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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唇角流到了下颌。

周冽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诱哄地问道:

“大不大?嗯?陆总,顶到你哪了?”

他胡乱的顶弄,只顾自己爽快,并不顾及对方的敏感点。

陆潜川硬`挺着性器吐着淫水,却总是缺一点意思释放不出来。

欲望攀不上近在眼前的顶端,陆潜川不满地大声哼叫,失神的泪水爬了满脸都是。

潜意识里全是羞耻,他叫了两声,强忍住收了声,压抑住喊声咬住对方的手指,不停地在墙壁上蹭着肿胀的下`身。

周冽在他咬住的瞬间拔出了手指,察觉到对方的挣扎,顺势摸下去,捏紧了对方亟待释放的欲望。

陆潜川简直要疯了,他顾不得其他的大声喊出来:

“好大…太大了,你放开…呜…顶到胃了…好难受…”

他这一喊可不得了,全部透过电波传到了电话那头。

饶是evan是个傻子,也该知道电话那头正在发生着什么。

一不小心窥到了自己老板的活春宫,evan臊得脸都红了个透。

他一面懊恼自己好巧不巧偏偏在自己老板弄事儿的时候打电话,还差点报了警!一面大脑飞速运作寻找解决的方法。

他忽然灵光一显,夸张地对着空气喊话道:

“啊!陆总你肚子疼啊!啊不对!头疼啊!我知道了!今早的会议帮您取消!您在家好好休息!陆总…再…再见!”

说完猛点挂断键,快速把手机塞会口袋。

又来回在并没有旁人的办公室左右看了看,这才舒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澎湃的情绪,拿起座机拨了出去:

“喂,通知下去,陆总有事,今早九点的会议取消,下次会议的时间我会另行通知。”

电话虽然挂断了,

但evan慌乱的到失真的掩饰依然回荡在陆潜川的耳廓,他却无暇多做思考,因为身后那人的速度越发激烈了起来,撞的他快要散架,五脏六腑全都像被顶得向上移动了一格。

周冽憋得太久,这一发并不打算持久地忍着,逼近临界点,他猛地撞了两下,痛痛快快地把累积了好几天的子子孙孙全都浇灌给折磨了他这么多天的销魂地。

射出来的一瞬间,积聚了多日的阴霾瞬间散去,加倍的快感席卷了他全部的感觉细胞。

他并没有拔出软了一些的性器,而是整个人俯在陆潜川白瓷似的的脊背上,勾着舌尖舔他汗湿了的鬓角。

“陆总,别跟我闹脾气了行不行?”他的声音充满着情事后餍足的愉悦和柔情,“上次的事我都道过歉了…还不解气你罚我多干你几次行不,不带你这么折磨人的…”

“我认输了行不行,算你赢行不行?就算我们扯平了,按你说得好好谈谈,嗯?给句话呗,陆先生?”

陆潜川神思归一,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听到这么一场别具一格的道歉和妥协,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气加倍。

他喘了几下,回过头用赤红的眼睛瞥了一眼身后的王八蛋。

冷笑道:“你这前一秒恨不得吃了我,后一秒又好声好气的讨好我,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

周冽假装没有听出对方话里的嘲讽般的揶揄。

挺腰缓缓地向穴里撞了两下,如愿听到对方的娇喘后,掺着笑地低声哄道:

“能不能屈我是不知道,能不能伸…”他又插干了一下,“陆总…你还不知道么?”

陆潜川当真被他的无耻气笑了,周冽趁势,把人掉转过来,强势地圈住对方,不要脸地去吮对方的嘴。

“我认错了…陆总你给我次机会,我们谈谈…嗯?好不好?”

陆潜川皱着眉躲了两下,没躲开,气的在对方的唇上咬了一口。

周冽用拇指按住被咬了的地方,退开了一点,有些委屈地瞪向陆金主。

陆潜川没好气瞪了回去,两个人巴巴地互相瞪了好一会。

最终,陆金主大人不计小人过,认命地叹了口气,道:“行,给你个机会,我们谈谈。”

周冽霎时勾起了一些嘴角,也顾不上嘴上的伤口,急切的上前捧着对方的脸猛亲。

陆潜川面露厌恶地伸出双手抗拒。

一边推一边躲。

“等一下!你先松手!”

“怎么?”周冽熟视无睹对方脸上的不耐,含糊地啄吻着嘴角。

却被陆潜川坚定地一掌推开了脸。

周冽误以为对方还在气头上,刚准备以退为进先放开对方再另作打算,陆潜川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得顺着毛撸,压迫狠了一定会起反效果,必须把握好程度,见好就收。

谁知他刚退后了一点,就被陆潜川伸手过来环住了腰,他略带诧异的目光看了过去,对方却是满眼满脸的戏谑。

陆潜川用还翘的老高的性器摆腰撞向他的,微扬着下巴,一副傲慢的姿态。

微微吊起的眼梢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嫌弃,语气里也皆是不满道:

“你他妈先把我肏射行么!”

“憋死不算谋杀是么?”

“你这活要是以后都这样,明天就给我滚蛋。”

周冽才不会滚蛋,为了做鸭的尊严他也得证明自己的活有多好才可以。

二话不多说,抬起了对方的一条腿,对准了微翕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一插到了底。

————

陆潜川被抵在门口干射了一次,又和周冽半抱半搂地滚到羊绒地毯上完成了一回生命大和谐。

两个人皆是不着片缕,杂七杂八的衣物丢了一地。

半个月没开荤,忽然见到荤腥,根本没法节制地大快朵颐,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才好。

待到中午,张阿姨进门起先吓了一跳,以为是屋里头招贼了。

看清楚内里的情况,便放下心来,了然地换好了鞋,淡定地跨过一片狼藉,围上围裙开始做午饭。

她先按昨天确定的菜单蒸上了虾皮米粉,烧了个酱排骨,又添了个清炒山药木耳。最后想了想,又炖上了陆先生一向爱喝的玉米浓汤。

厨房里热气腾腾,不一会,各色食物的香味四溢,勾人馋虫作祟。

而此时,陆潜川正被周冽压在床头狠狠地干,穴口被磨得厉害了,每一次的进出都伴着酥麻的疼痛感,又爽又疼,让人不舍得松手。

房间里的温度逐步升高,周围像是滚着消散不了的热浪,汗滴顺着发梢一路不停歇地顺着绷紧的脊背往下滚。

周冽像是丝毫察觉不到疲倦,没有抚慰,没有挑逗,只是一味地沉默着把人往死里干。

他要让对方的身心都记住这次,逃不脱,挣不开,只能受着!什么花花心思都别再想。

“周冽…轻一点…别…别再顶了…”

陆潜川也被干的一身是汗,他不再压抑内心的需求,放开来享受。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