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录像对于刚刚21岁的花季少女似乎有些许的残忍,录像中的女子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几岁。是因为什么原因会导致她们出现在这里,成为他人的玩物,我们无从知晓,只有将恶人绳之以法,兴许才能帮助那些花季少女走出牢笼,可心灵的牢笼又是否能打开呢?小鹿走到女孩的身边轻轻抚上了她的肩膀,温柔的看着她,两人这一瞬间似乎产生了共鸣,去一旁说起了女孩子的悄悄话。有时候女孩子嘛,成为朋友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比如说对待同一件事有着同样的看法。“太没人性了,这不仅仅是私售白品的问题了!”颜晋耀脸色阴沉的盯着屏幕,他一心报效国家,去当兵也是想有一天能让自己有用武之地。他们这些当兵的没日没夜刻苦训练,偶尔被派出去执行危险任务,为的就是给龙国每一个人一片和平的净土。可现在呢,他又看见了什么?全国抵制的白品还在偷偷售卖,祸害着龙国人。还有无良的有钱人把他人当作玩物,肆意虐待。“说说吧,准备怎么做。”颜晋耀有些许疲惫的说出了这句话,他现在有些怀疑,他一直以来的观念是否正确?在部队里辛辛苦苦完成危险任务保护的就是这些败类么?季临霄把自己的想法大致说了一下,兵分两路。颜家人去酒庄,自己和杜修迟去夜总会。酒庄大佬太多,政府介入过多反而会让杜修迟位置不稳,让颜家人打着买酒的名义过去最好不过了。酒庄内部的路线已经让几人大致记在心里,到时候找借口去那里找证据。夜总会这边杜修迟安排扫黄排查,虽说不知道前几次他们是怎么逃过排查的,兴许是有内鬼,但这次杜修迟亲自带人去,就不信这次还能躲掉?以季临霄现在的能力想端掉酒庄真的太难了,只能靠颜家了,坐享其成拿奖励感觉还不错。“出发!”杜修迟带着季临霄去了夜总会,颜晋耀带着自己人和叶逞蛇突击酒庄,留下龙虎两兄弟坐镇基地,方便随时告诉他们内部动向。杜修迟联系了附近的公安人员,每人带着个记录仪就出发了。“公安例行排查,这是证件,过目后请放行。”门口的人看见了连忙联系店经理,随后从里面跌跌撞撞跑出一个胖子。“各位老爷啊,怎么今天突然来小店了?”“接到群众举报,这里有人非法卖y,我们过来排查一下,如果没有我们会立刻走人,这是证件,希望配合一下。”杜修迟等人把证件和搜查令亮在胖子眼前后,后面的人就直接冲进去开始一间一间排查,不给他们更多的反应时间。“走,我们也进去看看。”杜修迟假意四处游走,凑巧的走到了那部员工电梯前。“这电梯?开一下吧。”“哎哟,官老爷啊,这里通往我们员工休息室,这会人不多,说不定还有员工在里面休息呢,您看?”“打开,你是打算不配合执法么?”胖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脑袋上的油,无奈的给他按下了电梯。杜修迟招呼几人一同下去,电梯门一开,昏暗的房间和录像里一样,可唯一的区别是没人看守。“去看看。”几人四处搜索了一下,除了几张板凳什么都没有,季临霄和杜修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什么情况?这空间似乎有些不对,小了!季临霄皱了皱眉,在心里默默的询问系统,“这是有东西挡住了吧,小梦你知道机关在哪里么?”【500积分,不讲价!】“扣吧扣吧,你个黑心崽!”【好滴~当前积分余额504520,正在帮宿主查询机关位置…】“几位官老爷,这下面都是员工来睡觉的,所以也就没装灯了,这么暗对几位眼睛也不好,不如我马上去吧。”“等等!”季临霄胸有成竹的喊了出来,“不介意我在四处看看吧。”“啊?不介意不介意,您随便看。”胖子一边擦着头一边内心冷笑到“这机关藏的严实的很,每次动用都费力的很,量你们也找不到。”季临霄根据系统的指示开始移动,【往左走,一步一步走!你走这么快干嘛!停!再往右走三步,再向前一点,就是这里跳!】跳?季临霄有些不理解但是还是按照系统的指示做了。季临霄刚跳完在左边那面墙上一副壁画缓缓打开。“杜先生!这里!”先前几人摸黑摸了这幅壁画,但又摸又扣又敲也没有反应,没想到这跟着杜修迟来的小伙子,随便走走就找到了机关。几人用手电筒向壁画里看去,里面放着一个转盘。几人合力转动转盘…空空空…随着转盘的转动,杜修迟他们眼前的黑色障碍物也缓缓向两边移开。杜修迟挑了一下眉毛,走到胖子身旁,“哦?请问这怎么解释?你这是在捉弄公务人员么?”胖子肯定季临霄跳的那刻就开始心里打鼓了。“什么情况?为什么?why?这小子哪来的?店里的间谍?可能下来的都是经过身份排查的自己人啊?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几位官老爷啊,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一个被请来打杂的。”胖子额头上已经出了许多油,后背也被汗水浸湿,但他不敢擦,他怕暴露自己的心虚。“哼,去一个人把上面的都喊下来,其余人给我搜!”“诶诶诶!”胖子来不及阻止,就被杜修迟一把夺过身份卡,扔给自己手下让他们带人下来。胖子这回想跑也跑不掉了,杜修迟和季临霄两人恶狠狠的盯着他呢,他感觉自己只要后退一步就会被按在地上。“二哥你先去看看吧,这胖子我来看着,等人下来了我再去找你。”“行,那你看好了,别让这胖子溜了,一会还要带回去问话呢,提供虚假情报,哼哼哼。”说完杜修迟头也不回地走了。胖子听着杜修迟的话,心里一阵恐慌,不禁打了个寒颤。现在他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汗水混着头油从他脸上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