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逞蛇坐在原位捧着早餐一边吃一边问道, “老大,我们不回去的话那袁家夫妇还有他儿子的安危谁来看护啊?我们离开这么久会不会有不轨之人妄图去对袁家那几位下手啊?” 季临霄笑着看着叶逞蛇说道, “这都多少天过去了?你才想到啊?等你想到再安排人去,袁家人估计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叶逞蛇愣愣的摸了摸脑袋“啊?”了一声,然后问道, “那怎么办?” 季临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你就放心吃饭吧,走之前我就已经拜托洛阳哥去帮忙了,有他在还是比较放心的....吧。” “哦哦,那就好,那我继续吃饭了。” 李洛阳平常虽然有些冒失,但个人战力还是很能打的,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他也能第一时间联系季临霄。 叶逞龙很快就跟颜晋耀联系完回来了, “老大,颜晋耀那小子说我们随时过去都行,他们家还是很欢迎我们的,所以我就跟他说了我们一会就过去可以吧?” 季临霄点了点头看着他们说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吃完饭我们抓紧时间上路好了。” 众人点了点头,但总觉得季临霄说的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几人吃完饭后开着车子来到了颜家,颜晋耀高兴的在门口接着几人, “你们来了啊,我等你们半天了,快进来吧。我上次邀请你们来你们没来,这次倒是自己主动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天来又有什么事情?” 季临霄不可否认的笑了笑说道,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们这次确实有事情,不知道你家里的几位长辈在不在家?” 颜晋耀想了一下说道, “好像都在,哦对了,这次我大伯也在,估计这次你来我大伯肯定要跟你喝一次了,毕竟从来没人把我们颜家人喝的这么狼狈,我大伯也很不信邪,所以也想跟你喝一次。” 季临霄微微有些吃惊,他还以为颜晋耀的大伯会下令以后再也不许和他喝酒了,没想到这还有不服输的精神? 季临霄笑了笑说道, “可以啊,我随时都可以,只要你大伯喝的开心就行了。” 颜晋耀在心里偷笑着,''这回大伯可惨了,要是被季临霄喝趴了肯定会觉得特别没面子,估计也要被我老爹他们嘲笑吹牛了。 季临霄打算自己一人去见颜家的长辈,其他人就在颜家宅府的客厅休息,季临霄则跟着颜晋耀上了楼上的书房。 咚咚咚~ “进。” “大伯?您在....嗯?二伯?是你啊,大伯和我爹呢?” 颜晋耀二伯笑着回头看着他们俩说道, “还能去干什么了?这不是听说小季要来了,去买酒去了,打算在家里好好喝一顿,不过不去外面,怕我们喝多了在外面丢脸。” 颜晋耀一愣,弱弱的问了一句, “二伯....你们该不会打算搞一出三菜战酒神吧?” 颜晋耀二伯被颜晋耀的发言给气笑了,笑骂道, “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的?怎么也说个三英战吕布这种词才会好听一点吧?” 颜晋耀嘿嘿笑了一下说道, “我倒也是想这么说啊,可人家刘关张可是多少算是赢了这一场,可你们....” 颜二伯笑着作势就要抬手向颜晋耀身上打去,颜晋耀见状赶忙拍着季临霄的肩膀说道, “老季啊,人你见到了,我就先走了,老叶们还等着我呢,走了走了!” 说完就赶紧逃出了书房,两人看着颜晋耀“逃跑”的背影相视一笑。季临霄再次从包里掏出来了一盒“朴素”的茶叶,这茶叶和上次送给王老爷子的一模一样,但包装上面季临霄重新做了一个美化,毕竟塑料透明罐子看起来实在是太low了。 “颜二伯,这是我家种的茶叶,特地拿给你们尝尝。” “好好,有心了。” 颜二伯笑眯眯的接过季临霄递过来的茶叶,打开罐子闻了闻,眼睛突然瞪大,篳趣閣 “嗯!香!” 随后便去一旁泡茶了,季临霄也跟着走了过去,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刚刚颜晋耀说的意思我没有特别明白,算上二伯您不应该是四个人么?为什么颜晋耀却说是三个人呢?” 颜二伯一边泡茶一边回答道, “哦,他小叔外出有事了,这几天不在家,所以只有我们三个人。对了,小季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们是不是?” 季临霄看着颜二伯眼里的疑问,思考了一下决定先跟他把这件事说一说比较好。因为颜晋耀之前曾经说过,家里脾气最好的是小叔,最稳重的是二伯,最聪明的是他爹,最厉害的是他大伯,但也是脾气最差的。 原先他是准备试探一下颜晋耀的父亲的,但现在这个情况,问一问颜二伯也不错。 “二伯,我是想问颜家现在对于外敌是一个什么看法?” 颜二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季临霄愣了一下,随后回答道, “外敌?那这要看什么外敌了。实力弱的,那我们一般不参与,听凭龙国调遣,没有下达指令之前我们不会插手,毕竟也要给其他的兵锻炼的机会。 对于实力强的,我们得到消息就要主动出击了。” “那....强国的间谍呢,或者说是内应。” 颜二伯眉头皱了起来,他站直了腰骨看着季临霄问道, “小季,你这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 季临霄愣了一下才明白颜二伯所说的是什么意思。颜二伯是在问季临霄说的这句话是作为“如果”二字开头的好奇,还是已经发现确定了来试探他们的看法的。 季临霄明白后笑而不语的看着颜二伯,后者紧盯季临霄的眼睛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无奈只得叹了口气说道, “小季啊,这种事情你不能隐瞒,而且我觉得只靠你一个人是没办法解决的,如果是你的熟人,只要没有太过于严重,没有被洗脑过深,还是有机会改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