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篇13+14,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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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白天待在寝室,师父身体可有不适?”闻之寒关门落锁,佯装不知,假装闻不到一室甜腻的桂花香,压抑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坐到师父的床边,看着俊美的脸孔依然严肃正经,眼眉间却是春情荡漾,凌乱的衣衫透着无边春色。

“……出去!”秋为霜恼怒地拉了被将自己摀得结实,扭头转身背对笑嘻嘻的徒弟。

“师父舍得让徒儿出去吗?”闻之寒看着师父背对他,把最甜美脆弱的位置毫无保留的露出,忍不住出手,轻轻刮了下应是要被他咬住标记的颈后,也没打算再瞒下去,勾起一缕长发,轻道:“是桂花的香味。”

他能感受到师父的身体僵硬,但未有任何要逃开的举动。

“别人都说我是天?乞,而且还有地坤,可徒儿不明白发生什幺事,直到有大夫告知我并治好我,徒儿才知道一切。”

闻之寒强压住下腹汹涌翻滚的欲火,师父的脸皮薄,好面子,想自转化后嗅觉有损的那段时间,时常被师父气呼呼地拿拐杖揍,宁愿要他滚也不肯开口相求,即使让师父知道他好了,也该一步一步来。

“自徒儿离开到听闻的期间,徒儿没碰过别人,标记只能是离去之前……”闻之寒低头,凑近秋为霜发红的耳边,刻意没把话说出口,彼此心知肚明便好。

“一直以来辛苦师父,从今天起就让徒儿代劳。”他一本正经地说,彷佛是个乖巧听话、替师父分忧解劳的好徒弟,实际上是个手已经摸上腰、快要憋不住的狼崽子。

“可以吗?师父?”

秋为霜逃避现实把脸埋入枕里,整个人趴着,过了许久才一声细而不可闻地回应。

“嗯。”

一出声他就后悔,却也没法、或是说没办法回收自己说的话,所有的力气都花在紧绷身体,容忍那股难受已到达极限,本能正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让自己的天?乞狠狠地占有他。

覆在身上的被褥被掀起,手摸着他的腰又往下游移到臀部,黏在皮肤上的浸湿布料一点一点地抽离,臀肉被揉捏,手指伸入股缝间,与冰凉坚硬的玉势自渎不同,手指被非自己的,且轻易地找到敏感点,搅得他背脊发颤,臀部不自觉往上迎合也没发现。

闻之寒低头,唇贴着对方颈后应是要被他标记的位置,仅仅只是亲吻,没有咬破,却也使得那饱满的臀丘间,正侵犯玩弄的后穴不断地溢出汁水,人抓着床单倔强地不肯松口发出呻吟,似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即使承欢的地方已经配合翘得老高。

师父外闷内骚。

他轻咬了口颈后的皮肤,听到了声闷哼,才抽出手指,将蓄势待发的肉根贴上滑腻的股缝,蹭着弹滑软嫩的臀肉,沾满自己地坤从饥渴蜜穴中流出的淫水,欲火高涨,立刻丢弃玩到师父主动开口求他的想法,柱头对准了柔软的洞口后缓慢地塞进去。

阳根一点一点的被湿润的小嘴吞噬,紧紧地包覆住、一下又没一下地吸吮。闻之寒抚着秋为霜的腰,掰开软嫩的臀肉,撑开穴口,长驱直入,好让进去的速度再快些。直到顶到了某个点,身下之人忽然紧绷,呼吸急促,连声音都无法抑制地流出,细微地呻吟染上几分春意。

“师父……可是操到了?”

闻之寒摸着含着他肉根而绽开的后庭花,自肉与肉间的缝隙中淌出无色的蜜液,对方趴伏的上身手将床单抓得更紧,微微转过头,本是冷淡的眼眉此刻春水盈盈,眼角微红,唇彷若上了朱丹,乌黑发丝白皙透粉的脸庞更是衬得容颜艳丽。

桂花香深入肺腑,甜美的芬芳带着醉人的酒气,几分醉意让他失了自持--忽然一挺到底,奋力抽插交合。搂住细腰,不轻不重咬着颈后敏感的皮肉,耳边尽是肉体碰撞与交合之处湿润的声音。

而他冷漠如霜雪的师父像发情的牲口翘起臀,埋着脸喘息,顶了数百次生殖腔后被他操到高潮射出,软成一滩春水,连之后的呻吟都像是桂花酿似的软绵甜腻、带了一点酒的后劲。

“……之寒、……嗯啊……”秋为霜被操得神智不清,彷佛置身于压抑本能的夜夜春梦,是如现在般与他的天?乞缠绵,又如多年前的那晚,第一次尝到孽根在他体内折腾到他发狂的滋味,不禁脱口而出。

“……相公……啊、”

突如其来的称呼刺激闻之寒凶狠蛮干,直攻操开的生殖腔,秋为霜也不清楚自己接下来又喊了什幺,只知道地坤的本能正欢欣鼓舞迎接天?乞的占有,体内被深顶标记,颈后的腺体也被咬破,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睽违了数年之久,总算是彻底标记完成。

他们是师徒,也是彼此的天?乞地坤。

闻之寒享受着疯狂之后的余韵与占有地坤的满足感,而后将人翻了过来,欣赏他高高在上的师父被玷污蹂躏,身上满是两人的淫夜,张开双腿,红肿穴口吐着他精水淫乱不堪的模样。

他摸着尚未被他尝过的乳首,半勃起的巨根贴着还软熟的花穴,轻道:“再来一次?”

秋为霜朝他伸出手。

14

平时越是禁欲、压抑自我,一旦扯开那层伪装,越容易无法自持。

像是不断推开,抗拒欲望的秋为霜,经过一番深入灵魂的紧密契合,属于地坤的本能已然情不自禁地暴露出来,按捺不住地主动勾住了颈,贴合身体,献上热烈的吻。

主动又热情的师父他也是头一回见到。

向来脾气不好、又不喜别人近身,怕不是有个如此的万一吧。失去那层保护壳,俊美的容颜与洁身自好不容半点污浊的气质,更令人想侵犯凌辱,让他堕落的在欲海中浮沉。

已经将人坠入欲望中闻之寒,顺着对方的意亲吻,先是浅尝只在唇瓣上轻咬,而后加深舌头探入碰到软舌,彼此的气息更进一步合而为一,耳边满是淫秽的水渍声。

抚摸对方挺立炙热的男根,自己尚未恢复的巨龙蹭着被操得熟软的穴口,从里头缓缓淌流出混着男精的淫水,属于地坤又甜又腻的腥臊味占满了鼻腔,身心再次燥热难耐,比春药还要立竿见影,本还在外头逡巡的疲软肉根,二度硬挺,直捣黄龙。

秋为霜勾住颈的手因此而抓住肩,双腿紧绷,不安分地磨蹭他的腰,嘴被堵住只能从喉间发出呻吟,那尚在高潮的余韵中,被调教过的敏感身体经不住折腾,只进入一半,握在他手中的物什就已刺激的射出。

他停止亲吻,舔去手上沾染到的白浊,在闻之寒眼前的秋为霜,微张的嘴唇色红润,眼里噙着泪水,凌乱的衣衫底下露出胸前的艳红,将那双修长白嫩的腿压至胸前,曝露出含着他肉根柔软湿润的蜜穴,被拍打成粉色的臀肉。

“师父。”他在颈部烙下吻痕,眼前的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淫荡地坤,哪里是严肃的师父。“我想你。”

秋为霜神色茫然,闻之寒往前挺进,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那后穴饥渴地吸吮着带给他欢愉的肉根,顶弄着里头又湿又紧的软肉,身下的人身体随着剧烈地进出而晃动,并下意识摀住自己的嘴,好让喘息与呻吟没那幺响亮,残留些微的颜面。

淫浪的汁水因抽插而染湿床单,被操到双腿主动缠住腰,声音也不加掩饰的浪叫,衣衫被丢在地上揉成一团,信纸也因激烈的床事而散落一地。

他最后一次挺入,精水再次射满生殖腔内,两人的气息交融,身体满是激情过后的吻痕与爪痕,滑腻的淫水沾满交合处。

闻之寒满足地亲吻对方的额,抱着人温存了会,正要下床清理一片狼藉时,被人抓住了手。

秋为霜抓住正欲离去之人的手,张嘴含住曾抚弄他全身的手指,原本冷淡的眼眸溢满欲望,闻之寒已经不傻了,他不会再让机会轻易地溜走。

“勾引徒弟操你,真淫荡。”本是体贴师父想到此为止的闻之寒,轻易地被撩起刚熄灭的欲火,再度欺压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臀肉。“可既然师父喜欢,那徒儿勉为其难的,把师父操到怀上徒儿的种。”

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秋为霜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又饿得厉害,但长年积郁在脑子与身体的搔痒感,随着与天?乞交合而一扫而空,彷佛回到他还是天?乞的心明澄澈。

他喝下徒弟准备好的水,吃了几口温好的粥,看着脑子好了,吃饱喝足而乖巧坐在他面前的闻之寒,习惯性地板起脸,轻道:“你好了,不傻了。”

“是的,师父。”闻之寒笑得人畜无害,听见一声熟悉的冷哼,他暗搓搓地靠近了点,只期待秋为霜喝完粥再与他翻云覆雨。

毕竟都标记完成,已成夫妻。

秋为霜咽下最后一口粥,擦擦嘴,把碗塞给对方,缓道:“该补课了。”

“是……师父!这不对!”

“哪里不对?以前因为你傻了才教你剑术,现在好了,理所当然把当年没教你的都教完。”

闻之寒满腹委屈,说好的标记完还会大战三百回合呢?难不成那些有地坤的天?乞们都在跟他胡说八道?

“师父,可徒儿已经听你的话闻名天下……”

秋为霜瞧了徒弟一眼,丝毫不见在床上那副惹人疼爱的模样,冷道:“我有说你可以出师了吗?”

此话一出,终于想起还傻着的当年,那i个反复折腾他的师父,闻之寒立刻气势弱了一半,垂着头说:“……没有。”

“东西收收,一个时辰后上课。”

闻之寒见秋为霜从容地穿上衣袍,明明不久前还在他身下娇喘,颈上还留着他的吻痕,怎幺事完就如此绝情绝意拔菊无情的……要上课!他不甘心地抓住师父的衣袖,散发自己的气息,想让对方再一次哭唧唧地求操,不料立刻被拐杖敲头,此时的狠劲丝毫没有半点被天?乞所影响该有的娇弱。

“气息收敛。”

闻之寒不肯放手,他大概明白师父是酒足饭饱完全不受气息影响的状态,如此只得用另一招--将人抱进怀里,磨蹭撒娇,舔舐轻咬着对方的耳,低声道:“师父,那幺晚上再来……好不好?”

秋为霜摀住耳朵反射性的推开并用力地敲打不肖徒弟,怒声斥喝:“滚!”

“师父--”人不屈不挠的再次抱住,飞快地往颈后亲了口。

这回秋为霜整个人僵住,红着脸将人推开,力道却是轻了许多,发怒的声音也小了点:“等等上课。”然后奋力地推推挤挤,把闻之寒推出了门外,关门前,先是深呼吸了口,小声地轻道:“……晚上随你。”

师父果然吃软不吃硬,闻之寒盯着关上的门发好一会,祝贺自己从此要过着白天师徒夜里夫妻的幸福生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