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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里面 凉鹤 1190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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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静卧尸身,怔怔然,差点脱口——“顾泽生……你怎么……”

她摇摇头,回身对小李和两个实习生说:“你们先出去吃点饭,回来再入库吧,递报告前我要再仔细检查一遍尸体。”

“那就麻烦您了,桑主任!”

“别太辛苦了,桑主任!”

用长白布遮尸,几个人也都洗了几十遍手就撤了,忍到这个钟点,人神经都受了极大挑战,谁都没法再待下去!

人走了,解剖室也就安静下来了,这会儿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连走廊里的脚步声都没了。

桑珂走到门口,锁上大门,关掉监控和大灯,只留一束光打在地上,又折回来,脱了解剖服,里面的长褂……摘了帽子和白口罩。

缓缓走到解剖台,伸手掀去掩尸布,那股子恶臭直冲鼻腔,再看那人——仍狰然开唇凝视上方,安静地躺在那里。

这会儿尸身上的躯干肌肉还没完全软化,她看见他剃秃的头颅,缝合的脑纹线——颈线——胸腹线——解剖不像外科手术的缝合,没那么细致,都是大针脚的粗糙缝合线,像蜘蛛横行。

他嘴唇已干硬呈暗红,胳膊上的刀口也已成了乌黑,放了血,尸斑有所减退,表皮开始发白松懈……——你到底想说什么,顾泽生?

她摸着他的嘴唇,试图读懂他欲吐未吐的话。

惶惶十六年,除了沧桑了点,他变化不大——只是,这一别再见,谁料他已惨遭不测,腐烂消亡!

“顾泽生,你知不知道……整整高中三年,我都一直喜欢着你……”

他不知道,她从来没跟他说过。

她这一句,迟了一世。

她与他对视一会儿,忽然笑了,走到洗理台接了一盆水,拿了医用清洁剂和清洁布过来。

走到他跟前,脱了手套,为他擦身,一边擦一边伸手抚他——脸颊、胸膛、小腹……再到下面那肿胀肉物……皮肤早没了弹性质感,是软塌塌的一层薄锡,两腿间的肉团胀成气球,肉茎仍蓬勃坚挺……也算罕见了!

桑珂摸着那坨黑僵死肉,只觉他仍然栩栩如生——一个迟迟不肯休眠还充满了对人性欲望的生命!

这些年不见,她经了几个男人,那么他又有过几个女人?他们彼此交错,各自的心又寄在谁处?

桑珂退了裤子,爬上解剖台,两手两膝撑在台子上,俯看男人,她倾身垂头,贴唇轻吻肉柱,从根到茎再到头,一寸寸的肉,痴迷——恶臭和清洁剂的气味混杂里还有一丝腥甜。

缓缓退掉底裤,她温热的肉身贴上冰凉的躯体,再用一具发乌的腐肉柱摩擦自己阴蒂的鲜肉,她热,他冷——温润爱液,顺流而浸,淋他个不会弹跳、不会张扬和抽蠕的阴茎绵汤汩汩。她慢慢摇曳——浅入了个茎头,她喉中低吟——再入下去,那物如冰锥,硬邦邦地刺入她狭窄肉腔——唔!

她长吁一口——好久没做爱了!侵入的东西刺激出一阵快慰从脊柱爬升到头皮,她微微摆了下身子,他那物好像就在她温热的肉腔里活了!

掀水吐露,搅动抽拉,她往后靠去,坐在他的尸身上,一下下挺动腰臀,再伸手摸进衬衣,揉捏乳房,闭上眼睛,想象他此刻就是活了,抱着她,啃噬她的乳尖儿,向上——摇摆——顶入——旋磨。

哦!一人一尸,光影交错,解剖床微微与地面发出摩擦声……肉与肉也在摩擦,他就在她里面!

好舒服!

她越动越要大动,夹捏紧抽,把那锥死肉在体内折旋一番,忽地她身子一打摆,整个人向前一倾,她抱住了他,吻住了他干硬微张的尸唇——啊……顾泽生,我来了。

咱们开始讲你们学校第三污事!

关于恋尸癖……有个电影……法国片《困惑的浪漫1&2》

极其变态重口,不安利。

我要争取再更一章,个人认为,连起来会更好看!但……如果更不粗来,那就……先凑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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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同学有点h(2)

顾泽生,我来了。

一声压抑淫荡的吟哦,激了人惊魂乍起。

“顾泽生!”

“!”

顾泽生霍然睁开眼,胸腔一颗心脏猛然一跃,一口气顶入肺腔,他活过来了?

情报局特训……不停跳动的0和1计算机二进制编码…linux,acl…间谍的摩斯密码…两个杀手狰狞扑来!国内潜伏二十年的大间谍现身北京!北京!a市和平路安生巷!他永不得安生!

本能抬手护后脑,一摸——颅骨完好,头发也在,疼痛却全部消失。

“顾——泽——生”

有人喊他本名,他全身一僵,戒备四起,紧握双拳。

他惊魂未定,却在瞬间看清眼前景象——黑板、讲台、课桌椅,还有黑压压穿校服的众学生,此刻都转过稚嫩青涩的脸来看他,喊他的人站在最前面,是个中年妇女,长相颇为熟悉……“顾泽生,成绩好就可以随便在我的课上睡觉吗?”

这位是育文高中的语文老师?!

顾泽生拢起眉毛——

场景

话语

人面

似曾相识,庄生晓梦迷蝴蝶,人生怎么又回到了出发地?

他低头撸袖,果然刀口全无,自己也穿了和大家一模一样的校服!

梦里梦外俱荒唐,两生两世已茫茫。

语文老师无奈摇头:“你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果然一模一样的话……

回忆奔涌,他想起来了——他高中唯一念不进去的就是语文,经常听着听着就睡过去了,每次考试临抱佛脚,总还能考得不错,加上他理科和英文成绩太强,高中三年,他稳坐全年级理科班第一名,远远甩后面的人将近一百分。

所以一般老师都会给他面子,不至让他当众受罚,他凝眉垂目,抓起桌子上的笔转了一圈,是往日熟悉的动作,忽然顿住——等等,当时——语文老师好像要他在办公室背一遍《滕王阁序》,他没背下来,结果被罚抄十遍课文。

整个高中,就被罚过这么一次,印象深刻。

他立刻找到课桌上那本写着语文的书,翻到那篇长文,用在情报处特殊训练的技巧一目十行地记了下来,正好这会儿打铃下课了。

他个子高,腿长,坐后面一排,从狭窄过道往前头走,不小心碰掉了谁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