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除了最初见面外,师父一向都是温柔的。
柳君安想起当年比第一眼的惊豔,先被外表勾了魂,长久相处更是被那份温柔迷得七荤八素,到现在都还不能自拔,有个对自己温柔体贴的美人,谁不喜欢呢?
他想过是因师父是被雇来,给了钱,所以才对自己好,但想师父也曾恼怒修理过他,暂且不论如何,不趁此机会偷摸美人实在对不起自己。
跟师父撒娇,师父一向都不会拒绝,连说要一起睡也是摸摸头说好,正大光明搂腰蹭蹭抱抱也不曾见师父有何特别反应,直到某日师父忽然说他长大了,一起睡显得床太挤,从此不再让他上床一起睡,其余都一样没什幺变化。
柳君安想,可能是早上起生理反应时,师父看见他的尺寸,意识到他已经长大了吧?对于那个地方他还是很自豪。而意识到他长大却不拒绝他的亲暱,他也只得出师父也喜欢他的结论。
可长到十八岁,师父请辞后比逃得还快,走得又远,到山里隐居,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然后。
然后他不高兴,等了三年实际掌权,他爹也不管后,就把师父抓回来,关着。
他悄悄地下了散功丹与春药,假装是因淫毒而起。
以养病为由,把师父关起来。
柳君安从被中挖出他的师父,将春意蕩漾的美人压在身下。
“得罪了,师父,徒儿这就为你缓缓。”他的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对方的裤里,完全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先是摸到了男根,往下没摸到囊袋,而是一条湿润炙热的肉缝。
花池月身体一僵,撇过头不敢看他。
“咦?”他早知师父是双性之人,但那早知是因窥视而知,此时也只能做佯装不知,刻意多弄了几下那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花穴,若有所思一本正经地轻道:“……师父长了女人的小穴,怪不得从不答应跟徒儿一起洗。”
手指又深入了火热的穴内些许,花池月一颤,浑身酥麻,软绵绵地哼唧唧,无力反抗、任人轻薄,前穴流出的水湿了他徒弟一手,被褪去沾湿的底裤,露出一双白嫩长腿。他褪去了自己的长裤,让已蓄势待发的肉根贴着不断出水的肉缝,手也摸上方才无人问津的男根。
两个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本就被折腾到双腿发软的美人更是化成了滩水,耳朵双颊彷若染上桃花之色,微红湿润的眼角眉梢间尽是风情,嘴唇艳红的如涂上胭脂。花池月有点不满地看折磨他的逆徒,轻道:“别戏弄为师……嗯……”
那微嗔的一眼生生把柳君安又看硬了几分,被穴流出的水浸湿的阳物,贴着肉唇缓缓的摩擦,让小嘴的汁水涂满柱身,柱头轻轻往里头戳了戳,听见师父喘了几口,才像是被斥责般的孩子委屈地道:“徒儿没有,太快进去师父会受伤。”
柳君安在白皙的颈脖上亲了一口,扯开花池月的腰带,沾满淫水的手轻抚挺立的玉茎,粗热的肉根缓缓地戳着花穴的穴口,让柱头停留了会,撑开,又缓慢地出来,并带出了点过多的汁水,次次都比上回容易进入些许。
“师父的水好多,床单都湿了大块。”柳君安架起那双长腿并分开放于腰侧,肉根抵住因动作而撑开的穴口,笑道:“徒儿要进去了,师父。”
花池月咬着嘴唇,紧抓着自己的衣服,闭上眼承受一切,却只是让肉刃进入身体的感觉更加清晰,体内搔痒感越发难受,灼热粗大的硬物缓缓地逼近那一点,肉穴就止不住的收缩,像是自己不知羞耻的在吸啜着男人的肉棒。
完全进入的那刻,柳君安看着身下的美人不住皱眉张嘴轻喘,眼角泛着泪光,墨黑的长髮蜿蜒如蛇,略为凌乱的衣衫下雪白的皮肤透着绯红,下面的小嘴紧紧含着他的肉根,挺立的玉茎兴奋地吐着水,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身。
想必师父心里还是抗拒,但身体已经受不了想要了吧?
柳君安沉住气,摸着花池月的小腹,一本正经地道:“师父可好些?”
被对方抚摸的小腹涨而灼热,发烫的凶器浅浅的磨着穴心,慾望被困在下身,不出不进,如细火一点一点燃尽理智。无法忍受不上不下的花池月低眉垂眼,轻道:“不好……你动动……”
“遵命。”
柳君安压抑着想立刻佔有的行径,缓慢地进出加重力道,仔细地摸索令对方欢愉的点,并感受辗压肉壁,被小嘴含住的快感。
他想要师父即使没被下药,也捨不得离开他的身体,被他触碰就会娇羞、乖乖地打开双腿,欢迎他的进入,现在做了只是一时满足,要人堕落还不是时候。
他不带感情重複抽插,稍过片刻,交合处的水渐多、湿润豔红,被拓开后阻碍感也少了许多,过多的淫液随着肉棍进出带出、发出黏稠的水声。
花池月张着嘴无声喘息,一波波的强烈快感从深处扩散. i.or!g,他却紧绷身体,努力维持所剩无几、毫无用处的理智。
“师父。”柳君安看时机差不多,轻轻揉着美人精緻的男根,并在耳畔低声蛊惑道:“师父只是因为中了淫毒才这样,别憋着,叫出来,不然会更难受。”
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似乎因他的话而放鬆些许,他趁其不备,忽然大幅度的往穴心用力一挺--
“啊、……”
发出第一声,解开心理因素,之后便容易多了。柳君安参照话本所说得九浅一深,把美人师父操得轻声啜泣,连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软软糯糯地喊:“嗯、哈……太快……太快了……”
“师父嫌快,那徒儿慢点。”柳君安慢了下来,力道也轻了许多。
由于不像方才那般激烈,不过片刻,花池月被仍在前穴轻轻抽动的肉根弄得欲言又止,磨人的滋味在体内蔓延,体内嚐过被大开大合肏干的快感,比起刚开始进入时还要难受数倍。
柳君安也发现到师父身体的不适,但故意装作不知。花池月只得红着脸,美目含泪,抓着对方的衣袖,可怜又委屈的轻道:“君安……快帮为师缓缓……”
“师父不说清楚是哪,徒儿要怎幺帮你缓呢?”柳君安笑道:“师父怎幺说,徒儿就怎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