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265,谣言对谣言
何雨柱说的事,其实很简单,也是造谣。
刘萍听了何雨柱的话,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直接找到了进区里供销社拉货的卖菜刘。
卖菜刘一听是报复败坏刘岚名声的人家,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卖菜刘现在属于是在他们公社供销社上班,但他在菜市场那边的人缘可不是别人能比的。
只不过找了几个战斗力最强的大妈,传出了几句话。三天不到,整个南锣鼓巷有适龄闺女的人家,就都知道了。
闫埠贵为了让媒婆多说几句好话,没请街道办那些大妈,而是特意请了一个专门吃这碗饭的。
本来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结果相亲当天,就媒婆一个人到了闫家。
面对闫家询问的眼光,媒婆也是一肚子气,直接问道:“你家闫解成到底有什么毛病?为什么人家姑娘情愿败坏自己名声,都不肯跟他处对象。”
闫埠贵媳妇杨瑞华一听这话就急了,立马骂道:“放屁,这是谁家乱嚼舌根?我家解成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子,要工作有工作,要模样有模样。哪来的毛病?”
媒婆也不惯她,直接怼道:“你跟我嚷有什么用?现在整个市面上都传遍了。说人家那个谁?刘什么的小姑娘,为了躲你家闫解成,都已经搬出了院子。结果你家还是纠缠不休,逼得人家姑娘自毁名声,也不肯跟你家结亲。
你家闫解成要没毛病,人家姑娘至于这样?
你们也别跟我吹胡子瞪眼,我今天去姑娘家,被人家指着鼻子好一顿骂。
我直接跟你家明说了吧,以后你闫家的子女,别想在南锣鼓巷地面上找到好人家。”
说罢,媒婆茶水也没喝一口,也不顾闫埠贵的挽救,起身就走。
杨瑞华一听这话,立马慌了神,嚎啕大哭了起来。
闫埠贵倒是强撑着赔笑送走了媒婆。
回到家,也是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看到杨瑞华还在嚎,立马没好气的说道:“行了,歇歇吧。赶紧先出去打听打听,外面到底传啥闲话了?”
杨瑞华也是个干脆的,一听闫埠贵这话,的确是这个理。立马站起身,擦擦眼泪,拍拍身上。往门外急步走去。
边上还在发呆的闫解成,这时才反应过来,问道:“爹,刚才媒婆那话是什么意思?”
闫埠贵这时心里正在盘算,没心思搭理闫解成,于是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住口。
也没出去多久,杨瑞华又风风火火的小跑了回来,慌张的说道:“老头子,可了不得了!这下可全完了。
我刚才出去探听消息,听到人家说的都是刘岚那姑娘情愿败坏自己名声,也不愿意嫁进我们闫家。要么我们家解成有毛病,要么是我们闫家有毛病。
外面竟然还说你曾经是燕子李三的账房先生,身上背着命案呢。”
闫埠贵这下也震惊了,顾不得维持风度,拍着桌子骂道:“放屁,我特么连李三长什么模样都不清楚,到哪跟一个飞贼拉扯去?”
杨瑞华也是拍着大腿抱屈道:“不光是你,连我都被编排在里面了。说我当年卖花不是卖花,是在八大胡同那边给李三寻找肥羊呢。我,我们,我们闫家这下可真完了。呜呜~~”
杨瑞华急哭了起来,闫埠贵也急得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屋里乱转。
这场面要是让何雨柱看到,他也得惊得掉了下巴。
他只是让刘萍去找卖菜刘,传个刘岚情愿自毁名声,也不肯嫁给闫解成,指定是闫解成有毛病,或者是闫家有毛病的谣言。
怎么会传成这样?
这就是何雨柱小觑了国人的八卦心理了。
何雨柱交待给刘岚的,本质上来说不算谣言,事实就是如此啊。
但什么事就怕别人脑补。
第一个听到这话的人会想着,~是啊,人家姑娘为什么会败坏自己名声呢?
传到第二个耳朵里,又会脑补道:估计是男方有毛病。
到了第三个就是~男的除了抠了点,也没别的问题啊!估计还是男方家里有毛病。
…~~~
到了n个嘴里就变成了~据说闫埠贵夫妇原来是康小八的左右护法,杨瑞华是康小八的风将,负责打探消息,散播谣言。
而闫埠贵成了康小八的军师跟账房先生。
看到康小八被抓,感觉不对,夫妻俩卷财隐名埋姓,还故意伪装出特别抠的模样。
………
事实上说,康小八也不过就是一个大一号的流氓,连团伙都算不上。
但既然四九城百姓能把康小八谣传成辫子朝以来第一悍匪。那么有几个手下也是正常的事。
当这n个八卦爱好者,把她脑补的故事说给大家听的时候,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说年龄对不上。
然后八卦组们一番研究,说闫家夫妇是康小八的手下不太可能,但却可以是燕子李三的手下。
这下就全对上了,谣传当年燕子李三在八大胡同有个红颜知己。
说不定杨瑞华就是在那边替他们传递消息的。
而刘岚听到了这个事,怕被灭口,于是逃出了四合院。情愿自毁名声,也不敢跟闫家结亲。
不然,人家一个好好的大闺女,要模样有模样,要工作有工作,干嘛这么糟蹋自己?
如此云云。
所以说,大多的故事,都是这样一轮一轮编造出来的。
当刘萍听到这个版本的时候,都吓了一跳,这话是她传出去的?
刘萍怀疑是不是何雨柱在里面添油加醋了,当何家父子回来之后,又把这故事说给了他们听。
何家父子也懵逼了!
特么的,这样也行?
何雨柱苦笑道:“我哪有那个本事?”
何大清也狐疑的看着自家儿子,他也怀疑是何雨柱编出来的。
当年为了不让他跟白寡妇走,就能编出白寡妇是玩仙人跳的。逼得白寡妇差点投河挂绳,以证清白。
现在编出这个故事,也是正常。
何雨柱看到何大清也是这种神色。立马就像挨了针扎一样,跳了起来,委屈的说道:“哎哎哎,爹,你可得讲良心。上次可是你逼着我出主意的。这里面我可什么都没掺和。”
何大清幽幽的说道:“当初你也是这样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