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白起一马当先,率领八十万大军,陈列城门之前。站在城墙上防守,这不是他杀神的风格!在他身后,秦明,范向远,苏雨轩,薛常青,一字排开。这四个家伙,如今也是意气风发,手下各自统领着二十万兵马。很快,大地轰隆隆震动起来,远处尘烟如龙,接天连地。大燕皇朝的百万大军,密密麻麻如蝗虫一般,速度飞快的席卷而来。“停!”双方大军距离百丈,大燕将帅大手一抬,百万军队横刀立马,相互对峙起来。双方士兵相互对视,压抑的气氛让马儿不安的原地踏足。“杀!杀!杀!”突然,大燕皇朝的百万之兵大吼三声,仿佛是要先声夺人。恐怖的煞气瞬间就爆发开来,冲天而起,让风云都开始激荡变化。这等煞气磁场,就算是元婴境界的修士,一旦陷入其中,都休想飞的出来。白起等人不由微微眯眼,身后八十万大军眼睛变得凌厉,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反而更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压抑!八十万大军,在对方的气势压迫下,没有丝毫动作,这明显有些非比寻常。楚秋站在城墙上看着这一幕,淡淡一笑。“白起和范向远二人,治军带兵,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八十万大军,面对百万敌兵的气势压迫,安稳如山,这是百炼强兵才有的素质!”“是啊!”紫衫王也自感叹:“有掌教和白起护法元帅在,大燕皇朝必灭,再挣扎也是无用了!”哗啦!正说着,只见对方百万大军从中间一分为二,一辆豪华的黄金车撵,缓缓从大军中央驶出。身为大燕皇朝太子,此次亲征,可谓排场极大,左右跟的都是各大宗门高层长老。连拉撵的脚力都是浑身长满鳞片的龙马兽,此兽速度飞快,防御强悍,能够日行八千里。它那一身鳞甲,筑基修士全力一击都打不破,在俗世,也只有皇室才能养的起。“哟呵,这是炫耀排场吗?”秦明鄙夷的看了一眼。白起嗤了一声:“凡夫俗子罢了,以为这样就显得自己高贵了?你们四个骑着的马骡,都比他的龙马兽强多了!”“那是,老大出品,必须精品!”秦明昂头一副高傲的样子。白起笑了笑,正待说话,对方车辇一停,一年轻男子站立而起,冷喝道:“你等邪教妖人,蛊惑百姓,拥兵自重,如今还敢造反,速速让你们主人出来!”“今日缴械投降,我可做主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斩首示众,株连九族!”“说完了?”白起也不动怒,淡淡反问一句。“呃?”大燕太子被弄的一愣,刚反应过来,白起下一句就传了过来:“说完了就好滚下去了,免得一会打起来,被余波给震死!”“你!!”大燕太子气的脸色通红,眼睛里闪出暴戾之色,回头对着左右说道:“各位长老也看到了,这些邪教妖人,冥顽不灵,而且桀骜不驯,还请各位前辈长老做过一场,打对方个人仰马翻,好叫他知道好歹!”“太子殿下放心,我战天宗一直和大燕皇朝相互扶持,今日此獠胆敢如此出言不逊,不仅侮辱了皇室,也轻视了我战天宗!”战天宗的一名长老走出,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太子殿下先去后方观战,我去会会对方,好叫他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好,那就有劳长老了!”大燕太子毕竟是一国太子,素质和气度还是有的,看了白起等人一眼,甩袖驱车回到了后方营地。后方营地也有大量修士,纷纷飞身悬空而起,闲庭信步一般来到阵前,给战天宗的长老压阵。“战天宗,方雄信,你们何人来迎战?”战天宗那名长老走了出来,脸色傲然。截天教他已经打听过了,掌教是两个年轻人,收服了火云山脉的黑蛟王,也收拢了一片教众。但是一群散修聚拢起来,在他眼里,也只不过就是一支杂牌军罢了。大燕皇朝连吃败仗,是因为他们战天宗没有插手而已!现在战天宗和几个大帮派全都出手,焉能让对方继续逍遥法外下去?“掌教,空冥请战!”城墙上,空冥突然走出来说道,她刚刚突破合道不久,正需要两场战斗,好好磨砺一番。这战天宗是大燕境内最强的二流宗门,门中长老个个都是合道人王,远比烈火宗强大许多,正是上好的磨砺对象。“行,你去吧。”楚秋淡淡一笑。空冥身法一展,来到阵前,冷淡道:“截天教下,十二巫人,空冥!请赐教!”“十二巫人?嗤,果然是邪门歪道,连名字都起的不伦不类!”方雄信摇头冷笑,“看你是女流之辈,我让你先出手!”空冥赖得说话,直接身影一闪,速度快到极致,单掌劈杀过去。刺啦!她这一记掌刀,又快又急,把空间速度天赋发挥到了惊人的地步。方雄信看她出手,立马知道自己托大了。对方的出手速度,简直超乎想象。“喝!”他来不及多想,真元法力一冲,身体一道宝光随之绽放,衣甲上面流转出密密麻麻的符文图案,瞬间形成了一道防御。这是他的护体法宝,冰蚕火衣,乃是上等冰蚕丝融合千年火玉炼制而成,上面铭刻诸多阵法,水火不侵,刀剑不伤,防御力极为强悍!正是有这件宝衣在,他才不怕任何人的突袭。然而这一次,他失算了!空冥乃是巫族血脉,天赋就是空间和速度。这两者融合,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只见空冥神情毫无变化,掌刀切下,宝光炸裂,可怕的空间之力斩在宝衣上,刺啦一声撕裂,符文图案溃散。这一下方雄信吓的不轻,暴喝一声,催动残余宝衣,勉强挡住,然后迅速飞退,脱离了空冥的恐怖攻击,有些惊魂未定!“好可怕的攻击和速度!”“你也吃我一击!”方雄信刚才扬言让空冥先出手,结果一个照面就差点阴沟里翻了船,面皮当即有些挂不住,大喝一声,手中多出一杆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