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老师……
他箍住我胳膊,走得疾,几步就把我推进车的后座里去,接着他把车灯都关了,也跟进来,把后门一关,斗大空间,只有我俩,气喘吁吁,而车里车外,一片漆黑,一片安宁。
我刚翻过身来,却见他那个庞大黑影往我身上扑来——“施妺喜……你这是欺负人……”他气得在我脸上咬了一口——一点儿也不温柔,还疼呢!
“老师,你怎么咬我……”
“我不仅咬你……我还要吃了你……”他张了嘴在我脸上、脖子上落下牙齿——舌头也就跟上来嚼——边咬边舐——“老师……”我被他啃咬得麻痒又疼,全身激战,腿间的水汩汩往外冒,我感到那水都流到屁股里去。
“施妺喜……你怎么这样坏?你个小孩儿,哪里学的这些下三滥……”他生气呢,气得不行不行,边气边扯我衣服和裙子,“勾引老师?还用这种方法,你真是欠教!”他又扯下我胸罩,那胸罩退到腰腹,挤着两团肉在空气里颤——我心里欢喜又害怕——他要怎么调教惩罚我呢?
黑暗里,我们都看不见彼此,但都喘得急,急了也要——他大手覆上胸团,我打了个颤,哼咛一声,又觉他气息热烈,从脖颈滑到胸间,一口咬住左胸奶尖儿,我腿勾了勾,贴紧了他——腿儿都叠着,那物似乎和我的赤裸肉神就隔了一个薄薄内裤。
硬实庞然的物,来回摩挲,他也痴缠起来,咬住我的胸不放,牙齿都磕了奶子头,像是要咬出我一口奶——嘶嘶吸食,又疼又痒,生生得要了我的命!
从来没个人吃过我的奶,这头回被吃,有种激荡的麻,如电击全身,电流从头劈到脚。
我朝思暮想的冷秦啊!他正埋头我胸前啃我的奶,说出去谁会信!——更要命的是,他还咬得那样舒服——越咬啊,那屁股里的水儿啊就越多,顺着流,全都堵到屁股缝儿里去,浸湿了底裤,也湿了他的物。
他急急地去退我内裤,脱不得,我就执着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去——他先前摸过的——现他进去一摸一个准儿——手指揉搓肉粒,我腿儿都打卷儿——“啊……老师……我好想要你!”
即使没那媚药,我也想要他。
只是现在,生理上,更要得猛些。
他喘着粗气,在黑里我可见他目光炯亮,直直盯着我看,我抬手勾他脖子,扭腰摆臀——说不好这是因了药,还是因了他——兴许,他就是我行走的春药罢!
他身子是半蹲半弓的,一只腿儿似乎还跪在地上,但不妨碍他倾身而上,一边揉我肉圆小粒,一边把嘴唇贴到我唇周。
“施妺喜……你真是坏透了……。”他咬牙切齿呢,腾出一只手朝我的屁股后面拧了又拍——真想打你。
我夹着他的手指,却伸了舌头勾他嘴唇,颤颤巍巍:“老师,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自己也中了招儿呢……是那老道骗我……卖我药……他卖给我的……我不知道是春药,我以为是能让你爱上我的神仙药……”
他忽地堵住我的嘴,把我的话都截堵回去了,我没与人亲吻过,不知那舌该怎么摆,他似乎也不大熟练,但至少比我强,绕着我的舌头侵吞咂咂,舔呢吃呢,狼吞虎咽罢!
我见他摸得不畅快,就伸了脚把内裤从腿上往下踹——再攥着他手指一直从那肉尖儿刮到穴口自上去,到最后,我也不必攥他,他自己就已知怎地来回滑动——没轻没重,时轻时重,却把我弄得滚滚热热,愣愣地从穴口里又吐出一泡汤,我手也伸到对面去,回握他那长硬坚物,在黑暗里用那物在我穴肉口边壁来来回回蹭。
这一蹭不要紧,我底下那穴心儿更痒了,入口张张合合,一伸一缩——要侵吞——要吸纳——要吃肉!
“老师,给我。”我舔着他的唇,另一只手去勾他脖子,借着黑暗,大胆诱他。
“施妺喜,你个淫荡的东西……”他暗自骂了一句,想要推我吧,却把我抱得更紧——“你疼怎么办?我告诉你,你真的会疼死的……”
“我不怕老师……我就想给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给你我的第一次……早晚都要疼……”
他一僵,把吻又落回我脸上,一边亲我一边骂:“淫荡!淫荡的东西!”
“我是你的小淫娃,小骚货,老师……”我这么说完,他亲我便亲得更狂猛,用了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咕哝——小骚货,小淫娃……老师也想要你……我一激动,开心地回吻他的脸颊、胡渣和脖子,深吸他身上那个独有的淡淡香气——是冷秦的味道。
然而吻了片刻,他又试图冷静,稳了口气,不再亲我,也不敢继续动作,只贴我耳边呼热气:“要不你帮我夹出来吧,我估计出来就好了……然后我摸摸你,你也就好了……”
“啊……两腿夹你?像这样?”我并了并腿,把他那物正好卡在腿间,他闷哼一声——嗯……“可你不会被夹疼吗?”
“不会……只会很舒服……”他吻我的脸,又吻上我的唇——他越吻越熟练了,勾着我的舌头卷起卷落——然后自然摆臀,在我腿间回落有致——妺喜,夹紧老师好吗?
我只好夹了两腿,试图夹捏那物,可那物滑溜呢,从腿间跳来跳去,腿开腿合,有时惊心动魄地杵到穴门上,他不得不用手控制。
我也伸手握那物说:“要不,老师,我帮你吸出来吧……”
他全身一抖,立刻打断:“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卫生,脏,你会难受。”
“我不嫌弃。”
“胡说。”
我才不管他,推着他,与他夺他手里的宝贝,车里空间实在狭小,容不下那么多折腾,最后我也摔到地上去,按住他手,弯着脖子,用嘴叼他那物,小舌尖儿舔小肉尖儿,他浑身激烈地打摆,喉中发出一声艰难吞咽。
这下,他再也不能阻我了,我就扶了头发,轻轻从头含住他那肉物,如吞宝剑一般,寸寸陷入咽喉——先前我见过人间夜宴的小姐经常干这活儿,那些客人都舒服得销魂——轮到我了,我才发现这活儿是个技术活——力度,口里入量,舌尖儿怎么绕,牙齿位置——毕竟那是冷秦的宝贝肉,我可不能弄伤了他!
“哦妺喜……”他按住我的肩,声音全都碎了,喘得更厉害,微微颤抖。
“老师,我吃得你可舒服?”我媚音拉长,吞吐有力,一会儿就把那物从头润到了根儿,许是我是a城第一尤物的女儿,天赋过人,这口活儿的技能几下就能练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