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大火冲天,烈焰吞没了整个世界,热浪逼人。柳馨迷茫的看着四周,城市在沸腾。远处,一个巨大的火焰巨人正在缓缓逼近。人影杂乱,不知道为什么,柳馨明显能察觉的那只火焰巨人是冲自己来的。呼呼~清晨。柳馨从噩梦中惊醒,一睁眼便看见了徐凡。她大口喘着气,紧紧抱住徐凡。“又做噩梦了?”“嗯。”柳馨趴在徐凡怀里,很奇怪这段时间她的噩梦更加严重了,每次醒来都是大汗淋漓,面色苍白。然而关于自己做了什么,却是什么也不记得。刚开始的几天,徐凡还能用音幻缓解她的噩梦,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音幻能带来的作用越来越小。柳馨愈加憔悴,睡觉变成了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每次睡觉仿佛是生离死别一样。.....“用梦境影响现实,觉醒序列65号噬梦。”图书馆内,穆辰身着燕尾服,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拿着书本。眼神深邃,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整个人沐浴在圣光之下,如同正准备下凡的天使。惹得四周的女孩春心萌动。当然如果不是他里面的衬衫印着魔仙堡的图案,估计会更帅。“学生会就有一位成员拥有这种能力,当然他还做不到通过梦境影响现实,顶多是潜意思的催眠。这世界上目前能做到通过梦境影响现实的,恐怕便只有它的主人北欧神话中的洛基了。”“洛基?”徐凡皱着眉。“不过不用担心,如果真是洛基想要通过制造幻境杀死你女朋友,第一次下手的时候便能成功了。”徐凡道:“如果啊,我是说如果洛基复活了。但是...并没有完全复活,只是借助于某个渠道复活了,并没有恢复全部的力量。”穆辰放下书,湛蓝色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徐凡,“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只是猜测。”徐凡道,“我试着用幻术进行干预却没有效果,那只能说明下手的是神明。”穆辰冷哼一声,“你又不是主修幻术领域的,何来的自信,这个世界幻术在你之上的人如云海一般多。不说别人,单单是我便曾在幻术班进修过,在幻术上的造诣不能说是独树一帜,也可以说是独树一帜。”“哦。”徐凡挑了挑眉。穆辰嘴角微微勾起,得意的说道:“比如现在在你眼里,我衬衫的图案是魔仙堡,但实际上我衬衫上什么也没有。”“果然厉害。”徐凡道。穆辰更加得意了,“所以啊少年,你还是太年轻了,什么时候能做到像我一样沉稳,老练,你便可以....”话还没说完,眼前的徐凡的身影忽地随风消散。与此同时整个图书馆也开始崩塌,穆辰这时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图书馆内,而是在厕所里。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多谢学长,那我先走了。”徐凡的声音从远处飘来。穆辰嘴角微微抽搐。幻术!?一个正在上厕所的小胖子见穆辰一直站在那里迷之微笑的盯着自己,尿都憋回去了。“学长...要不你先.....”小胖子小心翼翼的说道。穆辰怔了怔,这才想起自己是来上厕所的。他伸手解开裤腰带,嗯?怎么湿漉漉的?哦,已经解决了。穆辰面色不变,甩了甩头发,头也不回的走了。.......寝室内。远程操控幻术结束,徐凡回过神来。柳馨正在他怀里摆弄着手指玩,一边玩,一边还自己哼哼。徐凡伸手捋着她顺滑的头发,将头埋在其中。“唔,怎么了?”“没什么,今晚早点睡好不好。”一提到睡觉,柳馨神色顿时就不好看了,扁着小嘴。徐凡安慰道:“这次有我呢,不用担心。”在穆辰的帮助下,徐凡找到了那个拥有觉醒能力噬梦的学生会成员,顺利复制了其能力。夜色如约降临。柳馨握着徐凡的手,渐渐有了困意。.....长安市,一栋民宅内。类似一个五芒星的图案在地上闪闪发光,洛基坐在中央。面具人咬着冰棍,含含糊糊的说道:“你觉得还有几次才能完成仪式?”“再来个两三次吧,这妮子比我想象的要坚强。”洛基头也不抬的说道。面具人:“小心点啊,徐凡那家伙可不好惹,你已经见过他了吧。”洛基嘴角勾起,笑而不答。“他跟你说了什么?”面具人略有深意的看着他。“说什么?”洛基挑了挑眉,“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哦~”一缕缕神奇的金色丝线如同藤蔓般蔓延开来。序列65号噬梦!!梦境构造,烈焰吞噬了一切,热浪逼人。无数金色的丝线显现,围绕着烈焰飞舞。城市开始颤抖。烈焰巨人苏尔特尔拔地而起,烈焰巨剑挥舞。轰!!!柳馨惊恐的望着这宛如末日一般的场面。苏尔特尔挥动巨剑,一步步的踏向柳馨。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柳馨的全身,像是一柄利剑悬挂在头,它的存在显得那么的不可抗拒而又让人无可奈何。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黑影编织的大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生命陨落。“别怕!”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旁响起。柳馨身子一僵,转头看去,呆呆的被身后那人抱着。“乖,别怕,有我在呢。”徐凡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随后抬起头,目光落在那硕大的火焰巨人身上。火焰巨人苏尔特尔?“你怎么找到我的?”她问。“想找就找到喽,之前就是那家伙老骚扰你的梦境吗?”“就是它。”柳馨点了点头,那模样像极了在外面被人欺负回家向大人告状的孩子。徐凡皱了皱眉,他原以为长安市埋葬的神明是洛基,通过噬梦想要吞噬柳馨,没想到竟然是火焰巨人苏尔特尔。从没听说苏尔特尔也拥有构造梦境的能力。苏尔特尔也发现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他巨大的头颅微微转动,注视着这个奇怪的少年。徐凡将柳馨护在身后,赤色的光芒如火,好像把眼窝都烧焦了,如同两颗永远不灭的太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