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腿,往下挫,他就抱起她,放在课桌上,脱了她校服裤,退内裤,拔出一条腿,就不管了,任那小内挂在她脚尖上。
他抬高了她的双腿,朝她腿心里摸——湿润得都淌出水……不得了不得了,他那欲火蹭蹭地往上窜,直接解了裤子拉锁,把那绷了两天的宝贝掏出来,沾着莉央的水流,在外围肉珠滑动,磨得两个人都动了情,一个穴口微张,一个肿胀发热——他捧着她的脖子,手上的汗都发涩,摸在她脸颊上——二人一块抱着,她在他耳边喘着热气,他低头咬她脖子、耳珠、再含了她小嘴。
舌与舌碰触的一瞬,他身下硬物也挤了进去,里面紧致温热,他肉头上一着热气更加没了命地往里钻,吸——她的肉穴一推推地把那物吸噬——一点点——箍了头,又箍了身,她则夹紧了双腿,小身子往上一下下灵动起伏——穴纳百物,尤喜长粗肉物,小口吞咽咀嚼,一排恶齿把那长粗肉物来回啃啮,又来一场恶魔齿大战铁男根的戏码——韩辰后背发麻,他开始用力向前耸动,一边缠着她的口中小舌,下面一边来回出入她穴中小嘴,课桌椅被撞得蹭着地面滋遛滋遛响。
这声音,听着就色情。
黑里,只有这声音,还有在脚尖上来回雁荡的内裤,那内裤,也怪,也不掉下去,就那么荡,真妖媚真勾人!
这时,走廊一头突然响起脚步声,她一紧张,夹得他动不了,他也只能抱了她两腿,往角落里藏。二人此时俱是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竖着耳朵听——那人好像也只是经过,走到尽头下楼去了,脚步越行越远。
“哥哥……”莉央还挂在他身上呢,怕他累着,低声喃喃,伸手摸他额头的汗珠子。
“莉央舒服吗?”她哥才不嫌累,只是回过神来不忘入她呢。
她点点头,是真舒服,这也太刺激了,公然在教室里——她的水全都腻在课桌上了,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坐那位置,想想都觉得羞耻啊!
他推她立在墙边,抬起一条腿,站入。
这姿势,夹得更紧,越往里挤越陷落,肉头就缠住她肉眼里的蕾子。
“莉央的穴里有个软肉疙瘩,每次哥哥肏到这肉疙瘩,就像个小嘴儿吃哥哥的男根呢,里面是不是长了恶魔的小牙?嗯?”
他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她听懂也可以说是听不懂,把头耷拉在他肩膀上,任他亲小嘴,舔脸颊。
“小牙正咬哥哥呢,啊……咬得哥哥真想射你……”
她咬他,自己也被捣了个神魂颠倒,摩擦生热,也生泉,一会儿就从她里面喷出一股热浪来,直浇在他肉冠头,她颤抖起来,勾着她哥的脖子直嘤嘤泣泣:“哥哥……好舒服……我好舒服的哥哥……”
韩辰被她叫得受不了,只贯了力顶弄拨搅,直直地把那处肉疙瘩肏得软了——哥哥把莉央肏哭了?
说着,他从衣服兜里就扯出一个套子来,开套子,下身还不忘往里耸入,最后实在舍不得拔出来,只得温存好一会儿,才抽将出来,这时,汁液流了他一腿,心中纵有万千不甘,却也得穿上个雨衣,再入,入得猛了,莉央险些叫出一声,压抑一咛,听起来,销魂骸骨!
她叫床肯定动听得跟小猫打架一样,他一边急急用力地顶弄,一边把手指伸到她嘴里,玩弄那小舌,就像他那物玩她穴口小嘴儿一样——知道她那处软肉小嘴的位置、节奏和深浅,他也便掌握了让莉央舒服的秘诀——哎哎,这妹妹,可真有福了,有个哥哥宠呐,宠得没边儿没边儿,宠得每次都能舒服!
趁着她又打摆之际,他一同与她升了仙——啊……莉央指甲陷到韩辰后背的肌肉里,韩辰也吃上了莉央的舌——情津交织,彼此奋力吞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本就是骨肉相连的,分不开的。
********************************************************渣作已累瘫,还不忘上一道小肉菜
该是中国好作者了吧嘿嘿~
哥哥的恶魔齿(21)一席肉餐
韩辰退出来,却舍不得离了莉央,抱着她,用下巴胡渣轻蹭她的脸:“小妖精,你说你怎么那么骚?”
幸好是在黑暗里,要不你准会看到莉央羞成了个小红脸,但她自己也纳闷呢:“哥哥,刚才为什么会那么舒服?”
韩辰心头一激,勾低脖子问,呼吸间全是欲望弥漫:“怎么个舒服?嗯?说给哥哥听听……”
莉央这孩子还当真努力回想,可她有限词汇实在不够描述这样新鲜又有趣的体验——“嗯……就是莉央里面……麻的,痒的,哥哥在里面,胀的,越摩擦,越痒,想哥哥一直进出里面……”
她说的时候,断断续续,还拖了长音儿——怎么听都是致命诱惑——韩辰张嘴就咬住她的小薄唇,吞了她的声音,一边亲她一边就觉得内里的五脏六腑都化了,瘫在里面的,就硬在外面——“你个小骚可爱的……怎么就那么勾人”
小可爱,怎么能是骚,哥哥?
“你摸摸……”他握着她手往自己身下腿间伸去:“你又把哥哥说硬了……你说是不是骚?”
“唔……”莉央抬起眼睛看他,在黑暗里,她的眼睛与夜空的星同亮,白净的脸没一丝杂质,可偏偏,底下那小手却风流得紧——它正灵活地游走在他腿间一物——芊芊柔荑,修长手指,如抚琴,如弄箫,柔软小巧,却四两拨千斤,生生把一巨硬长物驯成一条昂首勇挺的战龙。
“真妖孽……”他咬了咬后牙槽,狠狠捏她——都不知道捏她哪里好——腰,胸,屁股……也正是这时,他口袋里的电话震开了,他不得不去兜里掏,莉央便把手缩回去,幸又不幸啊!幸的是他命根子终不“受制”他人,魂儿也不必跟被人捏在手里一样。
只是,被推还回来的感觉,真真不幸,
他没说什么,只对着电话嗯了几声,挂了说:“林峰把咱的崽接回来了。”
“咱的崽?”
韩辰刮她鼻子:“对呀,咱的娃啊……啧啧,个小没良心的,你的喵……”
莉央一听猫,立刻笑靥绽放:“呀,我想喵喵……”
“见猫忘哥!”韩辰闷闷,但还是把她扶都椅子上,蹲下来寻摸内裤和校服裤子给她穿上——“你要把内裤丢在教室,第二天就得上头条……”
“噗——那哥哥,你要把套子丢在教室里了呢?检查精子dna就找到元凶了!”
啧啧,你看看她,不正经的话回复的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