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ft3020997字数:39982第十七章、真相翌日。
早晨。
衣物杂乱的房间内,安静地躺着一个身材曲线苗条的年轻女性。
柔软的黑色长发顺着紫色的枕头铺撒下来,卷缩在被褥里的美人依旧静静地沉睡着,安详而韵律,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安心地睡上一觉。
房间内的暖气发出哧哧的声音,微微略进的凉风不断地煽动着薄纱制的窗帘。
这时,木质的房门传来金属扭动的声音,刺耳的金属扭动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也惊醒了床上的睡美人。
她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细嫩的手臂在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本来盖在身上的被褥也划到了胸部,露出挺拔的胸线。
她睁了睁眼睛,习惯性地摸了摸身旁,想寻求一下枕边人的拥抱,却不料扑了个空。
枕边人何时清醒,年轻女性完全不知情,这不免让她吃了一惊,立刻回过神,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另一只手则防范性着提着被褥遮盖着自己的胸部。
她皱着妩媚的一字眉,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似熟悉又陌生。
这一觉醒来,让女人精力充沛,却又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遗忘了些事情,仿佛觉得现在身旁的一切都是虚幻不真实的。
立,你起来啦?一个沉稳又熟悉的女声把还漂浮在自己幻想里的杨立拉回到现实世界中,昨晚睡得好吗?杨立用手把自己黝黑的长发拨到脑后,望着说话的女人,站在床边的女人穿着端庄大方的嫩黄色职业装,脸上还带着清新自然的淡妆,微红色的齐耳短发整齐地梳到一侧,凸显出成熟女人的魅力。
立,你怎么啦?怎么这样看着我?女人看到杨立有些呆滞的表情,又走近了些距离,侧着腿坐到了床沿上,还试图伸手试探一下杨立的反应。
直到女人的细手伸到杨立面前,这才让杨立回过神来,立刻不好意思地躲避着女人的爱抚。
他定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缓缓说道,蕊可,你…你怎么这身打扮?蕊可有点小吃惊,瞪打了圆润的眼睛看着杨立,两个美女就这么目光对峙了一会儿,蕊可缓缓站起身来,在原地转了个圈,说道,我怎么啦?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她还略带着小情绪,嘟着个小嘴,像个恋爱中的女人一样。
啊,哦,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天特别漂亮。
杨立虽然现在身为女人,可是他对于眼前这位初恋情人的感情却依旧不减,甚至在这患难之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立也是许久没有见过蕊可这身打扮,可是在他的模糊记忆中,昨天晚上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画面,可是仔细一想,又无法回忆起来只留下后脑勺的疼痛感。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聪明的蕊可望着杨立那双疑惑的大眼,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她也想着辩解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也许她也是在等待着对方先开口。
杨立自己一边穿着家居服一边低头努力回忆着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还时不时地偷瞄着神采奕奕的蕊可。
而蕊可也是闷不做声地帮忙收拾地面上散落的衣服。
尴尬的气氛已经代替了灿烂的阳光。
娟姐人呢?今天感觉外面很安静。
杨立为了避免尴尬,随便抛出了个话题。
她带着大部分手下出门去了,据说今天是要去跟赵福源要人。
蕊可抬起来头望着眼前正在整理黑色bra的杨立,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你的身体要回来。
什么?!她们出门多久了?!杨立听到娟姐带着手下要去谈判的事情,眼神立刻变得犀利而紧张起来,他扶了扶自己挺拔的乳房,把衣物穿好,又追问道,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听到杨立有些生气的语气,蕊可小声地回应到,这是她的做事风格,做起事情来就是喜欢雷厉风行,而且她也是为了去救她弟弟。
她弟弟?!杨立更加吃惊地望着蕊可,你是说杨立,哦,不,在我身体里的陈琳峰是娟姐的弟弟?!经历了身份错乱的杨立已经有些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了,再加上这么复杂的人物关系,不免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处境,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蕊可抿着嘴一言不发,踩着白色的高跟鞋矗立在杨立身旁。
那陈,她,娟姐她到底是敌是友?杨立听到自己呆在仇人姐姐的巢穴里,呼吸和情绪都变得紧张起来。
可是看到蕊可委屈的表情,杨立又不敢怪罪于她,毕竟从头到尾这一切事情都是他以前种下的恶因,蕊可,你老实告诉我,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我不想被蒙在鼓里。
好吧。
蕊可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在理清自己的头绪,准备把心中隐藏的所有秘密都说出来:那天,你帮我挡着赵福源的手下,让我逃出来找你的好兄弟——杨老大,一开始我打通你给我的那个卡片背后的电话号码,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
看到卡片里面还附有一个夜总会的地址,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那里打听了一下。
当时夜总会的保卫人员听说我要找杨老大,都非常警惕,还告诉我没有这个人。
但是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够每天都是那里打听消息,有时候很多男性客人还以为我是在那里做女公关的或者夜总会常客,受不了侮辱,可是我心里又着急,只能够在那里打探杨老大的消息。
说到受到别的男人的侮辱,杨立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走上前去轻轻地抚摸着蕊可的面庞,试图安慰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可是这其中的艰辛万苦,恐怕只有蕊可自己最清楚。
蕊可咽了咽口水,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之后就打听到一个新的杨老大,就是现在的娟姐,你的好兄弟已经在黑帮的火拼中离世了,他的老婆杨娟接管了这一切,道上的人都尊称她娟姐,毕竟帮派的势力还在,而且她的行事作风也比较强硬。
不过,按理来说,如果她跟陈琳峰是亲姐弟,她应该姓陈才对,这个事情,我并没有问过她,也没人知道。
也许,我知道。
杨立懊恼地垂着脑袋,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估计都是被赵福源逼的,说到底起因也是我,害得他们家破人亡,不得不逃离国内。
反正当时赵福源雇了不少道上的人追杀她们全家,我之前有劝过赵福源不要斩草除根,可是他那样险恶歹毒的人是不可能放过任何机会的。
之后的事情,我没有参与也不知道到底怎样了,不过陈琳峰确实有个姐姐,当时在国外读书,比陈琳峰年长不少。
我没有见过面,我记得她的本名应该叫陈琳琳,估计就是现在的娟姐。
杨立一脸悔意地望着不知情的蕊可,这些隐藏在他心中多年的秘密一直不敢告诉别人,即便是自己的老婆思琪。
听到这里,蕊可估计也猜到一二,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毕竟没有这般痛苦的过去,也不会促成娟姐现在变幻无常的脾性。
停了一会儿,她又继续说道,后来我才知道娟姐掌管着帮派的一切事物,起初我不敢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毕竟还不了解她的为人和厉害关系,可是我心里又着急着救你出来。
于是就只好帮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尤其当我提到你和陈琳峰以及龙舌兰液的时候,她就变得很紧张。
自打那时起,她就让我跟着她做事,说是帮我找人。
就这么跟着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其实在这段时间里,我觉得奇怪的是,既然娟姐如此有势力,为什么不直接向赵福源报复,反而采取暗地里的行动。
这个,这个,说实话的,我也不太清楚。
赵福源也算是比较有势力的吧,而且现在他的生意都合法化了,受法律保护,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赵福源有这神奇可怕的龙舌兰液吧,莫非娟姐对这也有兴趣?!杨立摆出一副推理的模样,一边摸着自己诱人的尖下巴一边,他抬起头来却看到蕊可一副难为情的表情,莫非昨晚看到娟姐和蕊可的那一幕不是梦境,是真实的?杨立在脑海深处努力地回忆着。
后来,呃,后来,娟姐的手下在老城区的街道里遇到了失魂落魄的赵福源,哦,不对,当时应该是思琪,听说当时为了抓到她,还费了好一阵功夫,思琪也没少挨拳脚。
可是,不管怎么折磨她,她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是赵福源,也不愿意透露半点龙舌兰的事情,直到后来在我跟娟姐面前坦白。
听到自己的老婆当时被人当做中年大叔一样欺负,杨立却无能为力,只能够在心中默默地臭骂自己的无能。
看透杨立心思的蕊可,挨着杨立坐到了床沿上,给予眼前身材曼妙的少女些许安慰。
杨立抬起来头,看到一脸歉意的蕊可,他轻轻地在蕊可额头吻了一下,既抱歉又是无奈。
那她当时怎么肯跟你跟娟姐坦白的?杨立追问道。
蕊可这一下被问住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不断地拧捏着自己的手指,缓缓说道,我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就直接询问她龙舌兰和你以及陈琳峰的事情,她才肯相信我们。
杨立半信半疑的嗯了一声,却还是定定地看着蕊可遮遮掩掩的眼神。
蕊可被杨立这般盯着,知道事情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没办法再瞒住,其实,你应该也看过一个视频,是我跟思琪的…说到思琪两个字的时候,几乎听不到蕊可的声音,也许这也是让她最难为情的一件事儿。
好啦,我知道,那是你们故意演给赵福源看的,也由不得你。
杨立知道蕊可自己也有苦衷,提前接过了话,让蕊可得以解脱。
可是,杨立自己想到蕊可用那巨大的阳具抽插着在中年男人身体里的思琪,那刺激的倒错画面让他的内心又泛起了一丝涟漪,自己的细手还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裸露在睡袍外的白腿。
是的,当时确实也是被娟姐胁迫,不过也是为了逼赵福源现身,才出此下策。
蕊可很正经地接着杨立的话说道。
看到蕊可变回一脸正经的神情,杨立也不得不收敛了一些,事实上自从在老城区与蕊可有过激情之后,逐渐催生的雌性激素也促使着杨立会偶尔思念起蕊可胯下的巨根。
想到蕊可胯下的男性特征,又勾起杨立昨晚零碎的记忆。
看着眼前端庄大方的蕊可,又联想到昨晚看到被娟姐摁在桌面上浪叫的蕊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杨立把憋在心中的疑问终于抛了出来,蕊可,我,我想问你一件事儿,你必须诚实回答我。
杨立对于昨晚的事情感到又好奇又有些不好意思。
蕊可大概也猜了事情的一二,她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一双充满信任和爱护的眼神直直地望着眼前的爱人,即便他现在是女儿身。
昨晚我看到,你跟娟姐做了。
杨立小声地说道,还时不时地偷瞄着蕊可神情的变化,而且她是主动,你是被动,可是后来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这些都是真实的吗?杨立鼓起勇气,把心中的疑问全部释放了出来,静静地等待着蕊可的答案。
蕊可听到杨立这么问,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静静地站起身。
房间里静得出奇,只听到蕊可的高跟鞋挪动脚步的嗒嗒声。
杨立依旧坐在床沿边上看着蕊可的一举一动,只见蕊可开始慢慢地解开自己职业装的裙扣,顺着匀称的双腿褪下,露出迷人的女性臀部曲线,而那私处修剪得整整齐齐地小三角阴毛直通女性的最隐秘处,让杨立最震惊的是,蕊可那根曾经让他如痴如醉的粗大男根如今被一个女性的私处所代替,做回完全女性的蕊可还不好意思地扭捏着丰满迷人的臀部。
蕊可,你的那!话还没说完,杨立已经戛然而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不知道让他是该担忧还是该欢喜,蕊可,你这是怎么回事?就像你昨晚看到的那样,其实那都是真实的。
只不过你被娟姐的手下误认为是威胁,被打晕了。
由于蕊可没有穿内裤,裹在肉丝里的私处在杨立面前一览无余,而杨立也明显被惊讶到了,也不知道是该祝贺蕊可重新做回女人,还是为她失去那让他痴醉的男性雄风而感到难过。
那这么说,娟姐跟你用了龙舌兰液?可是她居然知道怎么使用那玩意儿,而且还乐于做男人?一系列的谜团笼罩在杨立的心头,百思不得其解。
娟姐都没有告诉我太多,只是她说那话儿是她陈家的宝贝。
另外,在你来这里之前,我跟思琪都受了不少委屈。
蕊可抿了抿嘴,这其中似乎另有隐情,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娟姐一直是很强势的女人,这段时间里我几乎都快被变成了她晚上的玩物。
说道这里,蕊可的眼角渐渐湿润,停住了话匣子。
好了,别说了,不管怎样,你现在变回女儿身就好了,而且娟姐应该会替我们做主的。
至少她也会为她弟弟出这口气,我们都会好好的。
杨立看到委屈的蕊可,立刻安慰起眼前的情人,还一边说着一边帮忙把蕊可的职业裙拾起来。
蕊可听到杨立说我们,女人的直觉和醋意立刻升了上来,她脸上立刻收起了眼泪,认真地说道,立,你有想过,如果我们都恢复正常了,我们三人的关系该怎么抉择吗?听到这句话,即便杨立现在是个美女的躯体,可是他的内心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
不管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选择女人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一个是破镜重圆的妻子,另一个是患难与共的初恋情人,无论取舍哪一边,对于杨立来说都是件非常难以抉择的事情。
杨立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默默地帮蕊可把职业裙提到腰部。
这短短的几秒钟思考时间,让杨立觉得异常漫长,他的脑海中也不断地飘过蕊可曾经的千言万语。
杨立抬起没有修饰却清秀的面庞,深情地说道,蕊可,我…杨立还没说完,房门砰的一声被突然打开,而房间内的画面正好凝固在杨立提着蕊可职业裙的画面,蕊可还一脸绯红,听到响声立刻下意识地收拾自己的着装。
伴随着房门被打开,冲进来一个身材略带浮肿的中年男人,赵福源!哦,应该是有着赵福源身体的思琪,正好撞到这个尴尬的画面。
房间内的空气几乎凝聚到了零点,比窗外凌冽的寒风还要冻人。
杨立还想着该如何向思琪解释,却看到思琪迈着沉重的步伐向两人冲过来,印着岁月皱纹的眉宇间显示出从未有过的慌张神情。
杨立生怕蕊可和思琪两人在自己面前发生争执,却听到思琪大声吼道,快走!赵福源的人要杀上来了!杨立和蕊可思琪三人立刻奔出门外,看到几个娟姐的几个手下正在艰难地盯着被冲撞的大门,透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门外拥挤着几十个手持利器,来势汹汹的打手。
其中为首的还是拥有着思琪成熟女体的赵福源,她妖娆的身躯站在数十个打手身后,一边吆喝着手下攻门,一边还搔首弄姿地显摆自己诱惑的女体,十足的女王范,完全掩盖了以前思琪大方善良可人的小妻子形象。
赵福源?!怎么会?杨立也是大吃一惊,他做梦都没晓得,赵福源会趁着娟姐带人出门的时机,来这里抢人,更何况赵福源是如何知道娟姐这个秘密场所的。
第十八章、追逝砰砰砰,大门外传来凶狠地谩骂声和猛烈地撞门声,重重地敲击着杨立的慌乱的心神,这阵阵的声响仿佛昨日杨立误杀陈琳峰的父亲时,那刺耳而清脆手枪射击声,萦绕在杨立心头多日,久久不能散去,紧张而复杂的心情也使得杨立呆滞地看着窗外,那拥有着自己贤惠老婆曼妙女体的赵福源,如今却像个黑帮女老大一样,指点着小弟攻城拔寨,似乎这一次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也许这一切都是报应。
杨立看着逐渐被撞开的大门,又望着身旁同样不知所措的蕊可和思琪,她们也因为杨立过去的所作所为导致了今日的牵连。
蕊可蒙受了巨大的屈辱,而自己的老婆思琪则是被仇家羞辱之后还被强行换身到了仇家丑陋的中年男子身体里,门外本来那端庄大方身材曼妙的女性身体却被一个丑陋且充满贪欲的男性灵魂所占有。
杨大美人儿,别来无恙吧!门外传来赵福源甜美的女声却带着讽刺和嘲笑,尽管杨立和思琪十分熟悉这声线,可是说话的语气早已经变了味,他继续说道,小美人,我说过,你很快就会回到我身边的!哈哈,这下我们又见面了!臭婊子,那天在酒店里就应该毙了你!思琪看到自己曾经的身体被一个如此邪恶的人所糟蹋,她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竟然把拥有着自己原本女体的赵福源骂做婊子。
思琪大吼大叫的形象,就像一个惨遭背叛的中年男人,充满着愤怒和不满。
站在门外的赵福源依旧搔首弄姿,显然十分满意现在自己这副年轻美丽的女体,还大声吆喝着小弟加快破门速度,完全没有理会思琪的骂语。
他还继续得意地说道,杨大美女,回去还是乖乖地做我的性奴吧。
我供你吃好喝好的,顺便把你的那个老相好也带上,咱们还可以一切玩玩儿。
赵福源故意挑衅地扯到蕊可,也是为了激怒屋里的众人。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杨立也忍不住了,他大声回应道,赵福源!你他妈有事儿冲我来,这是你我的恩怨,关其他人什么事儿!被激怒的杨立,也不甘示弱,立刻捞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女人那纤细的手臂,但是气势上却像足了要干架的老爷们,只是画面让旁人看起来有点滑稽。
哟!想不到你还真的在里面呢!还以为你早都跑了呢!赵福源扯着女人的嗓音喊道,小美人,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还多亏了我给你的那个小玩具,才让我找到你!小玩具?思琪和蕊可都面面相觑,最后眼神都双双落在了杨立身上。
听到这里,杨立也懊悔不已,赵福源所说的小玩具应该就是当时去酒店赴约时的那只塞入他蜜穴,让他瘙痒难耐的小跳蛋,估计早已经被赵福源做过手脚了。
可是,面对思琪和蕊可两个曾经的女人的眼神质问,杨立也不好意思跟她们提起,只好尴尬地低下头假装思考来避过。
这时,门外有些不耐烦的打手,开始通过窗户向屋子内投入小石块,乒乒乓乓地砸落在窗户和室内的家具上,而顶在大门内的几个手下似乎也快筋疲力尽,眼开两拨黑势力就要在这别墅里展开血斗。
蕊可急匆匆地从房间里跑了回来,说道,我们先找个地方避一避把,估计娟姐很快就会带人回来的。
她的手里还紧紧地握着半瓶绿色的试管状液体,也许是昨天蕊可跟娟姐用剩下的龙舌兰。
那绿油油的液体在瓶中晃荡,伴随着空气散发出一股诱惑且生冷的感觉,让盯着它的杨立觉得又爱又怕。
就在他们迟疑之时,伴随着嘭一声巨响,大门被外面黑压压的打手强行突破,外面积攒了数十人,而屋内仅留有几个娟姐的手下,即便是飞龙猛将,也双拳难敌四手。
看到这里,杨立再也不敢犹豫,他清晰地记得自己的卧室后面是一大片桉树林,现在唯一的逃生通道就是树林这片掩体。
杨立也顾不上楼下几个手下的生死,到了这生死攸关的时候,每个人都是力求自保。
他匆匆忙忙地拉着蕊可和思琪,示意让她们赶紧回到卧室里,而此刻的楼下则传来了被砍杀殴打的惨叫声,杨立清楚地明白如果他们不能逃出去,也许后果也会跟楼下的那几个手下一样。
赵福源踩着黑色的高跟鞋,扭着臀部,手里还握着原来杨立曾经使用过的手枪,在一帮手下的开路引导下,慢慢地踱步走入屋内,完全没有了思琪少妇的影子,反而像一个诡计多端冷血贪婪的女杀手。
他还不断地挥舞着涂抹着亮色紫黑色指甲的细手,示意着手下,让他们赶紧冲上二楼抓人。
杨立等人回到卧室里后,他们三人合力把衣柜推到,并艰难地推在房门处。
杨立和蕊可现在都是女性的身体,思琪那本来无用丑陋的中年男体,这个时候却派上了用场,大部分的体力活都是思琪来操作,也让她第一次感受到男性荷尔蒙的有力,这是女性无法比拟的。
快点把床单绞起来,做成逃生绳!杨立观察了一下屋后的地形,计算了楼层的高度,企图从这未知的领域做最后的逃脱。
尽管杨立被换身到了女性身体,可是之前上警校时的培训却想天生的记忆一样,每到紧要关头总是能够提供帮助。
三人也不敢怠慢,慌慌张张地收拾着床单,集束,打结,加固。
以前杨立像大多数男人一样,最讨厌整理床单,可这个时候他纤细的手指显得格外的灵活,反而是平时做家务的思琪却变得笨手笨脚,连个床单的头尾都翻弄不明白,还好杨立还有蕊可这个得力助手。
也不知道到底是灵魂影响躯体,还是躯体的本身的肉体记忆影响灵魂。
走廊里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能够清晰地听到隔壁房门被打开搜房的动静。
好在二楼的房间比较多,还能够为他们三人争取到多一点时间。
就在三人还在庆幸的时候,房间的木门被重重撞了一下,发出嘭的巨响,给这个偌大的房间发出一声强有力的警告。
他们来了!咱们快点!杨立换了一双柜子里的男士皮鞋和白色衬衫,也顾不上合不合尺码。
立刻跑到窗前,协助蕊可和思琪系紧窗沿。
蕊可瞟了一眼杨立,看到他上半生穿着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下半身裸着白长的双腿,腿上还挂着男士的黑色皮鞋,在外人看来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穿着男友衣物胡闹的小女生。
别看了,咱们快试试这个,他们要进来了!杨立看到房门被连续地冲撞,衣柜已经微微移位,房门也被冲开了一小道门缝,外面的人还不断地呼喊着,在这里!那两个婊子在这里!妈的!门被挡住了!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多,撞击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砰砰砰连续地撞门声,就像死神的召唤,夺命的镰刀一步一步地接近着屋内的三人。
先把我放下去,看看结实不结实。
蕊可还没等杨立和思琪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抢先爬到窗台上准备顺着逃生绳往下滑,却被杨立一只细手给牢牢地系住。
不行,还不知道这些床单系成的绳结实不结实,这个别墅的楼层到地面又这么高。
万一…杨立想把蕊可给拽回来,蕊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杨立又瞟了瞟焦急不安的思琪。
尽管夫妻这两人现在都处于错乱的性别状态,丈夫被困到妙龄美女身体里,妻子被强行换入到丑陋的中年男子身体,可是从两人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们依旧是一对是原配的爱人。
蕊可早已觉察到了这一点,她微微地笑了笑,用力地推开杨立握住的手臂,顺着墙沿缓缓滑了下去。
而杨立和思琪则是紧紧地拽住窗沿边的逃生绳生怕蕊可出什么意外。
过了小半会儿,他两感觉到手中的绳子一松,另一头顿时没了重量。
紧张的杨立赶紧探出头去,怕蕊可出了什么意外。
这时,在墙沿边上,蕊可扶着自己的双腿,大口喘着气说道快下来吧,绳子还是挺结实的!听到这儿,楼上的两人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杨立看着思琪带着肥胖的身躯在旁边踱来踱去,你,老,老婆,你先下去,我帮你拽着。
思琪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中年啤酒肚,还估量了一下自己肥胖粗大的四肢,老公,你先走吧,我来帮你拽住绳子,我最后下去。
不行!你快下去!听我的话!杨立几乎用命令的口吻吼道,身体还颤了一下,胸前的双峰失去了内衣的束缚也随着上下抖动。
别磨蹭了,快点!思琪看一眼被撞出一手宽的房门,而且间距还在不断扩大。
她走到杨立跟前,粗燥地大手一把搂过杨立,给了杨立温软的小嘴一个深情的热吻,老公,这一次让我照顾你一回儿吧,你呵护了我这么长时间,今天就让我保护你吧!说完之后,就立刻把杨立往窗台上推。
被这一系列行为蒙昏了眼的杨立,也不知所措,自己的老婆也从未像今天这样温情,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是女人的身躯,也或者只有在这紧要关头才能见真情。
杨立扶着绳子,摸着思琪粗燥的男人手,回应着那我下去之后,你赶紧下来!思琪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双手紧紧地握住逃生绳,就像握住自己的最宝贝的性命一样。
杨立依依不舍地开始沿着墙壁往下滑,站在墙沿下的蕊可早已在等候。
顺着墙壁往上看,蕊可还能清楚的看到杨立那双摇晃的白腿之间,一条小小的黑色丁字裤镶嵌在他那丰满的臀部之间,被包裹着的私密处时不时还随着摆动露出来。
离地还有2米,1米半…杨立已经尽可能快地往下滑,心中也不断估算着高度,也是尽可能地给自己的老婆思琪预留更多的时间,无奈现在这副女体实在是太弱了,想动作稍微快些都没办法。
突然之间,在离地还有1米半的时候,手中的逃生绳忽然失去了力量,让他重重地摔在了地面的草地上,好在距离不高并没有什么大的损伤。
这是怎么回事?思琪呢?掉到地面上的杨立意识到上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回过神来跟蕊可接话,可是蕊可也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立想到自己的老婆可能有危险,也不顾蕊可的阻拦,执意要顺着逃生绳爬上去。
这时,原本被绑在上面窗沿边的逃生绳被整条解开然后给扔了下来。
还听到思琪用赵福源那粗犷的男声吼道,立,蕊可姐,快逃!!!听到这警告性的嘶喊,地面上的两人知道情况不妙,立刻拔腿就往森林里跑。
杨立一边奔命着还一边回过头看着渐行渐远的窗台,既愤恨自己的无能又痛恨赵福源这个小人的狡诈。
他离开别墅一段距离后,透过窗户看到思琪被一群打手给死死按住,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得意地走到窗台前。
她不急不慢地举起了手中握住已久的手枪,紫黑色的指甲轻轻地靠在了扳机上,瞄准了正在逃命的两人。
杨立看到这儿,知道情况不妙,冲着蕊可喊道,蕊可,快完树林里跑!话刚刚说完,子弹就在他们脚旁的地面上开了花,还能够清楚地听到子弹在空气中划过的声音。
逃亡的两人像遇到洪水猛兽的蚂蚁,没有目的地往森林里面窜,也顾不上互相扶持彼此,也算不清到底赵福源站在窗台上放了多少枪。
反正手枪发射的声音在他们两的耳旁似乎就从未停息过。
奔进树林,错综杂乱的树干零零散散地错落着,交织成一幅复杂的地形,就像此刻两人的心情一样。
杨立清晰地记得赵福源用自己老婆的女体,手握着他的手枪,向他们两开枪的场景,似讽刺又似无法愤恨。
因为他做梦都没想到,一个丑恶的男性灵魂占据着他爱人的身体,更无法联系到思琪原本那柔软的女性面庞又怎么可能跟杀手般的气势联系在一起,然后不管怎样,前面向他们开枪的,企图致他们于死地的正是自己老婆的身体。
多么荒谬可笑的一幕,现实往往就是如此的残忍。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杨立感觉再也跑不动了,他扶着一根树干,大口地喘着气,偏冷的空气遇到杨立小嘴里呼出的热气变成一阵阵白色气团,飘散。
他环顾了四周,发现这会儿蕊可才晃晃悠悠地从后面走上来,一只手还捂住自己的腹部,也许是因为前面疯狂地逃命,这会儿也累垮了。
杨立看到蕊可,又联想到为了救自己脱困而被赵福源抓获的思琪,他感到既沮丧又无能,各种消极的负面情绪犹如这密密麻麻的树叶遮盖住光明的希望,只留下这阴暗冷峻的空气。
杨立靠着一个笔直的树干缓缓坐下,凝望着这陌生的环境,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到底该何去何从,继续向前行,不知道自己还能躲到哪里去;往回走又担心赵福源的手下还在等待着她们。
就在杨立还在惆怅之时,想到了还落在身后的蕊可,他缓缓起身,想查看一下蕊可的人影却发现静悄悄地森林里只有他一人独自站立着,蕊可呢?杨立看到不远处的地面上躺着一个米黄色的身影,玲珑有致的身段随着急促地呼吸上下起伏。
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着杨立的心头,他踉跄着一步步走近,心里一直默念着自己的爱人不要出什么大事儿。
可是当杨立走近之后,才意识到现实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杨立看到蕊可的右手紧紧地捂住腹部,米黄色的上衣已经被鲜红甚至有些偏黑的血液给染成了恐怖的红色,止不住的血还顺着流到了地面上,与身旁的枯叶融为了一体。
蕊可!虽然久经沙场的杨立见过了许多死伤的场面,也开过枪打过架,甚至杀过人。
可是这样紧急的情况发生在自己爱人身上,而且还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也难免让他这样的美女吓得慌了神。
陌生的环境,匮乏的医疗条件,杨立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蹲下来按压住蕊可不断冒血的伤口,也不敢挪动蕊可,只能静静地陪伴在蕊可身旁,等待着奇迹救援的出现。
紧张的神情写满了杨立那张清秀的面庞,稚嫩的额头并起了深深的川字眉,带着湿润的眼神始终不敢离开蕊可那痛苦的表情,生怕他一眨眼,眼前的爱人就会立即逝去。
看到杨立那悲痛欲绝的神情,蕊可挪了挪苍白的嘴唇,试图想说些什么,却被杨立给制止住了。
蕊可,你别说话,你要撑住!撑住啊!杨立看着蕊可那因痛苦而逐渐扭曲的面部表情,他内心的痛楚也随着蕊可的冒出的鲜血而变得更加凝重,立,立,你,你,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儿。
濒临死亡边缘的蕊可还尝试着去安慰心情跌到谷底的杨立,试图去安慰自己的情郎不要因为自己而太难过。
可是现实往往是残忍的,除了立刻接受治疗,否则只有神仙能够救回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弱女子。
人在死亡的瞬间,往往看到的不会是绝望也不会是黑暗,更多的是沁人的温暖和值得回味的记忆。
反而留给身边陪伴的人悲伤,绝望,痛楚。
杨立一直静静地陪伴着蕊可,在死神面前,他无能为力。
眼看着蕊可就要不行了,曾经作为男人的杨立也第一次崩溃掉了情绪,尝到了自己痛苦的眼泪,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为什么!杨立十分不甘心地接受这般悲剧的结局,反而是蕊可忍着伤口的痛楚,苍白的面庞正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还微微地摇摇头,镇定地接受着命运的安排,似乎在告诉自己身旁的爱人,不要太在意自己的离去,一切的相遇不过是久别重逢,只是这一次再遇的时间会更长一些罢了。
立,你还在吗?蕊可忽然一下子来了精神,眼睛仿佛又充满了神采,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了焦点,一只颤抖着的手还缓缓支起似乎在寻找着身旁的爱人。
杨立知道这是老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他立刻松开捂住伤口的双手,用那沾满鲜血的细手握住蕊可的小手,俯下了自己的身子贴到蕊可嘴边,小心地聆听着她最后的遗言,蕊可,我在这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杨立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我,我想,想让你永远记住,记住我的声音…蕊可颤颤巍巍地说完了人生的最后一句话,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只剩下逐渐散去的生命之瞳。
杨立听到这儿,眼泪夺眶而出,像个遭遇挫折的小女生一样眼泪禁不住往下掉。
他看到奄奄一息的蕊可,忆起了昔日青葱年华时的快乐岁月和那重逢之后的惊喜与激情,种种过去的点点滴滴在他的脑海中如幻灯片一样播放,也许此时此刻在蕊可的脑海中也是播放着同样的温馨画面。
回忆着与蕊可的甜蜜时光,杨立自言自语道,蕊可,之前你问我,以后生活是选你还是选思琪,其实我想你们两个都好好的。
杨立面对着苍白面庞的蕊可,终于说出了自己隐藏在心中的答案,他看了一眼蕊可身旁那半管绿油油的龙舌兰液。
他毫不犹豫,也顾不上份量的多少,开盖,仰头,一饮而尽。
短短的半管绿色液体瞬间就消失了,他潇洒地把试管扔到一旁,半只丰乳还从衬衣内跑了出来,但是在气势上,这一次他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优雅地俯身给了蕊可最后一个深吻。
第十九章、牺牲滴答滴答……生命的秒针在圆形的表盘上不断轮回着,每一次细微地声响都回应着杨立微弱的心跳。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感官变得模糊,失去感触,甚至是知觉。
可是他的头脑却越发的清醒,能够记起自己过去三十年里的点点滴滴,第一次害羞地托起异性的小手,第一次享受拥抱的幸福,他也能够回忆起被陈琳峰和赵福源折磨得痛不欲生的耻辱。
这一切痛苦或快乐的回忆,像播放老电影般在他的脑海里一幕又一幕地上映,他没法快进也不可以倒退,只是一个第三者的身份看着这些与他相关的回忆,直到播放最后一幕,他饮下了那半只绿色幽深的龙舌兰液,黑白的画面定格在——他与蕊可生死之吻的那一瞬间。
看到这最后一幕,杨立忽然感到自己的面部有着强烈的灼烧感又如同蚂蚁食人一般叮咬着自己的皮肤,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逐渐扩散到他的全身,他试图大声嘶喊又发现自己的喉咙无法发出任何响声,又或者是已经发声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这种坐以待毙的感觉逐渐开始侵袭他的呼吸系统,急促地呼吸在强烈的灼烧感下开始变得平缓,微弱,最后泯灭。
杨立发现,他自己的感官已经没法正常工作,甚至视力也一片漆黑,如同走在没有灯光和月光的山洞里,伸手不见五指。
他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呈一种松弛的状态,呈一个伸展开的人字在无边无尽的黑暗空间里,不断坠落,飘零,似乎下坠的趋势过了很长时间,可是一心寻死的杨立早已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他现在所想的只是用自己最后的微薄之力挽回爱人的生命。
就这样,如同飘零在黑暗中最后一丝生命之火,最终还是落到了黑暗的底部。
这时,如同羽毛般的触感支撑着杨立的背部,温暖又柔软。
在这舒服的黑色羽毛怀抱中,杨立逐渐恢复了人类正常的知觉,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的感官又变得正常了,能听能说能嗅,这短暂的失而复得的感觉就能让杨立欣喜万分。
人往往都是这样,只有失去了才能学会珍惜。
这是什么地方?我死了吗?杨立缓缓站起身,自言自语道,他的声音在这个漫无边界的黑暗空间里一次又一次的回荡着,我……等到他再次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不再是以前陈琳峰女体那半阴柔的假女声,而是他实实在在听了二十多年的男声,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变回来了!杨立观察着自己的身体,觉得浑身上下又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以前那粗糙的皮肤又重新附在了自己坚实的躯干上。
可是,缺少了胸前那对诱人雄伟的双峰和纤细妖媚的细腰,让杨立不免心中有一丝失落。
毕竟那副身体也陪伴了他大半年,这段女体的生活早已让他习惯了作为一个年轻女子的身份。
如今换回自己熟悉的身躯,却又一种熟悉的陌生感。
他自己摇摇头,苦笑了一声。
不管怎样,能够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可是,蕊可在哪里?他尝试着用自己熟悉的男性声线自言自语道。
杨立环顾了四周一圈,除了黑色虚无的边界,只有踩在脚下的黑色羽毛能够算得上是实物,尽管羽毛样式的地毯十分柔软,但是步行在上面却能够像陆地般平稳。
也许,我真的是已经死了,现实生活中哪里会有这样的地方。
杨立想到自己已死的情况,心里不免有些遗憾,也不知道我最后鲁莽的举动,能不能挽回蕊可的命。
即便自己身处在死亡之地,却依旧心念着自己的情人。
就在杨立惆怅之时,他的正前方约50米处裂开了一道光亮,还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些许人声。
也许还有希望呢?想到这儿,既惊喜又害怕的杨立在好奇心和恐惧感的胁迫下,一步一步向着那道似求生之门的光亮慢慢迈去。
他的每一步都很轻,几乎没有一丝声音,似乎也是怕惊扰了那求生门内的人,然而就是这种静得发慌的气氛却又逼得让人发狂。
一步,两步……十步……二十步……三十步……离门的距离越来越近,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也越发的清晰,杨立甚至能够辨别得出有男有女。
这原来是一道门。
贴着那发出光亮的地方,杨立看到一扇圆形的门结构,没有把手也没有上锁,只需要他用手轻轻一推就能够打开。
他颤抖着双手,扶到门壁上,毕竟经历了这么多,即便是死了,心里还是会有所顾虑,不管门后是什么,这也许是最后的出路了。
想到这可能是最后的希望,杨立有些激动又带着不安。
他稳定了一下情绪,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一推,门也顺势被打开。
蕊可!第一个印入他瞳孔里的人物,竟然是他想用命换来的情人。
可是,当他再仔细察看的时候,发现蕊可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反而满脸潮红,全身松软,如樱桃红般的小嘴里还时不时地吞吐着浪叫声。
而在她身后卖力的,正是有着蕊可之前阳具的娟姐,她也没有注意到杨立,只是如同蛮牛一般,挺着大阳具扭动着自己的丰腴的腰身,卖力地抽插着蕊可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甚至小穴内壁的肉也被翻了一些出来,她脸上却毫无怜惜之情,只是贪婪地享受着这男性的快感,两人的四只乳房还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摇摆着,摆出一幅人妖与美女的活春宫。
杨立看到这儿,已经有些震惊了,他想上前去阻止正在交欢的两人,却发现这光亮空间是呈个悬空的状态,使得他不敢离开自己黑色羽毛的地毯半步。
情急之下,他只能大喊一声,蕊可!快醒醒!你在干嘛!快离开那儿!貌似这大声地嘶喊声被那悬空的空间给完全吸收了,正在兴头上的两人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动作越来越快。
娟姐胯下的阳具每一次抽插都会拔出蕊可体内大量的淫水。
快,快,老公快给我!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另一旁传到了杨立的耳朵里。
杨立侧过头,看向光亮空间的另一侧,发现那女声的来源处竟然是自己的老婆思琪,她正甩着那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如妓女一般骑坐在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身上,下体的小穴还不断地吸纳着男人肿胀的阴茎。
而那男人则一脸痴迷地望着身上的女子,一双肥大粗糙的双手还紧紧地握住思琪的丰乳,挑逗,扭捏着,不断变化出各种形状。
杨立仔细望着那令人憎恶的男人面庞,竟然是自己的仇家赵福源。
这,这,不可能!杨立扶着门沿边,却没法跃入雷池半步。
只能够焦急着怕打着门壁,恶狠狠地骂向正在享受的赵福源。
王八蛋,赵福源,你不得好死!有本事冲我来,找这么多人来杀我,还算是男人嘛!你是在说我吗?说罢,前面正骑在赵福源身上的思琪停下了身上的动作,缓缓回过头来。
杨立看到回过头来的思琪,不由得吓了一跳。
回过头来的面庞并不是思琪那妩媚动人的女性面庞,反而是赵福源那丑恶且肥头大耳的面庞,头发也不再是那一头诱人的酒红色中长发,脖子以下的部位却还是思琪那美丽动人的少妇女体,从她口中蹦出的声音也是赵福源那雄厚宽阔的男声。
杨立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男头女身的怪物。
老公,救我,我,救……被赵福源那女体压在身下的男人忽然开口,却是思琪那熟悉的女声。
杨立观察着,发现原本赵福源的头部也逐渐转换成思琪那如红月般弯弯的小嘴,五官变得清晰漂亮,皮肤也逐渐变得细腻,头发开始快速生长变成思琪那一头酒红色的中长发,可是他的脖子以下却还是赵福源那肥胖的中年男体,肚腩上肥腻的啤酒肚与思琪那精致的女性面庞格格不入。
叫什么叫!给我好好插小穴!赵福源愤怒地拧过思琪那俏丽的面庞,他又开始扭动自己风骚的女体,用自己下身的淫穴快速地套弄着思琪红肿的阴茎,像个变态且欲求不满的女王一样要求拥有着中年男子身体的思琪为自己服务。
思琪似乎像接到命令一样,立着自己满是腿毛的大粗腿,用下体的男根熟练地顶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阴穴,一双毛手还不安分地抚摸着赵福源身上那对熟悉的丰乳。
哈哈哈,真是痛快呢!女人的身体实在是太爽了!赵福源摇晃着自己肥大的脑袋,下身纤细的女体却从未闲过,追求着性别倒错和身份错位带来的双错快感。
真的太爽了,老公快点插我,我要用你的身体怀上自己的小孩。
赵福源粗犷的男声却说出这样的言语,让人感到十分错愕。
尤其是在看到一个女头男身的中年男人在淫虐着一个男头女身的妙龄少妇,整个画面已经无法用过多的言语来形容惊讶这个词。
思琪!你等我!我来救你!杨立完全推开那扇圆门,企图冲进那悬空的空间里。
看到自己的情人和老婆同时被人凌辱着,他已经无法顾忌太多。
就在他准备起跳的一瞬间,却被一个男人拦住了!我们的好琳儿,你准备去哪儿呀?不来陪大爷玩玩吗?一个略带磁性且熟悉的嗓音留住了冲动的杨立。
琳儿?我……杨立对这个词以及面前的男人觉得十分奇怪,一是他已经恢复了男人的身份,二则是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庞十分熟悉,浓眉大眼,长得干干净净,器宇轩昂,只是眉宇之间多了一丝阴柔——这是我!杨立忽然识别出来,眼前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面庞,或许是就是自己!你……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假扮我?杨立支支吾吾,惊讶得有些合不拢嘴。
我?你是在问我吗?眼前的似杨立的男人随着那悬空的空间缓慢靠近杨立,不急不慢地说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
我的好琳儿。
眼前的男人越走越近,几乎要贴到处在黑暗空间这边的杨立。
两人一个在黑,一个在白,一个是真一个是假,或许世间的一切都像如此吧,亦真亦假,亦正亦邪。
陈琳峰!杨立从眼前人的眼神里认出了他,想到眼前的人让自己变到这般地步,怒火立刻燃上心头。
我才不是什么琳儿!我已经变回来了!哟,还挺有脾气啊。
那你这一身女体,就能说你已经变回来了?!陈琳峰调侃道,还如变发戏般的挥了挥手。
就在那一瞬间,杨立看着自己刚刚恢复的强健男体又变回了陈琳峰赐予他的性感大波长身女体,不不不,不要变回去!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也变回了那曾经半阴柔的假声。
陈琳峰,你个混蛋,到底做了什么?!我没做什么啊,只是想让你加入我们,让我们一起堕落下去!话音刚落,陈琳峰猛地一拽杨立那纤细的手臂,他整个人随着陈琳峰一起坠下那无底深渊地光亮里。
杨立最后的记忆,就是在耀眼的光亮和无止境地嘶喊中,落入了空间的深处。
过了许久,也许一秒,十分钟,两小时,5天,或许更久,杨立已经无法识别出时间和空间,只是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
在他昏迷之时,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他怎么样了?还有救吗?也许死了也好,省事儿。
不要胡说。
他好像有点意识了。
让我看看。
听到这儿,杨立慢慢地睁开自己的双眼,看到的依旧是无尽的光亮。
可是少许片刻之后,那光亮逐渐消失,他的瞳孔还未能适应这略显黑暗的世界,他使劲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视力恢复并适应现在的环境。
又过了数十秒,紧紧闭着眼睛的杨立才缓慢张开双眼,看到了漆白的天花板和木制的床架,床的旁边还安静地呆着两人。
娟姐?杨立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是黑帮的女老大娟姐。
她正安静地坐在窗沿边,手里还握着一个医用的小手电筒,床铺旁还摆放着听诊器和一大堆药品。
我,我,你怎么在这,你也死了吗?脑袋还有些混乱的杨立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之前看到的景象,却有些胡言乱语。
娟姐听到这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时,一个带有磁性的男人声音从娟姐身后冒了出来,如果没有她,你早就死了。
杨立觉得奇怪,这声音好似熟悉,声调却又有些不像自己记忆中的语气。
他轻轻侧过脑袋,寻声望去,发现站在娟姐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把他害得如此地步,在梦里还不肯放过他的——陈琳峰!或许是说有着杨立原本男体的陈琳峰!想到前面在梦里遭受他如此大辱,还有之前这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因为他而起。
杨立之前燃烧在心中的怒火,立刻爆腾出他的身体,他也顾不上身体的状况,掀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瞪圆了眼睛,一个猛扑把陈琳峰摁到在地,可是在扑倒之后杨立再无任何体力去惩罚眼前人,只能够瘫软在地板上。
而被杨立这副女体扑倒的陈琳峰,也好不到哪儿,一个劲地咳嗽,还捂着自己打有绷带的手臂,抚摸着头上包扎的伤口。
杨立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丝异样,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半跪着趴在地板上,喘着粗气,定定地望着眼前这个原本有着他身体的男人。
陈琳峰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去,全身上下多处挂彩,手臂上还裹着厚厚的石膏,腿上还夹着护腿板,貌似在赵福源那儿呆的几个月受了不少苦。
看到原本自己的身体多处受伤,杨立也感觉一丝心疼,毕竟那曾经是陪伴了自己多年的身体,如今却是这般地步。
别打了!娟姐放下手中的物件,从床上站起来,脚上还踩着10里面的黑色高跟鞋,俨然一副女王高高在上的样子,小峰,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听到这儿,陈琳峰在几个手下的搀扶下,艰难地爬起身,与之前那个玩弄别人于鼓掌的得意小人完全两个样,又或许是回到了自己姐姐身边,变回了那个爱戴家人温顺的弟弟。
杨立逐渐恢复了些力气,从地上慢慢站起来,企图走回床上。
等到他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他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一对丰满挺拔的双峰还有弹性地蹦了蹦,细腻的腰肢下一双光溜溜的大长腿支持着自己,只是膝盖和小腿处受了几处刮伤。
我,我,我好像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
声音好像也变了一些。
杨立抚摸着自己的面部,身体各种,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自慰的少女一般,触摸着自己的新器官。
对了,娟姐,蕊可呢?娟姐听到这儿,轻轻地摇了摇头,看到娟姐这一否定的回答,杨立的双腿立刻软了下来。
还好在娟姐的搀扶下,杨立没有立刻摔倒下去。
怎么会?我明明已经……杨立想说的是,他已经用自己的性命换了蕊可的,为什么他人在这儿,蕊可却……你先回到床上,听我说。
娟姐似命令的口吻,对杨立说道。
杨立在娟姐的搀扶下,又躲回了那温暖的被褥里。
他脑袋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不断地回放着蕊可奄奄一息地痛苦表情。
你看看这个,但是我劝你不要太惊讶。
娟姐从房间里的梳妆台里拿了一面镜子,递给杨立,并示意他不要太激动。
杨立小心翼翼地结果化妆镜,定定地看着镜中人,只过了半会儿,杨立的眼角立刻流下了痛楚的泪珠。
蕊可……原来,杨立从镜中看到的不是别人,那五官及脸上的每一处细微的褶皱都几乎跟蕊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用复刻版从蕊可的脸上拓下来再贴到杨立的脸上,头发和脖子以下还是保持着陈琳峰那具模特般的女体。
怎么会这样?杨立抹掉眼角的泪珠,一脸期待地等待着娟姐的回答。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按照小峰的解释是,他得到的这种神奇的龙舌兰液,按照一定的比例饮用能够交换饮用者的身体或者部分器官。
可是,也很有风险,要是没有正确使用或者说配取比例不对,有可能直接导致全身麻痹,甚至器官死亡。
你这样的情况,他也没见过,或许说算是你幸运吧,捡回一条命。
娟姐有点感慨地说道,她停顿了一下,发现了杨立眼中的不确定因素,继续说道,在赵福源来抢人的时候,我带着人去救小峰了,或许是赵福源故意放出的信号弹,调虎离山。
对于蕊可的遭遇,我只能说很抱歉。
杨立的情绪本来已经不稳定,听到蕊可这个词,他的泪腺又忍不住软了下来。
他垂着头,一头长发掩盖住了他失望和难过的面庞,也不敢跟娟姐对视,只是静静地听着身旁人的叙说。
娟姐看到杨立没有说话,她又补充道,小峰说,他是在墨西哥的一个山区里得到这种特殊的龙舌兰的。
当地人一直用这些植物榨取成汁,配合着酒水使用,据说是能够助兴。
具体怎么使用和得到,他一定不肯跟我说。
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这种液体饮用多了会有一定的成瘾性,而且尝试多次别人的身体之后,会想要更多,变得更加贪婪,他也曾经迷失过自己。
被赵福源折磨的这段时间里,他很后悔对不起你以及你的家人,尽管你是扣动扳机,杀害我们父亲的人,可是你也是被人利用,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已经沮丧到极点的杨立无奈地抛出一句话。
我老婆还在他们手里,还被困在赵福源那具肮髒的男体里,还有龙舌兰液都在他们手里!杨立忽然变了个眼神,用蕊可那成熟的面庞显露出几分愤怒,着实让娟姐有些忌惮,似乎像是已亡人从地狱里传来的伸冤和不安。
娟姐毕竟是老江湖了,她定了定神,说道我知道。
现在我们这边也损失了好几个兄弟,而且藏在屋子里的一些武器还被他们拿走了,再加上赵福源又更换了藏匿的地点。
就这些情况,我也不敢说有十成的胜算的把握,可是仇,是一定要报的;人,我也会替你找回来。
毕竟你们是在我的地方出了事儿,我也需要对你们负责。
娟姐也毕竟在道上混久了,知道仁义和名声很重要听到这些不利的形势,以及娟姐的承诺,杨立稍微安心了一些,又多了些许安慰。
那你打算怎么办?杨立追问道。
在你昏迷的这两天里,我已经派人去私处查探了,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向我彙报的。
原来娟姐早已胸有成竹。
我昏迷了两天?!杨立从未想过自己晕过去这么长时间,那蕊可的……遗体呢?想到这儿,他又联想到已经安稳睡去的蕊可放心吧,她的后事已经全部处理好了。
娟姐叹了口气,感到一丝遗憾。
在娟姐手下干活的这段日子里,蕊可也算得上娟姐的半个助手,为了解救杨立一直都是尽心尽力,却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唯一的欣慰就是救回了自己已故的弟弟。
而杨立则是刚刚与初恋情人重逢,却没想到是陷阱深渊,冰释前嫌,甜蜜相处,最后却落得阴阳相隔,好梦不常在。
娟姐,能够再摆脱你个事儿。
杨立小声地嘀咕着,声音虽小却很清晰。
你先说。
娟姐交叉着腿坐在床沿上,一对均匀的小腿透露出她姣好的腿部曲线。
等这个事情完了,可否让人送蕊可回老家。
毕竟回家是她漂泊海外多年的愿望,我现在是这副模样已经没法去见她父母,否则……杨立仰着头,长叹一声,眼睛发红,一副伤心人的模样。
我明白。
娟姐言简意赅,也不想多说什么。
杨立听完后,连连点头致谢。
房间里在银灰色的夕阳余晖下,衬托着这沉重的话题,两人也沉默无言,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对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娟姐喊进来,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小弟就闯了进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娟姐立刻瞪圆了眼睛,表情变得如雌兽护仔般凶狠,微微翘起的鼻尖,似乎还在表达着不满!娟,娟姐,别,别,别生气……我。
来人看到了娟姐几乎要暴怒的倾向,毕竟娟姐交代别人不要轻易来打扰。
来人又看了一眼床上这个有着妩媚脸庞,魔鬼s型身段的女子,顿时呆滞了几秒,也许那一瞬间各种淫秽的想象画面从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谁让你进来的!妈的!娟姐破口大骂,像足了一个大姐头的范儿,她愤怒地眼神几乎可以杀死这个微不足道的来人。
正在大喘气的男子,也许是一路奔跑过来的,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找,找,找到,找到赵福源了!第二十章、密谋落雨纷纷,阴霾的天空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海城。
在城郊处一处不起眼的小旅馆里,一对男女正在床上卖力地肉搏。
女人身材高挑,黑色蕾丝bra已经被扒掉一边露出一只没有束缚的丰挺翘乳,女人的乳峰很大,另一半bra也只是刚好遮住翘乳的一半,微红色的乳晕随着她有节奏的起伏动作忽隐忽现。
女子年纪不是很大,身材苗条靓丽却面貌成熟妩媚,她的脸庞没有过多的修饰,连眼妆和唇彩都没有画,只是修饰了一层淡淡的粉,试图去掩盖她表情中的无奈和悲伤。
顶在年轻女人身下的是一成熟精壮的男子,他手臂上还绑在厚厚的绷带,只是卖力地用自己下体红肿强壮的男根顶撞着女人淫水泛滥的私处,女子斑点粉色三角裤都还没脱掉,只是被拉到一侧,一根男性的巨龙在那狭窄之处尽情地吞没进出。
也许是身体受伤的缘故,男人没法变幻更多的性爱姿势,只能够采用这种最省力的男下女上位。
可是,他半眯着的眼睛里却充满了欲望和报复,尽情地享受着身上的女体带来的强烈性刺激。
女人在整个性爱的过程中,娇小嫩红的嘴巴里叼着一只灰色的男性内裤,只能够发出唔呜的呻吟,没法尽情地宣泄心中压抑的性快感和不满,从她幽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于被身下男人的凌辱所反馈出的不满和憎恨。
倘若她手中有刀,或许此刻她会毫不犹豫地直接刺穿男人的心髒.可是,她不能,她无法做到,在她胯下凌辱她,视奸着她的正是她原本的男体。
我们的杨大侦探,噢,不,我们的小美人可要好好地叼着我的内裤啊,不要让它掉下来哦,否则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没法实现了。
躺在床上享受的男人,用着轻蔑半命令的口吻调戏着正起伏在他身上的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用着那如媚丝的双眼轻皱着眉头想还以男人一个凶狠的眼神,却被下体一阵快速地抽插快感给弥盖了过去,只能够仰着头,露出性感光滑的脖颈对以男人的挑衅,半服从半抗拒地接受着这般凌辱。
在床上愉悦的不是别人,正是有着高挑凹凸模特身材的杨立,在与自己的初恋情人换脸之后,之前青涩的神态变得更加成熟妩媚,不难想象一个有着年轻靓丽身材的性感模特加上少妇如红酒般动人的面庞,这样的诱惑有多少个男人能够抵抗。
即便是拥有着杨立之前男体的陈琳峰,现在作为一个正直壮年时期的男人,也无法拒绝这份诱惑,何况是两人都憋在娟姐的安全别墅里那么长时间,积攒了很多的怨念和情欲。
小美人,你的腰部真细啊,腿也是又滑又长,真是恨不得跟你多来几个回合。
陈琳峰的一边手打着绷带,另一边手却可以自由活动,他不安分地爱抚着杨立光滑的细腿,柔软的细腰,顺着肚脐眼一直向上滑去,直到裸露在外面的大乳房。
话说我曾经也用过这副女体,怎么就没发现这具身体如此诱惑呢,啊啊,嗯,啊,下体的小穴还这么紧。
陈琳峰一边刺激着杨立上下晃动的乳头,受到乳尖刺激的杨立,再加上陈琳峰言语的羞辱,小嘴上还叼着陈琳峰穿过的男性内裤,让他更加地觉得自己现在只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内心和外在的双重刺激下,让他几乎快要提前高潮,淫穴也开始一颤一颤地收缩。
小骚货,啊啊啊,你可真是带劲儿啊。
看到你脸上这副蕊可的模样,真是给你添加了几分姿色呢。
陈琳峰一边加快下体的抽插速度,一边揉捏着杨立嫩红的乳尖。
可是,杨立这一次并没有兴奋,而是在听到陈琳峰提到蕊可的时候,眼角默默地滴下了几滴柔弱的泪花。
是的,他又想起了蕊可,那个原为她付出一切的小女人。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之前伴随着春雨滴答的陨落声,一处不起眼的公墓里,正静静地矗立着一个撑着黑色雨伞的女子,木制的伞架稳稳地靠在她的肩头。
她身着素兰色的风衣,从高领处一直覆盖到小腿,却遮盖不住她高挑的身材。
一副毫无修饰的灰色墨镜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静谧而沉重。
蕊可,我来看你了。
女子矗立了好一会儿,终于低声地抛出一句话。
她声音显得沉稳又略带着些许哽咽,不如青涩女孩那般轻盈而欢快。
她向着墓碑迈了一小步,怀着愧疚的心情把手中的一束白百合倚在墓碑前。
那是一块没有名字的墓碑,虽然墓碑的尺寸如同其他的公墓墓碑一样大小,却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曾如玫瑰般绽放的爱人。
蕊可,你留给我的一切,是为了让我永远的记住你吗?女子缓缓地摘下灰色的墨镜,露出她那淡妆修饰过的成熟面庞,没有艳丽的唇彩,没有妖娆的眼妆,只是淡淡地粉底轻抚着。
我是多么希望,能够站在这里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杨立!我是个男人,本应该保护你,保护我的女人,我没用,我……说到动情处,她再也忍不住哽咽的情绪,晶莹的泪珠如同春雨般顺着脸颊一颗接一颗的往下落。
杨立用手捂着自己嘴巴,忍住最后一颗眼泪,让它在眼睑处徘徊着,不想让自己的悲伤打扰了安睡的天使。
2e(h1c别哭了,哭再多,人生也不能复生。
这时,杨立身旁传来一个熟悉生冷的低沉男声,杨立循着这冷漠的声音望去,那正是杨立自己本来的男体,或许该称呼他——陈琳峰,他慢慢地踱着脚步靠近杨立,似乎身体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康复。
确实也是,毕竟赵福源如此心狠手辣,能够留下他半条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怎么来这儿了?!杨立看到这个占据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忽然一股怒气直上心头,完全覆盖了之前悲伤的情绪。
虽然杨立看在娟姐的面子上,跟陈琳峰算是协议上的妥协,可是在杨立的心底却一直对于这个把他弄得家破人亡的刽子手保有十万分的抵触情绪。
若不是陈琳峰被困在自己原本的男体里,杨立或许早就跟他放手一搏了。
有时候,杨立甚至会认识是陈琳峰间接地害死了蕊可,把龙舌兰液这种罪恶之源引入了他的生活之中。
再怎么说,跟蕊可也算相识一场,来看看也无妨吧?陈琳峰看到了满脸怒气的杨立,或许说是看到了蕊可生前那标致的面庞。
可是如今看来,却像是看到了蕊可从那死亡深处传来的怨念。
他顿了顿语气,没有理会杨立的怒气,只是把手中拎着的一束雏菊轻轻地摆放在墓碑旁,恭敬地向后退了几步。
他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人,你也对我有着深深的恨意,这些我都知道。
可是你自己心里也明白,你杀过人!你今天所遭受的一切,也皆因你之前的深埋的恶果所致。
简单来说,你和我,都!不!是!好!人!陈琳峰用杨立原来的男声一字一句地强调着,似乎也是在刺激和摧毁杨立心中的防线。
听到之前自己熟悉的男声,却是用冰冷阴险的语气说出,杨立的心底不禁对眼前的男人又多了一丝厌恶。
他恶狠狠地瞪了陈琳峰一眼,却始终没法对原本自己的模样产生更多的敌意,毕竟那曾是跟随了自己近30年的模样。
杨立没有吱声,只是用他那女性的细嫩的手指理了理耳边黑色的垂发,带着无奈的眼神定定地看着蕊可的墓碑。
话说回来,不管我们之前有什么恩怨,现在我们都算是在一条船上的人了。
陈琳峰向杨立走近了几步,试图去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可是陈琳峰之前的所作所为,再加上蕊可的枉死,让杨立对于此人已经恨之入骨,戒备心很强的杨立下意识的侧过身来,用自己高挑的女性身躯企图做出防御的姿态。
看到这一幕,陈琳峰也很识趣地向后退了一小步,他举起自己握紧的拳头说道,现在,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赵福源,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也是你当年的幕后指使人,再加上他现在还侵占着你老婆思琪的身体。
假如,听着,我说的是假如,你不尽快找到赵福源,救出你老婆,就说不定等你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什么样了,赵福源这个变态老男人你是知道的。
陈琳峰故意挑明了话语,向杨立点明了现在紧急的情况。
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所以,只有我们团结起来,可能才能够锄掉这个人渣。
陈琳峰这会儿摆出一副替天行道的模样,可是依据他阴柔不定,居心叵测的性格,他心底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也许连他的亲姐姐也无从得知。
赵福源的位置已经被娟姐的手下确认了,能否除掉他,也只是时间问题。
杨立知道陈琳峰话中有话,他双手交叉摆在胸前,本来就挺拔的双峰变得更加胸围,而脸上却故意摆出不在乎的样子,事实上就是想套出陈琳峰内在的言语。
毕竟杨立还是在私人侦探这一块摸爬滚打多年,对于人心的猜测还是能够有几分把握的。
可是他一副老练的姿态,与现在的高挑魅力的女体显得十分不符原来你还在妄想着靠我姐的势力去除掉赵福源?哼,简直白日做梦。
陈琳峰故意打击了一下杨立,杨立虽然心有不悦,却依旧保持毫不在乎的模样。
陈琳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给杨立点了支,自己才悠闲地点了起来,吞吐了几口烟圈之后,他说道,我姐虽然现在是头,可是要跟赵福源抢人,那也是要牺牲人力和物力的。
再说了,现在我已经回来了,如果我乖乖地给她当弟弟,她还有什么理由去冒这个险?杨立刚刚抽了一口接上手的烟,却呛得连连咳嗽,憋回去的眼泪都快咳出来了。
也许是现在这副女体受不了烟草的劲儿,杨立只好把烟给踩灭。
他一边狠狠地跺着烟头一边回想着陈琳峰说的每一句话,事实上,距离上次知晓赵福源藏身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迟迟未见娟姐动手或者筹备的意思,再这么拖下去,思琪会不会……想到思琪,杨立本来故作淡定的面庞又变得有些焦虑起来,而这细微的变化却被陈琳峰给牢牢抓住。
哎,话说你要靠我姐给你抢人,可能难咯。
而且,我发现她最近好像挺喜欢她那个新器官的,又大又粗,好几次趁她洗澡的时候,我都去旁边偷听她自己一个人打飞机时的娇喘,听得我自己都兴奋得不行。
可惜你男体始终没有女体兴奋,射过之后就没了。
陈琳峰似乎在讽刺着拥有着性感女体的杨立,也在暗讽着杨立原本那副男体的虚弱。
你……你这个变态!连自己姐姐都放不过!杨立怒气直上心头,可是面对的是自己曾经的身体,再加上现在自己这副妩媚的女体,也无法用武力发泄心中的怨恨。
他只好无奈地扭头转身,准备离开。
如果你想救你老婆,我倒是有办法可以帮你!陈琳峰从身后追了上来,还故意从杨立肩膀旁边轻轻掠过,却没有说过多的话语。
听到陈琳峰这么一说,本来就救妻心切的杨立顿时来了精神,如果真能够救出思琪,也值得冒一次险,可是转念一想,陈琳峰这个狡猾的混蛋肯定还有别的阴谋。
杨立为了确认他的想法,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赶上陈琳峰,想问个究竟,可是姓陈的只是嘴角咧出一丝坏笑,没有说话,顺着墓园的阶梯向来时的轿车走去。
杨立一时间也拿他没办法,只好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过了一会儿,坐到了来时的轿车上,外面的雨变得更加大了,哗啦啦地从天上撒了下来,敲打着车窗的玻璃,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这一男一女在车里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这场大雨的洗礼。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要送你来看蕊可吗?沉默了许久,陈琳峰终于打开了话匣子,还从驾驶座上转过头来认真地望着杨立那成熟略带妩媚的少妇面庞。
不是娟姐让你送我来了么?杨立故意躲闪着陈琳峰的眼神,毕竟那曾经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盯着自己的眼睛总有种奇怪的诡异感。
切!她,她就关心她的小弟,也顺带关心一下我,说不定这会儿还在屋里自己玩自己呢。
陈琳峰对于他姐姐的感情似乎不像杨立所想的那般深刻,反而更让杨立感受到陈琳峰的自私。
陈继续说道,我前面说了,我能够帮助你。
是因为我也不想再拖下去了,真他妈烦,天天躲在郊区。
如果你能够帮我,你打算怎么帮?杨立柔柔地女声特意反问了一句,条件呢?陈琳峰得意地笑了笑,那轻蔑地坏笑只有年轻人所特有的,可是在之前杨立的男体上显露出来有那么一丝怪异,你可以试想一下,我是她弟弟,也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我出事儿了,你觉得你会继续按兵不动吗?哼哼。
陈琳峰得意地透过车窗的雨帘望向远方,似乎他的雄心壮志很快就要雨过天晴了,至于条件嘛?等你答应了我,再告诉你。
不过有一点我很确定,就是……陈琳峰说到一半,却伸出了还算是健康的一只手,摸向了杨立那被大衣包裹住的丰满左乳。
感受到被人侵犯的杨立,很女性化地撇开陈琳峰的大手,双手护住胸前的巨乳。
你,你,他妈的,你想干嘛?!我们都是男人,你,你这个变态。
杨立看着自己曾经的男体,如今一副色欲满满的模样,想骂出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始。
我?我当然是男人,可是你现在这副身体,哎,还真不算是呢。
那天晚上我听到你在房间里自慰的声音了。
既然大家都有需要,何况我现在还是你曾经自己的男体,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当做是解解馋咯。
陈琳峰想再次伸手索要的时候,杨立牢牢地锁住了他的手腕。
奈何他有一只手无法自由动弹,想使用蛮劲却发现身上各种疼痛,啊啊啊,嗯啊!陈琳峰故意把痛疼的嘶喊声提高了n倍,吓得杨立立刻松开锁住的手腕,毕竟这还是他曾经的男体,说不定哪一天还会再换回来。
陈琳峰自知现在使用蛮力无法得手,很识趣地缩回了驾驶座,他忿忿不平道,好吧,既然你不答应我,就等着给你老婆收屍吧,或者看着她被困在老男人的身体里一辈子!不识相!本还想……陈琳峰一字一句愤恨地说着,差点把隐藏的真相说漏了嘴。
听到陈琳峰这么一说,杨立又联想到当初赵福源来抢人,自己的老婆思琪用赵福源那肥胖的中年男体抵挡住出路,为他和蕊可断后,自己却被赵福源给掳走。
尽管蕊可最后殒命,自己却这般苟且偷生的活着,真不是东西。
想到这儿,杨立沉默了许久,径直从陈琳峰的外套里,摸了出一支烟,点上火。
他用自己细嫩的白手,颤抖地夹着点燃的香烟,缥缈的烟圈萦绕着车厢里,伴随着窗外滴答的雨声飘飘起舞。
他不敢像以前做男人那般猛吸尼古丁,而是久久地才放到嘴边吻一小口,伴随着细碎的凉气一起顺着喉咙进入身体里,寻找那一丝片刻的宁静。
怎么样?想好了吗?我也跟你直说了吧。
我是打算我们一起去找赵福源,反正我记得地方,到时候之后,我自然会给我老姐打电话,说我们被赵福源抓住了,到时候我相信她宁可牺牲千军万马也会把赵福源铲平的。
到时候,趁着人多势乱,你救你的老婆,我取我的龙舌兰液,事成之后换到你们想要的生活,然后各奔天涯,井水不犯河水。
陈琳峰揉动了一下前面被捏疼的手臂,插入汽车钥匙,汽车的引擎声开始轰轰作响,他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前方两条分叉的小路,似乎也是在给杨立最后选择的机会。
杨立实在没想到,陈琳峰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连自己的姐姐都想坑,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这一招激将法确实是可行,到时候就会逼得娟姐不得不采取行动。
尽管这样突如其来的攻击,可能会给思琪带来危险,可也是无奈中最好办法了。
杨立最后地深深吸了一口淡褐色的烟嘴,把剩下那半支烟递给了陈琳峰。
好,我答应你。
陈琳峰得到这最后确切的答案,脸上得意的神情顿时多了几分,嘴上也很自然地衔过了杨立那小香唇抽过的香烟。
可是,假如你对我有隐瞒,陷我于不义,我宁可与你同归于尽。
杨立用那如粉黛般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陈琳峰,一股似要把他给吞掉的气势。
这股破釜沉舟的姿态,也让陈琳峰那本来得意的面庞顿时减彩了不少。
好吧,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一致了。
那我之前说的,你可得先帮帮我。
我记得这最近的镇上就有家旅馆。
说完之后,陈琳峰又露出了他那淫邪的笑容,还用他那唯一一只健康的手解开了裤子上鸟门的拉链,拨开内裤之后,一只红肿的阴茎伸了出来,在空气中颤抖肿胀变大,青筋横行的阴茎上似乎还沾着几根掉落的阴毛,现在,也许需要你表明一下诚意了。
杨立看着陈琳峰那根,应该是他原本男体的那话儿,肿胀得如此粗大健壮,他自己却从未知道。
如今看来,那就像一根耸立的长枪,向他耀武扬威,那股熟悉的男性臊气也吸引着他体内激增的女性荷尔蒙,催促他去安抚一下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男根,用他那柔软温暖的小嘴去清理这股臊气。
杨立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看了一眼正在期待着的陈琳峰,那是属于他原本的充满淫欲的表情,只有之前的老婆思琪看到过,如今自己看来,却少了几分厌恶,反而多了些许亲切感。
杨立解开自己大衣上面的两颗扣子,横过半个驾驶座,小嘴一点一滴地靠近着那股亲切的臊气,那炽热的快感很快就伸进了自己的小嘴,他闭上眼睛,看到的是无尽的黑暗,可是口中温暖且撑涨的感觉却让他心中有了一丝欢愉。
陈琳峰被舌尖触碰到龟头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吸了个冷气,脸上迸射出前所有未有的精神快感。
他熟练的挂档,送刹车,进油,将车子缓缓向附近的镇上驶去。
第二十一章、终章杨立疯狂扭动着他如水蛇般的腰部,不断地套弄着陈琳峰的男根或者说是尽情地享受着他曾经拥有的东西,那如触电般的快感一阵一阵地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个器官。
再加上嘴上被陈琳峰命令叼着的男性内裤,那内裤上沾有的男性液体也散发出熟悉的骚味,被限制的呻吟也压抑得杨立变得如同欲望的野兽,淫水泛滥的小穴也不断地吞没着陈琳峰的男根。
看到杨立如此疯狂的渴求,陈琳峰既兴奋又有些把持不住,即便他拥有着杨立这样强壮的男体,可是杨立这般年轻妖娆的女性躯体,却几乎快把那憋在马眼许久的精液给喷射出来。
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哈,杨大侦探,小美女,你真是够骚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哼,你自己曾经的身体都快要受不了你了,你慢点儿。
哈啊,啊啊。
他企图用能够活动的那只手去稳定住杨立疯狂扭动的腰部,却不料被杨立一只手牢牢地扣住,死死地压在枕头上。
这一举动让陈琳峰本来有肩伤的痛楚开始蔓延出来,可是肿胀的男根被杨立柔软润滑的私处上下套弄,发出滋滋滋的水声,这痛楚与性快感交织着上升,让陈琳峰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作为男人性爱的被动。
也不知道杨立这番举动是故意而为还是被性爱所驱使,他此刻就像一个高挑丰满的痴女不断地向身下的男人索取着,他摇晃着自己的挺拔的双峰,一双长腿扣在陈琳峰腰部的外侧,如同职业的女骑手一般顺着规律上下揉动,自己还一脸魅色地观察着男人复杂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愉悦,这更加大大地刺激了杨立的感官,第一次觉得作为女人还能够主动地控制性爱的过程和男性的情绪。
两人又奋战了几十下,杨立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反而越来越主动,他特意吐掉了叼在嘴上的内裤,还饶有兴趣地挑衅起了陈琳峰,来啊,小子,哈啊啊啊啊,你姐姐我,你,嗯哼啊啊哈,你不是要上我吗?哈哈哈,你倒是来啊,姐姐我就在这儿等你干呢。
唔呜呜啊啊,我以前,我做,做男人的时候,可比你厉害多了。
杨立一边挑衅着痛苦且欢愉的陈琳峰,一只手握住裸露在外面的乳房,似乎在向陈琳峰示威着,告诉他自己可是个要强的女人或男人。
陈琳峰从小就饱受各种磨难,性格也格外的要强,他也不甘示弱,顾不上快射精的节奏,使劲地冲击着杨立已经溢出白汁的下体。
这时,陈琳峰感到身体下方变得越来越热涨,脑子开始逐渐变得空白,只是一心地想把体内最炽热的液体喷射到杨立的淫穴中。
啊……伴随着一声低沉有力地嘶吼,一股白浊炽热的液体高速射进了杨立的体内,杨立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精浪强有力地冲击着自己的子宫,一阵接着一阵的热浪拍打着体内,让杨立敏感的身体发出呜呜的低吟声。
杨立在榨出陈琳峰最后一滴精液后,也瘫软在陈琳峰广阔的胸口上,他也从未感受到原来自己曾经的胸膛是如此的舒服和温暖,难怪每次跟思琪爱爱完之后,自己的老婆都喜欢粘在他身上久久不肯离去。
经过一番歇斯底里的大战后,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这一次的性爱都是彼此此生最后一次做爱。
稍微缓过神的杨立,抬起了自己如潮红般的面庞,却看到了陈琳峰那熟悉但却陌生的眼神。
是的,那本来是属于杨立的男体,那一眼一皱纹都是伴随着杨立三十年的纹理,可是那陌生的眼神和神情却是他从未看到过的。
有些失望的杨立,缓缓立起身,试图把插在下体的阴茎给拔出来。
两人刚刚激情过后,如今理智又重新占领了上风,看到彼此裸体,回忆前面所发生的那荒谬的一幕,两人都感到有一丝的尴尬,更何况曾经两人还是针锋相对的死敌,如今却在一张床上行鱼水之欢。
杨立艰难地拔出下体软掉的男根,一溜儿白浊色的液体也顺着杂乱的阴穴口趟了出来。
杨立没有任何言语,也不想跟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有任何眼神交流,想径直往厕所迈去,可是脚刚一落地,整个身子就软了下来,几乎快要从床上直接摔下去。
你没事儿吧?陈琳峰假装好心地询问了一声,脸上还带着高潮后愉悦的笑容,似乎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关你什么事儿!走开!杨立撇开了陈琳峰的援手,可是当他想再次起立的时候,笔直的双腿依旧没有劲儿,看来前面只顾着兴奋,做得有些过头了。
你还是先躺着吧,我先去洗好了。
男性始终还是比较有力量,大战之后还能够自如地活动。
说罢,陈琳峰翻身下床,性爱过后的他似乎身上的伤也不是那么疼痛了,步伐也变得轻盈了起来,就是肩膀被杨立限制住那几下还有些撕痛感。
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杨立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回想着前面荒谬的一幕幕,在车上为陈琳峰口交,两人一起开房,行欢。
虽然自己内心依旧厌恶着陈琳峰,可是之前做爱的时候,却只感觉到一些久违的亲切感。
杨立一边回味着前面作为女性主动的刺激,一边又忍不住抚摸了一把胸前的双峰,心里想着或许救出思琪之后,这样也不错。
但愿陈琳峰能够遵守偌言,实施他所谓的计划,也是最后的计划了。
说曹操,曹操到。
陈琳峰伴随着热腾腾的雾气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已经穿好了前面的行装。
他看着床上凹凸有致的杨立,嘴巴掠过一丝坏笑。
可是,他也没有过多的想法,毕竟前面才领教了杨立作为女性在床上的厉害,现在的身体还不允许他进行第二次进攻。
他走到床头柜前,拿起车钥匙,就准备往外走。
你,你这是要跑路了吗?杨立有些紧张地看着陈琳峰,生怕他不兑现之前的诺言。
跑路?你还真是疑心重,果然还是不相信我。
陈琳峰呵呵一笑,也许是自嘲又或者是对于杨立不解的回应,我们都有过鱼水之欢了,跑什么跑,还想再来一次呢。
哈哈哈。
我只是去把车挪进旅馆的车库里,以防我姐他们找来这里。
陈琳峰至此还不忘调侃杨立一番。
看到杨立疑惑的表情,他又解释道,我们不回去了,要是回我姐那儿,哪有这么容易再出来啊。
只有营造出,我们确实是被赵福源绑架的事实,我姐才会着急。
对了,电话不要开机,电池也拔了。
晚上回来了,我们再好好弄一次,伺候好了,我明天就带你去救人。
滚!再来弄一次,我保证弄断你的肩膀!杨立脸上有些怒气,尤其是看到陈琳峰离开之前还不忘视奸一下他那完美诱惑的模特身材。
看着外面逐渐变暗的天色,杨立一个人缩着腿坐在这简陋的旅馆里,想到明天就要去面对那心狠手辣的赵福源,可能会就此赴死,顿时感到有些凄凉和悲伤。
杨立圆润的眼珠子转了转,一个点子浮上他的心头,打开了手机,给娟姐留了一条短信。
这一晚,杨立始终无法睡安稳,只听到躺在身旁的陈琳峰传出沉重的呼吸声。
次日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杨立睁开眼睛,昨天的大雨洗刷了窗外放晴的天空。
他觉察到身边没有陈琳峰的人影,四处查看也没有踪迹,莫非这混蛋真的跑路了?妈的!杨立瞬间从床上蹦起来,急匆匆地穿上乳罩内裤,女式衬衣,外套,一边穿戴着他还一边骂咧咧道,早知道这王八蛋不可靠!他甚至都想不到要洗漱一下,径直冲着房间门外跑去。
就在这时,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又出来在了他的眼前。
这个熟悉的身影,没打绷带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旅行袋。
他咧嘴一笑,露出杨立那洁白的牙齿哟,美女这么早就醒啦,穿得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啊?想念我的大鸡巴啦?来人正是陈琳峰,用着杨立那一贯的音调调侃着,下体故意做出一个顶起的动作。
你去哪儿了?杨立阴沉着脸,没有过多的言语。
陈琳峰看到杨立难看的脸色后,也不敢再造次,他用一只手把看起来很沉重的旅行袋扔到床上,默默地打开袋子,里面静静地躺着各种冷冽刺骨的凶器,两把匕首,一把砍刀,甚至还冰冷地躺着一支双发的猎枪,数发子弹散落在旅行袋里。
好家伙。
你去哪儿搞的这些东西?杨立看到后,虽然身为娇弱的女体,可是曾经作为私家侦探,看到这些防身用的家伙时,还不免有些小兴奋起来。
说着的时候,他还抽出其中的猎枪,却发现以他现在纤弱的手臂力量,稳定住这家伙有些困难,莫非自己的力量只能在床上使使了?想到这儿,杨立不免有些苦笑。
这些东西都是在附近的镇上买的,这里离城区远,地下的东西也比较容易搞,不过也仅限于这些了。
陈琳峰有力地接过杨立手中的猎枪,放回袋子里,又挑出了一把较长的黑色匕首,猎枪可能对你来说有些太沉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女辈之流,没有那么大力量,这把匕首适合你防身,到时候你跟我在我后面就行,我们之间可以有口头约定的,不要反悔了,杨大侦探。
陈琳峰意味深长地点了杨立几句。
哼哼,你这点身手行吗?跟黑社会打过架吗?臭小子。
杨立也不敢示弱,凭借着老一辈的混道经验教训着陈琳峰,他还整理了一下自己不合适的内衣,把身上杂乱的衣物整理好,匕首藏在了贴紧的袖口处。
两人简单的早饭之后,就驱车赶往陈琳峰那印象中的地点。
这一天,黄历上写着:[庚不经络织机虚张子不问卜自惹祸殃宜:祭祀,沐浴,入殓,交易,谢土忌:入宅,开市,动土,出行。
轿车驱使向前,无暇顾及两旁变幻的美景,略过城市的边沿,缓缓进入海城新区的一处开发区里。
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车内的两人也变得越来越紧张起来。
杨立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陈琳峰握住手的方向盘渗出的汗液,而他自己本身也觉得胸口变闷,呼吸不太顺畅,解开了自己上衣的两颗扣子,露出诱人的乳线,而他心里更是像揣着一只小鹿七上八下的。
你有想过事儿成之后去哪儿吗?杨立试图用自己平和的女声去安抚一下彼此紧张的情绪。
可是,陈琳峰没有说话,只是警惕地观望着四周出奇安静地豪华自建房,偶尔会从远处传来一两声奇怪的人声。
看到陈琳峰没有搭话,杨立自言自语道,我到时候想跟着思琪回老家,过些平静的日子,受够了这大城市里的喧嚣。
此时,杨立就像个爱幻想的小女生似的,低着头玩弄着自己长长的发梢。
他妈的别吵吵了!陈琳峰作为男人立刻吼了一句,顿时整个车里恢复了平静。
杨立没敢多做声,静静地呆望着前方,也许这个地方对于陈琳峰而言,如同魔鬼般的炼狱一样,勾起了许多痛苦的回忆,丝毫没有闲情听杨立谈论自己的白日梦。
就在这儿!陈琳峰有些小兴奋地吼道,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呈现出一种暴怒的状态。
杨立循着路望去,那是一栋比较特殊的豪宅,大铁门还敞开着,门口杂乱地停靠着各式各样的面包车,房子里面不时还会跑出几个小年轻,浑身是血,后面几个持利器的小混混还凶狠地追砍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好像是我姐的人?陈琳峰本来的小兴奋顿时变成了疑惑。
是我昨晚发信息告诉你姐的,说我们今早会来抢人。
杨立冷静地说道,只是没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
杨立扭过头,看到的尽是陈琳峰感觉被背叛的愤怒。
妈的,坏我好事儿!婊子!陈琳峰使劲推了杨立一把,处于女身的杨立受到这样强壮身体的推力,差点从副驾撞上车窗玻璃。
陈琳峰只是一个劲儿地说坏事了!,一边抽出那把猎枪和数发子弹,一瘸一拐地向豪宅里跑去。
杨立也不敢再耽搁,担心自己原本的男体万一有个闪失,就要跟自己过去的生活永远说再见了,他立刻掏出匕首,也跟在陈琳峰身后进入了豪宅里。
这确实是一间豪宅,满堂贴金,高耸的屋顶,白玉石的地面。
可是,如今却变成了人间炼狱,地面上,豪华的沙发上,到处是躺下抽搐着的小青年,艳红的鲜血几乎覆盖了白玉石的地面。
可是看打斗的情况来看,似乎也是刚开始不久。
刚一进门,几个杀红了眼的小混混就挥着砍刀向陈琳峰和杨立冲了上来,陈琳峰眼疾手快,左手持枪右手手臂搭着,连续发射了两枪,听到刺耳的枪响,身旁的小混混也不敢再上前来。
这一下,杨立才看清了局势,手臂上缠有青色丝带的是娟姐的人,意味着之前的帮派前身——青帮,而其他一派杂人都应该是赵福源的手下。
妈的,都是你坏的好事儿!老子的宝贝!陈琳峰仗着自己手里有枪,冲着杨立连连吼道,自己还不断地在砍杀的人群中迈进。
杨立也不太清楚,陈琳峰当时的计划是怎样的,只是知道他对于他的龙舌兰液一直都是锲而不舍,甚至是痴迷。
还是先找你姐吧!她肯定也为你来了!杨立推了推陈琳峰,无奈力气太小,也倔不过陈琳峰对龙舌兰如痴如醉的渴望。
现在在陈琳峰眼里,龙舌兰可能才是最关键的,只见他一意孤行,只要有人敢冲上来拦他,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装弹开枪。
杨立知道自己劝不动陈琳峰,只能够一边比划着手中的利器,一边跟着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这时,杨立隐约能够听到路上传来的警笛声,奈何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丝毫不在乎警笛声,只顾着卖命地搏杀。
要是警察来了,那一切都完了,龙舌兰液,思琪,全部都会被带走。
想到这里,杨立更加坚定跟着陈琳峰这个曾经属于自己高大健壮的背影。
忽然,从豪宅的楼上传出了几声刺耳的枪声,杨立听到后,知道那可能是娟姐和赵福源火拼的声音,毕竟这些小喽啰们也没有几个拿枪的,而且在国内枪支始终是被严格控制的。
陈琳峰,楼上!杨立示意了一番,陈琳峰犹豫了片刻,也顾不上自己的腿疼,三步并作两步地迈上楼梯,在肾上腺激素的刺激下快速前进着。
而杨立现在这副女体,则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胸部太沉,重心不稳,而且见血之后双腿还有一丝发软。
就在上楼梯的时候,杨立还一不小心踩到了血迹斑斑的地板,滑了一跤,整个人趴在了地板上,而前方的陈琳峰并没有理会杨立,只是向着人少的楼顶小心地迈去。
妈的,这个货!杨立爬起身来,浑身上下沾满了别人的鲜血,脸上还贴上了一道血迹,简直就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样。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杨立顺着走道,一间房一间房地查看,却看到了赵福源最得力的两个手下,白衣人和黑衣人,只是此刻白衣人早已经躺在了墙边,腹部中弹,渗透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色衣服。
而黑衣服的却还手持着大砍刀,以一敌五,原本杨立的那把手枪也不知道踪影,他一边招架着眼前的五个小弟,一边骂咧咧地往后退,来啊,砍死你们这帮王八蛋!弄死你们!操!躲在门边的杨立悄悄地掏出了黑色的匕首,等着黑衣服的声音离门边越来越近,一步,两步,三!说时迟,那时快,杨立冲上前去,干净利落地把锋利的匕首从黑衣服身后捅了进去,加上自己身体的力量,用自己高耸的胸部贴近黑衣人的后背,杨立把积攒已久的怨气全部撒在了这凶狠的一刀上,他恶狠狠地瞪着缓缓扭过头的黑衣保镖,说道,你不是说,很喜欢我的大胸吗?现在让你再感受一次!!说罢,杨立还从前面一手抓住黑衣保镖的腹部,挺起自己的胸部,握住匕首又往里捅了一寸。
黑衣保镖应声倒地,匕首透过背后直插心髒,也无法再拔出来了。
看到曾经羞辱自己的敌人,惨死己手,杨立非但没有任何杀人的悔感,反而有一丝丝复仇的快意。
几个娟姐的手下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但浑身是血的女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是好。
这时,豪宅的天台上,又传来几声枪响,不好,可能要出事儿了,你们娟姐可能在楼顶!快去!听到杨立尖锐的女声,如同命令一般,几个小弟也顾不上敌我,迅速往楼上跑去。
也许是听到了杨立那熟悉的蕊可声音,房间的侧卧里,传来一阵颤抖小心的女声,蕊……可姐……蕊可……听到这个声音,杨立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是他老婆思琪的声音。
杨立循着声音,往内室里走去,在隔壁的房间里还看到了许多赵福源公司里任职的心腹,以及各种男男女女,地面上还杂乱地布满了破碎试管的玻璃。
而遭受非命的男男女女有一些还全身裸体或穿着暴露的衣物,非常令人惊奇的是,有些男男女女的器官还并非本人的,有些身材姣好的女性下体长着男的萎靡的阳具,有些是女性靓丽的面庞下半身却是大叔类型肥胖的身躯,更有甚者是男人长着女性丰满的乳房下体也是女性的器官。
然而,不管怎样,这些现在都只是一副副死去的躯体,里面还包括了赵福源在公司的得力助手。
这一幕幕荒唐的画面,应该都是龙舌兰液给弄出来的,看来昨天晚上赵福源举办了一场淫乱的party。
杨立不确定侧卧的衣柜里,是不是躲着真正的思琪或者是有其他的危险,毕竟前面看到的那一幕已经让他十分心惊胆战了。
他顺势从地上拾起了一根钢管,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打开衣柜门,只看到一个身着暴露服装的女子蜷缩在衣柜里,一双泪眼抹花了眼睛的浓妆,正楚楚可怜地望着她,蕊可姐。
那是思琪的声音,确认无误,人也是思琪的女体。
杨立看到思琪穿着黑色筒袜,紫黑色束身马甲,光着脚丫,思琪,怎么穿成这样?这一幅可怜的模样,他很想冲上去抱住自己的女人,可是又担心这具女体现在被别人占据着。
你先别急着叫,我不是蕊可,蕊可已经走了。
杨立也没有表明身份,只是抛出蕊可已经去世这一引子。
什么?!蕊可姐已经死掉了!怎么会!那你是?女子似乎对这个消息很惊讶,眼泪立刻顺着擦着腮红的脸颊流了下来,很自然地收紧双臂抱着自己的胸部,做出保护的姿态,那你是立?老公?杨立强忍住内心地激动,微微地点了点头,我现在还不能够确定你是谁,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杨立虽然已经有些动心,可是心中的防线始终不肯松懈,杨立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家庭住址?什么时候结的婚,婚宴在哪里摆的?快说!!杨立也显得有些着急,他非常想确认眼前的这个是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老婆。
如果是的话,那最好,皆大欢喜;如果不是,自己是要动手还是要把她带走。
老公,你不相信我么?柜子的女子缓缓站起了身,露出了身上那丰满的体态,圆翘的臀部,略有小肉的腰部,丰满傲人的上围。
杨立看到女子起身后,立刻握紧了手中的钢管,局势一触即发。
女子知道自己没得选择,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缓缓说出了杨立正确的住址,然后是生日。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原本的浓妆变得更加花了,老公,现在你不相信我是你老婆了吗?还要继续说嘛?看到思琪委屈的模样,再加上楼下的警察示警的枪声,杨立本来着急的内心,顿时软了下来。
找遍千山万水,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呢,这不是朝思暮想的人儿吗?杨立松开了手上的凶器,张开双手迎接着思琪的拥抱,老婆,你,我好想你,对不起,对不起……四只乳房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杨立一个劲儿地对思琪说抱歉的话,此时夫妻的重逢已经没有过多的言语。
老公,没事啦,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赵福源那个混蛋,不断地折磨我,好难受。
思琪紧紧地跟杨立抱在一起,两人虽然都是女儿身,可是重新团聚的感情却比任何仇恨来得还要强烈。
老婆,为什么你身体换回来了?赵福源呢?杨立松开怀里的思琪,帮她拨弄好凌乱的紫色中长发。
那个王八蛋上次把我掳回来后,就跟我换回来了,他还逼我做她的性奴,昨晚他还要开什么狂交派对,我……呜呜呜……说到一半,思琪又忍不住哭啼了起来,杨立作为曾经的男人不断地安慰着自己的老婆,他知道赵福源这个变态的手段,毕竟他自己也曾经作为赵福源的性奴长达数个月之久。
他顺着思琪的屁股摸下去,那私处之间还留着男人干涸的精液,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杨立暴怒不已。
他给思琪围上了自己带血的大衣,拉着他往天台上走,似乎要亲手除掉赵福源这个王八蛋。
楼下警察的叫唤声越来越明显,这更加加快了杨立和思琪的脚步,无奈思琪光着脚,没法走得太快。
两人在通往楼顶的通道上看到各种被枪械射击过的痕迹,双方各有死伤,思琪看到有些面目全非的死人,还双腿发软一个劲儿地往杨立的怀里钻,可是杨立现在是一个有着挺拔大胸的女人,每触碰一下,杨立就感到丝丝的酥麻感。
两人到了天台,可是天台上出现的场景却让两人都惊呆了。
两伙人各持着枪械对峙着,娟姐手持着一把半自动手枪,肩膀上还挂着伤,却迟迟不肯松下手中的手枪;陈琳峰则依旧用着杨立威风的男体,扛着那把猎枪,只不过肩膀和背部都受了不少刀伤,血还顺着身体留到地面上。
而另一边则四个年轻的小弟,只有两人手持着枪械,另外两人都是手持刀械护在中年男人赵福源身前,只是赵福源神情有些恍惚,手里还紧紧地攥着几瓶绿油油的龙舌兰液,或许是昨晚派对的服用了迷药现在都还未清醒。
这些有钱人们平常衣冠楚楚,一旦玩起来,都是不要命的,嗑药酗酒乱性。
有两个小青年还互相交谈着说,黑哥,怎么还不上来?这……小青年们对于这个一触即发的架势有些胆颤。
你们赶紧走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
你们年纪还小,不值得!娟姐在江湖毕竟飘了几年,凭借她的经验,这只是几个误入歧途的小喽啰。
娟姐看他们有些许动摇,又继续说道,等到你们老板倒台了,你们的处境也一样好不到哪儿。
你们还可以有机会,快走吧,留下赵福源,我们不动你。
娟姐连续喊了几次,几个小喽啰开始慢慢地放低手中的凶器,而赵福源依旧是迷离的眼神,还不断地微微点着头,似乎药劲很猛还没过。
几个小喽啰放下了手中的利器,沿着没有栏杆的天台边上,向出口小心翼翼地走去,生怕一不小心敌人就会变卦。
娟姐为了示好,也放低了手中的手枪。
可是,就在这时,砰砰两声枪响,两个小喽啰顺应着子弹的去向掉下了差不多四层楼高的地面。
循着枪声看去,陈琳峰正持着冒烟的猎枪,脸上一股得意的坏笑。
娟姐立刻冲上去,狠狠地推了一把陈琳峰,小峰,你这是干嘛!表现出愤怒与不满。
姐,你,你太仁慈了,你知道吗?你今天放过他们,明天他们一样会报复回来的!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陈琳峰的眼中写满了仇恨,没有道义和仁慈这一说。
娟姐看到自己的弟弟可怕的表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琳峰甩开娟姐安慰的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子弹,准备给猎枪装弹,而眼前剩下的两个小喽啰早已经慌得跑没了人影。
切,还跑了两个。
陈琳峰本来那张杨立的正义面庞上如今却写满了仇恨和邪恶……陈琳峰看着眼前的神情恍惚的赵福源,以及他手中那绿油油的龙舌兰液,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他一边轻吟地吹着口哨,还一边装着子弹。
也许是前面高度紧张,这会儿娟姐和陈琳峰才注意到思琪和杨立已经站在身后多时。
思琪?杨立?娟姐也有了同样的疑问。
而站在杨立身旁的思琪很听话的迎上去,跟娟姐打招呼。
陈琳峰则一瘸一拐地向赵福源走去,他的眼中现在只有龙舌兰液。
娟姐则是十分失望地看着自己弟弟的背影,一点一滴地继续沦落。
可是,就在这时,思琪忽然猛锤娟姐受伤的肩部,娟姐痛苦地呻吟了一下,而她手里的手枪也被思琪给直接夺走。
虽然娟姐大声的嘶喊已经给了陈琳峰一个警告,可是还未等陈琳峰反应过来,思琪已经干脆利落地冲着陈琳峰的大腿砰的开了一枪,陈琳峰立即应声跪倒,发出凄惨的痛楚声。
这一系列的动作,完全就不是一个女人的行为,这最简单的接受就是,现在的思琪女人仍然是被别的男人占有着。
可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究竟是谁?思琪!看到这一切,也打碎了杨立与老婆短暂重逢的喜悦,他万万没想到,思琪本来善良高尚的气质,竟然会被人入替之后变得如此心狠手辣,赵福源?杨立尝试着每一个可能的名字,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一个。
哈哈哈哈,你还不算笨嘛,杨大侦探,你的老婆在那边站着呢,你现在这副诱人的女体,刚好可以跟她凑一对哦。
赵福源抖掉身上杨立给披上的大衣,露出她那紫黑色的马甲和黑色长筒袜,如同变态的女王般得意,只是这一切的表情和动作都是通过思琪这具少妇身体表现出来的。
失算了,赵福源你也别太得意,警察在楼下,我们都走不了。
娟姐捂着还在流血的肩膀,冷静地说道。
谁他妈说我走不了,把你们全部干掉,没有人证,我可以说我是被抓来这里的。
我还可以装无辜哦。
说罢,赵福源这个中年男人还用思琪花掉的面庞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这副模样前面把杨立都给骗了。
哈哈,女人的身体就是好骗人,还好我之前就对杨立做过调查,记得他的部分信息,要不然他也不会领我到这儿,还真得多谢你呢。
说罢,还向杨立作为一个飞吻的表情,似挑衅一般,对了,我也得多谢你老婆的身体呢,真得是太棒了,昨晚我都不记得被多少个男的给内射了。
不过第一个,是站在那边那个大叔哦,她真没什么技巧呢,给她服了点药,才疯狂起来,哈哈哈。
听到这里,杨立已经快气炸了,他立刻向前迈了一大步,企图用现在这具女体去跟手持枪械的赵福源搏斗。
可是,赵福源很聪明,立刻用手枪指向了还半坐在地上挣扎的陈琳峰,这具可是你曾经的男体,如果你想跟自己男人的生活说拜拜,我就帮你一把,顺便也让你们姐弟两来个最后的告别。
站在一旁的娟姐,看到赵福源用他那细嫩饱满的红色指甲搭上了扳机,立刻拦住想要搏命的杨立,情绪也变得紧张了起来,你想怎样?你说吧。
只要不伤害小峰就行,其他的一切都答应你。
听到娟姐这么一说,原本就带着愧疚之情的陈琳峰不禁苦笑了起来果然是识相的人,你不要动,先让杨立去把龙舌兰液给我拿过来。
赵福源摆了摆手,示意杨立乖乖听话,否则杨立原本的男体,以及自己老婆思琪的肉体全部都遭殃。
杨立挪着沉重的脚步,走向还神志不清的思琪,或许说是有着赵福源这具中年男人身体的思琪。
老婆。
杨立试探性地呼唤着,试图能够让思琪清醒一下,可是这丝毫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抵不过强烈的药效。
杨立看到备受折磨后神志不清的妻子,还是处于这种恶心的男体里,杨立安慰性地拉着思琪先远离屋顶边上,从她的手中夺过那一支支墨绿色的液体。
看着这些晶莹透亮的诱惑,杨立有种冲动想把这些恶魔给扔得远远的,不要再来侵扰他的生活。
可是,他不能,看到拥有着思琪性感少妇女体的赵福源正用枪指着拥有自己男体的陈琳峰,这本来应该是恩爱的一对肉体,如今却变成了别人复仇、淫欲、贪婪的玩物。
再看向有着粗大男根的娟姐,坐在一旁精神涣散的为中年男人身躯的老婆思琪,自己又是一副多个人器官组成的逆天性质的大美女。
现在每一个在这屋顶上的人都不是正常的状态。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躯体腐化了灵魂,还是灵魂玩弄着身体?杨立一步一步靠近搔首弄姿眼神凶狠地赵福源,缓缓地递上那一瓶瓶地龙舌兰液。
赵福源睁大那花了眼妆的大眼睛,露出贪婪、得意的眼神,那抹了口红的小嘴也咧开露出一丝不符的奸笑。
笑声越来越大,他身上的那一对丰乳都随着颤抖,好了,现在,你们全部都得死!赵福源把手枪第一个指向了娟姐,或许这个女人最棘手还让他死了这么多弟兄。
娟姐也因伤势喘着粗气,她知道这一次或许插翅难飞,最后亲切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等待着这最后的一刻。
楼道里也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或许是警察或许是小混混,可是一切都快来不及了。
赵!福!源!拥有着杨立男体的陈琳峰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喊,用尽最后的力量,双手一撑,腰部使劲,用自己的整个身躯撞向举着枪的赵福源。
由于赵福源现在是思琪的女身,重量较轻,两人同时失去平衡,向着屋顶外飞去。
赵福源手中的枪械还在半空中放了一枪,砰的一声定住了所有人,娟姐听到陈琳峰的呼喊声,猛地一睁眼,却看到自己的弟弟跟赵福源双双跌落出屋顶外。
也许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最后一眼看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是只是一个坠落的背影。
不出半秒钟,地面上就传来砰砰两声跌落的巨响,杨立搀扶着娟姐挪到屋顶边上,无奈地看着跌落下去的两人,血肉模糊,衣物凌乱,身旁还散落着一些绿油油的液体。
看着自己弟弟最后这悲壮的落幕,娟姐再也忍不住心中压抑已久的痛楚,顿时间卸掉自己女强人的面具,开始嚎啕大哭,这或许也是为她唯一的亲人所最后一次流泪吧。
这一次,杨立则没有哭泣,他跟思琪活了下来,或许说他们也已经死了。
他们夫妻两跟过去的生活,过去的家人和朋友,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说再见。
他们生活中所有的爱与恨都随着那本来该为甜蜜夫妻的两具肉体,如今一起摔死在这豪宅边上。
再见了,我的一切。
杨立轻轻说道,淡淡地,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就如同着微风一般消散在这荒郊野岭。
而此时,警察也冲上屋顶,控制住了屋顶上面的三人。
六个月后。
在赵氏企业的总裁办公室里,一个身材姣好穿着ol制服的女人,正光着下身,脚上还扣着黑色的高跟鞋,正伏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体上,上下扭动着身体用自己最湿润柔软的阴穴套弄着中年男人有些疲软的阳具。
中年男子一双有些发黑的大手正不安分地揉搓着女人挺翘的圆臀,他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女人年轻的身姿,喘着粗气说道,呼,啊啊,呼,老公,要不然我们晚上回家再玩吧,我一会儿还得开会,晚上还得陪警察局那边的领导吃饭呢。
女子娇喘着,有些撒娇地回应道老婆,就一会儿嘛,你昨晚还喝醉了。
人家想你了才来办公室找你的,这几天财务部那几个老色鬼对我动手动脚的,我都懒得理他们呢。
说完,女子把自己樱红色的小嘴贴上了中年男人带着隔夜酒味的大嘴,还伸出香舌不断地索取。
在这豪华宽敞的办公室里,一个颇有权势的中年董事长却称呼一个黑色长发的妙龄女子为老公,两人还在甜蜜地交融着。
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摆放着一张报纸,上面的一个版面写着,为恩怨,黑帮火拼,死伤数十人,另救获人质三名。
其中,赵氏企业董事长被发现服用禁药,将进行强制戒毒并罚款5万元。
,旁边放着的女式手包里,手机却一直在震动,来电显示的是娟姐。
【第一季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