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乳豆,圆尖耸硬如核,顾泽生微微弯膝,指尖挑开她的衣衫,拨开胸衣上缘,露出桃红奶圆,舌掌整个儿贴上,打圆绕圈儿,桑珂哼了一声,腿都发软。
顾泽生趁势退去她裤子,隔着内裤揉她腿间热缝,不大一会儿,让他揉出水来,黏在指尖。
桑珂向后微眯着眼,伸手往他身下探去,隔着校服裤子摸他腹下庞物,摸得笔直如棍,隔着裤子如锥地凸出一大截儿。
顾泽生忍不住伸手拽掉她的内裤,一直拽到脚踝上,微喘一息:“老婆你可真浪……”
说罢掏出自己那硬物来,交于桑珂手中握着,桑珂低头看那物,红紫一条,弓身扬首,青筋怒张,热气腾腾,她双手捧着拢弄,直觉那物坚柔并济,再手抚底下两颗卵囊,从根儿顺到头儿,肉茎龟头小眼汩汩冒出清液几许。
桑珂轻笑:“你也好骚。”
顾泽生拉过她的腿,把她整个人分开:”你把它放进去。“桑珂低首微拉肉茎,凑到自己的两户肉瓣上,轻轻划开贝片,点触阴蒂小粒,再在粉红内唇处上下滑动,龟首圆钝,在肉口窄门略作停留再微微入内,那顾泽生就那么被她拿在手里入着,入也没入进去,探进去一个头儿,那穴口小嘴儿跟含着他不肯吞似的,又烫又紧,箍得他浑身发麻,不得不“嘶”地低吟出声。
桑珂还想逗他,退出点儿再入,可没想顾泽生箭在弦上,伸手压住桑珂的肩膀,就把她半个身挤倒在水池边,一根长茎活生生从头到根挺深进去,把膣腔极紧的肉壁俱都拓开,勾住里头小软肉越进越深,拔也不拔出来,那里头的肉就跟张了小嘴儿一样,紧紧咬住他龟头不放。
受不了。
顾泽生浑身发麻,四肢百骸如电流扫过,使劲儿拔臀,带出嫩肉蠕动,水汁儿顺股而下,浇在他阴袋上,桑珂微微张开小嘴,眉头一蹙,喉中嗯了一声,顾泽生便又忍不住重捣回去,自己也兴奋得脸通红,赤目痴缠,小肉翻滚,他一枪入内,再抽插来回,软袋乱撞,撞倒她花心顶尖儿,说不出的滋味——一个重捣入内,一个摩擦生痒,桑珂哼哼起来。
顾泽生最受不了她这样哼叫,声音都得把他魂儿唤去,于是,勾住她脖子去吃她的唇,堵住她的声,舌津交融,底下更是油滑顺畅,肉肉绞磨。桑珂便只剩呜呜呻吟,只觉心头掀起狂澜,一阵酥麻从穴心儿而来,哗啦肉口被他肉刃划出一个口子来,快意淋漓,水从天降,直接往下浇灌。
“唔……”桑珂低声叫出来,顾泽生也被她内中一缩缩无数肉褶夹捏得乱撞乱捣。
“不行,老婆,我得戴套。”
挺扫兴,但也没办法,顾泽生崩了全身力气撤退出来,急着从裤子里去掏那保险套,撕了半天,撕不开,桑珂抬手帮他撕开,又替他带上。
顾泽生把桑珂抱下来贴到墙壁,一手扶她的腰,一手扶自己阳物,从后臀缝里硬生生往里挤,那保险套上的油粘着她的水儿,滑磨得半天才进去。
后入,顶弄得极深,不消费力便可触着她那块软肉,顾泽生即使带了套,也知道那肉的触感,一下下朝那肉上头撞,撞得桑珂缩紧臀片把他夹得死死的,他便更觉抽插费力。
顾泽生只好箍住她两侧的腰,大力撞开,前后如飞,没命地捣着:“叫老公……说老公干得你舒服……”
“嗯嗯……舒服,老公干得我舒服……“
“怎么个舒服嗯?”他非要她说。
桑珂没了力气哼哼,贴着墙,像只说给自己听:“老公干得小穴里面又酸又酥,好热好痒……唔老公,想要你用力干我……”
顾泽生咬紧牙关,贴着臀片,对着那小肉,奋力贯入十余下,不觉低声一吼,桑珂的内里小口便也又泄出一腔泉水来,跟着他那一声,她也忍不住发抖哼咛,娇音媚人,缩紧了穴腔,顾泽生自觉那肉茎便控制不住地在里面打颤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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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还留出了十多分钟,顾泽生和桑珂还能偎在窗台边共享一根烟。
他抽一口,她也凑过来,他递到她唇边,垂眸看她小口微张,叼住烟嘴,轻吸一口,欲吐之间,他俯身低首,覆上唇片,接过烟雾,别过脸从口中吐出,烟圈是一个小圆环,像个无形的气泡,在空气里越飘越高,直至彻底摊开散去。
桑珂着了迷:“你怎么弄的?”
顾泽生轻笑,眯着眼抽烟,在她面前又吐一个圈儿,一模一样,圆环在她脑袋上方腾起,像魔术师变了个戏法,桑珂尖起嘴来吹散:“给我试试。”
顾泽生递过烟去,桑珂吸了口,上下唇团成个o型,小嘴儿一吐,不成形,那烟歪歪扭扭散在空气里。
她不甘心还要试。
顾泽生伸手取过烟去:“你别糟蹋粮食了。”
桑珂不理他,还要夺,顾泽生仗着身量高,举了长臂,低头看她翘了脚也够不到,脸上漾起浅笑。
桑珂不理他了,掉头往外走,顾泽生上前一把勾住她,拉拉扯扯,他一手拥她,脸伏在她头发上:“老婆……你这个周末有没有空?”
桑珂在他怀里半天,才哼了一声:“干嘛?”
顾泽生声音低沉:“陪我参加我爸的葬礼……。”桑珂明显浑身一颤,仓皇抬头看他,紧紧盯着顾泽生,嘴唇发抖:“你是说……你爸爸……可是他……““他在狱中突发心梗……我不想让奶奶知道,所以葬礼……只有我一个。”顾泽生掐灭香烟,说话间,表情很平静。
桑珂还想说话,顾泽生看手机:“快上课了,咱们回去吧。”
刚要走,桑珂拉住他,双手绕到他脖子上,仰起脸,表情镇定:“顾泽生,我陪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
顾泽生低头凝望她水气的眸子,心底轻柔地疼着,轻触她额头:“谢谢你,桑珂。”
桑珂松开手说:“我先回去,你等会儿回去……”
顾泽生熟悉”不能一起出现“这套路,不禁笑:“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桑珂莞尔,回身快步走出卫生间下楼去了。
……
周末葬礼,没几个人来,只有几个监狱负责人来帮忙,也没什么送葬礼节,人草草地烧了,顾泽生还没选好入墓的事,骨灰盒便暂放殡仪馆了。
这边事毕人都散了,孙绍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