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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冲门外热情地笑了两声。

“柔柔可以进来和我一起洗呀!”

“……滚啦。”

沈之柔拿易佳没辙。

易佳垂着眼眸轻轻笑了两声,少女们温柔的打闹淹没在水声中。

旁边放置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等来了她等待已久的回信。

“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

第29章猫的卖萌专场(1)

(上)

年轻的女孩捧着一束新鲜的花穿过走廊,她正低头看着细颈的描边花瓶出神,远远地却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她有些慌张地站到了一边,但还是被路过的几个人微微一蹭,撞得有些踉跄。

她倒是不怕什么,只是手中的抖了抖,一时失手便眼睁睁地看着手中的花瓶向下落去。

她脑海一时空白,想着自己无端来了一场无妄之灾,那花瓶却稳稳地被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接住了。

她定睛看去,脸上一红,眼睛忍不住地往边上乱瞟。

“这是什么花,真漂亮。”

对方嗓音动听。

“这花叫‘娜塔莎的微笑’,多谢您,尤莱亚殿下。”

尤莱亚殿下今天也依然是个十分轻浮的男人,今天阳光十分明亮,于是他皮肤也极白,像白瓷似的,眉目深幽轮廓精致,即使他的眉目平白无故总有一丝淡淡的戾气,但也无损他脸庞的俊美到几乎凌厉的艳丽。

“他们这些军人,总是唐突美人。”

尤莱亚叹了口气,仿佛他真的如何怜香惜玉。

女孩红着脸抱着花瓶有些手足无措地回头望了一眼远走的军队,没由来地一阵心悸。

“殿下,今天……是不是不太太平。”

尤莱亚笑了:“不,还不错,不用担心,你只需要负责和花一样美就够了。”

他低头从繁盛的花束里抽走了一枝,漫不经心地嗅了嗅,压低声音。

“我偷一枝走,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求你啦。”

尤莱亚这样风流的男人偷花和偷心没什么区别,女孩心下又是一阵羞赧,魂也飞得七零八落,可惜还来不及说什么尤莱亚就已经穿过她径直地往前走去了,徒留芳心不动声色碎了一地。

其实确实不太平,十分不太平。

奥利维亚失踪一案他最近得到了一些风声,他其实并不怎么关心奥利维亚,毕竟奥利维亚和他可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她的母亲先王后走的早,留下她一个几乎孤苦无依。

不过尤莱亚比奥利维亚显然更加倒霉一点,他是一个私生子,王室的私生子比平常人的私生子待遇好一点,受的冷眼却不见得少上两分。

平心而论,奥利维亚其实一直待他还算不错,不过即使如此……

他手中的花枝在他手指的用力下毫不犹豫地一折,他敛着眼眸沉思了一会儿,一抬头又看见了面前不远处那个正与属下交谈的年轻中将。

像冷冽锋锐的刀,也似烈阳疾风下的鹰,言朔年纪比他些许地大上一些,但他过分的出色使得他从来都是同龄人中的标杆。

但是言朔并不是一开始便这么优秀的,更早的时候言朔也不过是个有些阴翳的少年,被他的父亲强行驱赶到最前方,也依然昂着头倔强得一塌糊涂,十架机甲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他那个时候曾经试图去靠近对方,毕竟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是同一种人,但是言朔拒绝了他,言朔天生就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几乎是拒绝任何人接近的。

从前的言朔永远带着“我看谁谁都傻逼“的气质。

超级讨厌。

讨厌死了。

现在也没好多少,他顶多是把那些刺儿收进去了。

尤莱亚到现在也坚定地这么觉得。

“嗨言将军,好久不见啦,”话虽如此,他还是歪了歪头,还是极好脾气地上来打了个招呼,借花献佛地送上那枝被掰弯了的花枝,“今天你倒是没有带上那位沈先生啊。”

言朔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殿下今天兴致不错。”

尤莱亚挑眉看了一眼四周的军人,嘴上吹了个口哨:“言将军这是怎么了?”

“如您所见,只是加大一些戒备措施罢了。”

尤莱亚耸了耸肩:“我以为这并不是您的职责范围。”

“殿下可能有些事不太清楚,”言朔从身份卡里挑挑捡捡了半天才找出来一张,显然是因为已经放置了很久了,“我从二十一岁开始就担任了皇家亲卫队第三指挥。”

尤莱亚哑然,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毕竟他这么多年来都用来当一个十分称职的纨绔皇子了。

“好吧,”尤莱亚张望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找茬,“不知道第一指挥在不在呢?”

其实他只是单纯找个茬,言朔现在的权利那么大,一个小小的皇家亲卫队算什么。

言朔身后一个下属忽然笑了一声。

尤莱亚感到一丝不对劲。

果然言朔又挑挑捡捡了一会儿,找出了另外一张身份卡。

“还是我,殿下。”

言朔轻轻地叹了口气,透露出一丝对他战斗力太低的遗憾。

尤莱亚:“……”

很好,差点忘了言朔是个变态了。

言朔的天纵之才是慢慢显露出来的,他曾经是个那么耀眼的划时代的存在,在他之前,机甲从来没有那么繁盛过,帝国的版图也从来没有那么广阔过,可惜他并不常常出现在世人眼中,低调得总是让人遗忘他多年前出征的时候,那种锋锐无双的所向披靡。

这两年太平了,他又向来低调得很,不打仗不出征就不揽权,不过言朔永远都是言朔……尤莱亚心中暗骂了一声,他怎么就给忘了呢。

尤莱亚还是很想找茬,可惜言朔并不怎么想应付他,并且还是连个借口都不找的那种打发,直接吩咐边上的下属。

“劳伦,你可以好好跟殿下解释一下加大防护的重要性。”

劳伦前几天不知为什么好像得罪了中将大人,被扔到后勤部流放了好几天,气得都快泪眼汪汪,这才刚被放出来,现在十分殷勤,唯言朔马首是瞻,恨不得立刻上天套月表忠心,一听言朔有吩咐直接就地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大本砖头厚的《御法实则》出来高谈阔论。

尤莱亚殿下天生对过敏,从小一听这种长篇大论身体就容易发僵,这次也不出意外地吓得他“花容失色”,毫不犹豫转身抬脚就走。

言朔轻飘飘在他身后道。

“尤莱亚殿下,请替我向斐迪南亚殿下问好。”

尤莱亚脚下一顿,兀然转过头去看他。

他容貌灼丽,一冷下来却阴得很。

言朔还是风轻云淡地在和属下说这话,看也不看他一眼,仿佛刚才一句是他的错觉一样。

可是尤莱亚知道不是,他的心底猛然一沉。

言朔当