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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等再往外走远一点,他忽然停下来,掀了一下裤脚,里边爬出一只壁虎来,冲他摇摇尾巴,转眼就溜进了草丛中。

陆尧直接带着晏轻回了酒店。

老五心也大,国安的时候把那两只狐狸忘记了,车也被交警大队拉走了,酒店桌子上摆着一张纸条,是狐狸精留下来的,说已经把门修好了……

陆尧洗了把脸,换好衣服,脸上湿哒哒的,出来的时候发现老五给他发了个定位,说让他过去喝酒。陆尧疲惫得很,原来不想去,但是一出浴室看见晏轻,忽然就改变了主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

晏轻乖巧的坐在那里,最后反倒是陆尧犹豫了,问:“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可以么?”

晏轻点点头,目送他出门,扒着门框,忐忑的问道:“你介意么?”

陆尧问:“什么?”

“毒蛇……”晏轻说:“他说,你把我藏在怀里,我会咬你……”

陆尧顿了一下,没说话。

——比不上晏轻这么坦荡,他有太多话没办法说出来。

他无数次下定决心想要避开晏轻,也很清楚的知道再这么拖沓下去,对谁都不好。要什么、要不要,一开始就该说明白,没道理用‘害怕伤害’来拖着,吊着人家的胃口图什么?显摆自己很厉害么?

云姜开口要人的时候,他完全可以把晏轻交出去。而他没有——把人要下来,扭头就想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又渣又膈应的行为。

这个走向真是太不对劲儿了。

他抬手摸摸晏轻的头,低声说:“等我回来再说吧。”

这话说的太过隐晦,以至于晏轻的眼神儿荒乱了起来。陆尧自己心里也乱,干脆扭头走了,脚步快的像是落荒而逃。

第56章要不

陆尧很少会去酒吧。

老五发的定位离酒店不远,他徒步走过去,脑袋里浑浑噩噩,手脚都发麻,到了地方之后还回不过神儿来,在酒吧外边的金属栏杆上靠了很久。入秋的晚风凉,把他从头到尾吹冷了,脑子还是热的,半晌他揉了一下太阳穴,暗骂了一句,真不是东西。

骂的人是他自己。

老五夺命似的给他挂了几个电话,陆尧才转身走进去。

这家酒吧不大,是个半地下场,去年进京做年终汇报的时候老五就带着他跟老三来这里喝过酒。当时老三戴着顶黑帽子,手中抓着一串佛珠,拘谨的绷着脸,一看就是新手;老五点酒就挑最便宜的点,用失恋的语气絮叨他闺女——唯独陆尧还算是正常,他身高腿长,脸又好看,不少人都往上贴,但是他一个没接,觉得难受。

这次不一样了,他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漂亮姑娘,没说话。

酒吧灯黑好干事儿,昏暗的灯光照在人脸上,只能大概看清楚五官。姑娘手里端着一杯酒,身子软得像蛇,抬头笑着说:“请你喝一杯?”

姑娘长得是真好看,鹅蛋脸,嘴唇上涂着一层红软,长睫毛忽闪忽闪的。

陆尧低着头,灯光扫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落下一片暧昧的阴影。

“小哥?”姑娘又喊了一声。

陆尧顿了一下,像是惊醒一样的后退了一步,快的那姑娘猝不及防,失去支柱之后险些当场来个大礼跪拜,脸上也多了一点恼羞成怒,压低了声音说:“性无能啊你?!不约早说!”

来酒吧的人,要么就是图好玩,乐乐呵呵来消费的,要么就是单身放得开,正大光明约炮。后者少归少,开放程度高,也泼辣,陆尧面无表情,那姑娘也不害怕,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踩着能杀人的高跟鞋走了,没多久就勾搭上了另外一位。

陆尧看了几眼,姑娘盯上的第二个人个子不高,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长t,看上去还是个生涩的大学生。

他手机又响了一声,老五问他在哪,陆尧回复说很快就过去。他把手机往裤兜里一塞,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一双愤恨的眼睛,那姑娘从他身边走过,呸了一声:“来这里干什么?”

陆尧:“……啊?”

刚才那个被姑娘勾搭的小哥走了过来,冲陆尧笑出一口白牙,还没说话就下意识的挺了一下胸。这个熟悉的动作让陆尧如遭雷劈:“……壁虎?”

守宫眯着眼,说:“喝一杯?”

十分钟后。

他们两个找了个小角落,一人捧着一杯酒。守宫靠在卡座的椅背上,冲路过的小姐姐抛媚眼,陆尧看不过去,问道:“你一定要这么没节操么?”

“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就尽管去做,管什么节操?”守宫舔舔嘴唇,轻佻的看着他,“本来就时日无多,我才不浪费时间当苦行僧。”

陆尧挑了挑眉,问:“那你还跟巫龄……”

守宫咔嚓一声捏碎了杯子,狰狞道:“别跟我提他!”

陆尧:“……这么讨厌他的么?他还挺喜欢你的。”

“我不稀罕!”守宫暴躁的像是被人踩了尾巴,“我一开始是想挟持他来威胁你来着,谁知道他妈的跟个狗皮膏药的似的!你知道他吃了我多少尾巴么?!你知道我每天要供着他吃喝有多崩溃么?!他还吃独食!一口都没给我留过!”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看着跟个傻子似的,比谁都精明!”他恨得出血,简直想把那只小卷毛咬死:“打又打不过!不然我早弄死他了!”

陆尧心平气和的给他取了个空杯子,说:“同病相怜。”

壁虎发完火,蔫儿吧唧的摊在桌子上,抬头看陆尧给他倒酒。青年眉宇间带着点阴霾,也不知道是在心里藏了什么事儿,让他喝酒也不尽兴。

半晌守宫咂摸咂摸嘴,用一种垂涎的语气问:“你真的不跟我来一炮么?”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陆尧早就该摔杯子按他脑袋了。但是眼下他心头压着晏轻的事儿,多少有些顾忌,对守宫如此大逆不道不知死活的行为没表态,仰头闷了一杯酒,顺手把响个不停的手机反扣在了桌子上。

守宫眼馋的看着他的喉结,眼神儿犹如实质,蠢蠢欲动的想把他衣服扒下来,“你是怕晏轻生气么?别担心,只要把后续措施做好,我保证他闻不出什么来……”

陆尧说:“我跟他没什么。”

守宫愣了一下,随后不敢置信的摊手,连忙给陆尧添酒,准备听八卦,“我看你们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啊?晏轻自己都说了,说你们两个该做的都做了。”

陆尧想了想,说:“有过一次比较亲近的接触,但是那只是个意外,其他……最多就是亲两下了。”

守宫恍然道:“是因为你怕麻烦么?”

“什么?”

“怕麻烦。”守宫解释道:“怕他纠缠你?”

陆尧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不是怕他……纠缠我。我只是觉得,他年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