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硬核传说(1 / 1)

运河岛 运河岛 1360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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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之后,如果在5分钟内前往之前的死亡地点,是可以将之前掉落的物品和经验球捡起来的。

然而,我找不到原来的位置了。

之前没有击杀绵羊来获取羊毛,所以没有材料来制作一张床,而重生地点是由上一次使用过并且依旧没有被收起的床的位置决定的,所以我只能在游戏初始位置重生了。

重生的位置距离溺亡的位置过于遥远,好不容易一路奔行过去,到了差不多的位置之后就找不到之前的路径了,自然也就找不到溺亡的位置。

5分钟过去,东西都没有了,捡不回来了,进度丢失了很多。

各种铁制的铠甲武器和工具全部遗失,原先收集的矿物也不在了。

值得庆幸的就是,我玩的不是硬核版本,不然整个世界都随着之前的死亡锁死了,不能再复活进入了。

因为这一点,我一向很佩服能在硬核模式(极限模式)下生存很久的玩家。

硬核模式和生存模式类似,但难度锁定在困难难度,而且是真的只有一次机会一条命,死了之后整个世界的进度都锁死了,想要重来就只能重新生成一个世界再重新来过了。

初期看着好像没那么严重,但随着游戏进度的增加,玩家在游戏世界的探索和建设程度会越来越高,这些都随着一次不那么小心的殒命而结束确实比较挑战心脏。

几年之前,有一个玩《我的世界》的油管的up主突然火了一把,消息都出现在了游戏官方的推送上,就是因为他在一个硬核模式的世界中存活了现实之中的5年,最终很不幸地送命于了一个幼年僵尸之手。

说来有趣,他火起来并且后来得到了不错的人气得以成为专职的视频博主和直播博主,很大程度上感谢于这一次轰动的死亡。如果他继续再这个硬核世界里生存着,估计人气未必会有那么高。

一个硬核模式的游戏博主的一大波名气和人气来自于一次终结了长久成功的失败,想来有趣。

我还看过他当时提到那次失败的视频,看起来他失魂落魄,整个人都不好了。

后来他还发了另一个视频来怀念之前玩了5年的硬核世界,满满的都是回忆,能感觉到很强烈的情绪。

5年的时间确实足够在那个世界里做许多超乎想象的事。

虽然这个世界是生存模式的,但他却对基地附近的地形进行了大幅改造,还建造了很多复杂的建筑。

他的基地宏大而又美观,简直难以想象这都是在生存模式里建成的,更别说他在完成这所有的资源采集以及建筑建造时,面临无数危险却从未失手,除了最后那一次。

献上我的敬意。这已经不仅仅是技巧,还需要恒心了,而且在完成这一切时,他甚至不是专职的up主。

这大概和写出一篇一千万字以上的成绩不错的网文,却不是全职的网文作家有的一拼。

对比之下,我在普通难度的生存模式里的第一天都没能安全度过,而且还是溺亡的,简直汗颜。

(ω`ll)

我这玩游戏简直比写网文还要失败了。我写的这篇文虽然既没多少读者又没有签约,但起码坚持了4个多月了,大概有40万字的样子,而游戏里第一天就溺水了。

看来说不定我哪天网文写作就出成绩了呢。

()

我其实在《我的世界》的生存模式里死过很多次。

虽说这个游戏我玩了好几年,但是我的水准依然没有到能够达到在硬核模式下存活较长时间的程度。

这其实有点奇怪,我看过的《我的世界》的游戏视频可真是数不胜数,硬核模式的视频看过许多,甚至还有不少是注重对战的超级极限模式(UHC)。

照理说,我对于如何在这个游戏里好好生存下来应该是相当了解的,然而这似乎并没有大幅度地提高我的生存能力。

我在这个游戏里面经常发生溺亡,跌落,烧死,被苦力怕炸死等常见情况,除此之外还战死过多次,比如被掠夺兽击杀,被末影龙击杀,甚至于被猪灵蛮兵击杀等等。

为什么会在有盾牌的版本之中死于苦力怕的爆炸呢?

因为没有把盾牌挡在正确的方向。

就这样。

说起来,我一直觉得‘苦力怕’这个翻译十分奇怪,和大多数生物的翻译对比起来,其风格显得格格不入。

绝大多数生物凭借名字能大概猜测究竟是什么,或者想象一下样子,比如猪灵,比如潜影贝,比如溺尸。

而‘苦力怕’单凭名字都无法判定到底是什么性质,是方块,是生物,还是建筑,或者是状态效果?

对应起来的英文名字给与的提示就多得多。

苦力怕的英文是creeper,后面的er说明了种类,就是它是一种生物。而这个词本身也可以透露不少信息,它和creepy这个词很接近,而creepy这个词有令人害怕之意,故而可以基本判断creeper是一种令人害怕的生物。

除此之外,creep这个词有蹑手蹑脚地移动的意思,而这正好对应着这个生物的移动模式:悄无声息地靠近玩家,之后自爆。

中文翻译里,比较能体现这一点的大概是那个‘怕’字了,前面的‘苦力’两字大概只是音译吧,模拟原来英文名称的发音。

也许可以有更加贴合的翻译,不过苦力怕这个名字应该已经用了有一阵了,大概保持原状更加合适吧?

也许这个翻译有风格的因素在里面?

我一直对朱自清提到的‘梵婀玲’,也就是小提琴的一种翻译,感到印象深刻,因为单看名字远不如‘小提琴’那么明确地传达出了乐器的属性,根本看不出名字指代的物品是什么。

也不知道他当时使用‘梵婀玲’这个词究竟是因为当时只有这种翻译,他只知道这种翻译,还是因为顾及到了整体行文的风格?

还有‘士多啤梨’,第一次见到这个叫法着实让我困惑了几秒钟,之所以是几秒钟,是因为它出现在了一道甜品菜单上,而旁边的配图里是草莓。

英文‘strawberry’被直接音译了,大概就是‘s(士)-traw(多)-be(啤)-rry(梨)’。

真是古怪。

大概类似的状况是有不少的,比如沙发(sofa)。

可能在音译和意译之间存在着某种微妙的选择,或者某种机缘巧合,于是有的音译,有的意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