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峨眉山下,长廊内厚实的青石地板被整个掀开,在冲天的黑色气浪弥漫之下,林小鹿和林知礼二人纷纷飞出,悍然落在两旁。此刻,光着上身的林小鹿再添新伤,胸口处留下一道狭长的巨大伤口,整个人俨然已经成了一个血人。而林知礼也同样满身伤痕,此刻正一边快速修复,一边目光冰冷的盯着眼前少年。他确实没想到,没想到林小鹿居然会这么难缠,伤成这样了还能和自己打的你死我活。不过问题不大,自己的伤势修复起来速度飞快,而以林小鹿现在的状态,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崽种,你特么”“呼!”话未说完,赤手空拳的林小鹿便再次冲出,犹如闪电一般飞身顶膝轰了过去,林知礼同样反应迅速,立刻用黑色的火焰灵盾扛下,但依旧被这巨龙一般的力道撞倒在地,而下一秒林小鹿就飞跃而来,一脚踏下!“哐!”巨大的轰鸣声响起,林知礼猝不及防之下整张脸都被踩进地里,在如此强力的踩踏之下,本就已经破碎不堪的长廊都发出了剧烈的震动,一时间长长的青石地面寸寸崩裂,无数瓦片坠下,七零八落砸的到处都是。而脑袋被踩进地里的林知礼也怒喊着施展手段,刹那间数道黑气缠住林小鹿,将他整个人生生拽倒,然后林知礼就抬起印着脚印的愤怒脸庞,抱着林小鹿施展出无数的黑色火焰,将他彻底烧围住!此刻,在熊熊的黑色烈火燃烧之中,两个人死死抱在一起,林小鹿不断被火焰焚烧的同时抱着林知礼,一拳接一拳拼命轰击他的腹部,胸口,脑袋,不断轰出“框框框框!”的巨响。“崽种,你根本杀不掉我!哈哈哈哈!”“吊毛,你去吃屎吧你!”这一刻双方完全是零距离的硬碰硬,抱在长廊中到处翻滚,并全都用出最凶狠的手段重创对方,而没过多久,林小鹿就被古怪的黑色火焰烧伤坚不可摧的皮肤,持续剧痛之下他整个人都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咆哮,接着悍然爬起,从后面抱起林知礼的腰,忍着剧痛将他整个人抱甩到头顶上空,然后重重往后一摔!“轰!”地板被林知礼的后脑勺整个砸裂,他一时间也变的有些晕头转向,而下一秒,林小鹿就不顾黑色火焰的焚烧,翻身骑在他身上,掐着他的喉咙一拳接一拳的疯狂乱锤!“砰!砰!砰!砰!砰!”带着新内力,并用出二重暗劲的拳头犹如疾风骤雨般在林知礼的脸上疯狂倾泻,即便他恢复速度再快也被这一顿乱锤砸的头晕目眩,一时间身上不断燃烧的火焰都弱了不少。而紧接着,林小鹿就在他张嘴痛叫不已之时,将左右手同时伸进了他的嘴里!上下狂掰!“呃呕呃呃呃!!!”已成废墟的长廊内,林小鹿骑在林知礼身上,瞪着血红的双眼,全力扒着林知礼的嘴,两条满是血痕的胳膊都因为用力过猛而爆出一条条青筋,林知礼一时间无法挣脱,嘴角都开始一点一点的被撕裂!“呃啊啊啊!”一连串的呜咽声响起,林知礼猛的爆发出冲天的黑色气浪,直接将身下的地面整个崩开,整座长廊也“轰!”的一声彻底崩塌!在漫天的黑色气浪盘旋之下,穿着红色长袍的林知礼从废墟中踉踉跄跄的冲出,他的下颚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一道道流云状的黑色浓雾。飞到空中后,他看了眼身后的废墟,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恐惧。自己还是低估这崽种了,生命力比修仙者顽强了不知多少倍,而且意志力也太强了,简直跟不怕疼一样,居然硬生生顶着火焰燃烧和自己缠斗这么久,真是大崽种。拖着黑色的流云下巴,伤势严重的他摇摇晃晃飞到半空,准备等身体恢复了再来彻底弄死林小鹿,可下一秒,下方的废墟中便忽然飞出一条铁链,直接缠住了他的脚踝!林知礼当场懵了,这崽种还没晕过去?他扭头往下一看,顿时看到废墟中那满身血污,宛如魔神一样的身影!“崽种!你特么有完没完!”尘烟四起,能见度极低的废墟中,浑身重伤的林小鹿躬着身体,红色的手掌握着一直用来当腰带的幽州大锁,锁着林知礼的同时,对他缓缓抬起了头。那张已经被血渍完全覆盖的脸,对着空中惊惧万分的林知礼,喘着粗气,目光幽静的轻问:“架还没打完,你想去哪儿?”话音一落,天空中的林知礼便感受到一个无与伦比的巨力,整个人直接被生生拽下!…………“轰!”天空中,一位大能的袖袍突然爆开,密集的剑光更是从袖袍中飞舞而出,瞬间贯穿他的头颅,而在他的头颅连着长长的血水飞上高空之后,蜀山掌门谭松磊才彻底脱力,整个人从天儿降,砸在了正在和帝企鹅,马子吹嘘自己当年嫖妓不给钱的帅帅鸭身上。帅帅鸭都被砸懵了,被压在地上直骂:“谭松磊你特么有病是不是!裤裆对着我脸砸下来你什么意思!是嫉妒本鸭很受女生欢迎吗!”说完,它废力巴巴的用翅膀顶起贴着自己脸蛋的巨大,然后一点一点从谭松磊的裤裆底下爬出,叉着腰气愤道:“本鸭告诉你,本鸭要是人的话,就你这样的一只手能打你几百个,你特么以后走夜路小心点,你,谭松磊?谭松磊?谭松磊你怎么了?谭松磊醒醒!”场中,见谭松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帅帅鸭当即吓了一跳,连忙招呼马子把他弄翻过来,而待他翻过来以后,帅帅鸭便发现谭松磊的裤裆位置正高高鼓起,顿时恍然大悟的抬起翅膀拍了一下,下一刻,昏迷不醒的谭松磊便睁开了双眼,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喷吐着血沫。见谭松磊没事,帅帅鸭,帝企鹅,以及马子三兽顿时眉开眼笑,帅帅鸭更是将翅膀抱在胸前,鄙视的看着他道:“说起来还是堂堂蜀山掌门,你这打个架把自己给打硬了是什么意思?怎么?压到本鸭英俊的脑瓜把你给弄舒服了?”“咳咳咳,呕,呕。”谭松磊一边大口咳着血沫,一边冲帅帅鸭竖了根中指,随后便脱力的平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累的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甚至于连手都抬不起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