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96,好难闻
秦淮茹拿着饭盒走进了家门。
其实这事,刚才贾张氏也看见了。
自从贾东旭死了以后,贾张氏就怕秦淮茹离开她眼前。真恨不得用跟绳子把一家人系在一起。
贾张氏看到了秦淮茹跟傻柱没事,她也知道她们不可能有事。
傻柱有媳妇,秦淮茹又新寡,但必要的敲打敲打还是必要的。
贾张氏把手中在做的鞋底丢在了脚边的竹篮里,对着秦淮茹阴恻恻的问道:“淮茹,这个饭盒是谁的?”
秦淮茹闻言不疑有他,把手中的饭盒放在桌面上,说道:“隔壁傻柱,说是给孩子们尝尝味。”
贾张氏看秦淮茹的神情,没有丝毫不自然,这才叮嘱道:“淮茹,拿人家一个饭盒可以。你可不能干对不起东旭的事啊。”
“妈,我没有。”秦淮茹委屈的说道。
这种情形,已经是贾东旭死后的常态。秦淮茹都已经搞麻了。
她知道贾张氏的心思,不过就是想拿捏住她。其实秦淮茹暂时来说还真没有这方面心思,一个是她还大着肚子。另一个也是因为户口刚转过来,她期盼的城里生活还没开始。
哀伤过后,生活总要继续。
秦淮茹当初嫁给贾东旭,除了小伙子清爽小帅之外,也就图个城里的生活比乡下好了。
要说这些年,贾东旭对她还可以。就算贾张氏不说,她也会守节几年,等稳定了,再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唯一不太满意的,也就是贾张氏了。倒不是贾张氏对她的刻薄,这个年头,婆婆对儿媳妇,基本上都是如此,好不了哪去。
秦淮茹对于贾张氏不满意的,还是在钱上面,具体来说,是易中海补助贾家的钱上面。
这几个月,易中海对贾家的补助还在继续。一方面是被谣言影响的,另一方面也是怕把贾张氏逼急了,直接跟他一拍两散。
当年老贾的事,他也知道他处理错了。如果跟娄半城认个错,哪怕扣个一两年工资,都比现在划算。
也就因为时间长了,当年为了了事,又留了张协议在贾张氏手里。现在就算易中海想反悔,闹到所里,他也解释不清到底是操作事故,还是故意谋杀。
当时为了怕担责任,结果现在掉进坑里爬不出来了。
可是这笔钱到了贾张氏手里,贾张氏就不肯拿出来了。说这是易家赔偿老贾的,跟秦淮茹无关。
也幸好这几个月,秦淮茹跟几个孩子都有了城市定量。再加上轧钢厂对贾家的补助,苦苦巴巴的如此一个月也能坚持到小二十天。
然后自然是问贾张氏求援了,跟贾张氏要几个钱,比从贾张氏身上割肉还难。
也就是说,贾张氏在这个事上面,做的太过了。
贾张氏怕秦淮茹日子过宽裕了,就动起了别的心思。于是每个月,都会把秦淮茹身上的钱粮搜刮干净了。才会像个救世主似的,对着秦淮茹施舍几个。
本来是好好的日子,却偏偏想着要把秦淮茹完全拿捏在手里。
本来还想着好好拉扯几个孩子长大的秦淮茹,反而被贾张氏折腾的,都在考虑起是不是要找个依靠。
今天这样的,不光是傻柱,就是院子里别的人,贾张氏也是如此做法。
………
而许大茂,还真没心情关心这个事。
因为,娄小娥怀孕了。
这事不光是娄小娥嘀咕,去年结婚后,许大茂也是嘀咕了许久。
许大茂虽然不信命运什么的,也是提前就把老许同志想要扼杀许家子孙的事,直接掐灭在摇篮里。
但这种事谁说的准呢?
要是命运注定如此呢?
许大茂原来肯定不信这个虚无缥缈的玩意,但穿越这种事都遇到了,何况命运这回事。
不过这种事情,是越急越没有。去年忙碌到过年,连过年都加了个班播种。
娄小娥的阿姨就是该来就来,从来没有延迟或者休息的想法。
每次一到那天,夫妻俩都会一起哀声叹气一番。然后又是互相鼓劲,主要就是心虚的许大茂给懵懂的娄小娥鼓劲。
直到前几天,娄小娥吃饭的时候,难得的没有了胃口,整个人厌厌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闻到许大茂做的菜,还直接产生了干呕。
许大茂见媳妇如此,不由好奇的问道:“小娥,你不是有了吧?”
说罢,夫妻俩一起愣住了。
没来的时候,夫妻俩都是日思夜想。许大茂是怕自己不行,所以想要娄小娥怀一个。
关键这话许大茂还不敢明说,他怕被娄小娥掐死。
娄小娥也就单纯的认为结婚后,都是要生宝宝的。还是带着玩的心态,想着要个孩子。
如今真发生了怀孕该有的事,夫妻俩都麻爪了。
娄小娥还在弯着腰干呕,许大茂双手抓着脑袋不知道该干什么。
伸手过去想给娄小娥拍拍背,又怕自己手脚没个轻重。只能伸手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的干着急。
这种事,两人都没经验啊。
终于,娄小娥对着痰盂干呕了几声。又直起腰身,往堂屋走去。
许大茂弯着腰,双手捧着娄小娥的胳膊,把娄小娥引到了桌子边上。适时的拉开椅子,又虚扶着娄小娥坐了下来。
娄小娥刚才脑袋也是懵的,但看着许大茂搞怪的样子,不由被逗的笑了起来。
娄小娥笑道:“大茂哥,你这个,伱这个好像那个,那个宫里出来的。”
许大茂还没注意,就是学着前世电视剧里的动作。如今被娄小娥一提醒,才发现自己学的是清宫剧。
特么的!
见娄小娥越笑越过份,许大茂不由急了起来,说道:“行了行了,说的好像你见过那种人似的。”
娄小娥被许大茂一顿怼,倒是停止了狂笑,直接回道:“我见过啊!小时候跟着爸爸去做客时见过。”
听到这个,许大茂就好奇起来了。问道:“那些人是什么样子的?”
娄小娥想了想,然后又掩着嘴巴往里屋的痰盂那冲去。
许大茂跟了上去,娄小娥干呕几声说道:“那种人身上好重的香薰味,好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