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胭脂榜排名第二的绝色尤物。
还真是如狼似虎呀。
这搁谁,也有点顶不住。
等幻姬撕掉身上的旗袍,她皙白娇嫩的玉腿上,裹着透明肉色丝袜。
蝴蝶美臀,显得极其诱惑。
最为吸睛的。
当属幻姬胸前的一抹雪白,如那白雪皑皑,巍峨如山。
“主人,你的催情符,实在是太过霸道,我根本扛不住。”幻姬媚眼迷离,将陆凡按到地上,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自下山以来。
这催情符,还是陆凡第一次画。
他怎么也没想到,催情符的威力竟如此霸道。
“别急,待我给你扎一针,就可以缓解你的痛苦。”陆凡托起幻姬的蝴蝶臀,将她放到沙发上,准备给他扎针。
可等陆凡回头看时,却见幻姬的双腿,呈m型蹲坐状。
原本白嫩的娇躯。
此刻却变得赤红如火。
“主人,你能不能换根针?”幻姬潮红的脸上,多了些许期待。
陆凡苦笑道:“我只有这一种针呀。”
“主人,你可听说过铁杵磨成针的典故?”幻姬抬起雪白的玉腿,冰肌玉足柔软如水,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面对这种诱惑。
就算是柳下惠,也有点扛不住吧。
干柴遇上烈火。
除了欲火焚身,别无选择。
陆凡吞咽着唾沫说道:“幻姬,我对你的蝴蝶臀情有独钟。”
“那主人还在等什么。”幻姬轻咬红唇,急忙跪爬在沙发上。
这就是胭脂榜排名第二的尤物?
贵为兰花门门主。
幻姬是当之无愧的花魁。
江湖传闻。
只要娶了幻姬,就相当于娶了佳丽三千。
面对陆凡的宠幸,幻姬气喘吁吁道:“主人,到底是你的麒麟肾厉害,还是我的蝴蝶臀厉害?”
“麒麟肾下无玉女。”
“你说哪个厉害?”
陆凡言语中,尽显霸气。
什么叫征服?
这就是征服。
正如玉娇龙所说,我来了,我看见,我征服。
但陆凡,也仅仅只是征服了幻姬的蝴蝶臀而已。
“主人,虎门、玄门,还有龙门等,都已陆续抵达魔都,准备给宁轩辕贺寿。”幻姬靠在沙发上,媚眼如丝,似是喝醉了一样。
所谓的九门,即盗门、千门、兰花门、索命门、蛊门、血医门以及虎门、玄门、龙门等。
盗门,以盗墓为生,门中大都是盗墓高手。
而门主,则是被称为摸金校尉。
千门,大都精通千术。
门中掌控着不少赌城。
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兰花门,拜管仲为祖师爷。
门中大都是女子,是百花争艳,以贩卖情报为生。
上到门阀世家。
下到贩夫走卒。
只要钱到位,就可以买到想要的情报。
索命门,号称杀手的天堂。
追魂夺命。
唯我索命门。
可惜呀,门主荆刺秦出师未捷身先死,早都去投胎了。
蛊门,源自苗疆,精通各种蛊术,擅长养蛊。
不夸张地说。
蛊门绝对是苗疆的无冕之王。
血医门,号称金钱的摇篮。
门中不乏一些神医。
但他们,大都视财如命,喜欢奉承权贵。
虎门,号称武者的天堂。
门中都是武道高手。
一入虎门,人人如虎。
玄门,大都精通旁门左道。
像一些邪术,更是手到擒来。
门中不乏一些道行极深的风水师。
九门中,最为神秘的,当属龙门。
传闻说,龙门弟子大都跟紫禁城,有着极深的渊源。
就拿门主赵挽歌来说。
她就是紫禁城某位老怪物的亲传弟子。
不论是财力,还是实力。
龙门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除了九门提督,就属赵挽歌最有话语权。
“主人,接下来,是不是该品尝我的冰肌玉足了?”幻姬夹紧玉腿,咬着湿润的红唇,神情颇具诱惑。
一笑倾人城。
再笑倾人国。
如此尤物,我见犹怜。
可惜呀。
陆凡还要给雷钧天接风洗尘,根本腾不出肾。
“我没有恋足癖。”陆凡穿好衣服,白了一眼撒娇的幻姬。
幻姬急忙说道:“主人,我的兰花手,也能让你欲仙欲死。”
“我这一顿管三年。”
“你已经吃得够饱了。”
陆凡将幻姬抱到床上,才转身离去。
幻姬咬着红唇,娇喘道:“臭主人,你的一顿饭,最多管三天。”
自食其力,丰衣足食。
幻姬就是这么有骨气。
只是不知道这骨气,还能持续多久。
偌大的宴会厅。
人影绰绰。
前来观摩壁画的,大都是业内的行家。
“这幅龙啸九天图,大气磅礴,颇有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气势,依我看,这位大夏国士,应该是军人出身。”雷千月早已被画的意境所吸引,连声赞叹。
为了保护这幅龙啸九天图。
王虎贲特意派人持枪看守。
谁敢毁坏这幅画,格杀勿论。
听着雷千月的分析,雷钧天暗暗咋舌道:“说得不错,也只有征战沙场的人,才能有这种气吞天下的气势。”
“雷老说得极是。”
“这幅画的意境太深,我等也只能看出点皮毛。”
“不过这题跋写的,倒是够霸气。”
“气吞山河八千里,笑看凌霄九重天。”
“这位的国士的字,堪比草圣张旭。”
“看来此人,应该是文武双全。”
一些业内的国画大师跟书法大师,激烈地讨论起来。
唯独玉娇龙,一眼就看出,这幅龙啸九天图,是出自墨玉大师之手。
而墨玉大师,正是陆凡。
莫非陆凡,就是传说中的大夏国士?
这怎么可能?
一个屠尽天下的人,怎么能被封为国士?
“玉儿,你也过来点评几句。”雷钧天朝玉娇龙招了招手,满脸宠溺。
玉娇龙缓步上前,凝声说道:“外公,这幅画好像是陆凡画的。”
“你说什么?陆凡?”雷钧天眉头一挑,连连摇头:“绝无可能!他一身的草莽气,怎么可能画出这种意境深远的画作?”
雷千月深以为然,上前说道:“玉儿,你一定是看花眼了,想要在花岗岩上作画,哪怕是天境至尊,也未必做得到。”
“哎,是呀,以老夫的指劲,贯穿花岗岩倒是不难,但难的是在上面作画,稍有不慎,花岗岩石壁就会崩裂。”雷钧天叹了一声,也是满脸无奈。
倒是玉世豪,双手叉腰,炫耀道:“我贤婿的才华,绝对不在大夏国士之下。”
此言一出。
全场哗然。
一些大夏国士的崇拜者,纷纷上前攻讦起玉世豪。
“住口!”
“大夏国士,岂容你如此羞辱?”
“不想死的话,就跪下道歉!”
说话间,一个身材佝偻的青袍道人,一甩手中的拂尘,越过人群,飞身跳到壁画前的高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