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当年的盛势华景,如今只有无情封条贴在大门上,我仿佛听见枪声扫过的每一处……哎呀呀!
妞儿啊爷啊唱小曲,环肥燕瘦香沁乳,销魂吟哦多少夜,如今空楼哭新雨。
香艳丰腴、酒色灯光、男物女器……一切都毁了!
现如今,我领了一双儿女回家探亲,路过时却发现那里早就变了模样——大楼四起,玻璃幕墙,没有歌舞升平,只有冷冰冰的钢筋水泥——再没有施骆军和丽姬妃缠绵壮烈的爱情,再没有张阿妈巧笑俐舌地迎客送往,也没有我童年和少年的幻梦……物是人非,难免有种复杂的凄凉和感慨,可那也都是后话。
……
高三那年的春天,我参加了全国青年钢琴大赛,斩获了一个最具潜力奖,又托陆教授的福,高考后,我被保送上了首都师范的音乐系,志愿将来做个音乐老师!
全家沸腾,只有我爸闷闷不乐,嫌我这个志愿怎么就填到了北京,憋了两天,他去上级审调,要求调到京区总部下挂职。
回来时喜滋滋地对冷秦说:“跟你说,小子,你只要缠着我闺女一天,你就摆脱不掉我!”
冷秦笑:“我并没想过要摆脱您,倒是挺希望您去北京跟我家商量婚事呢……”
一提结婚这事儿,我爸就更不乐意了:“哎哎,妺喜还有两年才到20岁呢,急什么!”
“法律上的程序可以在妺喜20岁的时候走,但在她念大学时可以举办订婚仪式。”这是冷秦提的议——用他的话说,他是为了昭告北京所有高干子弟们——他冷秦名草有主了!也要昭告首师范的所有雄性生物们——勿扰此女!
啧啧,听着真霸道咧!
全家都通过,只有我爸闹别扭,但他再怎么闹,也闹不过我爷爷,我爷爷是最主张这个订婚仪式,亲自调动军队进京张罗。
我爸对北京一直有怵意,他始终摸不透冷秦家扑朔迷离的政治关系,有时候会拐弯抹角问冷秦到底是哪位神秘人物撑足了场。
冷秦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亦或笑而不语。
有时候,我觉得冷秦是故意作弄他呢!这种军事机密,怎么就随便透露给他!
高考完的暑假,大人们都在忙订婚、进京的事情,而我则没心没肺地天天窝在冷秦的房里看漫画、小说和刷剧,庆祝我终于摆脱高中日夜没命学习练琴的日子!
冷秦呢,最近申请了去首师范做临时历史助教,开了学,会同我一起进京,这样,我们便又可以在一处了——他还是我的老师,我还是他的学生。
当然他这样非同我绑在一起的目的太明显,我挺不屑的——但同时,我却暗自窃喜,以后又可以随时随地勾引他,上他了!:)所以这几日,他上午出去张罗事,下午就回来准备备课材料。
夏日炎炎,我只穿薄纱趴在床上看书,冷秦回来,我也没去理他,等他给我做饭,但不大一会儿,却听他走进房里,呼吸逼近,一回头,他已爬上床来,撩开我裙子揉着臀肉了——“唔?”
我回头看他大掌已覆在屁股缝底儿,在薄丝内裤里反复勾绕,脸还是一本正经的脸,这些日子长出新发,看起来精神许多。
“你在干什么?”他一边揉着,一边歪着脑袋看我写的东西。
“哦,我在写我的to
do
list咧,在离开a城前我要做的事项……”我被他挠得痒,想挣脱,他却往上一耸,压在了我背上,脑袋贴着我侧脸,蹭他下巴的胡渣:“嗯……让我瞧瞧……这是什么?……送唐小糖一套dior香水,借韩辰一万帮他度过难关……送吉他给肖默?”
他瞥我一眼,我说:“唐小糖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一套香奈儿化妆品,我这是还礼……至于韩辰……哎,你不知道我们班发生了什么事……韩辰挺可怜的,说他不是校董事的儿子就被老瞿开除了……现在过得挺苦的,我想把爷爷奖励我考大学的钱资助给他……至于肖默,我一直挺对不起他的,要不是他,说不定你们还没那么快找到我……听说他父母要他去上海学医,但他一直挺喜欢吉他,我想临走前送他一把吉他……”
冷秦咬住我耳朵:“嗯,看来我的宝贝长大了懂事了,也学会感恩了……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送?”
“过几天的毕业典礼。”
“我送你去,我和你一起送……”
我不免嗤笑,这冷秦,又不放心我,自打他回来,快成了黏人精,对我简直寸步不离。
想着的时候,脸一疼,他又咬我一口:“我说你列的怎么都是别人的事,你自己的呢?”
“我?我什么事?”我侧头看他,他手下捏了我穴中小肉,低声说:“你还有一个要办的事情……”
“嗯?”
“勾引我啊。”他向前微微一探,就叼住了我的唇,手下缓揉,穴口泛出春水来,我哼咛一声,他就解开他的裤子,用他的硬物磨我臀肉一缝,唇口不离,继续吻我。
“明明是你勾引我……”我趁一息之隙,轻吐一声,他却早把火热肉茎挤进我臀肉的夹缝里,滚烫一物又沾我穴口肉汁儿,滑溜溜——热乎乎——他不进来——不知是这姿势进不来,还是他偏不。
我向后抬了抬臀,他浅笑,又吻上来,吃唇咬舌,另一只手攀到胸前,在床间和圆乳间打圆——“你倒是很好勾引。”
“哼,老师,你又欺负我。”
“嗯……欺负你是在我的list上。”
他推了下我臀尖儿,那肉物长棒便顺水入了港,我穴肉紧甬,忽地被长物凿开,不禁浑身一抖,他掰过我下巴,口津交融,舌舌缠绕——呜嗯——我们俩都忍不住哼了一声。
蠕动,旋转,这是新姿势,他在我身后这样趴着,要我用臀肉夹了紧地箍他的肉头。
“嗯嗯……夹住我,很好,嗯……就是这样……”他摆出个老师的样儿,贴在我耳朵边一点点教我,从后环住我的胸,慢慢抽拉——再向上顶弄——肉长与肉腔磨着——肉头角棱刮蹭,肉芯儿触着腔道肉褶子缝儿……我翘着臀,仰着头,微微一吐——“唔老师……插得好深……”
“嗯……你也夹得很紧……老师很舒服……”他舔着我的脖子——肩头——背脊。
他卷着我的腿,衣服摩擦,耻骨撞臀,啪啪两声,他抬起上身把我那薄裙直接从头上退下去,又退了他自己,贴上来,是肉身和肉身的贴覆,他顺手摸乳,直直掐了乳心儿——“老师还想吃你的奶子。”
他这斯文君子,信佛人,竟也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