孕了吗?” “我告诉你们,昨天晚上的人,并不仅仅是易中海,还有王胜子和贾张氏。昨晚王胜子把易中海和贾张氏这对人,都打了!现在王胜子还在警局关着呐!” 阎解旷说得有鼻子有眼。 这几乎令人无有反驳的余地。 这下子,大家都沉默了。 然后回家去。 把门一关,人们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纷纷把这事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街道办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事,附近的邻里院也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一大妈从医院,把一大爷治伤的药买了回来,结果一路上,人们对她指指点点。 隐约地,一大妈听见了“贾张氏,易中海”之类的字眼。 “就她男人吧?” “听说是的,把贾张氏给流氓啦,真是厉害啊。” “我听说贾张氏再嫁,嫁给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现在还都怀孕了,结果竟然发生了这一出事。” “不会吧,那孩子不会是易中海的吧,听说易中海没有子嗣呀。” …… 这些话,一大妈断断续续的都听见了。 只是越听,她心里越慌。 可是她又不敢问人。 直到回到家里,给老伴抹药,一大妈都不敢亲自当着老伴的面确认。 “最近别出门了。” 半晌,把药都涂抹好之后,易中海有气无力地吐出这句话。 这话再次拨动了一大妈的心弦: 果真如此! 现在一大妈几乎是肯定了,外头的那些流言,怕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