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缩紧了身体,伸出带着奶香味的蛇信子,感受着陆尧劲瘦的腰肢跟结实光滑的腰肢,偷偷舔了舔。衣料柔软,全都是陆尧的气息,紧绷的小腹上带着一点汗珠,他盯着看了一会儿,遗憾的收回了舌头。往上还有两个柔软的点点,可惜他有心没胆,怕做的过火,惹怒陆尧,最后连这点福利都被剥夺。
陆尧最多觉得有些痒,没放在心上。
铁轨一路向前蔓延,这是目前为止他能找到的唯一出路。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晏轻的身体,他大概不会走的这么干脆。
蟾蜍下落不明,云姜又……
陆尧皱紧了眉头。
云姜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第66章你跟罐头都是我的
石桥狭窄笔直,尽头又是隧道,穿过去之后也不是通道的出口,而是一片更蓊郁的丛林。
通道横跨空间,有点缩地成寸的意思,是偷渡客们惯走的路,一般不会有人花功夫来开辟这么大的空间,偶尔有几个,也是通道本身长年累月的扩张形成的,很难遇见。
偏偏他们运气不好,中了这么个彩头。
轨道往前延伸,山区地面上下起伏,视线又被高山跟古树遮挡,根本看不到出路。
陆尧背着包走了小半天,傍晚的时候找了个树洞,简单把里边腐烂的杂物掏了出来,然后把背包放了进去。
晏轻终于肯出来了,陆尧摸摸他的脑袋,说:“去背包上休息一会儿,我去干柴烧火。”
小蛇盘在背包上,用蛇信子舔舔他的手掌心,陆尧把手一缩,笑道:“你是蛇又不是猫狗,整天就知道舔来舔去,跟谁学的?”
他抬头看了天空一眼,神色严肃了起来。
晏轻却浑然不觉,又赖在他手腕上磨蹭了一会儿,恋恋不舍的看着他走远。
等到陆尧的身影消失,他才乖乖的钻进背包里,然后拉上拉链,呆呆的趴在书上。
树洞里一股子腐烂的木头的味道,背包里反而好闻一些,但是晏轻不在乎这个。
没有陆尧的地方对他来说都一样的,能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盘起来,然后发呆,最好等他回过神儿来的时候,陆尧已经回来了。
陆尧选的地方很隐蔽,离着轨道不远,但是灌木丛密集,刚好遮盖住洞口,从外边几乎看不到什么。
晏轻一秒一秒的数,外边有一点动静他都想探出头去看看,不久之后外边响起了被刻意放轻的动作,随后背包忽然被粗暴的按压了几下,然后猛的一震,似乎是有人把背包丢在了什么地方。
不是陆尧。
晏轻盘在一只笔上,吐了吐蛇信子。
再说陆尧那边。
他没走多远,就近捡了几根干枯的枝干,抱在怀里往回走。背包里还有点吃的,撑个两三天没什么问题。
他走到树洞附近的时候,忽然屏息停了下来。他看不见那边的情况,但是能听到有人光脚踩在泥土上的沉闷的声音。
陆尧悄无声息的站了一会儿,然后把干柴放在脚边,慢慢的走了过去。
能在通道中往来的,都是道行高深的人,他们往往来去无影,很难捕捉,而且通道这种东西,上边一直都是明令禁止的,入口出口都有专人看守,查的严管的也严,所以几乎没有人会故意在这里停留。
除了两种人。
一种是被遗弃的,另一种是被放逐的。
这两种人都不怎么幸运。前者顾名思义,被带进通道后又惨遭抛弃,本身实力不济,只能被迫留在这里,如果没有人接送,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去;后者则是罪大恶极又无处可去、最后被流放的人,人间监狱关不住他们,国安这几年又焦头烂额的,没心思在他们身上花功夫,最后刑讯部的人协商了一下,就找了几个通道做流放地。
陆尧知道的不多,但是清楚‘放逐’这事儿有多不靠谱。
他放轻呼吸,往树前看去,还没等看到什么东西,就听见一道稚嫩的声音:“谁在后边!出来!”
陆尧顿了顿,走了出去。
树洞前站着一个小矮子,背上背着一个草框,手上抓着一把骨匕,呲牙咧嘴的看着他。
竟然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儿。
脸上脏乎乎的,第二性征不明显,看不出来男女,头发又长又乱,破烂的衣裳勉强能遮住身体,光着脚,十根脚趾头圆润,脚掌却削瘦,脚背上凸出几跟青筋,手腕也瘦骨伶仃的,脸上只有那一双眼睛还算明亮,勉强能看。
陆尧对小孩儿格外宽容,配合的举起双手,眼睛从空落落的树洞中扫过,说:“我没有恶意,把背包还给我,我立刻就走。”
“你怎么证明包是你的?”那小孩儿狐疑的打量他几眼,警惕的后退了一步,说:“我捡到就是我的了!”
陆尧:“……”
陆尧头一次被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劫,一时间竟然想不到自己该说什么;这时候那小孩儿头上忽然爬上去了什么东西,陆尧定睛一看,竟然是晏轻——那小孩儿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依然死死地盯着他。
小蛇张开嘴,在小孩儿脑袋上比量了一下,似乎在测量尺寸,看能不能把他吞下去。
陆尧喊了一声:“晏轻!”
这话一出,那小孩儿顿时警备的往后一退,随即转身就跑,速度竟然不慢——陆尧自然不可能让他把晏轻捎带走,真离了他的眼,谁吃谁还不一定。
他几步冲过去,伸手一捞,还没够到这小孩儿的头顶,晏轻已经迫不及待的缠上了他的手臂,顺势就滑进了他衣服中,半点都没让他操心,与此同时陆尧另一只手也绕过了那小孩儿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别乱动!”陆尧试图按住他,小孩儿骨头脆,他是真担心下手狠了捏碎他骨头。
谁知道这小孩儿天不怕地不怕,被抓住了也是一副要死也得让你出点血的倔样,张牙舞爪的,手中匕首胡乱挥舞,几次都险些刺中他。
陆尧不慌不忙,三下五除二就把背包从他后背的草筐中掏了出来,再把他按在地上,那小孩儿还在挣扎,也不说话,就是瞅着空档,连刺带咬的。陆尧好声好气劝了半天,最后也恼了,把他按在地上,对着屁股就是啪啪两下。
“没完了是不是!”
那小孩儿看他一眼,眼圈刷的一下就红了,屈辱的把头转了过去,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陆尧坐在旁边喘了一口气,那小孩儿还在地上趴着,他头发已经很久没洗了,枯草一样的黏连在身后,又脏又乱,陆尧看了他一会儿,又觉得这小孩儿可怜,耐下心来安慰说:“你起来吧,我不打你了。”
小孩儿响亮的抽泣一声,用细小的手臂撑住自己,慢慢爬了起来。
不仅仅是头发。
他指甲很长,里边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