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玩掉他们半条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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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歆羽灵巧的身子,往旁边一闪,冲着他,就是一个眨眼笑,“贺总,你们完蛋了,我的话也是真心的,比珍珠还真。”

“臭婊、子,你还敢戏弄我?!”贺总一听,气得咬牙,回头看向自己带来的保镖,“你们愣着干嘛,先把这个不识相的女人,给我好好修理一顿!”

“呵……”

白歆羽却丝毫没有紧张,只是抱臂冷笑,眸子转向门口。

只听得——

“呯”一声,大门被人撞开,黑压压的一群保镖,直接冲了进来,而后自动让出一条道……

一个穿着黑皮衣、皮靴的中年女人,眉间显露出一股王者的霸气,用脚踢开贺总扔掉的雪茄,冷笑着走进来!

贺总见状,一下子就怂了!

“老、老婆!”

女人冷冷的望着面前颤抖到打哆嗦的贺总,忽的上前,抬起他的下颚,说,“我说过,我除了隔三岔五的用血洗一洗地板之外,便没有别的什么特殊事情发生了,你偏不信邪!怎么,你的血储满了?!”

贺总吓得差点屁滚尿流,一把就指向白歆羽,“老婆,你误会了,是、是这个女人勾引我!”

白晚晴眼见形势不对,心思一动,也赶忙跟着指证,“对,就是这个女人勾引贺总,错的是她!”

“是么?”女人只是冷笑,冷眼瞥向,贺总带来的那群保镖,唇角勾起一抹阴狠的邪佞,“认识我吗?认识我就老实招了,到底是不是这个混球发骚!不然,我要你们也跟着洗地板!”

“这……”

保镖们被吓得闻风丧胆,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有一个人喊了一声,“是贺总干的!”

然后就蜂拥的逃窜出去,整个房间,就空闲了许多。

那两个摄影师见状,也想趁乱偷溜,却被女人的保镖,给抓了回去。

白歆羽冲着这俩人,就是讥诮一笑,“你们忙什么,范姐还需要你们的帮忙呢。”

“范、范姐?你……你们以前就……认识?!”白晚晴蓦地回过神来,反应过来一切,吓得腿脚开始瘫软……

“需要以前就认识么?范姐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白歆羽唇角勾笑,轻蔑的睨向贺总,“倒是这个贺总,要不是他说喜欢我,我都不知道他是个谁。”

贺总一听,登时就急了,“我哪里有说喜欢你,你休要胡说八道!”

“呵……”范姐听罢,就是一声冷笑,对向贺总,“你那句比珍珠还真,怎么不说了?还有那两个摄影师,是怎么回事!”

“大概就是礼物吧。”白歆羽走到白晚晴的身前,手指敲击她的肩膀,“是不是啊,我的好妹妹。”

白晚晴眼前一切都暴露了,吓得浑身发抖,缩着身子不停的后退,“不是我,这跟我没有关系,我没有……”

“你这谎话,说得连自己也不信吧。”白歆羽一把就拽过她的手,将她狠狠往前一推,朝向范姐,“有什么解释,你跟范姐说吧!”

白晚晴一个踉跄,就扑到了范姐面前,当她对上范姐眸中的凌厉,吓得连忙侧过了头。

范姐找了个位置坐下,摆摆手,“解释什么,直接干。”

说罢,她一个眼色,手下便将针剂递了过来,她戴着黑手套的手,接了过来,放在鼻尖一嗅,“听说这药猛的很,足够你俩拍完大片了。”

“老婆,我……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意识到范姐要做什么,贺总一阵狼狈,堪堪爬到她的脚边,“老婆,老婆,我错了,你就饶了我一次吧……一夜夫妻百夜恩啊。”

范姐却一个脚踢回去,将他狠狠踢到一边,冷笑,“谁要当你这种货色的老婆,等你想拍的大片拍完了,直接就是咱俩离婚的证据!”

“不、不要!”

贺总一听,彻底慌了。

他就是个吃软饭的,但他老婆截然相反,人家的家族一直都混黑白两道,处处吃得开,要是他们离了婚,他就什么都没有!

“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老婆,求你不要离婚,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成!”

但范姐丝毫不为所动,直接让手下拧送两个摄影师过来,冷道,“你们给我好好拍!这东西我要好好用!”

白晚晴一听,彻底慌了。

她们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啊!

眼见那针剂,就要注射到自己身上,她已经顾不得许多,上去就拉住白歆羽的衣角,哭着求饶,“姐姐,咱们是一家人,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求你了……”

“可是你这么对我了。”白歆羽轻巧的一笑,将她往一边推开,语间戏谑,“以后蠢货就不要找蠢货合作了,免得被蠢死。”

“范姐,麻烦您把视频发我一份,谢了。”

说完,她便往外走开。

身后传来白晚晴对她的咒骂,但她充耳不闻。

接着,这些咒骂声,就被一阵阵害怕的尖叫所替代!鬼哭狼嚎!

她一边步子轻快的往前走,一边低低的嗤笑一声。

白晚晴自掘坟墓,怪得了谁呢?

从以前到现在,白家那群畜生所欠她的,她都会一点点的讨回来!不玩死他们,也要玩掉他们半条命!

下一个,轮到谁了呢?

席司谨么?

呵。

……

白歆羽回到厉家的时候,厉衍爵已经睡下。

她想,他一定是气了的。

她的怀疑,她的试探,都伤了他。

本想悄悄退出去,找一间客房睡下,但瞥到地上,自己刚做了一半的棉被,她便停住了脚步。

她轻手轻脚,将落地台灯搬到旁边,然后就拿起针线,接着缝起来。

可能因为太困了,做到最后,她就抱着自己做的被子,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她睁眼就看到,自己正蜷缩在自己做的被子上,而身上,搭了一件厚厚的毛毯。

她捶着脑袋,坐了起来,下意识的就看向房间中央的大床。

那里空空如也,估计厉衍爵已经起了。

接着,她看向身上的毯子,疑惑的咬住唇角。

难道,是厉衍爵半夜起来,帮她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