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守镜人与守珠人
(除夕夜,祝各位读者老大,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
咖啡厅。
一处安静的卡座。
杨辰到的时候,张馆长已经喝了好几杯咖啡了。
落座。
没有任何废话。
“杨老弟,我是守镜人!”
张馆长放下咖啡杯,盯着杨辰,仿佛做出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这不重要!”
那这面镜子,难道是……
果然。
张馆长仿佛见了鬼一样,一张脸惶恐之极。
因为他体内来自域外的异虫蛊,能够屏蔽系统的读取,否则,对于这个满身都是秘密的人,杨辰一定要连他的底裤是什么颜色,都要搞得一清二楚。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悲怆。
作为报答。
闻言。
“我知道的不多。”
一听这话。
两千多年前。
听他一问。
战国中期。
守镜人,顾名思义,就是守护镜子的人。
杨辰笑了笑。
张馆长开始娓娓道来。
“我不仅知道你肚子里有蛊,我还知道,这个蛊,也并不是地球上的蛊!”
他竟然也知道,透光秘钛镜?
可惜。
张馆长叹一口气:“是的,没错,我不知道,伱倒底对我有多了解?但我今天会毫无保留的,把我的一切,全盘告诉你………”
楚国蛮族首领,在一次祭祀之时,收到了天神指示,筛选出族中最强壮的一脉,成为一块铜镜的守护者。
守墓人他听过。
“你、你、你倒底是谁?”
喝了一口咖啡。
一种无能为力,被使命束缚的悲怆!
见状。
杨辰耸了耸肩。
此话一出。
“我就是透光秘钛镜的守护者。”
而是。
“蛮族第一百代守镜人!”
说到这里,张馆长反问道:“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肚子里有蛊的?”
“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秘钛,并不是地球上的元素。”
“你知道秘钛?”
杨辰心中一凛。
没错。
守镜人?
这三个字一出,杨辰便是深深皱起了眉头。
“是的!”
听他说完,杨辰忍不住问道。
“这也是你约我见面的目的,对吧?”
“重要的是,你要赢得我的信任。”
张馆长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张馆长的表情变得极其庄严,肃穆,以及一丝丝难以抑制的悲怆。
天神教会他们使用一种秘术——虫蛊。
通过使用这种秘术,能让蛮族在与各部落的竟争中,不落下风,族群兴盛。
不过。
作为制约,天神在铜镜守护者一脉的体内,种下了最神秘,最恐怖的异虫蛊,此异虫,来自天外,除天神无人可解。
而作为守镜人。
必须终生与铜镜为伴。
除非等到取镜之人。
异虫自行消解。
否则。
异虫感应不到铜镜,就会反噬宿主,让宿主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生不如死!
而这。
还不是最恐怖的。
因为。
守镜人的异虫蛊,会随着基因而传承下去。
一代又一代。
永不休止。
至于绝后?
不!
因为当宿主无后或者没有指定新的守镜人,异虫蛊会破体而出,自行寻找新的宿主,成为新的守镜人。
而张馆长,则是蛮族第一百代守镜人。
这一块铜镜,两千多年来有过数次遗失。
但都被守镜人历经千辛万苦,给找了回来。
而在寻找的过程中,也渐渐知悉了这一块铜镜的秘密。
以及。
九孔琉璃秘钛珠的秘密。
因为。
除了守镜人,还有守珠人!
是的。
蛮族守镜。
巫族守珠!
蛮族,就是现在的苗族。
而巫族,其名称一直未曾改变,分布于云贵川湘等地,人口约二十万左右。
同样的。
为了制衡巫族守珠人,天神在巫族体内,同样种下了异虫蛊。
所以。
千年来。
蛮族守镜人,巫族守珠人,都在等待天神所说的取镜人,取珠人。
可是。
两千多年过去了。
所谓的取镜人,取珠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而他们世世代代,背负着这個恐怖而绝望的使命,一代又一代的守护着,根本不敢有丝毫懈怠与松驰。
更是因为数次的遗失。
让守镜人守珠人的族群血脉,遭受异虫蛊的反噬,每天痛不欲死,生不如死。
可以说是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所以。
他们就更加的小心了。
不过。
世事更迭,沧海桑田,凡事再小心,却总有难以预测的风险。
60年代。
铜镜本藏于一个道观当中。
本以为避世于野,与世无争,只作守镜人,等待虚无缥缈的取镜之人,解开这个异虫蛊,完成使命。
却遭遇一些全国运动。
道观未能幸免。
铜镜就此遗失。
作为蛮族第一百代守镜人,张馆长曾多次到那个道观去寻找过。
但一无所获。
而他。
自出生开始,就遭受异虫蛊的反噬。
能活下来。
是幸运。
也是不幸。
幸运的是。
为了应对异虫蛊的反噬,守镜人一脉的天才大佬,研制了一种药物,能有效延缓和抑制反噬之苦。
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所以。
到了这张馆长这一代。
他立誓。
一定要为守镜人一脉,解开这个异虫蛊,卸下这个永无止境的使命。
而解开异虫蛊,除了当时那个所谓的天神,以及后来的取镜取珠之人,经过蛮巫两族的守镜守珠人共同研究发现。
答案,就在九孔珠和铜镜当中。
是的。
到了宋明时期。
守镜人和守珠人联手合作,通过不懈的努力,经过无数次的实验,终于发现了一个秘密。
原来。
这两件圣物,竟然隐藏着一张藏宝图。
而经过无数次的破译,根据两族传承的古藉与诗歌,他们终于知道,要如何解密这张藏宝图。
只要找到藏宝之地,就有希望解开这个异虫蛊。
但是。
就在他们破译成功之际。
一次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解密人员全军覆没。
解密的方法,也随之失传。
直到张馆长在研究一本苗族的古藉之时,意外的发现了解密的方法。
不过。
此时铜镜和九孔珠,都已遗失,不知所踪。
直到这次的楚浙古玩交流会。
在别人眼里。
九孔琉璃秘钛珠,确实是很神奇,惊为天物。
但在他眼里,却是拯救自己这一脉的关键之物。
他再也不想忍受异虫蛊的反噬。
他要把那个让人绝望的使命,狠狠的丢进历史的垃圾桶,永远说再见。
他要自己的后代,轻松,快乐,无忧无虑而活。
所有的一切。
到自己这里,都终结吧!
……
张馆长终于说完了。
他脸色潮红。
眼睛明亮而又湿润。
微微喘着粗气。
然后喝了一大口咖啡,接着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积压在胸口的一块大石,整个人看上去也轻松了不少。
杨辰无法判断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又或者是半真半假,假假真真?
没办法。
他体内有异虫蛊。
没法用系统来读取判断。
只能靠自己分析了。
想了想。
杨辰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闻言。
张馆长仿佛早有准备,拿出一些古藉资料,和一些视频:“这些东西,能够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原来。
这些苗族的古藉资料,记录的正是守镜人的事。
而那些视频,则是没用药的情况下,守镜人一脉,遭受异虫蛊反噬的场景。
包括张馆长自己。
杨辰用系统鉴定了一下,这些古藉资料和视频,都是真的。
并不是仿造或者做假。
而看古藉资料的记录,确实能印证张馆长的所说。
至于视频,则是让观者触目惊心,简直不忍直视。
“张馆长,这是一粒毒药.你知道的,我也不是一般人,这种毒,没有人能查出来,也只有我才能解。
“你把它吃了,等我们合作结束,我再给你解药!”
说实话。
看完古藉资料和视频,杨辰已经信了一大半。
不过本着谨慎小心的原则。
也为了有一个制约。
杨辰还是拿出一个粒事先准备好的药丸,放在了桌上。
这颗药,自然不是什么毒药。
一颗钙片而已。
有诈他的成份。
也有故弄玄虚的意思。
此话一出。
原以为张馆长会犹豫——至少会考虑斟酌。
但万万没想到。
张馆长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药丸,当着杨辰的面,一边嚼,一边狠狠往下咽,没有丝毫犹豫。
“只要能解开异虫蛊。”
“我死又何妨?”
张馆长嘿嘿一笑,带着一股决然的悲怆。
见状。
杨辰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好!”
“我会带你去看那幅藏宝图的。”
闻言
张馆长顿时欣喜若狂,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杨老弟,如果我能解开异虫蛊,我发誓,我守境人一脉,为你立祠供奉,永世不变!”
一听这话。
杨辰被逗乐了。
“别别别!”
“打住!”
“我可没这个功德和能耐,压不住这份泼天的富贵。”
“另外。”
“别再瞎瘠薄立誓了。”
“你们还没吃够苦头么?”
此话一出。
张馆长连连点头称是,说自己欠考虑了,确实不妥。
不过杨辰的恩德,他们一脉,肯定不会忘的。
“杨老弟,那现在……”
张馆长有点迫不及待。
不过杨辰却是摆了摆手:“不是信不过你,人心隔肚皮,万一你看完之后,不说解密的方法怎么办?”
“又或者你胡说八道一番怎么办?”
“不瞒你说。”
“我已经解密了一大部份。”
“只有一些关键的地方,我还有点不懂。”
“这样吧。”
“你把护照什么准备一下。”
“我带你去一趟缅甸。”
“等时机到了,我们再一起研究那幅藏宝图。”
杨辰的想法很简单。
把张馆长弄到缅甸,等到了本岶本山,再让他来进行破解。
等到那个时候,很多事情,就不是他说了算了。
“什么,去缅甸?”
“和藏宝图有关吗?”
张馆长很敏锐的扑捕到了这其中的关联。
闻言。
杨辰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见状。
张馆长想了想,请求道:“杨老弟,我们什么时候去?能不能让我解密完藏宝图,做好充足的准备再去?”
杨辰摆了摆手。
“不!”
“明天!”
“只能你一个人!”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一听这话。
张馆长深吸一口气。
略一考虑。
便点点头答应了。
“好。”
“一切都听你的。”
“不过去缅甸要办签证,现在恐怕来不及了。”
张馆长提醒道。
杨辰笑了笑。
“没事!”
“你只管备好相证件。”
“剩下的不用管,跟着我走就是了。”
缅甸的签证,别说谢欣然的关系,就是杨辰,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毕竟。
那个国家。
说实话。
谁特么又想去呢?
“好的,那我现在就回去准备。”
张馆长起身,伸出手向杨辰握去:“杨老弟,感谢你的帮助,希望我们这一趟,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杨辰也起身。
点了点头。
与他用力握了握手。
……
第二天。
星沙国际机场。
杨辰带着三个人,在机场的贵宾厅等候登机。
一个是他新找的保镖。
在保镖公司找的。
武力值自然没跟钟小伟相比。
但非常的专业。
另外。
他用系统读取判断过,是一个比较优秀的保镖,无论是职业素养,还是专业能力。
另一个是导游。
在旅行社找的,缅甸方面的专业导游。
精通缅甸语。
号称缅甸通。
在那边也有着不错的人脉与关系。
再一个就是张馆长了。
准备的不多。
就一个背包。
虽然一个人,但神情轻松,有一种即将解放的感觉。
他们一行四人都是头等舱。
没办法。
财大气粗的谢掌门,为了体现诚意,出手是十分豪爽的。
很快。
谢欣然带着一个团队,也到了机场,与杨辰会合。
他们会从星沙先飞云滇省会昆城。
在那里停留一到两天。
然后再从昆城直飞缅甸首都内比都。
七月底。
在缅甸首都内比都,将举行一年一度的玉石公盘大会。
而之所以在昆城停留一两天。
是因为谢欣然要处理一下,谢福生在昆城的珠宝业务。
登机。
头等舱先上。
这是杨辰第一次坐飞机。
说实话。
多少有那么一点点新鲜,以及好奇。
听说坐头等舱的客户,很容易要到空姐的电话,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不过有一说一。
服务头等舱的空姐,确实相当不错。
当然了。
和谢欣然自然是没法比。
不过制服的加成,和空姐的身份,难免让杨辰遐想菲菲。
全部登机完毕。
片刻。
飞机起飞。
骤然而来的加速和失重感,让杨辰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了眼。
不过。
他万万没想到。
这。
仅仅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