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也笑着跟大家打招呼。
人渐渐多起来了,张逸文却还没有过来,就在梁肖友扭头往门口看的时候,苏芷兮咬着嘴唇,有些踌躇地走了过来。
“苏芷兮,你.......你好啊。”梁肖友有些尴尬,不知道苏芷兮过来干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摸了下鼻子,扯出这么句话来。
苏芷兮被梁肖友比他还紧张的表情和话语逗得笑了出来,这下倒是不紧张了,她抬着头笑得十分坦然“梁肖友,你好。”她说“这是过年地时候,我姐送我的书,我觉得不错,送给你。”她递过来一本大红色封皮的《□□语录》。“之前我挺喜欢你的,但是我的喜欢貌似挺让你困扰,现在我又有了其他喜欢的人了,所以,这本书送给你,从此以后我们就是纯洁的革命友谊了。”
梁肖友被这又红又专的《□□语录》和这一段话,弄得有些懵,苏芷兮已经将书递到了他手边,他懵懵怔怔地接过来,苏芷兮早就回座位了。
张逸文溜达进了教室,一眼就看到桌角上放着的那本大红色的书。张逸文拿过来问道“你.......你去哪儿整了本这个?”
“那啥,苏芷溪送的。”
张逸文扭头看了一眼苏芷溪,那丫头看到张逸文瞪自己,不仅瞪了回去,还顺带做了个鬼脸。
张逸文摆正了身子,忍住想把这本书扔进垃圾桶的欲望,打开看了看。
扉页上写了句醒目的话:致同我有着纯洁革命友谊的梁肖友。
张逸文“啪”的合上了书“这姑娘傻了吧。谁跟她有革命友谊啊。”
梁肖友将书拿回来,说道“重点是纯洁,不是革命。”
“好好好,纯洁,你们纯洁,赶紧把你们纯洁的友谊好好收藏起来压箱底。”张逸文酸不拉几的说。
梁肖友没有搭理他这茬儿,问道“不是说在家睡半天再来的吗,怎么过来了,怎么样,困不。”
“还行”张逸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道“就是累,这几天净喝酒了,走亲戚还行,b市那帮小子太能折腾了。”
很快铃声就响起来了,美丽老师拿着寒假作业走进教室,引得班级里哀嚎一片。
大家满以为照着暑假时候的经验来看,寒假作业指不定不会被提及,至少也得过了今天,等大家从新年假期的气氛中缓过劲来才收,没想到,这刚一上课就要被收了,
梁肖友和张逸文倒是毫无压力,他们早就窝在一起,互相帮助着写完了。当然张逸文那厚厚的一沓子历史政治语文卷子,都是在梁肖友的威逼之下做完的。
开学第一天,大家的心自然静不下来,老师们上课也没有怎么讲课,一天很快过完了。
放学后,两人正打算回家,陈庆瑜走进教室,喊道“小友,美丽老师让你过去一趟。”
“好的知道了。谢啦。”梁肖友和陈庆瑜击了一下掌。
“我跟你一块儿去。”张逸文站起,跟在梁肖友身后往外走。
结果刚一走到楼下,就被叫住了。
叫住张逸文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
梁肖友看向张逸文问“这是?你同学?”
张逸文也很迷茫“不认识啊。”
待那个女孩走近了,张逸文细致地又看了一遍,确认不认识。
梁肖友插话道“你先聊,我先过去了。”梁肖友跟张逸文说。
张逸文只得答应下来。
那女孩子看张逸文并没有什么反应,有些受伤地说道“你忘记我啦。你帮我付过帐,你忘啦。”
张逸文还真忘了,认真想了会儿,才想起来。
那还是寒假的事儿。
寒假梁肖友还在饭店宿舍住的时候,他有一次去看梁肖友,给他去超吃买零食,结账的时候,刚好遇到一个女生忘记带钱包,窘迫的不知所措。他在女孩瘫在结账台上一堆东西里瞥到了他们学校的校徽。于是他本着一个学校的要互帮互助的原则,就帮着给付了。
等从超市出来,离梁肖友下班的时间已经不远了,张逸文着急走,那女孩偏偏缠着他不放,非要问他的联系方式。张逸文着急,就告诉了他班级。
没想到,这姑娘还真找过来了,还打听到了他的名字。
“这是钱,还给你。”
“不用了,当初就说不用了。”
“一定得收下,你能帮我我就很高兴了,钱必须得收下。”
张逸文一眼看到旁边有个人拿着个冰激凌走过,于是说道“这样,钱我就不收了,你请我吃个冰激凌?”
“好。”女孩二话不说,走到不远处的小卖铺买了两个冰激凌,递给张逸文一个。
“谢谢。”张逸文接过来,却并不吃。
“你吃啊。”女孩说。
“哦,我不吃,我不喜欢吃甜的,我哥们儿喜欢吃,我拿回去给他。张逸文看到女孩有些惊讶,解释道“他吃了,和我吃了是一样的,这事儿就算过了,真没多大点事儿,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先走了,不然一会儿冰激凌该化了。”
张逸文说完,跑走了。
张逸文跑到办公室的时候,梁肖友刚好从办公室出来。
张逸文迎过去就问,“美丽老师给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梁肖友摇了摇头“就说要好好学习什么的。”
“是吗?”张逸文不太相信。
“恩,冰激凌是给我买的吗?”梁肖友问。
“对,赶紧吃,快化了。”
“怎么就买一个呀,你怎么吃?”梁肖友咬了一口问。
“和你一起吃啊。”张逸文握着梁肖友的手,在梁肖友刚刚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梁肖友看着张逸文好看的嘴唇上沾着的奶油,有些脸红。
“吃啊赶紧。”
“好。”梁肖友又咬了一口,咬在张逸文刚刚咬过的地方,如同.....碰上了张逸文那好看的唇。
“味道不错啊,再给我来一口。”张逸文凑过去,就着梁肖友的手又咬了一口。
张逸文一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教导处走了出来。
“呦,这不是迟少吗?好久不见啊!”张逸文插着兜,仰着头看迟重阳。
“恩。”迟重阳变化很大,头发染成了红色,耳朵上带着耳钉,看起来比之前帅了很多,只是脸色不太好,面对张逸文有些欠打的笑容,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爆发,而是点了下头,就要走。
梁肖友在一旁拍了欠揍的张逸文一巴掌,叫住了迟重阳“听说你转学去学画画啦,这次过来是来办理什么事儿吗?”
“不是,我......转学回来了。”
“转回来?”梁肖友有些吃惊“为什么?”问了之后,看到迟重阳压抑着太多情绪的眼睛,忽然发现,自己唐突了。“对不起,你不想说没关系。那啥,上次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