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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阵阵电流,让他亢奋的闭上了眼睛。

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瞳孔已经变成了尖锐的一条。

他终于反客为主,白日少年的羞涩全部消失,骨子里的侵略与暴虐汹涌而出,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扣住了陆尧的手腕,然后狠狠掐住了他的下巴,一个转身,将意识混乱的陆尧反压在了床上,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伸进去……不能只碰一下。晏轻牢记胡井的教诲,然而真实践起来又有些胆怯,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弄,随后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眼睛愈发明亮,细密的吻在他的唇角、脸颊,又逐渐下滑。

蛇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天生就比人类更加晦暗。

他在陆尧颈间嗅了嗅,伸出嫣红的舌尖,把几滴汗珠都卷进了嘴中,烁金色的兽瞳在黑暗中闪烁,黑发被汗水打湿,以一种近乎妖娆的曲线黏在后背上,光裸的脊背削瘦而有力,蛇跟蝎子的刺青攀附在精瘦的腰肢上,一路蔓延而上,透着难以想象的诱惑跟yin靡。

到了下边,少年的眼神兴奋的紧绷,先用鼻尖蹭了蹭,然后低头含了进去。

陆尧一只手抓着松软的枕头,低声呻吟了一声,半睁的眼睛涣散,像是陷入了一场奇怪的梦境,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他越敏感晏轻就越激动,俯下身来大口吞咽着,分叉的、细长的舌头从缝隙中探了出来,勾勒着结实紧绷的腰线,异常缓慢的摩擦着。

陆尧的身材精干光滑,结实的腹肌上已经沁出了汗珠,往下是性感的人鱼线,强烈漫长的快感让他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太过剧烈的动作把他从自欺欺人的梦境中拉了出来。

他慢慢睁开眼睛,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被身下传来的灭顶之灾般的剧烈快感吞没,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半睁着眼睛,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等他看到腰下的一片狼藉的时候,晏轻恰好抬起眼。

“……”

陆尧盯着那一双纯正的兽瞳,呼吸平稳,以为自己还在梦中——直到他逐渐适应昏暗的环境,彻底看清楚了晏轻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嘴。

晏轻无措的顿了一下,黑暗中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陆尧嗓子已经彻底哑了,一方是剧烈的快感,一方是仅剩的理智,他胡乱的挺了一下腰,往后抽了一下,不敢置信的沙哑道:“晏……晏轻?”

这一声呼喊打醒了晏轻,少年瑟缩了一下,像是忽然发现自己犯了滔天大罪,还被当场抓了包,眼睛瞬间就湿了,却忘了自己嘴里还含着东西,猝不及防下一口咬了下去——

胡井睡得很不舒服,她总觉得自己耳朵边上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连绵不断的响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她打个哈欠睁开眼睛,没见到自己的手,思绪空白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是扇门。

她视线往下一走,一眼就看到了那条蛇。

委屈的坐在门外,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卫衣,光着脚,旁边放着垃圾桶,把脸埋在膝盖里,也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了。

胡井:“……”什么时候出来的?

她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询问一下,身后忽然被人踹了一脚,忙不迭的开了门。陆尧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铁青着脸走了出来,肩膀上背着一个包,看都没有看晏轻一眼,走了。

晏轻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眼圈刷的一下子就红了。

胡井:“……”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晏轻蔫头耷脑的走了进去,坐在床脚,一扭头看见整整齐齐的床铺,脸又红了。陆尧收拾过了,不该留下来的味道一点都没有留,窗户大开,凉爽的风从外边吹了进来,晏轻哒哒跑过去,飞快的把窗户关紧了,然后做贼一样,低头嗅了嗅床上的味道,然后有些失望的发现床单被罩都已经换了。

昨天那瓶药滚到了床底下,晏轻宝贝一样的掏了出来,小心的放到了背包里,跟晏重的脑袋在一个包裹中。

“陆尧呢?”伍元也醒了,揉着眼睛从浴室中走了出来,一头刺猬一样的头发胡乱炸开,背心拧成了一根,搭在厚实的肩膀上。

晏轻摇了摇头。

伍元打个哈欠,看见他红肿的眼睛,愣了一下,口气顿时软了好几分,蹲下来,细声慢气的问:“陆尧是不是欺负你了?”

欺负?

晏轻两只手扭在了一起,低头不说话。

老五:“……”

老五拍拍他的肩膀,一脸严肃,说:“你站起来,去换衣服。”

“——始乱终弃!”老五暴躁道:“我带你去国安!我们找他算账!非让他给你个说法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小蛇也在翻车#

#陆尧不会原谅我了#

第52章作风问题(二更)

渣男陆尧没有机会对这个说法发表感想,他坐公交去了国安,今天接待他的人还是小张。草鬼婆那边的审讯迟迟没有进展,缓慢的进度让上边疑窦丛生,前不久派了人来协助领导——说白了就是多张嘴打小报告,领导忙着请人喝酒吃饭,没顾得上他们。

“陆哥,精神不错啊。”小张睁眼说瞎话,“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陆尧横他一眼,阴沉着脸,小张不敢惹他,两个人跟昨天一样,一路去了国安大楼的底部。

研究人员比晚上多,云姜身上连着几层密集的管子,周围有几台精密仪器,国安的工作人员戴着医用口罩,在他身边忙碌,抽血检测,测试脉搏心跳。

青年静悄悄的坐在椅子上,虽然没有呼吸,却血肉鲜活,面色红润,是一副下一秒就能站起来的样子。

“——没有自主呼吸。”

“无思维能力。”

“对反复刺激没有躲避反应,无脑干反射,无肌伸张反射。”

“什么手段都用了。”小张说:“陆哥,你们干组长的是不是都喜欢折腾人啊?死了还不让人消停,研究组忙里忙外几个月了,每天对着一具尸体苦大仇深的研究,上边还往死里逼,非得要个说法——逼得再紧也没用,死的就是死的,怎么可能活过来?”

陆尧说:“也不是都这样,我要是觉得自己快死了,就先给自己挖个坟,末了就地一躺,省时省力,最好能有个人来给我填点土,也不用太多,能把我盖住就成。”

“那这个活儿肯定是我的。”小张笑出一口白牙,“别说笑了,您要是真死了,那也是寿终正寝,谁动的了您啊?”

他这话是发自肺腑,陆尧随口瞎扯,没一会儿话题又回到了云姜身上,但是聊来聊去也就是那点东西,小张守口如瓶,点到为止,不该漏的一个字都没说,陆尧没套出话来,也不恼,凑到云姜边上,好奇的看了几眼。

他名声在那里担着,再加上这么多天来没有任何异常,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