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笑嘻嘻地瞅他一脸愠色,又在他脸上像鸟儿一样一下下地啄:“嘿嘿,我是你的小袋鼠,你是我的小狗狗……小秦秦,小亲亲……”
他被我亲得实在没地儿躲了,一只手兜住我的腰
,另一只手往后一伸,啪地一声,屋里的灯灭了,两眼全黑。
下一秒,我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大手环抱,托住我的臀底,拥堵住了我的唇,舌头卷着我的,狂风暴雨似的扫荡开来。
这会儿他用了劲儿——我才意识到,他刚才同我撕扯时根本没怎么用力——我偷偷想,他是不是也挺享受我那么调戏他的?
不过,现在容不了我多想下去了,他已经全面占据主动,把我抱起来直往办公桌上压,我整个后背都磕在木制硬桌上,他也倾了身子紧紧抱住我,抽出一只大手索求无度地摸着我的胸、腰腹和屁股——“施妺喜,你就那么想让我在办公桌上干你……嗯?”他粗气急喘,没有音,只有气流冲进我耳朵里,说完,他咬住我耳朵垂儿,舌头打转儿:“那我就在这干你……狠狠干你,也让你忘不了。”
他往我裙子里捏,捏了我得屁股生疼,又隔着内裤揉我阴户软肉,他的指尖儿划着薄棉里的一丸软粒肉豆儿,我便被他拨弄出一股热汤来,阵阵酥麻漫过头皮,从嗓子眼儿里哼了一声,他噙回我的嘴,吞噬狂吮,手指滑动,他从内裤的边缘伸进去,刮蹭一线肉缝儿,引泉潺潺。
不一会儿,内裤湿透,滑腻发痒,肉里焦灼,我急咄咄地摆了两腿儿蹭他腰股,他闷哼一声:“你个肉嫩水足的小东西,是个天生勾人的妖精……”罢了,也不废话,直接解开腰前裤扣,有物揉碎窸窣之声——我的眼睛虽在逐渐习惯黑暗,却还看不清,只觉有热物从内裤的缝隙贴来,再想辨认,便也无需辨认。
他只入了个头儿,我就体颤迭腰,想要吞得更猛点儿,可他偏不给了足,沾着花露,只轻轻撞了边壁,许是那内裤的边缘摩擦的缘故,布料紧勒我和他的交接肉合处,似我和他之间的一根绳——情趣得紧,逗弄肉口痕痒不止。
我觉得冷秦学坏了,他耐得住性子了,进得时缓时急,不像先前那么一入到底了,现在是浅浅浅几下,再忽地一沉,一盏半去,水溢胀满,我就忍不住低吟一声。
我因内裤限制,总忍不住并开两腿,时箍时松,他便从慢慢研磨变得入得紧凑,磨蹭在内壁阴腔的每一寸纤肉上,实打实地酸爽,热烘烘,湿哒哒……肉翻肉合,那内裤也刮勒穴门前尖儿的肉丸,跟着他一起一伏擦着皮肉。
“老师……冷秦……你好会干穴……干得小穴舒服……”我抱着他的腰,打起摆来,他重重掘捣,口热息涌,吸我的舌,又啃我的脖颈和前胸——游弋——他喉中抑制不住地发出嗯的一声——奶尖儿一麻,他舌尖在上面打了个圆,我不由地收了肩。
接着,咂弄一响,我只觉那奶子被吸了个空,又弹回来,反复几次,酥了半边儿身子,等他再叼另一只时,我肉穴里面已被他横旋搅拌,汩汩热液就顺流而下,淌入股底,我嗳地一声,整个身子在他怀里激烈地筛糠抖——“老师……我高潮了……啊……”
冷秦伸手堵住我嘴,消了我的音,又贴上唇吞,把我的声音都变成呜咽。
他继续蔓根入底,钻烙抽送,桌子在我们身下吱吱直响,上面的书和卷子都掉下去,铺了一地,冷秦也不管,攻入顶刺,舌卷齿腔,肉炽搅穴,他弄我哼,他入我吞,男和女,一场肉搏,精彩之处便是一个铁矛大冲大撞,一个绵中使针,贯穿玉茎,一刚一柔,水乳交融。
当然,我显然是斗不过他的,被他捣碎花心便又泄出真精来,冷秦坏就坏在,那最后撞击的一下,他猛地抽离,再低了身子用嘴接——我只觉,酸胀的小腹都控制不住地抽抽,底下小口喷出一股暖流,正好地都被他口舌全都收了去,舌尖儿也灵活,又舔又勾的——哎呀呀……他不仅会干穴还会吃穴!
“老师……你也坏…流氓死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幸好周围黑着,否则他准会看见我脸都红了。
他吃了满嘴抬起腰,把我从桌子上翻了个个儿——我绵软无力,任他摆来摆去——他再贴上来,就从后入了我。
“我现在在办公室干了你……以后谁来,我都只记得你了……施妺喜,这下你满足了吗……”他声音灌进耳朵里,我嗯嗯哼着,他贴了我的脊背,轻咬我的肩头,似是一声叹息:“哎,我算是栽了……大概当不成这个老师了……”
“老师,你是我的好老师……”我继续哼哼。
“哪有我这种畜生老师,在办公室干自己的学生……”他边说边用力顶送,似是恨他自己也停不下来。
“我勾的,都是我勾的你,我对你负责……冷秦……”我被他入得声音全都碎了。
他不甘心呐,怎么就栽在我手里,又狠狠地刺,大力贯入——“对就是你这个妖精!你得对我负责!”
真是坏东西!
他啪啪拍着我的臀片儿,我不觉得疼,却觉得蛮有情趣,还向上耸了耸:“打我吧冷秦。”
他不客气地再挥一巴掌,我低吟一声,他就又挥一巴掌:“叫你不听老师的话!坏东西!”
“老师,以后我都不敢了……”我沉浸这种半真半假的游戏里,又不由地夹紧他,浪荡低语:“老师,你就肏死我吧……狠狠干我……肏哭我……”
他大概受不了我这么说,猛烈抽插几十下,忽地压住我臀,往前一凑,压抑地低吼一声——啊他抱着我微微颤抖,身体滚烫,我听见他喉咙里重重咽了口喘息,却没觉得穴心里面有任何异物,我趴在桌子上问:“老师,你射了吗?”
他趴在我身上默默喘息,半天,才低低嗯了一声。
“哎?那我怎么没觉得呢?”我咕哝。
“我戴套了,你个傻丫头。”他掐着我的脸,缓缓抬起身子来。
“啊?”我只怪这夜太黑,屋里也没光,还有我刚刚太兴奋,他什么时候戴的,我都不知道。
冷秦已经退出来,我还趴在那撅着屁股动不了,还是他把我抱起来,摸黑也给我清理,但我内裤全湿了,擦是擦不干的,穿着也难受,于是我脱了内裤揣兜里去了。
他穿了裤子,才去开灯,我被突如其来的光晃得睁不开眼,等再适应时,只见冷秦正收拾一地残局,卷子、作业本和书,又重新搁置回去。
他呢,除了领带没了领口松散,一切都恢复了个正常模样,就像刚才那场激烈酣战不存在一样,他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